正文 第九十六章:碧眼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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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要是被咬上,估計頸椎都得咬斷,丁澤秋迅速下蹲低頭,恨不得把頭縮到胸腔裏麵,躲開了紅花狼的攻擊,還沒等他把頭抬起來,新狼的狼爪帶著新仇舊恨抓來,來的又猛又快;
木印是可以看到新狼的動作軌跡的,他可以向側麵橫移躲過,但是伴狼的攻擊路線已經封死了他的躲避空間,四隻狼的同時攻擊再加上它們速度和力量,完全可以彌補默契上的不足;
“呲啦——”
狼爪一下把丁澤秋的左臂劃開了,好在最後抓的一下,丁澤秋順勢擺臂卸了些力道,再加上穿了一層棉襖,否則這一下絕對和曾衛國受的傷差不多,雖然是皮外傷,但鮮血還是從棉襖中透了出來;
見到鮮血,群狼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好久沒有補充食物,饑餓讓它們快要失去理智,嗜血的心性讓它們不再管什麼默契配合,眼睛裏隻有食物,於是一起朝著丁澤秋撲了過來;
丁澤秋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虧,有了五印輪之後,更是無論做什麼都讓他對自己很有自信,因為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會有生命危險,哪怕是從山崖上跳下來,他一樣很自信;
可是當他的鮮血流出來的時候,首先感覺到的並不是痛,而是意識到自己可能會死,這已經顛覆了他自己的生命價值觀,雖然知道自己早晚都會死去,但那是很遙遠的事,可是這次不同,自己已經有了第一道傷口,如果應付不了這四隻狼,那麼自己就會有第二道傷口,第三道傷口,直至自己死去;
丁澤秋想到這裏非常生氣,他在生自己的氣,自己為什麼會想到死呢,更生那隻新狼的氣,如果不是你讓我受傷,我也不會想這麼多,越想越氣,丁澤秋戾氣飆升,這時五印輪轉動,金印的光點亮了起來;
金印在戾氣作用下鑽出五印輪,但在金印能量流向丁澤秋的經脈時,讓他感覺經脈刺痛無比,又把金印的能量壓製了回去,可是金印的能量丁澤秋並不會控製,隻能用木印壓製,不過木印根本壓製不住,於是丁澤秋試著用木印裹夾著金印進入了經脈;
螺旋狀的木印中心是如利劍般的金印,經脈不再有刺痛感後,丁澤秋無所顧忌的釋放了金印的能量,彈出二指,能量順著左手指尖衝出,是一股罡氣形成的金剛劍,離他最近的新狼有幸成為金印的第一個受害狼;
劍狀罡氣不但刺穿了新狼的身體,更是將它彈飛了出去,直到撞到樹上才停了下來,新狼的腹部和後背有一個貫穿的傷口,這樣的傷想不死都不行,遺言都來不及說,舌頭一伸嗝屁朝涼了;
這一下讓大尾巴狼出乎意料,不過伴狼和紅花狼卻對這一幕似曾相識,因為它們見過土狼以類似的姿勢落地,隻不過土狼沒有傷口而已,大尾巴狼和紅花狼的攻擊速度故意慢了半拍,伴狼報仇心切,管你有什麼大招,先咬你丫的;
用金印罡氣解決新狼之後,丁澤秋直接平地躥起,這一蹦正好躍到伴狼的上方,丁澤秋手指向下再一次激發了金印,罡氣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伴狼的後背,這一下直接把伴狼的脊椎打斷了,伴狼的屍體直接滑到了大尾巴狼的眼前;
丁澤秋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在殺了兩隻狼以後,他沒有逃跑而是直接向另外兩隻狼殺去,大尾巴狼一看,這就是個精神病啊,不能和精神病硬碰硬,兩隻狼果斷逃跑,丁澤秋追了幾十米,追不上了就停了下來;
這時丁澤秋也算恢複了理智,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傷口處也傳來劇痛,他坐在地上嚐試著用木印恢複自己的體力,可是木印在體內循環了幾個周天後,疲憊感雖然減輕了些,但仍然連斬南劍都拿不起來;
這是金印帶給他的副作用,本來他是啟用不了金印的,但被抓傷後,戾氣為引,又融合了石頭能量,木印可以保護他的經脈,所以金印能被釋放出來,但是釋放出的金印也損耗了他的潛能,自然疲憊不堪;
休整一陣後,丁澤秋掙紮著站了起來,雙腿如灌鉛,手臂的傷口隱隱作痛,他想起了最開始被丟出去的那個包裹,那裏有草藥的,可以治療自己的傷,於是他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個包裹;
把草藥葉揉碎也敷在了自己的傷口上,不一會,傷口真的不疼了,看來這土辦法還真的管用,他知道,曾衛國也等著這些草藥呢,於是他左臂夾著包裹,右手斬南,木印釋放,朝著山洞的方向艱難走去;
來到了山洞附近,火堆已經滅了,他又看了看山洞,還好那些樹枝沒有動過的痕跡,他撥開樹枝,看到了蒲團上的曾衛國,麵容比之前更加憔悴,見到丁澤秋他都沒有力氣說話了,隻是苦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仿佛連睜眼都浪費力氣;
丁澤秋急忙上前,把他采到的果子遞到了曾衛國的嘴邊,又把草藥葉攪碎按到了他的傷口上,過一會兒,曾衛國的臉色好了一些,勉強睜開了眼,見到了丁澤秋手臂上的傷口;
“嚴重麼?”
“死不了。”
“你也吃點。”
“我吃過了。”
此時的對話雖然簡單,但卻是曾衛國發自肺腑的關心,他知道丁澤秋完全可以自己離開的,可為了救他,他去采草藥,采野果,還受到了狼群的襲擊,這時的丁澤秋對曾衛國來說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是兄弟,是戰友,是生死與共的親人;
說感激的話已經多餘了,但此時的曾衛國已經下定決心,自己已經活不久了,在死之前一定要給丁澤秋爭取些時間;
丁澤秋吃了幾顆野果充饑後,就又走出了洞外,他得把火堆重新點燃,這樣可以多一份安全感,於是他去小山的周圍撿了些樹枝,就在他正準備引火的時候,感知危險的能力再一次救了他;
一道灰光如閃電般從他的後方襲來,他急忙把手中的樹枝扔向自己的後背,“哢嚓!”樹枝斷裂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隨後,一股巨力如大錘般砸中了他的後背,他顧不得疼痛,順勢一個前滾翻,還沒等他向後看,麵前又出現一道紅光;
來不及多想,丁澤秋如一名專業的足球運動員一樣來了一招假摔就地十八滾,這兩個地麵動作雖然不是很帥,但卻很實用,當他站起來定睛一看,正是大尾巴狼和紅花狼,從配合的默契程度和夫妻相來看,這倆狼絕對是兩口子;
陰魂不散啊,見自己出了小山的十五米範圍,丁澤秋運轉木印,拿出斬南劍,準備開始第N波的拚命了,有的朋友問,金印好用再把金印釋放出來啊,丁澤秋也想,但是他不會,上一次是金印自己主動釋放,有戾氣為引,這一次他卻不知道怎麼讓自己產生這種戾氣;
大尾巴狼與紅花狼見偷襲不成,自然不會給丁澤秋一點喘息的機會,一左一右就撲了過來,丁澤秋隨手撿起了一截樹枝,自己的斬南有些短,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右手揮起斬南劍,紅花狼很輕鬆的躲開了,左手揮出的樹枝,大尾巴狼根本就沒躲,而是直接一口咬向了樹枝,嬰兒胳膊粗的樹枝硬生生的被咬斷了,這個咬合力和鱷魚有一拚;
被咬斷的樹枝,像一根手電筒被丁澤秋攥在手裏,這讓丁澤秋有些震驚,難道自己拿的是一根爆米花棒麼?這麼輕易就咬斷了麼?請問大尾巴狼先生,您是用什麼牙膏刷牙的?
咬斷樹枝的大尾巴狼攻勢不止,丁澤秋閃身躲過,還未等他揮劍,大尾巴狼的大尾巴就甩到了眼前,這根尾巴比一般的狼尾巴要大了兩圈,可能紅花狼就是看上這條尾巴了才嫁給它的;
如果自己腦袋被尾巴抽到,最輕也得是個輕微腦震蕩,他趕緊將頭一低,大尾巴從後腦上方掃過,尾巴雖未抽中,但尾巴上的毛卻如鋼針般掃了一下丁澤秋的脖子,而且丁澤秋還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騷臭味,大尾巴狼先生請你注意下個人衛生;
再躲過大尾巴後,紅花狼的爪子又到了眼前,丁澤秋就這樣與兩隻狼纏鬥在了一起,斬南飛舞,雖也劃傷過二狼,但都是皮外小傷,並無大礙,但丁澤秋卻慢慢出現了疲態,本就未恢複到最佳狀態,此刻又加班幹一些重體力勞動,再年輕身體也吃不消;
這一幕被曾衛國看的清清楚楚,同時,山頂上也出現了四隻碧眼,同樣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不同的是,碧眼中隻有冷漠與蔑視,而曾衛國的眼中卻是執著於堅定;
曾衛國拿起一根樹枝,用他的水果刀艱難的砍掉多餘的枝杈,又削出一個鈍尖,拿著這把木質的刺刀,曾衛國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戰場”,如果有背景音樂,請把《英雄兒女》的歌曲配上,不看哭幾個我給你退票;
作者閑話:
大家都知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寢室有八個人,為了節約空間,我們把牙刷都放到一個牙缸裏,有一天我打掃衛生間,居然發現牙缸裏才七把牙刷,可是早晨我明明看見八個人都特麼刷了牙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