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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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陳建軍也緊張的站了起來:
“應該是在前天晚上!”
“是他們幹的麼?”
“從體貌特征上描述,就是他們!”
“啪!”
陳建軍氣的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咆哮道:“這麼大的事,他特麼怎麼不報案?!”
那名公安也是被嚇的一縮脖,但硬著頭皮說道:“那把獵槍本是應該上繳的,但是他舍不得,就偷偷的藏了起來,所以丟了槍,也不敢報案。”
“無知!愚蠢!關他幾年都是輕的!還丟別的沒有!?”陳建軍話語中帶著些許無奈,老百姓這種自私的想法可能會成為罪犯的幫凶;
“還……丟了……七十發子彈……”那名公安又不得不再讓頭皮硬一次,咬著牙,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擦,我擦,還關什麼兩年,直接崩了得了!”陳建軍說髒話,丁澤秋還是頭一次,看來這老狐狸真的是毛了;
陳建軍背著手,來回在廳裏踱步,氣氛相當緊張,他從褲兜裏掏出一支煙放在了嘴裏,拿出打火機的手,因為太用力,指尖都發白了;
狠狠地嘬了一口後,吐出一道濃濃的煙霧,“案件升級,馬上突審丟槍的獵戶,確認槍是皮虎子偷走的後,立刻通知林警、駐地武警、還有邊防官兵支援,這回事可大了!”
“是!”那名公安敬個禮後,跑著離開了;
陳建軍皺著眉坐在了椅子上,看了一圈眾人,然後把目光落在了馬武那裏,用手指著他說道:“烏鴉嘴啊!”
馬武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也許真的能見到真槍實彈的槍戰,難過的是:自己烏鴉嘴這事,讓他起雞皮疙瘩,有很多事情都被自己這張烏鴉嘴給說中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曾衛國的媳婦害怕的要命,這就要收拾行李,張羅著帶孩子回娘家,老太太更是嚇壞了,直接坐在地上拍起大腿“唱”了起來:“我滴命咋這麼苦誒——”
讓老太太這一帶節奏,大家的心態都多少發生了變化,還好丁偉等人還是比較冷靜的,一麵分析著事態的發展,一麵勸說著老太太,歹徒逃跑一般都是往山裏麵跑,這裏全是公安,他們不敢來的,就算他們有槍,也隻一杆獵槍,我們的公安和部隊的裝備比他們好多了,人也比他們多,咱們老板姓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陳建軍也向老太太保證,人民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安排人護送老人和孩子去親戚家暫住,等抓到罪犯後,再回來;
丁偉也和齊東商量著,是否要提前回家,他們兩個大人還好說,但是還有四個孩子呢,雖然這次出來,玩的相當掃興,但是安全是第一重要的,昨天的迷山經曆,已經讓丁偉徹底喪失了旅遊的興致;
這頓早餐吃的稀碎,誰都沒有了胃口,大家都各自回屋討論下一步的計劃,陳建軍卻單獨把丁澤秋拉到了一邊,“你在火車上逮到的那個小偷,現在翻供了,要告你殺人未遂,還有昨晚我派那幾個人出警上山找你,得給上麵打報告,這報告寫起來可真是麻煩,之後你還得去局裏交代情況,學校還得出證明……”
丁澤秋以為事情都過去了,哪裏想到還有這麼多麻煩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還說我殺人未遂,我那是正當防衛,我自己走丟了,怎麼還跟學校有關係,我……,嗯?我說老狐……額…陳局長,你該不會是在我這碰瓷呢吧!?”
這麼多事這老狐狸怎麼不早說,偏偏這時候找上自己,碰瓷其實並不確切,應該是乘人之危,敲詐勒索;
“這孩子咋說話呢?我還在想怎麼幫你,你卻不識好人心,那你一會跟你爸說一聲,咱們一起回龍江!”陳建軍還真能沉住氣,用他的破案經驗對付一個小屁孩,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說完,陳建軍就真的轉身離開了,丁澤秋可沉不住氣了,這找完老爸找老師,找完老師,還要麵對這隻老狐狸,就算自己沒什麼事,也得讓他弄點事出來“等會!你……說要幫我?怎麼幫?”
陳建軍回過頭,心裏暗喜欣慰,自己給誰下套都沒失手過,你丁澤秋也不例外;
“我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不然我才不愛管這些破事呢,我可以把出警的報告寫成,協助辦案,這樣不但你的事了了,而且還能得到一個見義勇為好少年的稱號!”
“靠!見義勇為?”丁澤秋心裏一緊,聽上去就和歹徒有關,就說這老狐狸不可能無緣無故幫自己,早就挖好坑等自己往下跳,要是不跳,他就推你一把;
“看樣子我不協助辦案,你就不能協助我了,好吧,怎麼協助你?!”丁澤秋把“協助”兩個字咬的很重,他也想好了,自己不答應他,他肯定還得給自己找麻煩,不過如果是有生命危險的“協助”,自己肯定要拒絕的,見義勇為好少年變成永遠活在心中了;
丁澤秋終於鬆口了,恭喜陳建軍再次下套成功,他摟著丁澤秋的肩膀走出了大廳,來到偏房的角落,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後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就這麼簡單?你確定?!”丁澤秋很驚訝,廢這麼半天勁,原來就是讓自己“算個命”;
“當然確定,不然你以為呢?”陳建軍讓丁澤秋利用他的預測未來的能力,看看自己這次的行動有沒有人員受傷,畢竟麵對的是兩個持有武器的歹徒,他不想讓任何一個兄弟出事;
雖然丁澤秋可能有能力在抓捕中幫到他,但是丁澤秋歸根結底還是個孩子,這麼危險的事不可能讓“群眾”衝鋒陷陣的;
丁澤秋也是想的複雜了,骨子裏就認定陳建軍滿肚子壞水,冷不丁擠出的水兒沒壞,他還不習慣了;
“要我看你的未來麼?還是其他人的?”丁澤秋心情大好,竟然主動要求“算命”了;
“嗯……先看我的吧,看的準點啊---”陳建軍思考片刻,決定還是先了解一下自己的未來,其實陳建軍到現在也不是太相信丁澤秋的“算命”能力,隻不過知道一些事情後,可以作為他做決斷的參考;
“你愛信不信,準不準我可不管,我又沒收你錢……”說話之時,丁澤秋已開始運轉金印木印,並讓它們融合,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陳建軍的身上;
丁澤秋的腦海中呈現出一片模糊的景象,無論他怎麼集中精神,都看不清楚,隻能隱約看出好像有很多人在來回走動,整體背景好像是曾衛國家的院子裏,丁澤秋也納悶,是自己不經常使用這個能力,而導致自己“算命”的能力退化了麼?或者自己在融合過程中哪裏出錯了?
木印金印再一次重新凝聚,丁澤秋按部就班又融合了一回,然後再一次的看向陳建軍,怪了,自己的能力還真是退化了,腦海中看到的景象居然更加模糊了,還不如上一次的分辨率呢;
陳建軍見丁澤秋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誰知道這小子到底看到什麼了,是好事是壞事,或者是什麼讓人尷尬的事,丁澤秋越是不說話,陳建軍就越是忐忑;
終於,丁澤秋搖了搖頭,有些疲憊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來給陳建軍“算命”還是一個體力活,陳建軍緊張的走到丁澤秋旁邊,“說話啊,你到底看到什麼啦!”
“啥也沒看著,可能最近休息不好,我的能力好像失靈了!”丁澤秋揉著太陽穴,力不從心的說道;
“這玩意還能失靈?你不會是看到什麼了,不想告訴我吧!?”陳建軍將信將疑的問道;
丁澤秋沒有理會陳建軍的陰陽怪氣,而是思考著自己能力失靈的問題,陳建軍的未來景象,與自己第一次使用能力時,看到的馬武和自己老爸的未來景象差不太多,都是模糊一片,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以前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還偷偷用馬蘭和自己老媽做過試驗,甚至連同學和班主任他都試過,經過對比,他感覺隻要是自己的親人,或者關係特別密切的人,他的能力都會失靈,而這個陳建軍跟自己的關係並不密切啊,相反,丁澤秋覺得以後也不會和陳建軍建立什麼密切的關係;
“不會吧!”丁澤秋心裏一震,“這個老狐狸該不會是我失散多年的……伯父吧!?”
他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陳建軍的樣子,和自己老爸看不出一點相像的樣子,接著又和自己老媽的樣子做了對比,還別說,兩個人的耳朵輪廓還真是差不多,“難道是……大舅?!”;
看來自己回家以後,得和自己老媽好好談談,實在不行就問問姥姥,年輕的時候來沒來過龍江……
陳建軍認定了丁澤秋是在撒謊,從心裏學角度看,丁澤秋眼珠亂轉,目光的焦距不定,明顯是正在進行複雜的心裏活動,而且時而將目光投向自己,說明他心裏的目標對象就是自己,這小子肯定是看到什麼,不行,得問明白了;
“我勸你還把你看到的告訴我,否則真的耽誤了大事,你可承擔不起!”
“我的能力對你已經不好使了,一會我換個人試試,你看行不?大舅……”
作者閑話:
(在我正在擦車的時候,我媳婦跑過來對我說她要去做整容,什麼吸脂啊拉皮啊拍黃瓜啊什麼的,我邊擦著那台九六年八手捷達,邊說:“我想給它換個真皮座椅,再重新噴一遍漆,你覺得怎麼樣?”她說:“在這麼老的東西上投資就沒有必要了吧!?”我點了點頭,繼續擦我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