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賠錢貨！說！你是不是對老子做了什麼手腳？！”
    莫威武甩甩頭，衝過去揚手想要打他。
    莫凡不慌不忙往旁邊側身，輕而易舉躲過，然後反手在他背上推了一把。
    莫威武頓時左腳絆右腳，整個人控製不住往下倒，結結實實摔到地上。
    “咚”一聲，腦袋在門框上硬生生磕了一下，當場痛得一聲大叫，白眼往上翻，直接暈了過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
    莫凡抱著雙手走過去，彎腰揪住他的衣領，抬起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就往他那張方臉上狠狠扇了下去！
    巴掌聲響了好十幾下。
    莫凡甩甩發紅的手，莫威武的一張大臉像發酵的饅頭迅速腫起來，嘴角掛著血絲，幾乎看不清本來麵目。
    “呼呼，親愛的弟弟，”莫凡一邊喘氣一邊笑，“你說這麼好的機會，哥哥我要是不報仇，豈不是對不起你上輩子和這輩子這麼多年的悉心照顧？”
    莫凡冷笑著鬆開他，起身走開。
    穿過客廳，徑直進了莫大宗和張美鳳的房間。
    不一會兒出來，手裏拿了他們的身份證、存折、戶口本，找來鐵鉗子，一點一點把這些證件絞得支離破碎，直到確定怎麼樣也拚湊不起來才停手。
    環顧四周一圈，莫凡又進到莫威武的房間，稍微找了一下，就在床邊櫃子最下麵的抽屜發現了要找的東西——一個不起眼的綠色塑料瓶。
    瓶子上麵沒有任何標簽，裏麵裝著有些渾濁的透明液體。
    莫凡捏著瓶子，臉色一瞬扭曲。
    上一世莫威武就是把這惡心的東西用到了他的身上！
    事情大概是發生在幾天以後，卻現在就備著了。
    看來是早就打算要下手。
    莫凡冷冷看著瓶子，眼神透出幾分猙獰，親愛的弟弟啊，叫哥哥怎麼放過你？
    又找了一遍，這次從裝課本的箱子底下找出了一疊錄像光碟，嘖，藏得夠嚴密啊，看了一眼，封麵上全是兩個男人光著身體互相交纏的畫麵，說一句不堪入目都是輕的。
    莫凡拿著東西走出來，路過客廳，順手放到桌子上，又進了自己房間，先提出行李袋和塑料袋，然後再雙手抓著莫威武的腳踝，把他像死豬一樣直接拖了出來。
    莫凡冷臉解開他牛仔褲上的紐扣和拉鏈，用力扯了幾下，把他的褲子連著底褲一起扒了下來，接著解開上衣的扣子，掀開襯衫，沒有跟下麵一樣扒下來，半掛不掛在身上，看起來像他自己扯開的。
    做完這些事情，莫凡把房門反鎖，屋子的鑰匙跟房間鑰匙一起攥在手裏，拿出剛找出來的小綠瓶，擰開蓋子，往鑰匙上倒了一半，鑰匙跟手心就變得黏黏膩膩的。
    莫凡麵無表情掰開莫威武的腿，對著中間那個位置，硬生生把鑰匙塞了進去。
    那個難以啟齒的位置瞬間流出了血，莫威武痛得悶哼，動作不大的掙紮了幾下，但終究還是抵不過藥力，沒有醒來。
    莫凡粗魯掰開他的大嘴，把剩下半瓶倒進去，讓瓶子卡在他嘴巴裏，然後嫌棄地把手上的痕跡在他衣服上擦幹淨。
    莫凡看一眼手表，這個時間點街上一般還不會有什麼人，但很快就是下班下工的時候了。
    再等過一會兒，下班的男男女女、買菜回來的婦女和老人、玩鬧一天要回家的小孩……絡繹不絕的人群會把這條位於貧民區中心的大街給填滿了。
    正是最好看戲的時候。
    沒幾分鍾，地上的莫威武就如預料地開始有反應，呼吸一點一點急促，忍不住來回扭動，臉上的表情難耐地扭曲，配著滿臉巴掌印，更加猥瑣可怖，下麵醜陋的地方也立了起來，莫凡隻看了一眼，就作嘔地移開視線。
    莫凡把客廳裏麵的椅子、桌子都踢倒，東西砸到地上，弄成亂七八糟的樣子，然後才彎腰再次抓起莫威武的腳踝，拖到大門邊。
    打開一些門縫，莫凡看準沒有人經過的時候直接把莫威武拖了出去，然後又迅速回屋把他脫下來的衣服、光碟、證件碎片拿出來，扔到他身上，打開剩下的幾瓶啤酒，全部灑上去，灑完啤酒，空瓶子就隨意丟到他四周。
    幫莫威武完成了“裝飾”，莫凡滿意地勾了勾唇角，真是期待莫大宗和張美鳳看到他們寶貝兒子這幅模樣時候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
    可惜不能親眼看到。
    回屋拿起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莫凡頭也不回跨過門口的“屍體”，離開。
    再見，“親愛的”家人們。
    

    作者閑話：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