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8章花齡年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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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是記在心中的東西,有的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淡化,有的則會在心裏烙下印記,葉遮雲就屬於後者,殺了公子越隻能報了仇卻不能讓葉遮雲得到什麼,所以葉遮雲沒用一個髒字將公子越侮辱,不戰而勝贏得漂亮,更贏得了葉遮雲想要的聲望與威名。
葉透看到公子末辱的帶著自己的手鐲,心裏咯噔一聲,喊道“公子末辱”
葉遮雲阻止道“讓他們走”
公子越離開是非之地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倒是公子末辱一副不甘心的模樣說道“爹,逃也要逃的有尊嚴,都正麵交鋒了,你不戰而敗我覺得丟人”
“靜獵若是跟著咱們一路,隻要動手,必敗,丟人總比丟命強”公子越臉上的笑容消失,冷冷的說道“你在葉遮雲麵前丟的人還少麼?”
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用在公子越身上一點都不假,在與葉遮雲碰麵的時候,公子越已經猜想到了靜獵才是真正的狼,葉遮雲倒是給公子越上了一課,苟延殘喘的泥鰍苦苦掙紮湧入大海,都知道是死路一條,沒想到經過海水中爾虞我詐刀光劍影的清洗,竟然要變成一條蟒了,不過想要變成龍,還要看造化,公子越說道“醜廢二怪,淆星澗可有派高手來?”
近日勞累,葉遮雲犒勞眾將士,上下一片歡樂,酒香彌漫。
花映梨給葉透倒上了一杯酒,唱道“透兒,怎麼不喝酒”
葉透強擠出一絲笑意,她的眼睛看向葉遮雲,說道“映梨,我覺得我三哥離我越來越遠”
葉透都感覺到葉遮雲的野心壯誌,花映梨怎麼又看不出來呢?花映梨微微笑道,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誰是誰非,真有變故,有我在,你怕什麼?”
葉透說道“謝謝你”
靜獵端著一杯酒做到襲人旁邊,不嫌害臊的摟著襲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襲人,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我可以騙女人,但我不喜歡女人騙我”
“我瞞天瞞地,就是不瞞王八,怎麼?你還想跟王八比比”襲人一臉嫌棄的打掉靜獵的胳膊,說道“我忘了?你還不如王八”
靜獵眼仁中出現紅暈,怒意上了心頭,抓住襲人的說道,靜獵的臉慢慢的靠近襲人的說道“香氣襲人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是不是跟公子末辱好過?說出來,我聽聽”
“靜獵,我這有一壇子好酒,拿去喝吧”酒都誘惑不了靜獵了,葉透暗想壞了,一腳踹像花映梨,用眼神示意花映梨。
花映梨拎著一壇子酒走到靜獵麵前,說道“來靜獵,你我今日喝一杯”
花映梨很少飲酒,與靜獵飲酒全是為了葉透,而靜獵的眼仁裏的紅血越發的清晰,整個人都散發著怒氣,襲人看著靜獵的眼睛,渾身抖了一個激靈,冷汗從額頭上滾下,襲人甩開靜獵的手,說道“我跟誰好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的褲子吧,明靜獵”
靜獵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踩遍天下的野花,你不可以看一株野草”
襲人冷笑了一聲,沒有理靜獵轉身走了,襲人的態度,讓靜獵愈發生氣,酒都不喝了,追了出去,知曉襲人秘密的隻有葉透一人,襲人的秘密被靜獵發現了,靜獵說不定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葉透說道“三哥,襲人不太舒服我去看看襲人”
龐濟正在於葉遮雲小聲的說著什麼,葉遮雲的麵無表情的臉,在聽到葉透的話時,突然笑容滿麵,說道“他們兩個一直以來不就是打打鬧鬧麼?”
葉透說道“這次不一樣,男人怎麼能懂女人呢”
“香氣襲人,你給我站住”靜獵的吼聲並沒有讓襲人停下腳步,反而讓襲人走的更加快,靜獵快走幾步想要拉住襲人的手,沒想到襲人高舉雙手,地麵上浮起了一層黑霧,萬裏無雲的空中瞬間烏雲密布,電閃若隱若現,靜獵眼中的血腥褪去,心口的怒氣褪去,心平氣和的說道“你想跟我打一場?你能打的過我麼?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麼?你不害怕麼?你跟公子末辱到底什麼關係?”
襲人念著召喚孤餘之力的口訣,若是靜獵再有心相逼,襲人一定會出手與靜獵拚的你死我活,襲人是寧死,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讓靜獵知曉,說道“我看你能抗住我幾分力”
“你自盡都不肯告訴我?”靜獵冷笑一聲,笑的是襲人不自量力“別說你扛不住三道天雷,沒有我,你都活不過四十歲,你少個半顆心”
襲人收起孤餘之力,地麵上的黑霧散盡,空中也恢複了星雲,葉透跑過來拉起襲人的手就走,靜獵想要追,被花映梨攔住,花映梨說道“你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上心了?”
靜獵說道“本大爺隻對賤人傷心,她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一根頭發都別想溜”
花映梨說道“那應恭喜你了”
靜獵說道“別恭喜我了,我應該恭喜你才對,你要當舅舅了”
花映梨眉頭一皺說道“什麼舅舅”
靜獵說道“花齡年肚子大了,你不會不知曉吧”
宮羽沉因為情傷並未蘇醒,彎飄月照料宮羽沉並沒有參加慶功大會,就連夜裏,也都是趴在宮羽沉的床邊睡覺,生怕宮羽沉夜裏醒了口渴沒有人喂水怎麼辦,可一連多日,宮羽沉並未蘇醒。
葉透、襲人、彎飄月三位女眷睡在一處,彎飄月照顧宮羽沉,晚上就剩下葉透與襲人一起睡了,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著與今天毫不相幹的話語,突然有人敲門。
扣扣,扣扣。
葉透說道“靜獵,要是有什麼纏綿悱惻的情話,就站在門外說吧,襲人能聽見”
門外的聲音躊躇了一回,說道“我,我不是靜獵,我,我是花齡年,我,我找葉透”
花齡年不就是花映梨的妹妹麼?她來幹什麼?葉透披上衣服點燃蠟燭,打開了門,外麵的冷氣瞬間將葉透打穿,葉透側過身,讓開一條路,說道“別凍著,進來說”
花齡年進到屋裏,轉身給葉透跪下了,哭著說道“透兒,你借我些銀子”
“起來說話”借銀子?花家家大業大,怎麼會差錢呢?何況花映梨就在這裏,去跟花映梨要不好麼?怎麼還跪下?葉透說道“你們兄妹吵架了”
花齡年不肯起來,繼續跪在地上說道“透兒,幫幫我”
“有什麼話,你先站起來說”葉透扶起花齡年,平常穿著豔麗的花齡年近日到有些反常,一身黑衣,還披著披風,葉透看到花齡年的凸起的肚子愣住了“這,這是”
襲人穿上衣服,看著花齡年的肚子,伸出手摸摸,震驚的說道“五個月了?”
花齡年沒有嫁人,卻有五個月的身孕,葉透從震驚中緩過來,將花齡年安置在椅子上,說道“誰的孩子?是那個男人的”
花齡年哭道“透兒,我身上值錢的東西被我二哥拿走了,我想找你借些銀子我就走”
與花映梨為什麼這麼做想必,葉透更像知道,是誰把花齡年肚子搞大說道“這是誰的孩子”
花齡年哭道“你借給我點銀子我就走,我真的無路可走了,”
不好的預感衝上葉透的心頭,說道“男人應該有男人的擔當,而不是有個魚水之歡撒手不管,他是誰?”
“透兒,你別問我,就當我沒來過,這輩子,我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花齡年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外走。
葉透想到了五個月前,臉上劃過淚水,臉上卻異常冷靜的說道“是葉遮雲的孩子吧”
花齡年僵住身子,猛的一回頭,大顆淚水止不住的下流,說道“不對,我的孩子不姓葉”
葉透很希望自己猜錯了,可花齡年的眼神告訴葉透,是葉遮雲的,葉透一口血噴出,拉住花齡年的手說道“跟我走”
襲人看著葉透噴出的血,擔憂葉透,跟著跑了出去,葉透肯定是去找葉遮雲,襲人怕生事端,急忙去找靜獵,靜獵不在房中,龐濟房中也沒有人,最後在蠍九房中找到還在喝酒的靜獵,靜獵酒量也是好,喝了數十壇子,臉上沒有一絲酒醉之氣,襲人拉住靜獵的胳膊說道“出事了,出事了”
靜獵抬起邪魅的眼睛說道“天大的事情我都給你扛著,我隻要你告訴我,你瞞了我什麼事情?”
襲人說道“你知道不知道花齡年懷孕的事情?”
靜獵說道“反正不是我的”
襲人說道“葉遮雲的”
靜獵聽到臉上微微一怔,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我煥正王,就是不一般,襲人咱們也要一個”
襲人說道“透已經知道了,帶著花齡年去找煥正王了”
蠍九已經喝成一灘爛泥,根本沒有聽明白靜獵與襲人的對話,還在拿著酒說著“喝喝”酒倒入酒杯,舉起手,屋內的兩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從葉遮雲要奪取天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妻妾成群,葉透什麼都明白,明白葉遮雲的處境,更明白現在的局勢,怪與不怪,恨與不恨,怨與不怨葉透說不清楚,他現在隻有無盡的疼痛。
葉透沒有敲門,直接推開葉遮雲的房門,龐濟、花映梨、葉遮雲都在此,葉透在的眼神在三人中掃過,停在龐濟身上,說道“龐濟”
龐濟的眼神在閃躲,不敢直視葉透,脖子一縮,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說道“我又沒跑”
葉透的眼神移到葉遮雲身上,憋住眼淚很艱難的說了兩個字說道“三哥”
葉遮雲與葉透四目相對。葉遮雲看到了與葉透的一切,在邊口鎮,毫無心機的笑,逃難的奔波,相互扶持,創立春朝,不顧生死的廝殺,葉遮雲眼中的葉透,是至高無上、毫無心機、舍棄生命的,她沒有變,而是葉遮雲的變了,想要站到頂峰,就要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包括葉透,葉遮雲知道什麼話話都騙不了葉透了,直說道“葉家的孩子,要光明正大的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