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共商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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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約苦澀一笑道“師父,我與宮羽沉被禁足了,不得出萊陽,走哪都跟著一群尾巴,凡是出城的人,都要搜查的幹幹淨淨,即便有書信,也會被翻閱查看”
“我雖未見過宮羽沉,但聽說他的事跡,年年輕輕能當上大將軍,又是際株鴻蘊的弟子,一定是一個出類拔萃人,就憑你二人,哪個官兵能拿住的你們麼?,我看是你們都擔憂胄武皇吧才不願離開”元柒後一針見血指出了厲約心中所想。
厲約也不見外了,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交到元柒後手中“師父,可否把這這封信交到際株鴻蘊手中,”
“我回洲易,經過往午山,為師一定會幫你把信交到際株鴻蘊受手上,為了天下太平”
厲約即刻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徒兒代表令朝子民叩謝師父,”
“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為師問你,阿圖與樂幕是何人,為何能左右令朝”
厲約站起來後說道“師父,樂幕城府極深本領不俗,到底來自哪,師呈何人都是秘事,倒是這個阿圖,來自嶼海島心狠手辣,還有三個弟妹,一個是國師許同,一個是丞相陸可為,還有一個便是他的貼身婢女花枝,師父明日覲見我二舅舅,你可要小心一點,阿圖自認為美貌天下第一,一直將您視為眼中釘”
元柒後說道“我想與令朝和親,你說,胄武皇的三位公子,那位適合春曉”
厲約毫不隱瞞的說道“三年前,二舅舅登基之初,大皇子曾經回來過,五髒俱碎,其母、舅全族均亡,被宮羽沉送回獨偶山,後續不知,禾妃生完二皇子,禾家膽大包天目無王法,竟敢以活埋人取樂,胄武皇下旨滿門朝斬,禾妃跪求胄武皇開恩,胄武皇不理,竟然將長公主活活掐死泄憤,胄武皇一氣之下將禾妃打入冷宮,在裏麵活的連個宮女都不如,去年餓死了,二皇子也被送去星河澗學藝,每逢佳節會來一封書信,從我二舅舅即位之後,再無書信往來,三皇子是浮塗的外孫,若結友盟,三皇子最佳”
元柒後清淡眼神,微微漏出一絲笑意,像是心中對三皇子很滿意,隨後又煙消雲散,說道“鶴鳴三知是沫靈宮的罪人,人人得以誅之,他投奔丸湯,代表霽滔入萊陽赴肅蕭皇的壽宴,並非善舉,厲約,你可願意隨我去洲易住”
“徒兒謹記,可師父,徒兒不能跟您去洲易,厲家先祖厲子紅乃是令朝的開國功臣,傳遺訓,凡是厲家男丁,君不負我,我不負君,令朝前後兩位帝王,皆是我的親舅舅,大舅舅魂魄不翼而飛,二舅舅被美色所迷分不清黑白,厲約雖是一介凡人,卻不能在此刻離開令朝,厲約不能做小人”
元柒後懷中的白兔,一溜煙的竄到地上,變成一個書生意氣的青年,隻是這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止不住的咳嗽道“有點出息,像沫靈宮的爺們”
“二大爺,你這身子骨也不見長呀”厲約輕輕拍著二白的背部,與二白開句玩笑話,突然眉頭一皺“樂幕初入萊陽之事,也是這樣,尤其是咳血,一咳血一大灘,清瘦的一陣風都能刮倒,跟將死一樣,這陣子才不咳血”
元柒後淡然的說道“你好過脈沒有”
“他就是一個晦神,我巴不得他趕緊死”厲約雙眼突然變得淩厲,拾起一旁的茶水撒向窗外,撲騰撲騰兩聲響“哪來的長耳朵”
“萊陽若是無你容身之處,就到洲易來,”
厲約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徒兒謹記”
胄武皇入住養心殿之,一切從簡不許後妃入內,肅蕭皇稱帝,不僅與阿圖同住,還將養心殿大肆修改一番,百名巧匠縫製一月的的金絨絲地毯鋪滿整個養心殿,每隔七天就要換一條新的,桌椅上覆蓋一層紅血絲曼紗,紅血絲隻有紅蠶能吐出,為了桌布,每日都要上萬人去尋找紅蠶,盛開的牡丹花,插在骨靈瓷器中,深海千年一人高的海珊瑚放在衣櫃旁,上麵搭著幾件衣服,衣櫃中,擺放著上百件不同花式、不同顏色皆是極品中極品衣物,衣櫃每個月都要換一批衣服,有的衣服能穿三個時辰,有的甚至都看被碰過,便要扔出去,而這龍床更是玉石磨平而成,撲了一層出生三天的雛鳥毛辱,躺在上麵溫溫涼涼,舒服至極。
“王,醒醒”阿圖躺在玉石床裏側,輕輕叫著肅蕭皇,見肅蕭皇睡得熟,並未醒,阿圖掀開龍鳳被,漏出一副滿是黑色癩皮的身體,她小心翼翼的跨過肅蕭皇,撩開珍珠幔帳,拿起一件紅色外衫,猶豫了一會,又將紅色外衫放了回去,拿起黑色外衫套在身上,向門口走著走著,變成了一隻拳頭大小的癩蛤蟆,蹦了幾下,消失在養心殿內。
鶴鳴三知回到三文院內,對鵠光說道“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幾天就好”鵠光看著自己的手掌,臉上蹦出一層殺意“讓我抓到誰暗下黑手,一定將他剝皮抽筋”
鶴鳴三知攤開手掌,捏著一根白毛,在鼻子前嗅了嗅,說道“這應該是根兔毛,哪來的野兔子,能有這種本事”
“不可能,三師哥,二白玉那隻兔子精,在沫靈宮裏被萬年沉石,壓得的筋骨禁斷五髒六腑禁碎,成了一灘肉泥,不可能還活在人世上,而且”鵠光猶豫了一會繼續說道“七師姐跟二百玉死在一起,當時你也看見了”
“早死早托生”鶴鳴三知的眼中閃過一絲凋零的惆悵,隨後變得陰冷說道“哪來的妖物,滾”
“奴家奉淆星澗擴塵王之命,特來拜會鶴鳴三知先生”
鶴鳴三知心高氣傲,想見他?哼,鶴鳴三知高聲說道“告訴什麼狗屁淆星澗擴塵王,敢在知會我的名字,我就讓他絕子絕孫”
門外停頓了一會,試探性說道“淆星澗擴塵王”
鶴鳴三知將茶杯甩了出去,哐的一聲,砸到窗外樹下妖人的腦袋上,鶴鳴三知右手對著空中連續扇了幾下,窗外樹下妖人的臉被莫名的一股力扇了五個耳光,想躲都躲不掉,窗外樹下的妖人捂著火辣辣的臉,疼的齜牙咧嘴,重說道“沫靈宮,我,我是沫靈宮的弟子,求三師叔一見”
鶴鳴三知猶豫了一會麵不改色的打了一個響指,門開了一個細縫,樹下的妖物蹦著跳進來,變成了一個穿著黑紗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隻是眼中有著一團血色,阿圖的身子柔曼的向下一彎,一臉嬌羞的說道“阿圖,參加三師叔,祝三師叔,身體安康,福澤多壽”
鶴鳴三知很不削的哼了一聲,將桌子上的一壺水,潑在阿圖的臉上,滿眼殺機的瞪著阿圖“敢說錯半個字,我就讓你著千年癩蛤蟆精灰飛煙滅”
阿圖心裏咯噔一下,還想在撩獠鶴鳴三知的意圖隻好作罷,說道“幽鳴一吼乃是我的義父,六十多年前,離開沫靈宮,我義父便去了淆星澗自封擴塵王,義父知曉三師叔入萊陽,特意叫阿圖等候三師叔,共商大計”說罷,從懷中抽出一封信,放到桌子上。
鶴鳴三知半信半疑的說道“你就是阿圖?肅蕭皇的美人阿圖?禍國殃民的阿圖?”
阿圖含羞一笑“我就是阿圖,天下第一美人的阿圖”
鶴鳴三知冷冷一笑“隻怕真的阿圖,早已經被癩蛤蟆精吃了”
阿圖修煉千年,遇到樂幕、鶴鳴三知這種本領高強的,自然服軟,一點怒意都不敢有,說道“三師叔不愧是天下第一算命師,說的一點都不假”
鵠光將桌子上的信拆開,漏出一片白羽毛,鵠光看後,遞到鶴鳴三知手中,說道“三師哥”
鶴鳴三知結果白色羽毛,向空中一甩,回手一接,變成了一封信,上麵寫道:三師弟,沫靈宮一別,至今六十年,你我皆是心懷大誌,三國祥和,隻有亂世才出梟雄,流芳百世,滅洲易,瓜分天下。看完信後,鶴鳴三知用手指一抿,這封信,便燒成一團黑抹。
阿圖笑著說道“三師叔您是天下第一算命師,隻要丸湯與令朝聯合,必能滅洲易,再說,洲易沒有男人,就一個元柒後不足為據,”
鶴鳴三知說道“令朝兵強馬壯獨吞大旗有何不可?咦?你怎知霄淩王已故?你才敢稱這天下第一算命師的稱號”
“不敢當,不敢當,三師叔可別這麼說”阿圖嘴裏說著客氣,心裏責罵,鶴鳴三知你這麼嘴跟樂幕真是不相上下“三師叔,明日元柒後入正陽宮赴宴,可以先拿下她,洲易還剩一個渾渾噩噩的太子,那不就是囊中取物”
鳴三知口中透著嘲諷的說道“讓義父變出一群妖,收了洲易,豈不是更好?”
“三師叔”阿圖勉強陪著笑,心裏卻罵透了鶴鳴三知,你算個什麼東西,要是我找到了胄武皇留下的手玉能調動百萬雄師,我早都踏平洲易跟丸湯了,還用跟你廢話麼?叫你一聲三師叔隻是給我義父麵子,沒有我義父你趴在地上當一條狗,給我舔鞋,我都嫌你礙事,渾身上下,也就這張俊俏的小臉值得我看一眼,哼哼,妖不能亂入人間,要不是怕沾星宮,你當我義父不出山麼?
鶴鳴三知的拇指跟中指不停的額粘著,突然冷笑一聲說道“此事可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