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五章:鬥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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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衝到山頂後,最先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安靜的趴在那裏,雙眼無神,張了幾下嘴,像是在說什麼,但卻沒發出聲音,土狼一個眼神會意,不假思索的就撲了上去,灰狼在心裏歎息了一聲。
當其他幾隻狼追到山頂上,看見灰狼趴在一邊,土狼已經撲向了丁澤秋,這幾隻狼沒有輕舉妄動,紅花狼警惕著走到灰狼的旁邊,用鼻子嗅了嗅,沒看見有什麼傷口,可是為什麼就不動了呢,於是它想把灰狼拖下去,這裏是戰鬥的地方很危險,正當它用嘴銜住灰狼的後腿想往下拽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土狼的慘叫。
“嗯哼——”
聲音尖銳而且淒慘,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後,摔到了灰狼的旁邊,這下可把這三隻剛上來的狼嚇夠嗆,紛紛後退,但因為同伴還在,他們並沒有逃跑,這時大尾巴狼也跑了上來查看情況;
至此,拚命三狼卻都失去了戰鬥力,最清楚狀況的除了丁澤秋就是灰狼了,它被崩飛了兩次,無奈此時它根本沒辦法彙報情況,土狼的情況比它更嚴重,因為之前就有傷在身,這一崩,一飛,一摔,傷口更是血流如注;
它用埋怨的眼神看著灰狼,像是在說“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有埋伏呢?”,灰狼用無辜的眼神回答它:“我說了,前麵有苦頭吃,你不聽非要過去嘛!”,土狼用恍然大悟的眼神回複:“你說的是有苦頭吃?唉,我以為你說的是有骨頭吃!”
大尾巴狼凶狠的盯著丁澤秋,它搞不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麼,丁澤秋手裏除了一把劍以外什麼都沒有,但怎麼會傷了自己兩個部下,如果他有大招怎麼不早使用,卻跑到這裏才用,說明這裏有陷阱,先離開這裏,然後守株待兔;
大尾巴狼一聲令下,眾狼開始後撤,紅花狼拖著灰狼,新狼與伴狼拖著奄奄一息的土狼,雖然沒有了戰鬥力,但依舊是狼群的一員,群狼不能放棄它,就算死了,也要死在它們身邊;
多麼團結的集體,且不知這是一個臨時組成的狩獵小組,七隻狼來自四個不同的狼群,除了紅花狼和伴狼以外,其餘五隻狼都是自己狼群的首領,大尾巴狼更是首領中的狼王,土狼,灰狼,少白頭還沒吃到獵物就死的死傷的傷,這讓大尾巴狼很沒麵子;
如果是平時狩獵,自己帶著狼群早就撤了,相比眼前的兩個獵物,有都是又蠢又笨的,得不償失,不符合狼群的狩獵原則,可是這次的狩獵是任務,必須要完成,大尾巴狼帶著群狼退到了樹林中,借著樹幹藏身,修養生息,群狼又累又餓也需要補充體力,還好這裏並不缺食物……
丁澤秋看著群狼離去後,才從山頂下來,他知道狼群並沒有真正離開,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了,於是他走進了山洞詢問曾衛國的情況;
曾衛國嘴唇有些發白,依靠在蒲團上,右腿搭在石桌上,手裏還拿著那把水果刀,丁澤秋一進來就看見了那條赤著腳的傷腿,舊血已經結了幾層痂,新血還在流,傷口處敷著還沒有全部嚼碎的草葉,
“你受傷沒有,外麵什麼情況?”曾衛國掙紮的直了直身搶先問道;
“暫時都被嚇跑了,但沒走遠,曾叔你的腿咋樣了?”丁澤秋把脫掉大衣,先是把棉襖的兜子扯了下來,然後又把自己的襯衣的袖子扯下,用兜子把傷口蓋住,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丁子,這個時候了,曾叔有些話想說……”曾衛國眼圈有些濕潤,說話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按理說這麼煽情的情節作者不應該貧嘴的,不過我實在有點忍不住,此刻鏡頭暫停一下,曾衛國靠著蒲團伸著腳,丁澤秋半跪在地上替曾衛國包紮傷口,大家有沒有覺得場景特別熟悉,這就像是在洗浴中心做足療,大哥消費來了,小哥給大哥鬆鬆腿,敷個毛巾,大哥手牌幾號?
“我是真的快不行了,就算沒有狼群,我這個熊樣也出不去了,叔知道你有能耐,你要是能回到家,就替我給軍哥帶個話,讓他替我盡盡孝,老婆孩子照看照看,我下輩子給他當牛做馬……”說著說著眼淚已經成串的流了下來;
曾衛國還真的不怕死,他怕的是老人沒人盡孝,老婆孩子挨欺負,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但他卻再也承擔不了這個責任了;
“一會兒,等狼群再來的時候,我想辦法拖住它們,你往那個方向跑,那邊離迷霧最近,隻要進了迷霧,狼群想找你就費勁了,然後能不能出去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曾衛國深思熟慮的計劃就是犧牲自己,雖然之前也想過,但自己沒受傷,還是有很強的求生欲的,這次不一樣了,能活著離開的幾率為零;
丁澤秋壓根沒有接曾衛國的話茬,而是直接跟他要了剩下的林蛙油,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草藥葉子撿了起來,退出了山洞後,又把樹枝架好,然後對著洞裏的曾衛國喊了一句:“曾叔,你別亂動,等我一會啊!”然後就走了;
“喂!喂!你去哪?扶我出去啊,喂——”曾衛國又蒙了,你幹啥去倒是說一聲啊,讓我等,等到啥時候啊,我一會昏過去了,狼群來了把我吃了,你回來正好把你也吃了,咱倆一個都沒保住;
丁澤秋當然不會同意曾衛國的計劃了,他雖然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目前得先保住我的曾衛國的命,他首先在洞口處點燃一堆火,要林蛙油是想讓火燒的旺一些,狼群不敢靠近才行,草葉是可以治療傷口的藥,他要再弄一些來才行;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次生火易如反掌,他在台階上點燃了火堆,想要進山洞,這裏是必經之路,想要上去就等火滅了,沒有後顧之憂後,丁澤秋鑽進了樹林,瞬間就釋放了木印;
試探性的嚐試後,丁澤秋確定了木印的最大範圍,雖然隻有十五米的直徑範圍,但足夠他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了,他冒險再一次進去樹林,是想為曾衛國尋找草藥和食物,因為曾衛國目前的情況真的很不樂觀;
一邊尋找著草藥,一邊練習著剛剛掌控的控製木印的方法,此時的木印反饋的影像更加的具體,甚至連土地下方的根係都看得到,那些埋得很深的老山參被看的一清二楚,有的居然有小孩胳膊粗,曾衛國懷裏的那一根簡直就是孫子輩的;
不過丁澤秋關注的是草藥,有木印這樣的外掛,不一會就搜羅了一大堆,而且還摘了好多野生的藍莓果,於是他把自己襯衣的另一隻袖子也扯了下來,將袖口係上扣,作為一個容器,把草藥和藍莓果裝的滿滿的;
他知道這裏不是久留之地,狼群說不定就埋伏在四周,於是他開始向樹林外退去,可是狼群還是發現了他,正在慢慢的合圍過去,當丁澤秋快跑出森林的時候,新狼和伴狼已經進入的木印的範圍,並以極快的速度撲了上來;
兩隻狼從身後襲來,一左一右,且兩隻狼攻擊的是丁澤秋的兩條腿,木印把它們行動軌跡看的一清二楚,丁澤秋往前一躍,順勢蹬了一下前方的樹幹,身體騰空並向後躍去;
兩隻狼一下撲空,還納悶人怎麼沒了,這是的丁澤秋卻出現在了它們的身後,一道寒光,斬南劍刺向新狼的後背,新狼反應迅速,四爪一起用力,飛出三米多遠,斬南劍隻斬斷一撮狼毛;
伴狼見狀,並沒有退退縮,亮出獠牙,回過身咬向丁澤秋的手腕,被狼攻擊時,一定不能讓它們近身,丁澤秋也深知這個道理,他翻過手腕,身形一轉,在旁邊的樹後饒了一圈,斬南劍揮下,伴狼的反應就沒有新狼那麼快了,斬南劍在伴狼的後背劃開一道血痕;
劇烈的疼痛讓伴狼叫出了聲,新狼見到老弟被欺負了,又竄了上來,直接咬向丁澤秋的麵門,丁澤秋又回轉到樹後,然後將斬南劍橫著斬去,這一下劃傷了新狼的左前腿上;
雖然沒有斃命,但受了傷的兩隻狼完全限製了它們的速度,不過它們的血性被燃起,玩了命似的又撲向了丁澤秋,這種兩敗俱傷的架勢,就是要硬碰硬,丁澤秋也不畏懼,揮起斬南劍,雙腿一用力——跑了;
跟兩個牲口拚命的才是傻子呢,再戀戰的話,另外兩隻再過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剛跑了沒多遠,丁澤秋就恨自己這張烏鴉嘴,閑的沒事提什麼另外兩隻,這下好了,左前方一隻,右前方一隻,紅花狼和大尾巴狼這兩個新生力量也衝了過來;
這種情況下,手裏的草藥和藍莓果的包就成了累贅,他直接將包裹扔向了紅花狼,紅花狼不知道是什麼,以為是什麼暗器,直接躍向一邊躲開了,這樣就出現了一個空檔,丁澤秋直接向空檔的地方跑去;
兩條腿的哪裏能跑的過四條腿的,大尾巴狼那粗壯的四肢幾下就追上了丁澤秋,見跑不過,丁澤秋突然變向,借著另一棵樹的樹幹堪堪躲過大尾巴狼的血盆大口,兩隻狼還可以,四隻狼的時候,轉大樹這招就不好用了,紅花狼獠牙距離丁澤秋脖子的大動脈隻有一米遠了;
作者閑話:
吃自助的程序大家都知道,一定要最後喝水,我吃完自助後喝的是參湯,盛湯的時候不小心把那根唯一的小人參看了上來,喝完湯,一努力,把參給吃了,親測大補,半夜鼻血流了一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