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葉家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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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公子越的秘密,他埋在心底不曾對任何人提起,他甚至想忘掉自己曾經有個女兒的事實,如今被結發妻子公子梅氏知曉,他的心慌了,他有一種莫名害怕,他捂著公子梅氏的嘴,不想讓公子梅氏在開口提此事,公子越喃喃自語“我隻有一個兒子,我隻有一個兒子,我隻有一個兒子”可他的眼角卻留下兩滴淚水。
公子梅氏被捂住口鼻,手腳都被綁住,渾身的求救僅僅是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以及不停流淚的眼睛,公子梅氏望著公子越嘴裏漸漸發不出聲音,手腳也不再動了。
公子越漸漸鬆開了手,擦幹淨眼角的淚水說了一句“女人不懂國”長歎一口氣後,公子越在看公子梅氏,一雙眼睛想是厲鬼索命般的緊緊盯著他,公子越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試探性的將手指放到公子梅氏的鼻下,公子越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慌了,真的晃得,他渾身不停的冒著汗,他沒想要殺公子梅氏,他隻想讓她閉嘴,這下子,一家四口人,有倆個死在他的手上,公子越即刻回過神,將公子梅氏背出後屋,他要找地方,先埋了公子梅氏。
被出屋,公子越看見四個人,腦袋嗡了一下,扔下公子梅氏的屍體慌亂的逃跑,邊跑邊說“救命,救命,快來人”
葉遮雲拿著一柄刀攔住公子越,公子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好漢,別殺我,我是當朝督查史公子越,我爹乃是樂幕,殺了我,你們走不出這萊陽,隻要放了我的狗命,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要官當我就讓你們當大官”
葉遮雲將刀抗在肩膀上,叼著一根樹枝,痞氣十足的說道“爹,您二三十年前還有這種朋友呢?”
葉家四口抵達萊陽,藏在公子越的家中,沒想到卻偷聽了公子越與公子梅氏的談話,等葉家四口出手救公子梅氏的時候,她已經斷命了,葉山河想不到,當年與他把酒言歡,厭惡貪汙勢力的公子越大人,竟然會殺害妻女,不是眼見親聽,真的難以相信,時間真的會磨滅一個人的信仰與良知“公子越,你與豬狗有何分別”
公子越覺得聲音耳熟,抬頭眯著眼睛仔細一看,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說道“我當是誰呢,這不葉老弟呢,到了老哥哥家,還給老哥哥玩捉迷藏了,走,屋裏喝酒去”
“你現在這般模樣,與當年的付閑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殺妻殺女,天地難容,今日葉某就為民除害”
“老爺,老爺”
聽到公子府家丁的聲音,公子越喊道“快來人”
聞訊而來的家丁迅速趕過來包圍住了葉家四口,公子越趁亂跑到家丁身後,心想:公子越呀公子越,祖上八輩貧農,窮的兩年吃一回肉,真是給你積德了,命不該絕。眼睛轉了一個圈,一個計謀上心頭,公子越擠出倆滴眼淚,哭喊著道“活捉他們,他們把,把大夫人殺死了”
公子府家丁像葉家四口望去,公子梅氏的屍體果然在他們身旁,家丁門開始竊竊私語:
“大夫人死了”“他們把大夫人殺了。”
葉透拿著一杆長矛槍,嗖的一聲,穿透一個人脖子,槍頭直逼公子越“公子越,往哪裏跑”
葉透一雙大眼怒氣衝衝瞪著公子越,公子越竟然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冷汗直流,渾身顫抖指著葉透的眼睛,撕心裂肺的喊道“把她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挖出來”
三個拿著刀的家丁,砍向葉透,還沒等讓靠近葉透,葉遮雲突然閃到背後,提著刀抹了三個人的脖子,血呲的一聲,濺了出來,三個人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葉遮雲感覺一股寒氣逼近,回身,一刀伸出去,對上金燦燦的長槍,是驚繡三屠槍,蕩寇將軍宮羽來了,瞧見蕩寇將軍宮羽沉,公子越差點磕頭叫祖宗。
宮羽沉穿著一套湖藍色甲胄,配上驚繡三屠槍威風凜凜,說了一句“命喪於此”驚繡三屠槍直奔葉遮雲的眉心,葉遮雲連退三步,本能用手中的刀抵擋,卻被彈了回來,葉遮雲抵在一顆樹上還沒等有任何反應,驚繡三屠槍已經過來奪命了,葉遮雲像一旁躲去,而剛才抵在的樹幹被穿透了一個窟窿,葉遮雲不怒反笑,悠哉的說道“宮大將軍”
宮羽沉一臉冷漠,驚繡三屠槍耍起來雷厲風行,不著邊際,像一條厲鬼當開路先鋒,葉遮雲的刀帶著煞氣刷起來像是幽冥的咆哮,二三十回合都不分勝負,隻見驚繡三屠槍攻像葉遮雲的下盤,葉遮雲提刀而劈,驚繡三屠槍卻轉遇向上,擦著葉遮雲的鼻尖過來,槍杆趁機旋轉,打到葉遮雲的胸口,隨後宮羽沉抽回驚繡三屠槍,一腳將葉遮雲踢倒,葉山河趕忙扶起葉遮雲。
宮羽沉拿著驚繡三屠冷峻的盯著葉山河,說道“哪來的孤魂野鬼,趕來萊陽做祟”
二十年前葉山河統領水兵時,見過宮羽沉,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娃娃,三年前開江水患,宮羽沉奉胄武皇命令去降三頭蛇,不僅再次見到葉山河,還見到他的兒女,雖然三年未見,模樣卻沒有太大出入,此時宮羽沉已經認出了葉遮雲,很明顯在放葉山河一家走,葉山河明白宮羽沉的難處,說了一句“走”
離開了公子府,葉山河說道“宮羽沉故意放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先回邊江口,把你老大婚事辦了”
葉透說道“爹,你常說萊陽正陽宮外有一個正陽鼓,擊鼓可以直傳正陽殿,既然到萊陽了,那我們就去擊鼓,讓肅蕭皇殺了公子越”
“肅蕭皇可不如胄武皇,公子越已經知曉我們是誰,別再給宮將軍惹麻煩”葉山河不忍子女命喪於此,若是子女沒跟在身旁,葉山河一定擊打正陽鼓與肅蕭皇對峙,他也是個父親。
公子越走到公子梅氏旁,跪地痛苦“你我共度患難四十八載,還沒想幾天清福,怎麼就把我扔下了,往後叫我一個人怎麼活,葉山河,你殺我妻,我一定不放過你”
宮羽沉心裏暗想:葉統領,你怎麼不下手快些。
焦急氣恨的公子越看著宮羽沉不動的身軀,嚷道“宮羽沉,宮大將軍,你倒是追呀,殺了葉家四口”
宮羽沉冷峻的眼睛盯著公子越,突然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第二日。
公子越抬著十箱子貴重物品送與貴妃阿圖,阿圖娘娘與肅蕭皇喝酒至深夜,日中才醒,公子越就像個門童一樣,站在龍心殿傻等,直到花枝說道“公子越大人,王跟娘娘叫你進去”
公子越掃掃身上的灰,說道“謝謝花枝姐姐”說完,將一塊夜明珠塞進花枝手中。
公子越進入龍心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不似七十一歲的老翁,到似三歲穿開襠褲的娃娃“王,娘娘,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呀,”
肅蕭皇笑著說道“公子越你這是抽什麼風”
公子越哭喪著說道“公子越一心為孤與娘娘效忠,跟我四十八載的夫人,卻遭遇不測”
肅蕭皇說道“何人如此大膽”
公子越擦擦眼淚說道“葉山河與他的兒子葉遮雲,葉山河二十年前管理過水兵,後來辭官,昨日葉山河攜帶家眷,殺了內人,並在誅天監放了一把火,殺了襲家老小,嫁禍給小人,他們還出狂言,說王豬狗不如,阿圖娘娘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生的孩子肯定男的世代為奴,女的世代為娼”
砰,肅蕭王拍了床榻一下,整個床榻嗡嗡作響“好大的膽子”
阿圖的眼神出現一絲血光,說道“王,這是詛咒我二人的後代不得好死,此人必要活剮了,公子越,你帶一千精兵,滿城搜索葉山河與其家眷,殺無赦”
葉山河就憑你還想殺我,看誰死的早,公子越心裏竊喜可臉上還掛著哭喪的深情,說道“昨天夜裏宮將軍也去了,可他突然就暈了”
“暈了?”肅蕭皇不解的說道“堂堂一個將軍,一個賊子都抓不到,說暈就暈,是真暈還是假暈?”
花枝聽後站出來說道“王,宮將軍昨天在挨了板子,又在龍心殿外跪了一個下午,身體有些吃不消”
貴妃阿圖攔住肅蕭皇的脖子,說道“王,宮羽沉雖然氣恨,可她無二心,公子越還不滾出去辦事”
出了龍心殿,花枝變了一張臉,陰狠狠的說道“公子越,你若在敢說過宮羽沉壞話,我就吃了你”
公子越陪著笑臉說道“花枝姐姐,小人絕無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