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一一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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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用意想不到的效果來了,腦海中周圍的所有木棍的位置,甚至運動軌跡都被他掌握了,連隔壁放在門口外麵的拖把和對麵飯店裏的木質泔水桶都掃描了進來;
自動過濾掉那些沒用的,腦中就好像有一副6D立體gif圖,丁澤秋就像穿梭在泥潭裏的泥鰍一樣,左閃右躲,避開了所有攻擊,在夾縫中出拳解決掉一個又一個馬仔;
在馬武的幫助下,不到三分鍾,哼哼唧唧的倒下了一大片,和先躺地上的六個人一起搖擺了起來;
丁澤秋撿起一把椅子,和馬武扶起丁偉坐了上去,“爸,咋樣?”丁澤秋見到老爸捂著肋骨,非常擔心;
“我沒事,趕緊打電話報警,還有那個救護車,一一幾來著?”丁偉估計自己的骨頭是斷了,躺地上這些也好不到哪去,趕緊去醫院,千萬別出認命;
“馬武去吧,我再解解恨!”丁澤秋咬牙切齒的回身看著周老三;
周老三捂著胸口依在門口的櫃子上,見丁澤秋那雙發紅的眼睛瞪著自己,他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
他想奪門而出,但卻怎麼也拉不開鐵柵欄,此時的周老三非常後悔,他想起了自己剛進來時說的那句話:“今天在這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走不了,關門!”
老廖是真聽話,不但把鐵柵欄關上了,還用鐵鏈子係了一個扣,今天真的是有一個算一個,誰也沒走出去,看著躺在地上的老廖,周老三真想把他提起來再打一頓;
此時的他又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遍平頭,早知道這小崽子這麼牛叉,怎麼他麼不早告訴我,害的老子一世英名毀在一個孩子手裏;
“我得抓緊時間,在警察來之前,把---你---廢---了---!”丁澤秋拉長聲音,聽在周老三的耳朵裏就像是死亡宣判一樣,他一點也不懷疑這個稚嫩的聲音所說的話;
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到這,周老三想說幾句軟話,“我說兄弟……”回過頭卻沒找到人,一低頭,看見丁澤秋就在離他一尺遠的地方仰頭看著他;
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周老三不由得又硬氣了起來,“你知道我哥是誰不?我要告訴我哥……”周老三想用周老大的名諱嚇唬丁澤秋,在安明縣無人不知的周建昌,就是黑社會的代名詞,不說一手遮天也差不多,
“還告訴你哥?”丁澤秋拿起旁邊已經摔壞的手電筒,直接呼到了周老三的臉上,鼻血和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你是不是還要告訴你爸----,告訴你媽----,告訴老師-----!我最煩打小報告的了。”丁澤秋每說一句,周老三的頭上就挨一下,
“兒子!兒子!丁澤秋!咳咳咳咳,你給我停下,別打死了!”丁偉因為著急咳嗽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兒子瘋了,像魔鬼上了身似的,這麼不計後果的打下去,周老三的腦袋都得癟了;
“嗚--------嗚--------”刺耳的警報聲劃過夜空,一輛閃著警燈的解放大卡車聽在了門口;
聽見警報,周老三就像遇到了救星似的,用盡最後力氣拍打著鐵門喊著救命,車上下來兩個穿製服的男子,急忙的跑了過來;
“是你報的警嗎?這哪裏著火啦?還是煤氣罐爆炸了?還有其他人受傷嗎?”製服男子隔著鐵柵欄為了一大堆問題;
丁澤秋看著門口的大解放,又看了門外兩個人的製服,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馬武------你他麼打119幹嘛?!”
隨著消防車的到來,附近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這場麵膽小的人都離的遠遠的,說什麼的都有;過一會警車和救護車到了現場,因為現場受傷的人太多,警方還征用了附近的一台“倒騎驢”送這些人去了醫院;
丁偉則在醫院裏錄了筆錄,他自己不能出賣兒子,而周老三也怕說出去丟人,閉口不提丁澤秋和馬武,這種刑事案件警察很快就給出結果,丁偉是正當防衛,但防衛有些過度,他也沒追究對方的責任,周老三更不想用警察來解決問題,所以自己治自己的傷;
警方也好奇怎麼丁偉一個人能把這麼多人打成這樣,既然雙方都同意調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服教育一番就結案了;
鬧鬧哄哄的一夜折騰了過去,馬武和丁澤秋第二天照樣去上了學,馬武在課堂上呼呼大睡,丁澤秋則鬧起了肚子;
在去了幾趟衛生間後,發現根本不是消化的問題,而是丹田裏的五角星有一個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有了上次的經驗,他開始默默的捏起了指印;
丹田內亮起第一個角的時候,他就和馬武分析了一下,丹田內的五角星可能就是那篇牛皮紙作文中寫的“五行”,而丁澤秋的掃描能力就是跟木有關;
他自己給起的名字叫“木印”,這次又亮起的一個角會是什麼印呢?為什麼隻有在打了一架之後才能有呢?為什麼馬武沒有?疑問太多,但新一波的陣痛又來了,讓他放棄了這些疑問,專心生孩子,不是,是專心捏著指印,找上次亮燈的感覺;
每當他捏起木印的時候,丹田的疼痛感會更加強烈,就像撫養多年的老大,得知父母要二胎後,竭盡全力的阻止一樣;
丁澤秋嚐試著忍受劇烈的疼痛,手捏指印強行點燃第二盞燈,但那種來自靈魂的疼痛讓她根本忍受不了,隻能放棄;
於是他嚐試著瞞著“老大”,偷偷生二胎,盡可能的壓製木印的能量在體內的循環,開始手捏第二種指印運行第二盞燈帶給他的能量;
當丹田中的木印的光芒暗淡到快熄滅的時候,第二個角上的光芒亮了起來,隨著腦海中傳來一聲震蕩巨響,第二種能量漸漸充斥了周身;
第二種能量與木印帶給他的能量關係相當不融洽,已經到了互相排斥的地步,無論丁澤秋怎麼嚐試,都不能讓兩種能量同時運行在體內;
既然哥倆處不好,就幹脆分家吧,強扭的瓜不甜,也許另外幾盞燈都亮起來了,就有解決的辦法了,先來看看老二給自己帶來了什麼驚喜吧;
壓製了木印後,丁澤秋手捏指印,運轉起第二種能量,當這種能量順著脈絡走遍全身之後,周圍的一切再一次呈現在腦海中;
課桌裏麵的角鐵,樓板裏麵的鋼筋,大掃除用的撮子,女生的發卡,男生的皮帶扣,甚至連老師的手表裏的秒針,都出現在丁澤秋的腦中;
他想試一下,金屬印的能力能掃描到多遠,就加快了能量在脈絡裏的運轉速度,果然在30米外的教導處都掃描的到,當腦海中呈現出教導處主任的大金牙時,讓丁澤秋不得不腹誹一句,吃完韭菜盒子都不漱口的嗎?
下課了,丁澤秋迫不及待的叫醒馬武,把自己獲得的能力告訴了他,馬武也非常鬱悶,你叫醒我就是為了刺激我嗎?
這次又是什麼能力,金屬?有什麼意義嗎?雖然你手捏木印的時候,可以感知周圍木棍揮動的軌跡,但你手捏金印的時候,就算你能感知子彈的運動軌跡,你能躲得過嗎?
馬武替丁澤秋出餿主意,說既然每一次打架之後都能獲得一種能力,幹脆多打幾架,把五個角湊齊得了,看看到底能生出個什麼樣的娃;
丁澤秋也在思考為什麼馬武和自己有過同樣的經曆,為什麼之後自己能發掘出兩種能力,而馬武卻隻能看著,難道隻是因為自己比馬武多喝了一點點“碳酸飲料”?
馬武雖然口中說丁澤秋擁有的能力沒什麼卵用,但心裏卻無時無刻的再幻想自己有了這種能力後可以做的一些事情;
自己有幾次肚子有點不舒服,立刻就找到了丁澤秋詢問,看是不是自己也丹田裏也有小燈要亮了,但經過縝密的分析判斷,結果是自己的大腸已經被裝的滿滿的了,去一趟衛生間,問題就解決了;
到了午休時間,丁澤秋騎著二八大拐,馬武騎著猛蹬125載著馬蘭,一起來到了中心醫院,因為丁偉在住院,丁澤秋的媽媽為了照顧她,隻能讓孩子來醫院吃午餐了;
丁偉穿著病號服,左臂打著石膏,正在和病友侃著大山,當看見丁澤秋三人走進病房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
見老爸這樣的表情,丁澤秋還真不太敢說話了,還是馬武臉皮厚一些,嬉皮笑臉的坐在了丁偉的身邊:“丁叔,聽我奶說,吃啥補啥,你得多吃點排骨……”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我實話實說,你倆有什麼秘密瞞著我?”丁偉可不會因為馬武不是親生兒子就給他好臉子,從小仨孩子就在一起,像長在自己家一樣,所以無論是吃飯還是挨打,基本都少不了;
丁澤秋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馬武卻像早就想好了一樣,搶答到:“丁叔,我倆小屁孩能有啥秘密,你不就是想問我倆為什麼身手如此敏捷,為什麼臨危不懼,麵對刀山火海仍舊勢如破竹,打得敵人片甲不留……”
“單田芳啊?講評書呐?正經點!”丁澤秋很不滿的照著馬武的肩膀來了一下,這小子有招趕緊使出來啊,還鋪墊個什麼勁;
“嘻嘻,丁叔,我不是一直在體校訓練嘛,去年體校來了一位武術教練,什麼少林武當,崆峒點蒼,十八銅人,四大金剛挨個收拾,我當時就拜師了,學得了一身的武藝,我還不忘教給丁子,所以現在我倆的工夫那真是快過李尋歡,賽過楚留香啊……”說罷,馬武的臉上還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你這評書講的還帶續集的,不就是有個教練教了你兩下子嘛,不過你兩個小子,打人沒輕沒重,像昨天似的……,不管怎樣,以後不許你倆跟人打架,給我老實點,讓我知道一次,我讓你倆都像我似的!”丁偉舉了舉左手的石膏,嚇唬著兩個未來的混世魔王;
丁偉轉過身看到了正在幫忙收拾午餐的馬蘭,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不能被人欺負,讓人欺負了忍氣吞聲那叫窩囊,估計你倆這熊樣也不能有人欺負你們,但蘭蘭要是被人欺負了,你倆就往死裏削他,出事了我兜著。”
馬蘭見丁叔叔這樣護著自己,心裏覺得暖暖的,有些害羞的她為了化解尷尬,趕緊為丁偉剝起了橘子,儼然一副兒媳婦孝敬病公爹的形象,馬武隻能在心中暗歎女大不中留啊;
丁澤秋心裏則想到了欺負過馬蘭的劉老師,也在同一家醫院,也在同一層病房,他覺得他已經提前貫徹了爸爸的“往死裏削他”的中心思想;
作者閑話:
(我在高中的時候,因為一次不小心,導致右手的中指肌腱斷裂,縫合之後,為了讓肌腱恢複,大夫讓我中指平伸,隻在手背和中指部分打了固定的石膏;對於生活上的不便我都可以克服,隻是在和同學交流時,和舉手回答問題時,老是用右手的中指對著別人,希望他們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