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都市飛刀戰群雄 第六章 陳真又在扯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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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陳真是被殘血給逼出了酒吧而決戰,不如說是婉君把陳真給拖出了酒吧,按道理說婉君一個弱女子,是不能夠挾持陳真的。
也許是因為陳真的酒錢是她付的,出於感激之心,才不與她硬來反抗,隻好半推半就來到酒吧外麵的空地上。
殘血早已站在一棵霓虹燈杆下等候,等候與陳真一決雌雄,殘血明著說是同門切磋武藝,可內心裏還是要為祖師魔奎一雪前恥,雖然恥辱那是先人的恥辱,但後人有後人的做法,這是前人無法左右的。
陳真走出酒吧,說要去吃東西:“我餓了,我要去吃東西。”當即被婉君給拖了回來:“打完再吃。”
殘血在霓虹燈下,懷抱雙臂,早已候著,他暗下決心:“我一定要打敗魔蔭長老的後裔,我一定要贏。”
“贏,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陳真邊說邊走到殘血對麵,兩人相隔五六米遠。
殘血心中一緊,不盡吃驚:“他怎麼知道我心裏想什麼?”
陳真又道:“我們現在是在同門相殘你知道嗎?這樣做有多蠢你知道嗎?”
殘血道:“輸贏並不重要,點到為止即可,你何必多慮。”
陳真道:“常言道,拳腳無眼呢,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何必打打殺殺,讓外人看笑話。”
殘血道:“能在切磋武藝之間給外人帶來一些歡樂,也是一件十分不錯的愛心,你就不要囉嗦了,趕緊出招吧。”
陳真是絕對不願意出招的,因為他還沒有把握可以贏,隻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不出手,但今晚這情形,恐怕陳真不出招是很難獨善其身安然離開。
婉君一副很想看熱鬧的態勢,好像等的有點焦心,說:“你們到底幾時動手?兩個大男人,羅裏吧嗦,我真是受不了。”
陳真道:“打架是要出人命的,女孩子家真是不知輕重。”
婉君道:“你這人話可真多,從酒吧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到這外邊了,還在說,你口幹不幹?”
“還真有點幹,好吧,打就打,誰怕他,”陳真不想打這一架,可是陳真絕對不想讓婉君說他孬種膽小怕事之類的。
男人在女人麵前總是愛裝作英雄,女人也希望男人是英雄,這就是現實。
把英雄氣概裝給一個陌生的女人看,並有可能危及到自身生命安危,這是陳萬萬不會做的。
陳真從酒吧出來的中途,就已經想到了對策,在他看來,這個對策應該有用,現在他就要把這個對策使出來。
殘血比婉君還要急,簡直急的受不了,道:“你這人真囉嗦,打就打,打完該幹嘛幹嘛去,你說你囉嗦什麼。”
陳真道:“是的,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你們有誰知道我心裏的苦衷,如果我心裏沒有苦衷的話,我早就二話不說打了,無論是你打敗我,還是我打敗你,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陳真一副表情變得無比痛苦,並唉聲歎氣連連,好像家裏死了人。
殘血看見陳真苦不堪言,果然信以為真,問:“你究竟是有什麼苦衷,這和我們比試武功有什麼幹係?”
陳真隻是一個勁的搖頭,猶如骨鯁在喉,想說說不出,真是讓人同情萬分,就連婉君也信以為真。
婉君瞬間變作心慈手軟,安慰陳真:“喂!你別哭,我最看不得別人哭了,你到底有什麼傷心難過的事情,你說出來,你千萬別哭。”
殘血本來是信了,但轉念一想:“他是不是在裝,不敢和我比試才裝出一副傷心往事的樣子。”此念一出,便由先前的同情心態,變成了強硬。
殘血道:“休要撒謊,撒謊可不是好品德,我勸你還是乖乖出手,與我一戰,多費口舌,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陳真深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對殘血道:“你想知道我的苦衷,那我就說給你聽,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我實在不想讓你誤會我,當年魔蔭祖師與魔奎長老的高下之分,造成了他們情誼的破裂,原本他們如親人一般彼此愛護,可是就在比試之後,他們成了仇人,魔奎長老承受不住失敗的打擊,最終命隕中年,我實在是不想我們再重蹈他們的覆轍。”
殘血聽完陳真所言,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難道是自己錯了?同為一門,何苦咄咄相逼。
殘血想了一會,開口說道:“陳真!也許你是對的,如果當年魔奎祖師不與魔蔭長老比試,他們的友誼就不會破裂,看來,比試並不是一件好事。”
陳真終於舒了一口氣,道:“你能想通道理,我非常為你感動,爭強好勝,打打殺殺,電視上看的多了,我真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打?難道就是為了拍武打片嗎?”
婉君道:“不打怎麼叫武打片,如果你們倆今天晚上這是一場電影,你們廢了那麼多話,到最後卻沒有打起來,觀眾一定會罵你們的。”
陳真道:“反正我們又不是拍電影,打不打又有什麼關係。”
殘血道:“既然不打,那我們就走吧。”
“對,走,你打算去哪兒?”陳真問道。
殘血道:“去你家。”
陳真一驚,道:“去我家幹什麼?”
殘血道:“去你家看一樣東西。”
陳真道:“什麼東西?我家怎麼會有你要看的東西?”
殘血肯定道:“一定有。”
陳真道:“有什麼?”
殘血道:“本門的令牌。”
聽聞令牌,陳真差點哭暈過去,之前在酒吧裏,殘血就想看陳真的令牌,陳真撒了謊說沒有帶,落在家裏了,其實不是沒有帶,而是他根本就沒有這玩意,在酒吧裏時湊乎蒙混過關,原以為此事已經翻篇,不曾想,殘血這廝三番五次糾纏不休,這次峰回路轉又轉回令牌上來了,不能不令陳真百感交集、惱怒萬分。
對於陳真來說,令牌是肯定沒有的,既然沒有這個令牌,那麼陳真就不能帶殘血到自己的住處去,如果帶到住處去,殘血到時候看不到令牌,勢必會惱羞成怒,甚至大發雷霆把陳真的窩給砸個稀巴爛,這種損己不利己的蠢事,陳真絕對不想幹。
就在陳真猶豫不決間隙,殘血已經湊上前來,胳膊搭在陳真肩膀上,就像是鐵哥們一般:“走吧陳真兄弟!今晚去你家住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們是同門。”
“好,很好,好得很,走,”陳真嘴裏爽快,心裏叫苦連天,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婉君道:“我也去你家,讓不讓去。”
“我們還不太熟,你就別去了。”
說完,陳真心中暗道,雖然和婉君這丫頭今晚才剛認識,不太熟悉,但我也不能連累她,有她在身邊,我連開溜都顯得不太方便。
“我不,我就要去你家,今晚我非去不可,”婉君一副認真模樣。
陳真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婉君是鐵了心要跟陳真回家。
陳真一時半會還摸不準這婉君的真實來曆,是以,提高了防備之心,既然趕不走,那就隻好順其自然,隨機應變了。
邊走陳真邊說:“我住的地方很偏僻,需要穿過一大片樹林,樹林裏麵有一條小路,路麵崎嶇不平,十分難走,尤其是晚上沒有燈光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倒在地,並且小路兩旁全是墳墓,你們二位如果真不害怕,那就跟我走便是了,可是,我不保證在樹林裏麵會不會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你們可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