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決定讓葉俊榮出麵去管理坊前的這些大排檔。
    葉俊榮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他很擔心自己做不好。這也正常，他隻是一個二十來的其實還是個孩子的年青人，以前都是在別人的指揮棒下跑來跑去，突然讓他來管理一大片地方，不毛了桃才怪。
    葉俊榮就想往後縮。
    “老大，我隻會幹活，不會管事啊，讓我來管這些大排檔，那還不是讓公雞下蛋鴨子上架嗎？還是你來管吧，我跑腿！”
    海子當然理解小葉，可是五個小兄，以前是誰也沒有接觸過這些事。
    總得有一個人管吧？
    “這本來就是個跑腿的事，那麼多攤子你天天讓我去管，還不累死我？你盡管去幹起來，有什麼決定不了的事，我們兄弟們再一起商量。這事就這樣定了。”
    話說很堅定，小葉就沒有辦法。
    大家也都給葉俊榮鼓勁打氣。
    海子對於夜排檔隻有兩點要求，一是要對那些夜排檔的老板要公正；第二點就是錢的方麵要清楚。
    這個要求當然是最基本的要求，小葉也是這樣想，就慢慢地放下了心。
    接收包括夜排檔和小婁巷，夜排檔是重點。
    要做的事，主要是與這些夜排檔大排檔的小老板見麵，讓他們知道就同意接受管理。至於小婁巷，是要與那些老鴇子見麵。
    王元的計劃第一次是公開見麵，而且是同一天一起進行的，這樣才進行得快，好把握局麵。
    王元早把人組織好了，大家按約定的時間到坊前菜市場集合。
    時間定在晚上十點鍾。
    因為這時候夜排檔的最多的一撥人流已經散去，所以各個攤位這個時間點都不是太忙，正有利於與小老板們見麵。
    按海子的想法，隻帶小葉、可樂、大慶、王元他們五個人，再加上賴子癩和小等、陳威和朱順忠等幾個人就可以了。
    王元不同意，理由是人少了鎮不住場。
    海子想，那多帶幾個人吧。
    可是到了夜市外麵的集中的地方時，海子還是被震動了一下。
    他先是看到了牤牛。
    牤牛帶著一大群人，起碼有80多個，還都是整齊的上身白短裇、下身黑身長褲，連鞋子都一樣，大晚上的，每人還都戴著個墨鏡，那是相當地裝逼。
    海子覺得牤牛的人隻要能來的應該都來了。
    海子心裏笑牤牛，你不裝B會死啊？同時低聲問王元：“牤牛的人都是老弱病殘，你讓他們來了，有用嗎？”
    王元嘿嘿地直笑：“老大，他們就是稻草人，那是為了嚇唬人的，根本就沒有指望他們打架。”
    牤牛看到海子來了，就帶頭與手下的人都齊聲喊：“海哥！”
    雖然是老弱病殘，但聲音倒是不小，還挺整齊，好象是練過的一樣。
    海子向大家揮揮手，也沒有說什麼。
    尼瑪，這種場合，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說“為人民服務吧”？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特別是大雄的事以後，牤牛也對海子也有了新的認識。
    在內心裏，牤牛已經接受了海子的權威，他覺得，這個年輕人能混出頭，比自己以前怕東怕西地強多了。更主要的是，海子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他做事，能為別人著想，這可能現在的一般年輕人身上都沒有的東西。
    牤牛想，有誌不在年高，自古英雄出少年。有海子當頭，垃圾村也有了一個靠山，以後也不怕確山幫了。
    海子又看到了祁連山。
    祁連山也帶了不少人，有廢舊汽車回收廠的人，也有不認識的，差不多有二十幾個，大家與牤牛的人都是一樣的打扮。
    看到海子過來，祁連山也是帶著那些人齊聲喊：“海哥！”
    海子總算想到了一句話：“兄弟們好！”
    眾人就又一齊說：“海哥好！”
    這個陣勢不單是海子，大慶、可樂、葉俊榮都被震撼了。
    麻痹的，原來人多了氣勢是可以如此的強大的啊？
    這種強大的氣勢，又很自然地轉化成了海子的氣場。
    100多個人，把菜市外麵的一個小廣場都給快擠滿了。
    賴子癩和小等、陳威和朱順忠四個人從來也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在他們的潛意識裏，原來大雄一行人10多個就很厲害了，麻痹的，現在跟人家海哥一比，那大雄就是弱爆了。
    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現在賴子癩和小等心裏都在想，這個海哥真不是蓋的，大雄遇到他，倒黴是注定的！自己以後跟著他，這一把看來那是賭對了，隻是以後可不能背叛他了，不然，後果嚴重呀。
    這也就堅定了倆人本來還在狐疑的心。
    陳威和朱順忠心裏也在想，這回可能是跟對了人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地幹，努力表現，混出個名堂來。
    海子把目光看向陳威、朱順忠道：“陳威、朱順忠！”
    聽到叫自己，陳威和朱順忠兩人就很激動，忙跑過去垂手恭立，叫道：“海哥！”
    海子指著小葉對他們說：“這位是葉哥，以後你們倆就跟著他了。今天你們倆帶葉哥跟原來坊前這塊你們管的夜排檔的小老板都見個麵，讓他們都認識葉哥尊重葉哥，明白嗎？”
    倆人就鼓足了勁地喊：“明白！”接著就趕緊跑到小葉麵前，鞠了一下躬叫到：“葉哥！”
    海子又對祁連山說：“阿山，你選10個精幹的人由你帶著跟著葉哥他們，你其他的人都跟在後麵也到市場裏去，不過他們隻是在市場的邊上露個麵、讓市場裏的人知道就行了，盡量不要影響市場裏的人正常做生意，更不能嚇著客人。”
    祁連山非常地激動地道：“明白，海哥！”
    海子接著繼續安排事情。
    “賴子癩、小等！”
    這兩個人也快步跑上前來。
    海子指著可樂對他們說：“這位是樂哥，你們倆以後就跟著他了。”
    倆人都是十分地開心：“是。海哥！樂哥！”
    海子回頭撲向了牤牛。
    “牤牛哥，你也帶10個精幹的人跟著可樂他們去小婁巷各個店裏，其它的人就全部安排在小婁巷街麵上待命，目的也是讓小婁巷的人知道，但也不要影響她們正常的生意。可樂，小婁巷就看你和牤牛哥的了。”
    可樂和牤牛一齊拍胸脯說道：“老大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可樂、牤牛也帶著人走了。
    大慶看見人都陸續地走了，就有點急了：“老三，那我呢？他們都葉哥、樂哥，你也元哥了，我怎麼沒有慶哥呢？”
    王元看著大慶著急的模樣笑了。
    “慶哥，你就跟著海哥負責他的安全，要知道，海子是我們的老大，你比他們其它人的責任都大作用也大，你就是禦前侍衛，厲害不？”
    大慶就撅起了嘴，怒目王元。
    “你瞎雞巴亂說，海子一個人能打我兩個，我保護他？他保護我還差不多！”
    王元偷笑著也不理他，跟上海子。
    大慶無奈，也隻好跟上，三個人轉身也進了大排檔，徑直向阿福的大排檔走去。
    阿福就是讓海子等吃壞了肚子的夜排檔的老板。
    可是，阿福的大排檔關門了！
    上麵是一把大鎖。
    海子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王元。
    王元看著關了大門，也不太明白，怎麼今天沒有開門？不過他心裏有底，就笑著說：“老大，都盯著呢，我讓狗子和二娃替了可樂和小葉，人跑不了！”
    不跑不了就好。
    三人現在是真的沒有事做了，就上了麵包車。
    王元對大慶說：“大慶，開車，我們去新之城廣場肯德雞坐會等消息吧。”
    大慶緊繃的臉這才好看了一點。
    “老三，你總算是安排了一件讓我還滿意的事，你怎麼知道我餓了？”
    海子上了車，回想著今天的事情說：“王元，沒想到你今天搞了這麼大的排場。”
    “不好意思老大，本來安排好了要跟你提前彙報說一下的，可是一忙就給把這事忘記了。不過效果應該還好吧？你看今天那個菜市場大排檔裏的小老板，是不是都被震住了很低眉順眼的？”
    海子臉上笑意不減。
    “這個陣勢確實不錯。不過買這麼多的服裝、眼鏡什麼的，也要不少錢，你們哪裏來的錢？”
    “二哥出的。”
    海子想，估計是可樂想要去小婁巷跟那個陳亭妃去顯擺去了。
    “裝下逼，我並不反對。就是這個服裝，以後不能亂穿，我們剛剛起步還是要低調。”
    王元知道海子現在是要穩妥第一，就說：“老大，現在一切都還才剛剛開始，自然沒有多少規矩，等穩定了局麵，我們就開始訂規範。”
    中間王元是不斷地打電話了解情況，到了夜裏一點多鍾，小葉、可樂都打電話來，說事情順利，馬上就回來了。
    海子就讓大家都到肯德基裏聚齊。
    看著正吃得起勁專注的大慶，王元說：“大慶，去，再來五桶全家福，你先把錢墊上。”
    本來今天的錢就是大慶墊的，一聽到又要墊錢，大慶就把臉一緊說道：“老三！你太欺負人了！”
    可是發脾氣歸發脾氣，大慶也知道王元沒有錢，海子又是名義上的老大，大慶也隻好嘴裏嘟嘟囔囔地一萬個不樂意地去買東西。
    海子看著大慶的樣子偷偷看著王元直樂。
    可樂和牤牛，還有葉俊榮，人很快地就到齊了，大家就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
    不用問，小葉就一臉難以掩藏的興奮先說了起來。
    “幾位哥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坊前的這個夜排檔市場真是大嚇人！”
    原來坊前這個範圍內，一共有三十多個居住小區，還有一些商住混合的社區，還有一些大的KTV場所、市場。
    幾乎每個小區門口都有夜排檔，大的小區、交通要道的地方，大排檔一般都有十二十幾個，小的地方也有三五家，總數加起來起碼都有四百多個了。
    難怪小葉興奮。
    大慶聽了也興奮。
    “他媽的，這個大雄，一個月那要搞多少錢哪？好了，我們也發財了，以後我們天天吃這個肯德雞！！”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天天吃肯德雞，自己都會吃成垃圾了。”可樂白了大慶一眼。
    “老二，你不喜歡吃是你的事，我就是喜歡吃這個雞。”
    大慶也白了可樂一眼。
    “四哥，也不能高興的太早。這些大排檔，其實大雄也就是管著三分一；還有三之一是不穩定的，今天這裏擺一下，明天那裏擺一下，沒有人固定管他，各個勢力都想收服還沒有收服；另外的三分之一是別的人在管。”
    王元打斷了小葉的話：“說重點、說結果！”
    小葉隻好把話回到了正題上。
    “我今天和那個阿威、阿忠，見了150多個小老板，雖然沒有深談，不過他們絕大多數表麵上都同意了由我們來保護這地盤，以前交給大雄的錢，從這個月開始就會交給我們。”
    大慶一直在算帳。
    “老五，按大雄每家一個月收500塊，你以後一個月就可以收七萬多塊了！你看，哥哥我還沒有地盤，你說你能分給我多少？”
    小葉看大慶的財迷的樣子都笑了。
    “四哥，這個錢到時候收上來了，都會全部交給海哥，不過四哥，那肯定不會少了你的一份！”
    “小五，你剛才說，絕大多數表麵上同意，什麼意思？”海子問。
    “就是還有兩三家小老板，他們說是繼續要接受大雄的保護。大雄都不見了，所以他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讓我們管他。阿威也說了，那幾家都與大雄有關係。”
    “你是怎麼處理的？”
    “這倒沒有讓我費什麼事。那個阿威也是刺頭，上去二話不說就把人給狠狠地打了一頓，砸了一家的攤子，之後就都服了。”
    “你沒有動手？”
    “我想動手來著，可是我表弟祁連山拉住了我，說是讓阿威和阿忠動手，這就是他們的投名狀。我一想也對，他們對大雄的關係戶動了手，那就是表示他們不會再與大雄有關係了，以後就是一心地跟著我們了。”
    海子點點頭，很認可小葉的說法和做法。
    “今天小五做的不錯，結果也好。下一步，先以原來大雄管的這個150多家夜排檔為基礎，成立一個坊前夜排檔協會，小葉你來當這個會長，王元當顧問，對這個食品衛生和有關係的人員身體健康以及現場的衛生，都給我管理起來。”
    這正是海子同意接收夜排檔的最初的出發點。
    大家也都認為可行，應該這樣辦。
    牤牛當然也同意海子的意見，不過他補充了一點自己的意見。
    “我們要想把這些個人全部組織起來開會，可不是容易的事。別的不說，就說我們垃圾村吧，平時大家各有各的事，雖然都住在一起，可是要想全部集中起來坐在一起，都非常困難的。所以，我建議不要想一次就把會開成大會，要盡量地多開會、開小會，一個小區一個小區地開，就在他們做生意的時候開，他們想不參加都不行。”
    海子覺得牤牛的主意太好了。
    “對，就按牤牛哥的意思辦，這樣就可以把我們的意思交待出去。還有，然後一個地方找一個代表，人多的地方也可以找二三個代表，給那些代表一點好處、權力，我們不在那裏的時候，也好有個耳目。”
    牤牛哥以前在老家，那是當過民兵營長的，很有管理上的經驗。
    王元也補充說：“小葉，抓緊建幾個QQ群或者微信群，把這些老板都拉進來，以後通知個什麼事，也方便。”
    這是王元在學駕照的時候，周教練教的辦法。
    小葉自己想不出來什麼辦法，不過他能虛心接受大家的辦法。
    “太好了，哥哥們的辦法太有用了，我就用微信通知，再分區開會。”小葉心中有了底，人也活躍多了。
    開會的目的王元也已經交待給小葉了。
    開會的內容主要是：交待小老板們，吃的東西要檢驗；現場搞幹淨；人員要去醫院體驗；還有按時交錢，就這4件事。
    過程就是先到一個小區把老板一集中，每人發張表，把每個小老板手下的人員登記好了，把事情交待清楚，再聽一下大家的意思還有什麼意見，也就半個小時就行了。快的話，一天晚上可以跑七八個小區是可以的，總的來說，最多一個星期，事情就差不多能搞得定。
    “那就給你7天時間，把現有的這158家搞定。7天之後，老大還要我們開始接收另外的地盤，這個時程要抓緊。”
    王元很高興地跟小葉說。
    “老大、三哥，你們放心。我還有一個要求，這一段時間，可不可以讓我表弟祁連山跟著我？我要準備開戰，祁連山能打，我也放心！”
    海子本來就想讓祁連山跟小葉，就表示同意。
    “王元，你跟唐糖姐說一下，讓她趕緊地找個吊車司機來接替阿山。”
    大慶看小葉那邊風生水起的，眼裏就巴巴地：“老三，那要打另外的地盤，你讓我去打好不好？”
    王元知道大慶的小心思。
    “這是老大已經定好了的，夜排檔的事，全都由老五負責！”
    大慶又好把嘴巴給厥的老高一個人生悶氣。
    說完了夜排檔的事，海子就把頭轉向了可樂。
    “可樂，你跟牤牛哥小婁巷那邊什麼情況？”
    可樂開心地笑著說：“老大，也是非常順利！大雄原來保護的是15家，小婁巷總共有41家店，這15家每家每個月交給大雄20000塊錢，現在也都同意交給我們了。就是那個蔡英文，老三你也知道的，她的臉子比較難看，不過今天時間有限，我沒有來得及收拾她！”
    牤牛也說：“王元，你放心，現在她就是我們手裏的螞蚱，跑不了她！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就什麼時候就去收拾她！。”
    王元咬牙切實地說：“她這次肯定是不能再在坊前混了！”
    “可樂，你也先把這15家店組織起來，也比照那個夜排檔成立一個行業自律協會。我覺得最重要的有兩條，一是每個店還有店裏的小姐，都一定要尊重每一個客人；二是小姐要定期體檢，要保證衛生幹淨。”
    這兩條，讓大家都大笑起來。
    是啊，婊子無情是自古以來的鐵律，讓他們對嫖客好，那可不容易做到。還有，你說要小姐幹淨衛生，不是一個笑話嗎？她天天幹那個事，自然是又髒又病。
    海子好象猜到了大家的心思，就說：“你們不要以為這是個笑話。牤牛哥，你說說，就你們垃圾村，長菜花得性病的，到底有多少？”
    其實不用問牤牛，你隻要看一下路上電線杆上，小區裏、公共廁所裏到處都有的治療性病的小廣告就知道了。還有你到百度上一搜，治療性病的也是一大把，一個莆田係的，那可都是靠性病為生的。
    “這個小姐不講衛生，真是害人，不怕兄弟們笑話，哥哥我也得過菜花。不過這個事也不好辦呢，外表又看不出哪個小姐有病，你總不能讓去玩的人先給小姐脫光了做個檢查再玩吧？”
    這話說得大家都笑了。
    道理當然是這個道理，不過辦法也是有的，又不是隻有中國才有小姐。
    “我們讓小婁巷我們能管著的所有的小姐都登記在冊，之後每個人都去做檢查。檢查不合格的，協會就不發給她上崗證，那她就不能接客營業。”
    王元耐心地給大家解釋。
    “你這想法是好的，操作上可不容易。你想，小姐們都混在一起，你能每天全部都去看著啊？還有，你讓她們到哪裏去進行身體檢查呢？現在的假證假病曆到處都有，也不見得就有效果。”
    假的，是的，中國現在什麼都假，連女人的處女膜都能做假。
    海子自己也讓人做過假車牌，可樂天天用假身價證辦的銀行卡。
    怎麼辦？
    王元想出了個辦法。
    “要不這樣，就讓那些小姐們都到小王醫生的診所裏檢查，我相信小王醫生不會出假證明。我們看到小王醫生的證明，就給小姐營業；沒有，就趕走！”
    牤牛連連點頭：“小王醫生，這個人能信。”
    海子鬆了口氣，總算找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這樣，王元，你去跟王醫生談，看她的設備什麼的齊整不齊整，需要錢的話，我們先借給她。另外，讓她向那些小姐收體檢費，也多收點，反正小姐們也沒有什麼成本，來錢快。”
    可樂叼著一隻煙悠悠地道：“經濟學裏講，小姐們都是無煙工廠，小姐經濟就是無煙經濟，這可是當前最為環保的經濟行業。”
    這話可是一鳴驚人，讓大家覺得可樂好有學問。
    海子笑著說：“可樂，真有你的。小婁巷這邊的這個無煙協會，就由你來當會長，王元、牤牛哥當顧問。先穩定這15家後，再對付剩下的那些家店，最後的目標是要全部收過來。”
    可樂聽了海子這話那是開心極了，這幾天他是一直在想著要把小婁巷全部掌握到手裏呢。
    “你放心老大。我會快把他們搞到手，以後讓兄弟們都不差錢花！”
    海子沉吟道：“錢，並不是第一位的。我是想做些事情。比如這個小姐的行業，ZF是遮遮鹽醃的，要管又管不了，你看，現在造成了多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