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葉遮雲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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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梨心疼的隻有葉透,喻華鞭緊緊握在手中,隻要葉透一句話,花映梨願意忤逆天地,背負罵名。
葉透的眼睛蓄滿了淚水,把所有眼淚咽回肚子裏,壓住恨意,強裝鎮定的說道“葉家的孩子,當然要光明正大的生下來,三哥打算什麼時候娶妻”
葉遮雲得知花齡年懷孕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吃驚的深情,可葉遮雲要稱王,光有貴人是不夠的,還需要左膀右臂,花映梨心有葉透,隻要花映梨穩住,靜獵內心不會動搖,與花映梨攀上親戚後,花家大姐花淩毓也與葉遮雲掛上親戚,花淩毓的丈夫無忠良是丸湯無二三將軍的親侄子,無忠良的長姐是霄淩王的妃子春曉公主的生母,雖然霄淩王與元柒後倒下了,可無二三手中依然有兵權,蘇勒稱厚海王後春曉公主依然享受公主的尊位與待遇,有朝一日都是可以論親的。
當日葉遮雲識破了何青青的詭計,知道葉透被何青青藏在衣櫃裏,更知道花齡年會殺了何青青,識破沒有說破,就是為了利益與權力,隻能間接的傷害葉透的心,葉遮雲歎了一口氣說道“龐濟,選日子,我要娶妻”
花映梨臉上有著憤怒,想拖著時間,說道“煥正王,齡年的肚子已經人盡皆知,也不差這一時三刻,三媒六聘八抬大轎還是要有的”
葉遮雲不會去開罪花映梨,眼睛看向花齡年,沉穩的說道“我的王後,你需要大擺排場麼?”
花齡年的聰明勁這一刻散發的淋漓盡致,擦幹眼淚,撫摸著肚子,唯唯諾諾的說道“齡年是個婦道人家,如今要為人母,隻想把孩子生下來”
葉遮雲說道“龐濟,日子選好了沒有”
縮著脖子不敢直視葉透的龐濟,伸出手指撚了撚,有些結巴的說道“後,後天就是好日子”
葉遮雲看著葉透,大聲的說道“那後天,葉遮雲迎娶花齡年”
門外的襲人與靜獵聽到這句話,都驚訝的合不上嘴,想要長嘴說話被靜獵從背後捂住嘴,靜獵貼著襲人的耳朵說道“小襲人,葉透都沒不悅,你別多嘴”
葉透轉身離開,花映梨跟在身後,襲人看著葉透離去的背影,推開靜獵的手,喊道“透兒”
葉透快步走遠,這個地方葉透一刻都不像多待,怕眼淚落下來,當走到無人跡的地方,葉透的拳頭像雨水一樣落在樹上,恨意爆發了,我對你萬般好,都比不上花齡年的孩子,哪怕你說一句話謊話哄哄我也好,天下真的那麼重要麼?葉透嚎啕大哭喊道“葉遮雲,你個王八蛋”
尾隨過來的花映梨,看到葉透這個樣子,上去抓住葉透的雙手,看著上麵的血跡,花映梨心如刀割,讓葉透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說道“打我,你打我”
葉透的拳頭打在花映梨的身上,拳打腳踢,花映梨不閃不躲不喊停疼,當葉透打累了,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腿中抽動的雙肩,哭聲響徹夜晚,一個人的痛苦,沒人可以磨滅,花映梨坐在一旁陪著葉透,說道“看,月亮很美”
許久,哭聲漸漸小,葉透紅腫的眼睛寫著“知情二字,葉透什麼都明白,就是不想說出口,看著月亮,潔白的月亮閃閃發亮,這一哭,葉透心中竟然平穩了。
花映梨淡淡的說道“你不想看到的畫麵,我不會讓你看到的”
“不要做傻事”葉透相當葉遮雲的女人,做夢都想,可花齡年已經懷孕五個月,這是葉遮雲的種,葉透寧可自己痛苦,也要讓這個孩子出世,不能讓他背負野種的名字,更不能讓他還未出生就死在花齡年的肚子裏,這就是愛屋及烏,葉透說道“看月色,多美”
人的一生中,會有幾件大事,成婚便是其中之一,不管貧窮富貴,都會叩拜天地與父母,這一天,一對新人會受到萬眾矚目,尤其是春朝煥正王娶妻,雖然沒有八抬大轎,沒有聘禮,但煥正王的名號讓花齡年的名字傳遍天下。
葉遮雲的婚事辦得很急,隻張貼了喜字,做了一床新的龍鳳被,新衣甚至都沒有,對於平常百姓而言,這麼簡陋的新婚平常百姓都會難以啟齒,花齡年卻異常高興,管她什麼隆重不隆重,在這一刻,她已經是煥正王的女人了,而且還有肚子裏的一塊肉,就像龐濟酒後說的,葉遮雲在未統一天下時娶的誰,誰就是王後,即便有假,那肚子裏這塊肉不會是假的,是葉遮雲的長子,花齡年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妹妹,你若有心儀的人,跟姐姐知會一聲,姐姐幫你說親”
花繡玫氣的渾身直哆嗦,大姐嫁給了將軍,三姐嫁給了煥正王,就剩下她了,看遍這裏的男人,隻有宮羽沉能配的上她,可宮羽沉一病不起,跟活死人一樣,再一看看花齡年的肚子,花繡玫憋著氣說道“三姐,你命真好”
花齡年微微一笑,什麼命好不命好,這叫心計。
葉遮雲這場喜宴異常沉悶,宮羽沉未醒,彎飄月陪同並未參加,靜獵自飲著酒,蠍九瞪著一個眼珠子東瞅瞅西望望,厲青自顧自的吃飯,龐濟不言語,葉遮雲說道“平常熱鬧慣了,今日讓你們熱鬧怎麼反倒安靜了,都有什麼心情,說來聽聽”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出生,靜獵手指沾了一滴酒,彈出去,打在蠍九的手背上,蠍九捂著手嚷道“誰,誰打我”
靜獵說道“煥正王大婚,我等都是粗人,既然蠍九說話了,那就代替我們說幾句”
厲青放下筷子說道“好,好”
蠍九想開罵,可一看靜獵的邪魅的眼睛,罵人的話憋回去了說道“大師兄,蠍九助你與嫂子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這還差不多”葉遮雲幹了手中的酒,心中擔憂葉透,這麼久了,一天了也不見葉透的身影,花映梨也不出現,讓葉遮雲心中有點不好的預感,說道“厲青,看到你大姐了沒有”
厲青說道“大姐,大姐剛才我還看見她了呢?這會不知道去哪了”
葉遮雲眉頭一簇說道“花映梨呢?”
厲青說道“華萊把花二爺叫走了,誰知道他們嘀嘀咕咕說什麼”
葉遮雲舉起酒杯說道“老四喝酒”
葉湧舉起酒杯,憨憨一笑飲了下去。
葉透最不想參加的便是葉遮雲的婚宴,可木已成舟,葉透不會讓葉遮雲難做,也不會讓天下人看笑話裝也要裝下去,眼瞧著春宵一刻值千金,葉透實在待不下去,甩開花映梨出來散散心,雖說現在已經十一月份,枯草還屹立不倒,葉透在裂口道,找了一處好地方,賞月,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葉透就是喜歡賞月。
“你們快點,快點”
今夜月亮大,光亮十分足,借著月光,葉透眼睛向下一望,竟然看到一群人粗略一算怎麼也有一千,為首的是公子末辱,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尤其在這個時候,這分明是想偷襲嘛,誰都別想打擾葉遮雲的婚禮。
一名小士兵說道“小公子爺,要是讓公子越大人知道您偷襲,我們腦袋可不保”
公子末辱說道“我在給本公子爺廢話一句,現在就把你腦袋砍下來,還不快走”
葉透看到公子末辱手脖上帶的鐲子,想要殺公子末辱的欲望更加濃烈,看到一旁有些碎石頭,葉透的陰陽槍一槍接著一槍將碎石打像公子末辱一行人,公子末辱嚇得趕快閃躲到一旁,被七八個士兵護住,當石頭被打光後,葉透提著陰陽槍衝進敵人中,左右開刺“公子末辱,看你今天往哪跑”
公子末辱不怒反笑,說道“抓住葉透,一根金條”
聽到一萬金條,眾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隨後一擁而上,陰陽槍迎風而上,今天就算不能搶回手鐲,也不能讓公子末辱過去,陰陽槍沾染無數的鮮血,每刺一下,都會帶走幾條性命,這是拚命。
嘩,呲,葉透的背部,腿部,都被刀化破了,有血流出,葉透當受傷的不是自己,忽略疼痛,阻止公子越末辱前進一步,想過去,門都沒有。
身上的鮮血已經分不出是自己的,還是他們的,殺光所有人是葉透現在唯一的目標,天色逐漸放晴,遍地的屍體在葉透周圍,葉透踩著屍體,一步步的向前走,剩餘的殘兵瑟瑟發抖向後退,公子末辱站在中央,一個這麼能打的女人,這是讓公子末辱刮目相看。
葉透將陰陽槍插入地上立在原地,滿臉血痕的說道“不怕死的,就從我身上過去”
公子末辱抽抽嘴角,一臉的恨意,讓一個女人給熊住了,傳出去,這張臉可是要不住了,公子末辱說道“我看你一個臭娘們能撐多久,上,快上,割她一刀肉,本公子給兩根金條”
剩餘的一百士兵一個個你看我,我你看你,沒有人敢往前邁一步,這時候想起了咯咯咯的叫聲。
所有的士兵一個激靈,公子末辱突然笑了,滿臉殺意的說道“葉透,你終究是女人”
一個人穿著一身鮮紅的衣服,站在高處上,咯咯咯的叫起來,叫第一聲,繞人心懸,叫第二聲都讓人頭爆血流,好似有鐵錘重物捶打一樣,叫第三聲葉透七竅流血。
公子末辱得意的靠近葉透,說道“女人登不上大雅之堂,隻能暖被窩”
葉透拿起陰陽槍,朝著公子末辱刺過去,可這叫聲,讓葉透眼神昏暈腿腳酸軟,刺了幾槍都沒有刺中,看著公子末辱都是雙影,葉透說道“我今天非要殺了你”
一身紅衣的精氣候走過來,一個鷹鉤鼻格外顯眼,吹了一個口哨,一匹駿馬來到公子末辱神榜,精氣候說道“小公子爺,你這一走,讓閣主擔憂一夜,以後這等事,交給小的們去辦就成”
一條鐵鏈纏繞在葉透的雙腿上,鐵鏈兩側的兩個人,朝著兩個方向轉圈,葉透想用陰陽槍割斷鐵鏈,一杆長槍打在葉透的肚子上,葉透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來,手中的陰陽槍掉在地上,腿上的鐵鏈讓葉透拽到,鐵鏈被交到公子末辱的手中,公子末辱拿著鐵鏈騎著馬,快步離去,葉透就在地上拖著,本就受傷的背部這會更是慘不忍睹,葉透望著越來越遠的封侯台心內隻有一句話,她沒有喝到葉遮雲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