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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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麼用力去握,也感覺不到那股能量了,這和丁澤秋想象的大相徑庭,他原以為已經露出了真麵目的寶劍,一定會讓他向未知的領域邁進一步,可是這一步是邁了出去,但是胯不夠大啊;
丁澤秋把最後的劍墩也清理了出來,這是一個刻有像龍又不是龍的獸頭圖案的水晶,整體呈投名狀,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和玉質劍柄鏈接的,根本看不道縫隙,就好像長在一起一樣;,
短劍的整體已經呈現了出來,烏青的劍身,火紅的護手,碧綠的劍柄和透白的水晶劍墩,如果和普通的劍放在一起,他有些太張揚了,怪不得劍的主人要把他封起來;
也許劍的主人不想讓人知道這把劍的秘密,所以選擇把它塵封了起來,如果不是丁澤秋,可能它會像其他破銅爛鐵一樣被扔進熔爐,從此這把劍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以前劍主人的心思根本無靠考證了,不過現在這把劍的新主人已經成為了丁澤秋,他的心思才會左右這把劍的命運;
“這把劍又紅又綠的,這麼喜慶不會是過年殺豬時用的吧?”馬武擺弄著短劍把玩了起來;
“你怎麼不說是切菜用的呢?我看快過年了,直接給你來一刀算了!”丁澤秋對馬武的想象力已經習以為常;
“我給起個名,就叫“青紅皂白劍”吧,有點長……,幹脆叫“花劍”得了!”馬武如果給自己兒子起名,完全有可能叫“馬捅”(馬桶);
“我直接帶它去奧運會得了!?!?人家這把劍有名字的!”丁澤秋指著劍身的兩個纂字,耐心的解釋道;
馬武也想起剛才的糞叉子,再一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兩個字的上麵,“這糞叉子後麵的字,我認識一半,這不是象棋裏的“車”麼?”
丁澤秋點了點頭,也在思考著“車”字偏旁的字都有哪些,正在他思考的時候,馬武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車”不就是“車”麼?這把劍的名字叫“叉車”!!!”
叉車??還挖掘機呢!!一把古色古香的短劍,你起個名叫叉車?你腦子裏麵是不是發生了洪澇災害;
從一開始你就搗亂,什麼勾股定理自由落體,過年殺豬大歡喜,青紅皂白花,茅房加糞叉,現在又整出叉車鏟車挖掘機,我想問問你火星空氣質量怎麼樣?
“叉車”這個名字脫口而出後,馬武也意識到丁澤秋的眼神有些不對,反應很快的他,說了一句:“好像開飯了,我去幫忙!”說完轉身就跑,奪門而出;
“別跑!”丁澤秋手裏還拿著短劍就追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中午了,大廳裏的人都在忙碌著準備中午飯,馬蘭和齊雯雯也都在幫忙,馬武衝進了大廳,直接就向兩個女孩請求救援;
馬蘭並沒有理睬馬武,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手裏拎著垃圾走了房門,馬武也跟著出了房門,看見丁澤秋追了上來,馬武就立刻說道:“馬蘭,丁澤秋找你有事!”;
見丁澤秋有事找自己,馬蘭就停了下來,疑問的看著丁澤秋,“怎麼了?”
馬尾在身後搖曳,靈動的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翕動,好像兩片芭蕉,丁澤秋看見馬蘭,對馬武的恨意早已消失不見;
“啊,沒什麼,有倆字不認識,看看你認識不?”丁澤秋用手脫著短劍遞到了馬蘭的麵前;
馬蘭因為丁澤秋的影響,多多少少也對曆史有些涉獵,甚至有些曆史類的書籍都是馬蘭找來給丁澤秋看的;
“這麼精致的小劍,在哪弄來的?”馬蘭把玩著“叉車”,口中問道;
“這個我知道,他是從集市上……”安明第一“老婆舌”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我知道了,就是那個麵袋子裏的東西!”馬蘭一下就想到了,當時丁澤秋拿著一個麵袋子,裏麵的東西很神秘,想必就是這把劍了,
馬蘭不但打斷了馬武的話,還把垃圾遞給了馬武,“垃圾倒了!”雖然是在讓馬武幫忙,但卻是命令的口吻;
馬武這個當哥的當然不會服從小妹的命令的,剛要發火,齊雯雯也從屋裏走了出來,把手裏的垃圾也遞給了馬武,“幫我也倒一下!”
“好嘞!”馬武拎著兩袋垃圾,吹著口哨向垃圾桶走去;
馬蘭和齊雯雯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不認識這兩個字,難得馬武不在,丁澤秋把馬武起的那幾個不走腦子的劍名說了出來,逗的兩個女孩花枝招展、千嬌百媚;
馬武離著老遠就聽到自己的“傑作”了,對於這種背後“扯老婆舌”的行為,馬武絕對不能允許,這次換成馬武追打丁澤秋了;
唧唧咋咋的吵鬧聲引來了賈師兄的圍觀,訕皮訕臉的他,一臉的三角形不停的移動,“二位老妹兒在這樂啥呢?”
賈師兄的表情確實有些招人煩,不過出於禮貌,又不好拒絕他,齊雯雯回答道:“賈……大哥,我們在集市上買了把劍,你看看這把劍上的兩個字認識不?”說著就把短劍遞了過去;
如果按年齡稱呼的話,賈師兄應該和丁偉、齊東稱兄道弟,馬蘭和齊雯雯應該喊他叔叔才對,可是這個臭不要臉的非得喊兩個女孩叫老妹兒,一臉的褶子還用學生票;
賈師兄看到這把短劍造型很是獨特,看上去很值錢的樣子,不過一想到是幾個小孩子買的,估計也不是什麼真貨,但既然美女有要求,他當然要仔細辨別一下上麵的字了;
且不論賈師兄的人品怎麼樣,他的知識麵確實很廣,這兩個纂字他還真就認識,“老妹兒,我要是告訴你們,我有什麼好處呢?”賈師兄心裏開始了猥瑣的想象了;
馬蘭一聽,就皺起了眉,這話就是耍流氓的前奏嘛,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不過齊雯雯卻沒顧忌那麼多,美眸閃爍撒嬌的說了一句:“賈大哥,你先告訴我們嘛!”
這一嗲,賈師兄渾身酥麻,連槍都端了起來,五官擠到了一塊,留著口水道:“好嘞,就憑你長這麼好看,你問啥,哥就告訴你啥,這兩字是南——斬——”
“哈哈哈……”
這一聲大笑,把賈師兄嚇了的差點尿了出來,槍也放下了,以後能不能端起來都不一定了;
“難——產——?啥破名啊,看來不是殺豬用的,老丁,你這把劍是剖腹產用的,哈哈哈哈”丁澤秋和馬武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過來,聽到賈師兄的的話,馬武更是哈哈大笑道;
“什麼難產,你耳朵讓泔水堵住啦,是南斬——”丁澤秋把賈師兄的樣子看在眼裏,卻膈應在心裏,這個樣子已經把他惡心到了,借著罵馬武,把也把賈師兄給罵了;
不過賈師兄卻沒聽出來,也沒有在乎犯了神經病的馬武,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按照古文的寫法,是從右往左念的,這兩字應該讀成“斬——南——”!”
斬南,斬南,默默讀了幾遍後,丁澤秋暗暗點頭,也對這個臭不要臉的賈師兄的表示了認同,有很多人把草書的“賓至如歸”念成了“婦女之寶”的,就是因為從那邊起頭沒分清;
賈師兄看著這把短劍,也有些喜歡,於是就像據為己有,對著丁澤秋說道:“小兄弟,這把劍是你的?賣給我怎麼樣?我給你這個數!”說著自己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十塊錢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已經不少了,如果去遊戲廳消費,痛痛快快玩兩天是沒問題的,不過對於賈師兄來說,五十塊錢就是九牛一毛;
丁澤秋當然不會賣掉這把劍,就算賈師兄出再多的錢,他也不會賣掉,當然如果他真想賣掉的話,也不會賣給這個人;
既然賈師兄主動找虐,丁澤秋又開始不按套路出牌了,他把短劍拿在手中,像疼愛寵物一樣,撫摸了幾下,“五萬?這是我心愛的寶貝,五萬塊錢可不能賣。”
“啥玩意?”賈師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小子瘋了吧,我伸出五個手指,你就敢說五萬?賈師兄有些生氣,橫著眼又確認了一下,再次伸出五個手指說道:“這是五十,人民幣五十元。”
“您再漲點,五十太便宜了。”丁澤秋猶豫了一下,說道;
孩子到底是孩子,嚇唬他一下,就不敢抬杠了,其實五十塊錢賈師兄都不想給,他隻是想在兩個女孩麵前擺出一副自己很有錢的樣子;
“那你想多少錢賣給我呢?”
丁澤秋也沒說話,而是伸出右手拇指和小指,擺了一個“六”的手勢;
賈師兄真想大聲的嘲笑丁澤秋一下,不過一想對方是個孩子,也就釋然了,六十已經是天價了,畢竟白給的東西換了六十塊錢,何樂不為啊,賈師兄也不想為了十塊錢斤斤計較;
三角眼一眯,笑著說道:“好吧,誰叫哥哥我今天高興呢,就這個數,我給你拿錢!”說完賈師兄準備從兜裏掏出六十塊錢;
“賈大哥就是豪爽,六萬塊錢連眼睛都不眨!”丁澤秋豎起拇指,誇讚著賈師兄;
作者閑話:
(醫院院長的媽媽得了子宮肌瘤,在自己的醫院裏做了切除手術,婦科主任親自操刀,做完手術後,主任回到科室,對著大夥喊道:“同誌們!院長的老窩被我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