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釋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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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名?”
“長官,我叫張飛,我是燕子李三的徒弟。”張飛說:“長官,我沒偷老百姓的。我偷的都是有錢人的不義之財。”
“難道當官的東西就可以偷嗎?你怎麼知道那些是不義之財?”
“十個官九個貪!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他們表麵上裝好人,背地裏,心黑手辣!”
“放肆!”肖山令說:“你犯了死罪,還在這裏狡辯!”
“啍!老子才不怕死呢。想嚇唬我?我張飛賊可不是嚇大的。”張飛毫無懼色。停頓了一會才說:“我認識你,你叫肖三令,我到過你屋,太差勁了,沒找到一件值錢的東西。你還算是一個清官!”
肖山令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下來,平靜地說:“算你講了一句真話。”
蕭劍心裏一下子有點欣賞張飛了。選拔獵鷹,首先要是硬骨頭,寧死不屈。張飛雖然是賊,卻有一股難得的不畏死的傲氣。他是一俠盜。
“我偷大貪官的,偷日本人的,再怎樣,也不夠殺頭呀!”張飛嘻嘻地說:“長官,我看得出你是好人!長官,你真想救我,你救對了。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
“你有啥本事,就露出來給林長官看看。”
“我隻有偷的本事,你要我偷什麼?”
“把保險櫃抬出來!”
一會兒,兩個憲兵抬出了一個大保險櫃放在辦公室。
“把他的手銬打開!”
“不用,小菜一碟。”
張飛說著,戴著腳鐐手銬,在眾目暌暌之下,不到一分鍾,不用任何開鎖的輔助工具,保險櫃便被打開。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張飛,為他的開鎖的神技歎服。
張飛開完鎖,回到原地,笑著說:“這種保險櫃太普通,不能體現我的水平。我可以這樣給你們講,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碰到我開不了的保險櫃。”
蕭劍一下子認可了張飛的開保險櫃絕技,他決定免了張飛的死刑,把他放到獵鷹特別行動隊來。獵鷹隊需要各類人才。蕭劍想到這,便對張飛說:“你想為國家效力嗎?”
“為國家?誰的國家?”張飛說:“我沒讀多少書。我活著就是為了快樂。如果長官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幹什麼,我義不容辭。”
蕭劍說:“張飛,如今國難當頭,遍地狼煙,你是中國人,難道無動於衷?”
“唔,你說的打鬼子吧!死在老子手裏的鬼子不下十人。鬼子在中國,不能算人!他們是一群野獸,我最喜歡殺鬼子,那種感覺真爽!”
“你吹牛吧!”李偉說:“憑你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殺鬼子?”
“你瞧不起我?”張飛笑著說:“我倆打個賭,二十分鍾之內,我提個日本浪人的人頭過來給你看。這個日本浪人叫橋本三,很壞,我早就想殺他了。他奸了我的相好,他該死!”張飛說:“長官,你跟我賭嗎?”
“你想逃?”
“想逃?老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放心,我真想逃,在監獄裏我就逃了。我沒想到你們會斃我。”
“打開他的手銬腳鐐,我們賭一把!”
蕭劍決定放了張飛,如果他逃跑,就逃吧!他有中國人的血性。
“長官,你們看好時間,我走了。我如果過了一個時辰,算我輸,你們斃了我。如果我贏了,你們要給我自由!”
“好吧!”蕭劍點了點頭。
“不能放他走!”肖山令說:“他是重犯,我們抓了他三年才抓住他,你放了他,他要是不會回來怎麼辦?”
蕭劍笑著說:“我看他是有血性的中國人,國難當頭,人才難得,放他走吧!”
“長官,我們江湖中人,重的信義,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張飛說完,眨眼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