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獵殺戰狼 第7章 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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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樂大校接著說:“好,你是我們防暴大隊作戰經驗和保安經驗最豐富的戰士,也是出色的指揮員。我把兩個防暴警察小隊共六十人歸你指揮,外加你的戰狼特攻隊,全權負責安娜小姐在貝貝爾鎮演講的保安工作。”
梁爽驚異地問:“戰狼特攻隊?首長你怎麼知道的?”
方嘉樂大校哈哈大笑起來:“戰狼特攻,戰友同心,其利斷金。戰狼特攻,恐怖無蹤,威震太空。戰狼上尉同誌,戰狼特攻隊隊員的外號真有意思,你是戰狼,手下是雪狼、鐵狼、藏狼、青狼、嚎狼,我說的沒錯吧?”
梁爽心裏恨得直咬牙,除了嘴臭的方便麵,難道還會有其他隊員把戰狼特攻隊的秘密廣而告之?
“難道你的戰狼特攻小隊全部被委派來這兒參加維和行動,你不覺得太巧合嗎?哈哈,你師父冷將軍早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所以你們軍校畢業後也沒有把你們分散。”
梁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扭捏著道:“戰狼特攻隊是我興之所致為我們的小團隊起的名字,不會受處分吧?
“要處分早就處分了,還會等到現在?我們的部隊就需要狼群的精神,就需要戰狼特攻隊在海外戰出我國軍警的威風。”
方大校說到這裏,很有深意地盯著梁爽,道:“梁爽,你能體會到冷將軍的用心良苦嗎?”
“我能體會。”梁爽道,“師父是想我以後有一群能為我同生共死的戰友扶持我,就像方首長你無悔無怨地支持師父一樣。”
“聰明,太聰明。”方大校狠狠地拍拍梁爽的肩膀說,“將軍的眼光不錯,如果我在你小子這個年紀,即使敲破我的腦袋也體會不出將軍這麼做原來有這麼深奧的內涵。你這小子確實是做將軍的材料,新人換舊人,好,好。小子,別讓冷將軍和我失望,好好幹。”
“是,首長。”梁爽立正敬禮。
聯合國的維和大部隊源源不斷開赴過來,有維和軍人、防暴警察、民事警察,連夜接替貝貝爾重鎮的保安工作,其中中國的防暴大隊作為鎮內主要保安力量來使用。
安利納酋長婉轉地謝絕乘坐武器精良、聞名遐邇的美國黑鷹直升機,而乘坐中國的警用直升機趕回太陽城。
安娜堅決乘坐梁爽駕駛的北京現代軍車到中國防暴隊的營地住宿一晚,明天一大早,安娜就從中國防暴隊的營地出發,直奔貝貝爾重鎮,這令山姆大叔鬱悶不已。
安娜來到中國防暴隊的營地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她對防暴隊簡陋的營地充滿興趣,說什麼也不睡覺,要戰士們表演一些娛樂節目。
方大校熬不過安娜,於是組織在營地的戰士進行晚會表演。而一部分戰士已經連夜進駐貝貝爾重鎮,進行設卡排查工作。
女兵唱《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我守在嬰兒的搖籃邊,你巡邏在祖國的邊防線;我在家鄉耕耘著農田,你在邊疆站崗值班。啊!豐收果裏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軍功章嗬,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軍歌嘹亮,情深意厚,唱著唱著,這些離鄉別井的年輕女兵,可能想到家中的父母雙親,或者丈夫孩子,大部分熱淚盈眶。
安娜帶頭鼓掌,營地頓時掌聲雷動。
男兵不甘示弱,以梁爽為首,激情演繹《咱當兵的人》:“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一樣的風采在共和國的旗幟上飛揚。”
歌聲雄壯,有力,唱出鐵血軍人心中的激情。
安娜站起來鼓掌,營地的掌聲經久不絕。
安娜不放過梁爽,要梁爽獨唱一首。
梁爽搔搔後腦勺,問女兵要了一把吉他,(嗬嗬,吉他是他當兵前泡妞的一種手段)自彈自唱一首《說句心裏話》。
營地刹那間沉靜起來,隻傳來悠揚的吉他和梁爽渾厚而深情的演繹。
梁爽一雙大手在琴弦上靈巧地撥動著,令人看得眼花繚亂。
那《說句心裏話》的前奏格外和諧入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清脆,時而雄渾……一個個音符似乎變成了輕紗般飄動的雲朵,又變成豔麗奪目的彩帶;突然又像一股清泉從高而陡的大山上傾瀉入水潭,那水花四濺的聲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那樣清脆悅耳。
那些清幽、圓潤、輕盈、鮮亮的音符,是大地蒸發的水花,抑或天空降落的雨珠?是人向上天的傾訴,抑或上帝給人的昭示?
吉他奏鳴著,像一支手,纖細的、溫柔的,有靈性的、似乎在撫摸、在探索,在詢問,在感應。它慢慢地移動,似乎要用這隻溫柔而美麗的手,去觸摸,去采集生命中最敏感的悟性。這時候,營地的一切似乎到都動起來,都有了感應,有了靈性,有了記憶,似乎在笑,在傾訴,在歎息,在哭泣……
“說句心裏話,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媽媽已是滿頭白發。說句實在話,我也有愛,常思念夢中的她,夢中的她。
來來來,既然來當兵,來來來,就知責任大。你不扛槍我不杠槍,誰保衛咱媽媽誰來保衛她,誰來保衛她……”
梁爽隨著伴奏高歌起來。
戰士們都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那種來自魂魄的傾訴,那些淒迷誘人的記憶的碎片,那些無法抵達的期盼,那些含著陽光般微笑的故人,像被一支無形的暖手引領,穿越過時光的隧道,向戰士緩緩走來。
“說句實在話,我也有愛,常思念夢中的她,夢中的她。”這句歌詞多好啊,唱出戰士們的心聲,令戰士們情不自禁地想起安定繁榮的祖國,想起父母和戀人。
梁爽可能想起不能為爺爺奔喪,可能想起不能在年邁的父母膝下盡孝,可能想起為了當兵六年的戀人司馬菲煙離他而去。唱著,唱著,梁爽的眼睛濕潤起來,唱腔中時而傷感,忽而豪情萬丈。
簡陋的軍營,激射出無悔的青春和沸騰的軍魂。
安娜靜靜聽著,聽得入迷。
是啊,戰士也是人,也有情,並不是沒有感情的鐵塊啊。
戰士對親人的“無情”,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的青春和激情都奉獻給了偉大的母親——祖國。
誰還敢說軍人不是最可愛的人?
梁爽傾情演繹引起戰士們共鳴,一曲完畢,竟然忘了鼓掌。
天還沒有亮,護送安娜到貝貝爾鎮進行演講的護衛隊就開始出發。
這次的護衛工作,方大校幾乎傾巢而出。四輛反恐防暴裝甲車昨晚已經派出一輛,五十名防暴隊隊員在政委的指揮下連夜在貝貝爾鎮布置警戒工作。早上護送安娜出發的有一輛防暴反恐裝甲車,一輛輕型裝甲運兵車,還有二輛加裝有厚厚防彈鋼板的北京勇士軍車。
一輛反恐裝甲車作前導,防止有路邊炸彈和地雷。一輛輕型裝甲運兵車作後衛,和前導車進行首尾連接。輕型裝甲運兵車上的機槍手進入高度戒備狀態,重機槍怒指還漆黑一片的四周。
梁爽駕駛改裝過的北京勇士就在隊伍的中間。
青狼就駕駛另一輛北京勇士軍車,搭乘著戰狼特攻隊其他成員緊緊地咬在梁爽的後麵,護衛著梁爽的座駕。
梁爽這次是作為安娜最後一層的核心保護,就是所謂的貼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