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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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若觀火,林澤旁邊看的一清二楚,說道“不是我”時,平來就開始慌了,被打斷後,更加坐立難安,心有所懼,知道的很多事,但不敢說。
林澤試著轉移話題,像是對平來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柳屸大哥死的太冤了,不過柳大哥你放心,你的仇小弟一定給你報。”
而平來聽到了林澤這話,看著林澤,沉默了一會兒,問了一句,“你和柳屸什麼關係?”
“萍水相逢,危難之時,得柳大哥相助。”林澤胡謅,以換取平來的信任,雖不地道,卻也是無奈之舉。
“柳屸是個好人,可惜好人不好命。”平來說,抬頭看了林澤一眼。
“是啊,當日柳大哥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剛取的月俸全部給了我,還被他那婆娘罵了一頓,說他整日隻知花天酒地,一點銀子也不往家裏拿。”
“放屁,柳屸來這兒的銀子都是我給檜爺的。”
林澤和尹辰良對視了一眼,之前所料不假,坐實了林澤的猜測,但林澤轉彎抹角聊了半天,平來仍還是什麼都不說。
是夜,因為回時太晚,林澤留宿在了景園,與尹辰良同塌而眠,林澤睡裏麵,尹辰良睡外麵,床幔拉上的那一刻,林澤沒來由的一股嬌羞,又往裏挪了挪。
林澤預設的同眠,是要說很多話的,說一說理想,回憶回憶過往,偏偏躺在床上什麼也想不起來,竟沒來由的問了句,“你說他們是怎麼玩樂的?”
“喝酒、吃飯。”尹辰良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就是那個,平來說的那個,他半路就暈過去了。”
尹辰良黑夜中似是笑了一聲,作勢翻身,欺身而上,林澤下意識的往裏靠了一下,身體弓緊。
“睡覺!”
尹辰良說,身體平躺,不再說話,林澤兀自訕笑,暗自自責自己太敏感,反應太過。
忙了一天,林澤也困的,禁不住多想已進入夢鄉,溪水彎彎,和尹辰良近身嬉鬧,睡夢中與當天的情形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們沒穿衣服。
第二天醒來,林澤發現自己是摽在尹辰良身上的,眯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尹辰良,佯裝翻身,慢慢的從尹辰良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
尹辰良起身,林澤裝作剛醒,伸了個懶腰,聲音嘶啞的問了句,“什麼時辰了?”
“日上三竿。”
尹辰良說,起身穿衣,這是他十年來,第一次這麼晚起床,也不全是因為林澤摽在他身上,醒來時,日頭已經照到屋內。
尹辰良推門,懷安和寧成正墊著腳往裏張望,一見尹辰良出來,趕忙轉身假裝幹活。
尹辰良也沒搭理他倆,順著廊簷,直接去洗漱,林澤估摸著尹辰良洗漱完了,才起床,不待寧成問,自己先解釋道:“昨天回來晚了,就住這兒了。”
“少爺,我知道,聽懷安說了。”寧成笑,問道:“少爺是在景園吃飯,還是回裕園。”
“回去吃吧,我一會兒還要去地裏。”林澤說,和寧成一起回裕園。
林澤地裏待了一天,晚上興高采烈,換了一身一份準備和尹辰良一起去萃雅樓,然尹辰良直接告訴他,不去,林澤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去了?不要趁熱打鐵嗎?
尹辰良的解釋是,現在去也問不出什麼,不如給平來一些時間,讓他好好想一想,冷靜冷靜,想通了,不用去,他也會來找。”
“那他萬一不來找我們呢?”林澤不住地問。
“他如果要為柳屸報仇,就一定回來找我們。”
尹辰良不住地解釋,林澤又想了想,覺得尹辰良說的有道理,可他都已經準備好了,這會兒又說不去,似有什麼願望沒達到似的,悶悶不樂,呆呆的坐在一旁看尹辰良練劍。
往日看的津津有味,現在卻提不起任何興致,滿腦子都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我教你練劍吧。”尹辰良一個白鶴亮翅,凝氣收劍,站在林澤身旁。
“不練。”林澤氣惱惱的回絕了。
尹辰良也不知道林澤為何要生氣?就像林澤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是沒來由的一股惱意。
“我們去喝酒吧!”
“去哪?”
“順義樓。”
“走!”
林澤一下子來了興致,起身,順手接過尹辰良從不讓旁人動的劍,比劃了兩下,問了句:“怎麼不去寶祥樓?”
“寶祥樓的老板和廚子還被王賦蔽收押。”尹辰良說,接過懷安遞來的馬韁,起身上馬,順手拉了一把林澤,策馬奔騰,直奔順義樓。
順義樓在寶祥樓對麵,老板閆順義,和寶祥樓的老板王寶祥死對頭,一見林澤,老板閆順義趕緊叫堂倌招呼,自己也迎了出來。
“林少爺,裏麵請。”
林澤倍覺有麵子,閆順義先迎接的是他,並不認識尹辰良,林澤介紹了,閆順義作揖,賠不是。
“三公子,莫怪,老閆有眼不識泰山,裏麵請,裏麵請。”
“閆老板客氣!”尹辰良作揖回禮。
閆順義這回真的直接把尹辰良和林澤請到了裏麵,出大堂,繞過側旁的一個戲台子,沿著戲台子後頭的樓梯,直接上了二樓,開了個廂房雅間。
尹辰良和林澤坐定,閆順義也跟著做了下來,賠笑道:“三公子,林少爺想吃什麼,喝什麼,老閆請。”
“閆老板客氣了,吃什麼不重要,先來兩壇子好酒。”
林澤興致勃勃,以為點好了菜,閆順義就走了,沒想到,酒菜點好,閆順義叫來堂倌交代一番,自己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閆老板不用客氣,我哥倆喝點小酒,閆老板有事就去忙。”林澤說。
“沒事,沒事。”
“自來熟。”林澤心裏默念,盼著閆順義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