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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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掏錢掏到一半賈師兄,臉都綠了,怒火中燒的賈師兄哼道:“啥玩意?”你小子絕對是故意的,這明顯不是在講價,你是要打架,現在的賈師兄就像是一對幹柴,還澆滿了汽油,如果有一點火星兒,那就是熊熊大火;
那麼,火星兒來了,馬武用他不屑的表情看著賈師兄說道:“大哥,你該不會是沒有錢吧!?”
“你們敢耍我?!”賈師兄真的動了肝火,平時連黃金龍對自己都禮敬有加,今天卻被你們兩個孩子耍的團團轉,我得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賈師兄想要教訓一下他倆的時候,曾衛國的聲音算是“救”了他們,“吃飯啦!”
這個口令就像下課鈴一樣,四個孩子在一瞬間跑的一幹二淨,把賈師兄晾在了那裏,尷尬的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賈師兄和丁澤秋算是結下了仇,而他也對此後悔不已,如果自己當時大度一點,也不至於……
又是一頓豐盛的飯菜,而且食材新鮮,席間大家說說笑笑,曾老爺子還說下午要帶他們幾個去上山打獵,把幾個孩子樂得直拍巴掌;
還沒吃完,馬武就回到房間去找那個砸玻璃“凶器”了,要拿他的彈弓子和曾老爺子的弩箭比上一比;
曾衛國遺憾的說自己不能跟著去了,一是家裏得留人,二是自己的腿腳實在走不了太遠的山路,沒辦法陪著大夥了;
丁偉也表示理解,畢竟上午走那麼遠的山路去集市,人家一個坡腳的人還拎著這麼重的東西,就算他這樣的正常人走的都已經非常疲憊了;
幾個孩子可並沒有因為曾衛國的不去而失去興致,相反他們還希望丁偉和齊東留下照顧曾衛國,沒有這倆爹,他們玩的會更盡興;
曾衛國不去打獵,其實並不是因為走不了山路,而是因為他在剛回到家的時候,接到了陳建軍打來的電話,陳建軍下午會來到他家,但卻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辦案的,他不讓曾衛國告訴丁偉等人,所以曾衛國才撒了一個謊;
陳建軍在電話裏並沒有說是什麼案子,這讓曾衛國有些緊張,難道他家裏有犯罪嫌疑人?丁偉?齊東?黃金龍?但仔細一想又不可能,那會是什麼案子呢?
丁澤秋對此時一無所知,如果知道陳建軍這隻老狐狸要來,他肯定寧可睡在山上也不會回來見他的;
俗話說的好,再狡猾的獵人也鬥不過一直老狐狸的,何況丁澤秋也不是獵人,而陳建軍卻是一隻千年老狐狸,曆史上唯一一次凡人逆襲的案例,就是許仙;
丁偉已經啟動了汽車,狩獵場李這裏還有一段距離,以前雖然也有路,但隻能馬車才能走,現在旅遊的人越來越多,獵場的老板就出資修了一條路,既節省了時間,也給獵場帶來了更多的效益;
獵場的老板曾經也是一個獵人,隻是現在國家不讓獵殺小動物,而是要保護小動物,所以最後一代獵人也下崗了,不過他算是腦子比較活泛的,承包了一片林子,飼養一些動物,然後讓沒有打過獵的人過一把拿槍的癮;
政府也開始搞旅遊開發,人就越來越多,慢慢就形成了規模,這個老板和曾老爺子也很熟絡,簡化了一些繁瑣的手續,很快,他們就進入了狩獵場;
每個團隊,都會有一個專職陪同獵人,既當向導,又負責講解獵槍的使用,獵物的習性等,但丁澤秋這個團隊,有曾老爺子在,這個陪同獵人就真的成了陪同了;
到了這裏,曾老爺子也回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於是滔滔不絕起來……
大興安嶺裏真正的獵人,是一匹馬、一杆槍、一個麅皮睡筒,就可以在山裏打上幾天獵,他們在背風雪厚的地方,壘個雪牆,舖上麅皮筒就可以過夜。獵人進山要有充沛體力。
每天要行走在山林中、雪地上,這要比平地上耗費更多的體力。打到到獵物後,需要拖下山。打到小型動物還要背回住地,背上一隻七、八十斤的麅子在山裏走,這是很費力氣的勞動。獵人要有敏銳的眼力。
在斑駁的林中,能察覺到動物的輕微的移動,迎風流淚的眼睛是不能打獵的。識別動物印跡是獵人的基本功夫。
山裏的雪總是一塵不染,白白的雪鋪滿山林,雪地上有各式各樣的動物腳印,明白的記錄著都有誰,在什麼時間,以及來這裏的目的,特別在識別什麼時間留下的印記,這些信息對獵人很有用,通常需要對印跡吹一下,查看吹起的雪片大小,大體可以確定腳印是今天的,還是昨天的,或者是三天以上的,因為隻有當天的印記對獵人才有意義。
獵人要了解各種動物的習性和活動規律;獵人要了解動物、地形、植被相互依賴的關係。尋找獵物應按不同的季節、地形、地貌去找尋。
野豬、麅子是獵人的主要捕獵對象,自然是了如指掌。馬鹿初冬時節經常在太陽出山後,從山裏下到河邊飲水,而且總好走在同一條路線上;猂大猂常在背陰的樺樹叢中,吃著細嫩的樺樹枝條。
狼經常在獵人暫住地附近活動,如果獵人晚上上路的時候,狼經常在後邊相隨,它們沒有襲擊獵人的膽量,頂多是對獵人觀察和試探,你隻要停下來回頭看,就會看見幾對像小燈泡光的亮光,隨後立即息滅了,這是它們的眼睛,由於不敢正視獵人跑掉了。
冬天裏看不到熊,它們躲到神秘的洞穴裏冬眠。狐狸常在河邊抓捕小動物,它們細長、扁平的身軀,蓬起的絨毛,扭動的體態是很難打到的一種動物。還有一些小型動物它們大多活動在山腳下、河套邊。
獵人要有熟練精準的槍法。關鍵時刻又應是一個快槍手;獵人要有彪悍的膽量。敢於不分晝夜獨自活動在山林裏,敢於和任何野獸較量;當然,這樣的條件不是人人都具備了才能當獵手。但是,在長時間的打獵活動中,一定會養成這些素質。
在山裏打獵要熟悉地形地貌。走進山裏麵對無盡無休的森林,山裏樹木成群落狀分布著,陰坡上通常是大片的樺樹林,陽坡的上部常布滿了落葉鬆,陽坡的下部的山窪裏常有稀稀落落的柞樹林,或者是成片的柞樹叢,山下溝堂裏是起伏的草地。
走進山林,心中要有一個大致的方位,要記住一些較明顯的參照物,在山裏失去了方向感,找不到明確的地標,很容易迷山,一旦迷山是對人的心裏、體力很大的考驗。
山裏最常見的獵物就是麅子,打麅子不需要圍獵,上山之前和老獵手約定好各自的打獵方向,以免相互影響。打麅子要按季節、地貌來尋找它們。
初冬山上的草枯黃,它們喜歡下到溝堂吃青綠的草,隆冬季節它們好在稀疏的林間活動。天氣轉暖後,它們總好趴臥在山的背陰處。
山裏打麅子,最好走在山坡的二肋上,上下都便於觀察,也便於觀察對麵的山坡。在行動時應當緩慢前進,要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觀察上。
林中的景象很混雜,能在雜亂的背景裏發現動物,最能體現獵人的眼力。一旦確定獵捕對象,就要選擇接近路線或者射擊位置,開打之前要估量距離、確定表尺、打開保險、據槍、上線、擊發。
這一時刻是打獵過程中最關鍵的時刻,也是新手最激動,最難於把握的時刻。而老獵手能做到心若止水,他們對槍響之後效果,大致都能做到心中有數。
山裏打獵有仰角和俯角之分,獵人有句口頭禪,叫做“上打毛梢,下打蹄,不高不低打頭皮”。
還有一種打麅子的辦法,叫做打“叫麅子”,那是在樺樹葉長開之後,麅子脫去了冬天的毛,長出了橘紅色的短毛,人們把這時的麅子叫做“紅殼子”形容麅子身上沒有多少肉。
但這時麅子皮較厚,可以用來做衣服,特別是脖子上的皮能割出一條好繩子,這種繩子既結實又柔軟,就算最冷的三九天也一樣有彈性,講到這裏,曾老爺子還說自己家馬上就有這樣一條繩子;
這一季節母麅子已生完麅崽,它們出於母性,隻要有麅崽的叫聲,它們就不顧一切跑過去,人們利用這一特性,學習麅崽的叫聲,叫來母麅子,並獲得獵物。
馬武執意讓曾老爺子學兩聲,可老爺子說要學麅崽的叫聲,需要用樺樹皮做個口哨,含在口中,吹出來的聲音就是“哇——哇——”的,你可以大搖大擺走在林中,一邊走一邊吹,隻要附近有母麅子,就一定會出現;
兩個女孩聽到這裏也是母性大發,可憐那剛生完幼崽的麅媽媽,馬蘭還流了幾滴眼淚,齊雯雯更是呼籲大家不要獵殺麅子了;
馬武對齊雯雯的提議雙手讚成,如果有人再敢欺負麅子,他手裏的彈弓子可就要發威了,那憤慨的樣子,完全把麅子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
丁澤秋不屑一顧,現在你是一個麅子保護神,到了晚上吃麅子肉的時候,比誰吃的都香,屆時將見證馬武是否能用彈弓子自殘;
作者閑話:
(深夜,有一男子帶一女子森林裏打野,兩人快活之後,男子內急去了茅廁,這時一隻狗熊來到了女子身邊,與之又行了一次快活之事,事間,女人痛苦不已,事必,狗熊逃之,女子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男子回來後,女子痛斥:“你,我就收五十,但是,剛才穿貂兒那哥們得給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