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獵殺戰狼 第23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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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遭遇襲擊,戰士受傷,牽動了祖國人民的心。
事件才過了一天,祖國就組織陣容強大的慰問團來慰問防暴大隊,還捎來一輛民用的獵豹牌越野汽車,作為大隊用車。
防暴大隊幾乎全體出動,做好安全保衛工作。
粉碎了貝貝拉武裝集團後,太陽城安靜了許多,來駐地的一路上沒有遇上任何的意外事件。歡送慰問團回中國大使館時,方大校沒有安排戰鬥力最強悍的戰狼特攻隊員參與慰問團的安保工作。
梁爽就知道方大校有另外的任務相托。
果然,方大校在簡陋的作戰室,神情嚴肅地對梁爽說:“國內這次派遣慰問團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慰問我們駐地官兵,一個就是……”
方大校頓了頓,沒有接著說,卻話鋒一轉,說:“這裏稀有金屬豐富,我國研製的一種新式武器需要一種稀有金屬,這兒可能有……”
“首長是要我秘密保護從國內神秘來的科學家,到野外提取這種稀有金屬?”
“聰明,這次的任務屬於秘密性質,不能興師動眾,不能開軍車,不能身穿維和警察服裝,不能暴露身份,保護彭科學家的重擔就落在你們特攻隊小組身上,你也不用和隊員說科學家的身份。”
“是,保證完成任務。”梁爽右腳狠狠一碰左腳,立正,挺胸,收腹,敬禮。
方大校麵有憂色地說:“經過各國特工的秘密調查,這個貝貝拉身後有一個神秘組織,叫蜘蛛組織,首領叫蜘蛛,手下的人叫絲士。這個蜘蛛是個人物,熟讀我國的兵法,善於運用心理戰術。前晚襲擊你們和營地的人中,就有蜘蛛組織的絲士參與。經我國軍情處的分析,這個蜘蛛組織對我國懷有惡意,處處針對我國的維和戰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要小心這個蜘蛛。”
“報告首長,狼我們也可以戰勝,何況蜘蛛?我們要一腳踩死它。”
“別大意,這關係到我國新式武器的秘密研製。嗯,那輛越野獵豹汽車是經過改裝的,是防彈的。為了隱蔽性,你們所持的武器及其防彈衣等裝備都是國外的,麵對一般的意外事件,為了不惹出麻煩,執行任務時你們將配備麻醉手槍,催淚彈、閃光震撼彈,沙漠之鷹手槍當作是後備武器,而放在獵豹車上的AN-90突擊步槍隻有在最危險時才能使用。”
科學家多數是禿頭,思想家也多數是禿頭,政治家也有很多禿頭的。在梁爽的印象中,好像帶個“家”字的都是禿頭的。
這個五十多歲的彭科學家也不例外。
科學家的腦頂早就成了“地中海”,“地中海”上寸草不生,精光閃亮。
難道靠腦子吃飯的都是禿頭的?
聰明絕頂,絕頂聰明。
難道就是說聰明的人就多絕頂?絕頂的人也比較聰明?
哈哈,中國的古人真聰明,造個詞也能體現這種別人絕不會留意的現象。
梁爽對造這個詞的先人不能不佩服,他在猜想造這個詞的人這麼聰明,會不會也是絕頂呢?
豔陽高射,炙烤著大地。
營地附近有一大片沒經開采的草地,芳草也被烈陽曬得低下頭彎下腰。
草地上,三個看牛郎在看十幾頭牛。
這不足為奇,薩哈幾內亞是個視牛為寶的國家。
即使在戰亂時期,三個人看十幾頭牛,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乘著暮色,嚎狼駕駛著獵豹越野車從側門飛馳出營地,奔向郊外。
梁爽坐在副駕駛室,銳利的雙眼緊張地掃視周圍的一切,他的心裏始終有不安的感覺。
為什麼不安,他又說不出口。
他的胸前挎著一個防水背囊,背囊裏裝的是一台電腦,科學家使用的電腦。這個電腦凝聚了科學家的心血結晶,絕不能有丁點兒的損失。即使他們全部戰死,在死前也要把電腦毀掉。
青狼和鐵狼則緊挨著彭科學家坐在第二排的椅子上,把科學家護在中間。
他們身穿傳統的阿拉伯白色長袍,武器就綁在雙腳上。
這個科學家不修篇幅,為數不多的“珍稀”頭發也亂蓬蓬的。他的一切都奉獻給了科學,所以沒有時間和精神去處理個人的事務。
行走了四個多小時,科學家都在閉目養神,突然他大叫停車。
嚎狼馬上緊急刹車,科學家的頭幾乎撞到前麵的椅背上。
梁爽連忙把麻醉槍和沙漠之鷹都擎在雙手上。
科學家喊完,就沒有下文,隻向梁爽做個要電腦的動作,他接過電腦,對著電腦鍵盤狂敲起來。
梁爽扭頭看看科學家寫的東西,電腦屏幕都是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認識梁爽,梁爽可不認識它們。
所以梁爽很佩服靠腦子生存的科學家。
科學家可能靈感來,所以要趕緊把靈感記錄下來。
靈感猶如火花,稍縱即逝,猶如曇花一現,若不立即記下來,恐怕就如流星飛逝一樣,不能把它拽住。詩人的靈感是佳句,畫家的靈感是佳作,軍事家的靈感是謀略,而科學家的靈感是發現,就如流星一樣,隻要抓住它,必將光芒萬丈,璀璨於浩瀚的曆史長河。
梁爽他們不敢打斷科學家靈感,不敢驚動在忘我工作的科學家。
他們悄悄走下汽車,手縮起,攏在寬敞的袖裏,而槍則緊握在手上,別人是看不見他們手持著槍的,而AN-90突擊步槍就放在他們最容易取到的地方。
黃昏,蒼山如海,烈雲如熾,絢麗多姿。
景色很美,夏味濃鬱。
此處荒山野嶺,已經接近沙漠的邊沿。
停車的地理位置十分不好,被附近光禿禿黃橙橙的、了無生氣的小山丘包圍著,如果遇襲,空曠的地方隻有一輛孤零零的防彈車,根本沒有縱深可以運動。
此處停車是兵家大忌。
梁爽看看天,發現本來美麗的沙漠邊沿的黃昏景色變了。
黃昏一如往昔,混濁,慵倦,溫曛。
殘陽落在地上,如火苗碾碎在地上,比落葉淩亂。
梁爽不敢驚動科學家,怕稍有異響就把科學家的靈感嚇飛。但他心中不安之感越來越濃,腦海中有一個不詳的預感飛來飛去,但他就是抓不住他。
這和科學家的靈感一樣道理吧,用心去抓,不一定能捕捉得到,但無意中靈光一閃就可以緊緊地抓住,所以靈光一來,一定要馬上記錄下來。
梁爽放棄捕捉不安的原因,打手勢叫戰友們把AN-90突擊步槍擎在手上,站遠一點警戒。
隊員們對梁爽的舉動有點不理解,但隊員深知隊長戰狼的特異感覺,因此很忠實地執行命令。
科學家工作起來忘了時間和空間,時間在他十指如飛間悄然溜走。
遼闊的沙漠一望無垠,放眼望去看不見一點綠色,高高低低的沙丘被狂風雕刻成一個模樣。天邊的夕陽不情願的慢慢收起最後一縷陽光,天空扯上了黑色的大幕。不經意的望去,月牙和幾顆閃閃發亮的星星,靜悄悄的掛在夜空上。
一隻禿鷲低空掠過,劃起一道詭異的弧線。
看到禿鷲詭異的飛翔,梁爽的靈感在腦海中如電光石火般狠狠劃過。
他終於捕捉到讓他不安的信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梁爽在禿鷲掠過的刹那間就捕捉到危險的信息。
危險的信息就是營地前麵的牛。
牛能給梁爽造成危險?準確說,看牛的人非常可疑。
梁爽身在南方,雖然沒有做個看牛娃,但也深知牛的脾性。驕陽似火,怎會在可以熱死牛的中午時段看牛呢?況且營地前麵的草地也沒有什麼水源,牛喝什麼水?
想到危險來源,他感到一股寒氣從正麵襲擊了他,子彈一樣在裏麵炸開,貫通腹髒。他聽到他的牙齒在響,還有心髒被金屬撞擊,當當報時的鍾聲。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看牛的人是在監視營地的一舉一動。
梁爽大喝:“上車,撤。”
遲了,就在梁爽大喝的同時,有兩枚冒著煙的、就像催淚瓦斯的手雷扔在汽車附近。
難道來襲之人也使用催淚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