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都市飛刀戰群雄 第五章 魔陰門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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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別說了,”黑衣人趕緊阻止陳真說下去,如果再說下去,他就再也沒有隱私了,在陳真麵前跟沒有穿褲子似的。
婉君聽陳真一席話,以為陳真是在滿嘴跑火車,沒曾想還真管用,口才不錯。
陳真對黑衣人道:“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這麼熟悉你的武功和門派?”
“莫非你也是本門中人?”黑衣人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陳真搖頭微笑道:“我是不是本門中人並不重要,因為我們無冤無仇。”
黑衣人肯定道:“你一定是本門中人,要不你不會對本門那麼了解,我是魔陰門三大長老之一魔奎的後裔,不知你是誰的後裔?”
陳真暗道,我隻不過是巧合讀過魔陰門的曆史資料而已,沒有想到這廝就真的相信了,也罷,我將計就計,反正他也不能考究真偽。
陳真開口道:“既然你是莫奎的後裔,那我就是魔陰的後裔。”
三大長老之一魔陰,據史料記載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女子,陳真選擇做魔陰的後裔,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黑衣人能遇到同門後裔,堪稱洞房花燭夜,心情格外開心,當即摘下眼鏡,去擁抱陳真,並道:“我的名字叫殘血,你叫什麼?”
“我叫陳真,”陳真擁抱完殘血,轉身就要和婉君離去:“時間不早了,殘血兄弟,我們明天再見吧。”
陳真本以為這下終於可以脫身了,不料,殘血這廝死纏不休,當即堵住去路。
婉君道:“看來我們走不了的。”
陳真道:“殘血同門,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家睡覺吧,熬夜會上火。”
殘血從脖子上取出一個令牌,銀灰色的三角令牌就掛在他的脖子上,現在在他手中:“這是魔陰門門徒令牌,凡是本門中人,無論傳了多少代,無論男女,都會有這塊令牌。”
陳真心頭咯噔一下,心想:“不妙”
殘血道:“本門規矩,凡持此令牌者,為本門中人,令牌必須隨身攜帶,我想看看你的令牌。”
陳真道:“我的令牌不會輕易外漏。”
殘血道:“為什麼?”
陳真道:“因為現在時代不同了,本門先祖魔陰有遺訓,不可把令牌隨意外露,以免招來敵人。”
殘血驚奇道:“不能外漏?招來敵人?我怎麼不知道這些遺訓?”
陳真道:“你當然不知道,我們雖然屬於同門,但你是魔奎的後裔,我是魔陰的後裔,我們當然有所同有所不同,這個本身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就不必太過較真了,總之,我們屬於同門,隻要你有什麼麻煩,都可以來找我幫忙,我們是同門兄弟,不分彼此。”
陳真一番胡謅,居然把殘血給糊弄住了。
殘血連連點頭:“說的是,說的是,好吧,時間不早了,也該走了。”
“行,那就明天見,拜!”陳真心頭終於鬆了一口氣,牽著婉君就要離去。誰料,這殘血又來事了,他冷不丁拋出這麼一句:“本門口令,崖穀山川一條河,……。”這是上句,明顯還有下句,擺明了是在測試陳真。
陳真頓了一下,殘血眼神中閃著冷光,生生的盯著陳真,是在等他回答下一句。
婉君也感覺到了殘血說出這一句的用意,小聲問陳真:“下一句是什麼?你知道嗎?”
陳真冷笑一聲,朗朗上口:“河流直上崖穀洞。”
殘血又道:“洞內乾坤分外明。”
陳真道:“明月當空照我心。”
殘血哈哈笑道:“看來你真的是本門中人,看來是我多慮了。”
陳真故意擺出臭臉色道:“看來你是不相信我,有意試探我。”
殘血道:“雖然是試探,但也是大喜,確定你真是本門中人,我就仿佛遇到了一個親人。”
陳真冷哼道:“親人,這麼親,也是不多見,看在我們同門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走了哈。”
陳真這次被試探過,心想,可以離開了,才剛走兩步,奶奶的腿,殘血這廝又整幺蛾子。
殘血道:“從剛才發卡的出招來看,那招並不是本門中絕技,請賜教一二。”
殘血的臉色沒了表情,黑色墨鏡早已護住雙眼,這架勢,就是起初來者不善的架勢。
陳真實在是受不了這殘血的一再折騰,鬆開婉君手腕,轉過身麵對著殘血,不愉快道:“你有完沒完,給你臉了是吧,別以為我老實人好欺負,你就肆無忌憚變本加厲來對待我,你知道嗎,脾氣再好的人都會有發火的時候。”
殘血道:“據本門多年前一段傳說,說魔陰長老的魔陰催命手比魔奎祖師的魔陰催命手要高明很多,當年崖穀大師沒有把掌門之位傳給大長老魔奎祖師,而是傳給了三長老魔陰,至此,魔奎祖師憂傷在心,後來憂傷成疾,吐血死於荒野,被野狼叼食,十分淒慘,今日在此,能有幸碰見魔陰長老的後裔,也許,是魔奎祖師在天有靈。”
殘血意圖十分明顯,是要代替魔奎祖師來和魔陰後裔比試,試圖為魔奎挽回當年的恥辱,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從他的角度來說,他是個有骨氣的人,但從陳真的角度來看,陳真這次恐怕攤上大事了。
陳真本以為湊巧懂得一點魔陰門史料,僥幸蒙混過關,這下可好,最後成了弄巧成拙,魔奎和魔陰還有這麼一段故事,陳真始料未及。
陳真定了定神,道:“前輩們的事情,已經成為往事,俗話說的好,往事不可追,記憶仿佛冷風吹,過去的事就當它過去了吧,相信他們在天之靈也不希望我們這些做後輩的不團結,我們是同門,應該團結,隻有團結才能壯大,不然,還要被人欺負,就像日本鬼子當年欺負我們一樣,因為我們窩裏鬥,才給壞人進攻的機會,這樣做的確是不應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殘血猶豫了一下,似被陳真動聽言語打動,陳真剛想啟齒再言,趁熱打鐵完全說服他。可殘血卻擺擺手,道:“同門切磋,精進武功,乃平常之事,你就不必再推諉了,我們出去打,今晚大戰三百回合,不醉不歸。”
殘血說著,向酒吧外麵走去,不給陳真廢話的機會。
婉君道:“你是陳真,你能打,我支持你,走,出去扁他一頓,他就老實了。”
陳真苦著臉,言語不順道:“我……我還沒有吃飯,這樣過招,恐怕有失公允。”
“高手不會因為一頓飯而成為笨蛋的,走吧,別再猶豫了,我想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真本事,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多虧了你,”婉君居然站在殘血一頭,拖著陳真往外拉。
陳真臉上表情別提有多難看,現在成了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