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 西瓜頭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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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麼,真的想給我機會嗎?從撞頭的動靜來看,血本下的太足,不像是故意栽倒。估計早就支撐不住酒精的壓榨,緊繃著精神,強把自己帶回家才放鬆。惆悵的夜,鬱悶的事情綿綿不絕,19歲的小丫頭還挺重,連扶帶撞著拖進屋裏。
    屋裏黑黢黢的,打開手機照明,在門的旁邊找到電源開關。
    一間不大的小開間。門的右手邊,鍋碗瓢盆的擺滿開放式廚房,右手邊一扇帶磨砂玻璃的衛生間,正麵三張軍綠色上下床,大剌剌的占滿所有空間。其中一個下鋪上,一個光屁股蜷曲雙腿的小姑娘,雙手護著胸,左右看不見能遮擋身體的東西,驚恐地看著我。
    圓圓的小臉泛著江南的味道,不搭配的西瓜頭讓臉蛋更加圓潤,一雙大眼睛隨之略顯突兀。如果換個流海高的發型,更映稱了小家碧玉這個詞的概念。或許上天喜歡不經意間饋贈佳禮,如此標致的美人兒,一絲不掛的擺在麵前。
    此情此景下,正常的男人沒有想法,便真的就是禽獸。有想法,我和她不認識,希望快速吃掉麵前美味佳肴,又怕莽撞會觸碰法律的紅線。而姑娘則希望我離開,來解圍麵前緊張和難堪。
    瘸腿的狼和青春無敵的小綿羊對望著,狼顧及受傷的小腿,不希望肥美的肉食逃脫。絕望的小綿羊,沒有發現狼的顧慮,隨時撒丫子跑掉。一觸及發的警惕著,沒有一絲波瀾。
    我打破和諧的安靜,示意伏在身上的畸形臉,喝到不省人事,需要丟棄在床上。
    氣呼呼的使用各種蠻力,不帶有憐香惜玉地,把畸形臉拽上一張床的上鋪。西瓜頭說不能睡別人的床,我隻好幹這受累不討好的蠢事。讓畸形臉背對著西瓜頭,隨手抽出她身下的床單,走到西瓜頭床邊蓋上。
    西瓜頭驚恐地看著我過去,精神高度緊繃,本能的縮成一團,準備隨時逃跑。看到我微微舉下床單,神情才緩和,安靜的像個小綿羊一樣,等待主人輕撫毛發。
    “雖然夏天,怎麼也需要蓋個單被,現在受涼,例假的時候痛經怎麼辦。”
    “你是單單男朋友?”
    “我是她哥,沒有跟你提起過吧。因為我們關係不太好,她喝酒的時候心情不好,喝大醉了,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起來”
    沒辦法,尷尬情況下的相識,帶有一定隔閡,需要一點小套路來彌補。我算是沒有欺騙眼前這個待宰的小綿羊。畸形臉發好人卡的時候叫過哥,至於起床時間設定在明天早上,為的是不影響後麵的感情發展進程,比較利於尋機下手。
    簡單聊天看似隨意,細細琢磨下,目的明確在幾個關鍵方向上。她們是河北某學校學生,安排來京實習,其它的同學被學校召回,辦理進退校宿的手續。隻有她倆加班,暫未歸校,今晚住在屋子裏的,隻有單單和西瓜頭兩個女孩。還有西瓜頭經常痛經。
    我坐在床邊,講解關於痛經的知識。如何緩解疼痛,哪些醫院、醫生擅長治療原發性痛經和繼發性痛經。那畫麵太美,美的幾乎就像真實的,我又用左手伸進床單,輕輕撫上女孩的肚皮,講關於緩解痛經的按摩手勢。
    女孩有一些不自然,也有一點抗拒,特別是男人的手與自己的肌膚,接觸的一刹那,那隻大手的感覺那麼不真實,卻又舒服地放在自己肚臍上,警惕隨著一陣眩暈,瞬間土崩瓦解。隻認識不到個小時,甚至提不上認識。隻是同學的哥哥,看臉相雖不像是壞人,但彼此並不熟知。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聽到男人反複的強調,不會有不好的行為,又見他揉搓半天,自己的身體很受用,也便默認那隻大手的在自己的肚皮上,肆意妄為。
    但是女孩也盤算著一旦情況不好,馬上起身逃跑,把自己反鎖在衛生間。
    我的手在的肚皮上撫揉,強忍著身體的衝動,和某個地方的不安分,在勝利的征途上竊喜著。
    涉世未深的女孩,不知不覺已深深陷入五指山中,還感動著同學的哥哥,帶來的溫暖中不能自知,身體已經慢慢淪陷。
    我告訴她在醫生那裏學會一個治療痛經的小竅門,往肚臍裏吹氣,會快速緩解疼痛感。我說要演示給她,需要卷起部分床單,不會露出身體來,隻露到肚臍。沒等女孩有任何回應,俯身趴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用嘴巴堵住的肚臍眼,使勁往裏麵吹著氣兒。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給女孩思考的時間,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但凡一點點思考或者反應的時間,她不會答應這個提議的,相當於抑製國女孩的反應潛伏期。原本眩暈的狀態裏舒服的享受著,突然的變故讓她的警惕感瞬間回升。
    女孩緊緊抓住被單的邊緣,尋找著安全感,防止男人有進一步的舉動。擔心被單直接掀開,曝光自己。我要緩解她的緊張,必需給她認同我的安慰,右手輕輕劃過她的身體,找到那隻緊攥床單的纖纖玉手,輕輕扣在手裏。
    女孩掙紮開,重新抓回床單。
    我說進門就已經看過身子,不會刻意再看,放心吧。又抓回那隻手十扣在一起。
    怎麼辦,怎麼辦,舒服和女性的矜持還在比拚的時候,男人已經得存進尺。
    一刹那,女孩在莫明的刺激中迷失……
    女孩沒有要求帶雨衣,羞澀難以啟齒是一方麵,來不及反應和人生閱曆太少造成的。我知道例假的時間,知道在她安全期內,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又覺得挺單純,也沒聞到的私處有任何異味,不帶有一點點的防範的,完全放任自己的狂野。
    兩次以後,按亮手機看一眼時間。盤算著時間尚早,阿祖應該還在天堂超市裏吹牛,他離開酒吧時新搭訕的姑娘還不錯,挺清秀的,打算去天堂看看能不能蹭個炮。懷裏的姑娘昏睡的不行,微微的打著鼾。第一次結束時已經睡著,硬是給折騰精神,又來一次。
    西瓜頭一直介意並提醒著,旁邊有女孩子在,還要求關燈。沒有搭理她這些話語,按照自己的節奏埋頭苦幹,漆黑一片的性愛隻有遐想,看不到豐富的表情,感受不到征服的勝利感,有什麼意思。即便畸形臉醒來,這樣的環境下也隻能選擇裝睡,還需要管她嗎,何況我也不會介意旁邊有人觀戰。
    隻是臨時解決男性本能的肉體而已,不是自己愛著的女人。
    偷偷抽出壓在脖子底下的胳膊,輕輕下床撿起衣服,躡手躡腳向外挪步,臨走前為女孩輕輕蓋上床單沒有理會整床的汙穢和滿地的衛生紙球,燈也沒有關。在外人看來,屋子裏像一個采花的賊迷暈兩位小美女,猥褻之後逃逸的現場。
    工體西路狹窄的雙向兩車道繁華依舊。
    豪華跑車轟鳴著尾氣慢悠悠的穿行而過,違停在路邊等人的各種車輛,不時的按著喇叭。超短裙穿過大排檔,秀著麻杆般的細腿叭嗒叭嗒快步走著,夜店的小弟不時竄上去銷售生意。夜店酒吧俱樂部KTV閃著霓虹,羅列在繁華裏映亮夜晚的天空。一片紙醉金迷的景像,像一副美麗的畫卷,展開在忽明忽暗的工體西路上。
    在西門旁邊的泰餐廳,討要一張免費停車卡回到車裏,趕走靠上來的黑代駕們,啟動汽車掛掉手裏的電話。酒桌聚會桌上朋友的未接來電,回電都是帶著調侃的語氣詢問我的安全。一幫沒有義氣的家夥,心裏咒罵著這些朋友,開車竄向天堂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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