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開襠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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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呲啦——誒我艸!”
“哇——誰呀——不害臊!”
一首好的rap,創作來源都是來自生活,就像上麵兩句的單押×2,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三名作者在兩秒鍾內一起創作出來的,也許這就是Rapper與Rapper之間心靈感應吧;
下麵講訴一下這句rap的創作過程:馬武從上車之後就開始睡覺,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睡夢中的他正在忍受著饑餓,尋找著廁所,眼看著跨過一條小溪就是廁所了,他想一步跨過去,就在這時,失重的感覺讓他從夢中驚醒;
原來夢中的跨步是現實中的翻身,馬武一下從床鋪上掉了下來,人的大腦反應真的非常迅速,這麼短的時間內,馬武從夢境中回到了現實,而且求生的本能讓他伸出了雙手尋找能抓住的物體;
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也真的得到了回報,馬武感覺抓住了什麼,但好像很有彈性並不是很借力,不管是什麼,有東西總比沒有強,可是隨著自己身體的下落,自己抓住的東西也跟著下落了;
“嘭——”
馬武感覺自己好像是落地了,但是後背軟軟綿綿的,自己手中的東西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呲啦——”的一聲,好像是什麼布料開線了;
臥鋪與臥鋪中間的過道並不寬,馬武落下來時,雙手胡亂揮舞中,一下抓住了侯文的褲子,這一抓,馬武的手指險些摳進侯文的肉裏,不了解情況的侯文忍住了疼痛沒有出聲;
可是馬武把人家的褲子和褲衩一起拽了下來,這是侯文始料未及的,“誒我艸!”脫口而出,剩下那隻能自由活動右手有些慌不擇路,不知道應該擋前麵還是擋後麵;
馬武覺得自己應該是落地了,可是後背卻感覺很鬆軟,與此同時身後還傳來了一聲“哇——”,自己的後背是什麼,一隻大蛤蟆麼?“誰呀——”馬武問了一句;
此時的馬武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尿意全無,接著走廊裏微弱的燈光,他看到眼前是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和一個白花花的屁股,他並沒有意識到是自己把人家褲子拽下來的,從床鋪的位置看,他認為這是丁澤秋;
在家你為了舒服一級睡眠狀態沒人管你,怎麼在火車上還這麼肆無忌憚,何況這裏還睡著兩個女孩,“不害臊!”
賊叔叔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原本精神就高度緊張,被馬武自由落體又壓了一下,瞬間就背過氣去了;
聽到聲音的丁澤秋立刻坐了起來,用膝蓋壓住了侯文的左手,然後打開了臥鋪裏的燈,習慣了黑暗的侯文,立刻把頭扭了過去;
幾秒鍾後,他適應了燈光,慢慢把頭轉了過來,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也不在掩飾,目露凶光,“你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侯文想把褲兜裏的水果刀拿出來威脅丁澤秋,可是用手一摸才想起來,特麼的,褲子已經讓人拔掉了;
於是他掄起右手向丁澤秋打去,隻要丁澤秋一躲,他的手就能拔出來了,如果現在跑,應該還來得及,還好自己的口罩和帽子都沒摘掉,回去換一身衣服,他也認不出來;
可是他完全低估了丁澤秋,自己揮過去的巴掌,人家不但沒躲,反而一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順勢按在膝蓋的下方,這下好了,兩隻手全都被控製住了;
這麼一折騰,屋裏的人都陸續的醒了過來,齊雯雯睡眼惺忪的趴在床邊努力的看清自己眼前的情景,馬蘭也嘟囔著坐起身往下看;
“啊——”
齊雯雯捂著雙眼尖叫了一聲,雖然沒看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卻看到了兩個事實,一個是丁澤秋身體朝著牆壁,腦袋卻朝著自己,另一個就是一個個男人的屁股在燈光下泛著光,對一個少女來說,這有些過於刺激了;
馬蘭從自己的床鋪往下看,隻看到馬武坐在一個人的身上,丁澤秋的床前站著一個人,但齊雯雯的尖叫讓她知道事情有些嚴重,她覺得可能是招賊了;
“別出聲!再出聲我整死你——”侯文此刻原形畢露,他轉過頭對著後麵說道;
“還有你!別特麼逞能,小心我十幾個兄弟讓你們都下不了火車!”侯文雖然對著丁澤秋說狠話,但顫抖的聲音裏已經說明他開始恐懼了;
“那可不行,這火車上我可是呆夠了,都說做賊心虛,你這賊做的不但理直氣壯,而且還能吹牛逼!”馬武起身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兩個小偷,自己在不經意間,一個翻身,竟然製服了兩個盜賊,應該吹牛逼是自己才對;
確認了一下賊叔叔的狀況,應該是沒死,他就更放心了,於是用腳踩著賊叔叔,伸手將侯文的帽子和口罩摘了下來;
縱然侯文左躲右閃,無奈雙手被人控製住,最後口罩和帽子還是被馬武扯了下來;
“侯文?怎麼是你?”侯文滿頭的汗水,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頭皮上,一臉扭曲的表情,根本找不到當時的那種親切感,不過馬蘭還是認出了他;
聽到馬蘭說到侯文的名字,齊雯雯也將手指岔開,從指縫中看了過去,“侯哥……侯文?你怎麼會在這?”
馬武有些蒙圈,誒我艸,怎麼個事,不應該是兩個賊麼?怎麼還是熟人呢?我怎麼不認識,光屁股的這個是猴哥,趴地下這位是不是應該叫猴大爺,我是不是應該也掰兩個香蕉向他們賠禮道歉啊!?;
“馬蘭,你和雯雯去把乘警喊過來吧,我們要保護現場。”丁澤秋經曆了整個過程,但這卻是他整晚說的第一句話;
其實要是製服這兩個賊也非常簡單,丁澤秋擔心他們狗急跳牆,畢竟他們手裏都有凶器,而這麼狹小的空間內還有兩個女孩和兩個醉鬼,很不安全,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把警察叫來;
馬蘭順著梯子下來後,才看見侯文原來是光著屁股,情急之下也“啊——”了一聲,然後紅著臉跑了出去;
這兩聲尖叫,也吵醒了不少人,膽子大愛看熱鬧的人紛紛走到走廊裏,見一個女孩跑了出來,大家都走過去看熱鬧;
15號和16號的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大家議論紛紛,地上有把刀,還趴著一個人,還有一個少年站在上麵,而兩個下鋪也躺著人,中鋪半坐這一個少年;
最突兀的就是一個青年光著屁股站在那裏,膽小的人都往後退了退,這種情景,大家都以為是一幢離奇殺人案的現場,雖然沒看見血,但是真的很離奇;
聽到下鋪的兩個人傳來呼嚕聲,門口的人們稍微有些遺憾,看來人家沒死,隻是心大睡著了;
大家都在猜測著清醒的這三個人到底誰是殺人犯,馬武很想把自己的英雄事跡說出來,但是目前狀況不明,他看著丁澤秋,希望他能解釋一下,但是丁澤秋搖搖頭,說了一句:“一會你就都知道了。”
過了一會,人群一分,兩名警察帶著兩個女孩走了進來,不得不說火車上的乘警經驗還是很豐富的,雖然沒弄明白眼前的局麵是怎麼形成的,但是賊和好人,他們一下就看了出來,掏出手銬將侯文和賊叔叔都拷了起來,然後讓侯文穿上褲子,又在馬武的幫助下,把賊叔叔扇醒了;
注意細節的朋友會想,賊叔叔嘴裏還有個刀片呢,這麼扇嘴巴,裏麵不得劃個稀巴爛啊,其實錯了,賊叔叔嘴裏的刀片在馬武壓到他身上的時候,已經“哇——”出去了;
一名乘警拿出了小本準備記錄,另一年紀稍大一點的乘警拉過凳子,坐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賊叔叔,笑著說道:“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火猴子麼?啥時候出獄的?你留了胡子,我也認識你!”
馬武更是蒙圈了,怎麼連警察都認識這兩個人,就自己不認識呢?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按理說,馬蘭認識的人他就沒有不認識的,是自己從床上摔下來,摔失憶了麼?
麵對著乘警和冰涼的手銬,侯文也沒有了囂張的氣焰,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褲子盡管已經提上了,可是已經開線的褲襠,還是讓他讓大家都看到了內褲上喜慶的顏色;
“你們誰知道情況,介紹一下。”拿著小本的乘警對著屋裏的幾個人說道;
丁澤秋從床鋪上已經下來了,坐在丁偉的旁邊,偷偷的掐了自己老爸幾下,可是自己老爸還是無動於衷,於是搖搖頭對著乘警說道:“我來說吧!”
從開始見到侯文,到現在,丁澤秋把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道侯文翻找自己床鋪的那段,想起自己的衣服現在還是在反穿著,於是尷尬的一笑,重新穿了一下;
在講訴到rap那段時,馬武的激情來了,他從開始等火車那段講起,被乘警打斷,然後又開始講自己上火車時的大嬸,再一次被乘警打斷,再然後繪聲繪色的開始描述,記錄的乘警把筆往本子上一摔,明顯已經生氣了,說道:“我不想聽你做的夢!”
作者閑話:
(有人說rap和喊麥都是說唱的藝術,但我光聽見說了,唱擱哪呢,至於有什麼區別我就更不知道了,同樣是沒有調,都在嘟嘟囔囔的說,而且我都聽不懂,如果非讓我表演一段的話,那我隻能去把我的快板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