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反擊
    “哎呦，顧爺醒啦？”
    顧語生迷迷糊糊的，渾身像火在燒一樣，無力的循聲望去，看見寒江源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的桌子上，而他躺在酒店的床上。
    “你給我吃了什麼。。。”顧語生的表情依舊冷漠，但瞳孔卻因為藥物燃著異樣的欲火。
    “你曾經給溫渡吃的什麼還記得嗎？”寒江源戲虐的笑著：“我還加了點催情的東西，劑量不大，保證對身體無害！”
    顧語生嘴角抽動著，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
    “別露出那副表情啊，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寒江源吹了聲口哨，三四個男人赤著上身的走了過來。
    “聽說，你是個直男是吧！我也是，所以我一直好奇被男人上，是什麼滋味，所以呢，我決定做個實驗！”寒江源輕蔑的笑著，從桌子上跳下來，露出了身後的攝影機。
    “玩的開心點兒哦！”寒江源冷笑著看著顧語生扭曲的臉，伸手摁了下機器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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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溫渡呆在家裏，寒江雪給他做了點吃的，兩個人在桌前相對而坐。
    “好吃嗎？”寒江雪問。
    “嗯，好吃。”溫渡躲閃著寒江雪的目光。
    “他什麼都沒告訴我，隻是說顧語生原來傷害過你。”寒江雪看出了他的心思。
    “是。。。嗎？”姐弟倆在客廳小聲說了半天話，寒江雪的眼神又一直帶著憐愛看他，他以為寒江源一定把事情告訴了他姐，這讓溫渡心理上無法接受。
    “他很小心的在保護你呢，這孩子成熟了很多。”寒江雪臉上滿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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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亂的床單，淩亂的人，連那一抹醒目的紅色都和當年如出一轍。
    “顧爺，實驗做完了，跟我交流一下心得體會唄！”寒江源就這麼觀摩了全部過程，關上攝影機，走到顧語生麵前。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顧語生氣若遊絲，雙手被反綁著，卻依舊高傲的瞪著寒江源：“你死定了……”
    “別啊，我還不想死那。”寒江源假裝害怕的誇張了一下表情，隨機又是歪嘴一笑：“畢竟好戲還沒演完那！”
    寒江源拽著顧語生的頭發，強迫他依靠著床頭坐下，自己也坐在旁邊，拿出身旁的筆記本電腦，輕輕的打開。
    “哼，怎麼？還想玩那套老子初中就玩過的東西嗎？”顧語生語氣中充滿著輕蔑：“想用這個跟我換溫渡的是吧！行，你放了我，我給你拿去，反正別人玩過的人，老子還嫌髒呢。”
    “換當然是要換，不過呢，我還想要別的東西。”寒江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語生，點開了視頻：“重播多沒意思，要看就看直播。”
    顧語生開始還滿臉的不屑，結果看見視頻內容後，臉色越發難看。
    視頻中一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背對著鏡頭，剛才的幾個男人依舊赤裸著上身，分散在房間內，不懷好意的盯著女人看。
    “你想幹什麼！啊？想幹什麼！”顧語生身體開始發抖，嘴唇發白，臉上早已沒了那股子橫勁兒，像個蔫兒了的茄子，瞪著眼睛看著視頻。
    “怎麼？這女人你認識啊？”寒江源假裝好奇的問。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顧語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死死盯著寒江源，顫抖著低吼：“你要對我媽幹什麼！”
    “噓！小點聲兒！”寒江源把手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動作：“顧阿姨就在旁邊，安全著那！”
    “你TM到底要幹嘛！”顧語生眼睛都紅了。
    “不幹嘛，你舒服夠了，不能忘了孝敬老人啊，我跟他們說了，一點的時候，準時伺候阿姨，他們保證盡心盡力！”寒江源滿不在乎的笑著看了下表，那笑容讓人如芒在背：“現在才十二點多，不急。”
    顧語生眼淚橫流，再也沒有了一絲高傲勁兒，他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撲倒在寒江源腳邊，聲淚俱下的苦苦的哀求：“不要這樣，求你了，求你了，你想要什麼！要什麼我都給！”
    “錄像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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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他。。。”寒江源都出去好久了，溫渡很不安。
    “沒事兒，放心！”寒江雪安慰著溫渡，其實心裏也有點兒著急，著都十二點了，還沒消息。
    “他不是去找顧語生了吧？！”
    “沒有，是我讓他出去辦點事！”是的，你沒猜錯！寒江雪心裏嘀咕著。
    “不行，我得去看看！”看著寒江雪搖擺不定的眼神，溫渡篤定了自己的想法，衝著門走了過去。
    寒江雪追過去一掌打在溫渡後頸處，溫渡應聲倒下。
    “小祖宗，你可讓姐省點心吧，看不住你，小源回來不得找我拚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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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江源接到小濤的電話，說帶子已經從顧語生辦公室拿到了，寒江源應了聲，掛掉電話，慢條斯理的修剪著指甲。
    “我都告訴你了，你趕緊把我媽放了！”顧語生看著無動於衷的寒江源，著急了。
    “急什麼！”寒江源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下表：“這才十二點四十，保不齊你還有刻錄，我得讓人把你可能藏東西的地方，仔仔細細的多找兩遍！”
    “沒有！我沒有！”顧語生否認著，無助的躺倒在地上。
    寒江源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修磨著指甲。
    半晌。
    “家裏。。。。我的臥室還有一盤。。。。”顧語生心理防線崩潰了，低聲呻吟著。
    寒江源看了他一眼，打了電話，打開了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慢悠悠的搬著椅子走到門口坐下。顧語生的藥勁兒還沒過，仍舊癱軟在地上。
    一點了。
    隔壁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叫喊聲。
    “媽！媽！”顧語生聲嘶力竭的用身體撞著牆壁，完全崩潰了，他哭著爬向寒江源：“我店裏的收銀台還有一盤！最後一盤了！真的沒有了！放了我媽！放了我媽！！”
    寒江源直勾勾的看著顧語生，動也沒動，隔壁的喊叫聲依舊。
    “真的沒有了！沒有了！！”顧語生頭死磕了一下在地上，抽噎著，再也沒力氣爬起來。
    寒江源拿起了電話，隔壁的聲音消失了，他站起來，踢了顧語生肚子一腳。
    “起來！事兒還沒完那！”
    六十七、歸來
    “姐！你怎麼不叫醫生啊！”寒江源回來，看見溫渡倒在門口，叫也叫不醒。
    “叫什麼醫生啊，我給打暈的！”寒江雪坐在沙發上回答：“他非要去找你，我怕他再鬧出亂子來。”
    寒江源苦笑著把溫渡抱回臥室，蓋好毯子，走出臥室。
    “搞定了？”寒江雪抽著煙。
    “嗯！還挺順利的。”寒江源也從煙盒中抽出一支來，給寒江雪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可以啊！”寒江雪笑容綻放的摟住寒江源的脖子：“我真想看看，顧語生痛哭流涕的爬到隔壁房間，看見穿著他媽衣服帶著假發的他小弟驚恐的臉，會是個什麼場景！”
    “我要不是著急回來，也想看看！”寒江源釋懷的笑著。
    “解氣！”寒江雪抒懷的吐著煙：“不過，你不怕他報複啊？”
    “不會，我跟他說啊，現在是信息爆炸時代，我這的錄像可以複製無數份，隻要他讓我不爽了，直接全球同步播放，他那麼愛麵子的人，被全球人民看見被男人輪，臉還要不要啊！”寒江源摁滅了煙頭，又抽了一支：“而且我還留了一手，他那會兒已經意誌崩潰了，我就讓他把自己幹的壞事啊，家裏生意的黑幕啊什麼的，都曝了個光，錄下來了，他家現在都在經商，信用和口碑都很重要，他知道後果。”
    “嗯～但願他不會狗急跳牆。”寒江雪點頭。
    “他知道我為什麼懟他，因為溫渡，他不至於。”寒江源伸了個懶腰，一臉倦容：“姐，我兩天都沒怎麼合眼，先去睡一會兒啊！”
    寒江源說著走進了溫渡的房間，看著床上憔悴的臉，安心又心疼，他躺倒溫渡身邊，輕聲說了句：“都結束了。”
    寒江源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溫渡慢慢的睜開眼，轉身看著因疲累而熟睡的人，湊過去把他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緊緊抱住，就像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什麼時候醒噠？”寒江雪正在無聊的看電視，看見溫渡走出來，笑著問。
    “他剛回來那會兒。。。”溫渡坐在寒江雪不遠處。
    “那你都聽見了？”寒江雪依舊笑著。
    “嗯。。。坐在門口偷偷聽到的，對不起。。。”溫渡覺得者實非君子所為，但架不住擔心。
    “有什麼啊，他也沒有要故意瞞著你，就是怕你擔心。”寒江雪起身給溫渡倒了一杯熱水，遞在他手中。
    “謝謝。。。”溫渡接過杯子：“這本來跟他沒關係的，幹嘛非要把自己牽扯進去，平白無故的承擔風險。。。還把你也拉進來。。。”
    “你要這麼想，可是真的枉費他的一片心了。”寒江雪笑道：“本來我回來，就是想直接幫他擺平這事兒，以我黑白兩道的關係，處理這麼個嘍囉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可是小源跟我說，他自己喜歡的人，要自己守護。”
    寒江雪說著突然笑了：“還真是個小孩子才能說出的話，最後啊，人還不是我給他找的？顧語生手下的小弟還不是我花錢收買的？”她又收了笑容，看著溫渡的眼睛，說：“不過，他總有一天，真的能不再需要我，成為獨當一麵的男子漢吧！”
    溫渡被這眼神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咕咚咕咚的喝著杯子裏的水。
    六十八、事件的尾聲
    寒江雪走之前還是不太放心，親自去找了顧語生，言語威脅了一番，又叮囑了小濤看著他，打點好一切，才安心坐上了飛機。
    寒江源滿滿的睡了一天，終於恢複了點精力，溫渡正在寫字台前，看見寒江源醒了，說了句：“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就走進廚房。
    “啊。。。頭有點疼啊……”寒江源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客廳找藥吃，翻了半天沒找到，於是走到廚房找溫渡。
    “家裏沒有止疼片嗎？”
    “哪疼？”溫渡正在煮麵，扭過頭問。
    “頭疼。”寒江源笑著拉住溫渡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你看是不是發燒啦？”
    “好燙啊！”溫渡趕緊放下筷子，把寒江源推到床上。
    “我逗你玩呢，我體溫本來就高。”寒江源笑著去拉溫渡，被他掙脫了，使勁摁回床上。
    “我去買藥，你別動！”溫渡摘了圍裙，跑出門去。
    寒江源覺得很好笑，枕著胳膊躺在床上，開門聲響起來，溫渡回來了。
    “來，把藥吃了！”溫渡跪在床邊，一手端著水，一手把退燒藥遞過去。
    寒江源坐起來，沒伸手，而是一臉不懷好意的把嘴張等著溫渡喂，溫渡會了意，把藥放在寒江源嘴裏，遞過去水。
    寒江源得逞，乖乖的喝下了藥。
    “什麼味啊這是？”溫渡突然聞到一股燒糊的味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哎呀！我的麵！”
    “哈哈，沒想到溫大廚也有燒糊菜的時候啊！”寒江源哈哈的笑著。
    隻不過是因為寒江源發了燒，自己就亂了方寸，溫渡感覺經過這個事，自己對他的感情，好像發生了質變，他看著被燒糊的鍋，思索著，這回自己是真的要陷進去了
    溫渡重新煮了一鍋麵，煮了溏心蛋，灑上香蔥，給寒江源端了過去，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吃完，連湯底都喝的幹幹淨淨。
    “再來一碗！”寒江源把空碗遞過去。
    “沒了。”溫渡接過來：“生病了少吃點，再睡會吧，醒了燒就退了。”
    寒江源悻悻的縮進被窩，溫渡把碗洗完，回到了寫字台前，認真的做題。
    “你幹嘛呢？”寒江源哪躺的住。
    “做題啊，你給我的。”溫渡一邊含糊的回答著，一邊認真寫著演算式。
    “你還做那！那會兒是要讓你分散注意力，這會兒你還做什麼勁啊！”寒江源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高中的題現在做起來還挺有意思的，就剩一點了，我把他做完，你睡吧。”
    “神經病啊！”寒江源從床上爬起來，拉著溫渡一起坐在床頭。
    “幹嘛啊？！”溫渡不明所以。
    “給你看個東西。”寒江源打開筆記本電腦。翻出了一個視頻，雙擊打開。
    “溫渡。。。”視頻中是坐在椅子上顧語生，他對著鏡頭直白：“曾經對你做了那麼殘酷的事，對不起。。。”
    “那時候我還小，真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魔，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我其實是很快樂的，你純真的眼神和笑容。。。真的讓我無法自拔……”顧語生的眼神裏難得不見了冷酷無情。
    “我。。。跟你分開以後，也很難受，但我混蛋啊！我一想著你會對別的男人笑，會為別的男人哭！我受不了，所以幹脆。。。毀了你。。。”
    “對不起。。。”顧語生抬起頭說完了最後一句話，眼神充滿了愧疚。
    屏幕變黑了，寒江源合上了筆記本。
    “我其實本來不想給你看的。。。”寒江源吃著飛醋：“但是我覺得這樣對你比較好……你可不許再對他有留戀啊！”
    溫渡看完視頻，心中唯一的一絲結鬱釋然了，他看著寒江源別扭的臉，轉過身抱住他，輕輕的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謝謝。。。”
    六十九、兩個人的家
    寒江源又這麼睡了一天，終於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今天一早醒來就和溫渡一起出去跑步了。
    “啊！空氣好清新啊！”寒江源大口呼吸著跑在溫渡身旁。
    溫渡沒應聲，繼續往前跑著。
    “怎麼啦？咋不說話？”寒江源問道。
    溫渡降低了速度，慢慢的停下來，站在河邊的圍欄前，看著廣闊的水麵。
    “看過《救贖》嗎？”溫渡問道。
    “嗯！看過！”
    “我現在就是越獄後的感覺……”溫渡閉上眼睛抬起頭，展開了雙臂。
    寒江源欣慰的看著溫渡，然後繞到他身後，雙手扶住他的胳膊：“現在你又有了泰坦尼克號的感覺。”
    溫渡咯咯的笑了：“youjump，Ijump。”
    兩人圍著河道接著跑。
    “咱們回去吧！”寒江源說。
    “不跑啦？”
    “不是，回學校！”
    “為什麼？你有事啊？”
    “我想了一下，阿姨不在家，我也不回家，你還要在學校呆五六年，我也要在那開公司，所以那麼長時間不能湊合，咱們得重新找個好點兒的住處。”
    “現在那地方就挺好的啊！”
    “好什麼啊，那麼舊的居民樓，家具還是早百年前的，連網都卡的不行。”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現在還在上學，有那條件已經算不錯了。”
    “這不正好我姐走的時候給我留了點錢嘛，改善一下生活有什麼不好啊！”
    “不要！瞎折騰什麼啊！”
    “可是。。。。”
    “別可是了！”溫渡又停下來：“留給你的錢，你當開公司的啟動資金吧！”說完繼續往前跑，卻發現寒江源不動了。
    “怎麼啦？”溫渡折返回來。
    “那兒，已經能算是家了吧……”寒江源情緒低落：“是我現在唯一能說回去的地方。”
    溫渡走過了回去。
    “我想讓它好一點，也讓你住的舒適一點，給你提供更好的生活。”寒江源看著溫渡。
    “你這意思是要養我啊？”溫渡佯裝生氣：“別自大了啊！我也是一爺們兒，誰用你提供什麼啊！我不用你！”
    “我知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寒江源趕忙解釋。
    “行啦，我明白。”溫渡笑了笑：“家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不關乎條件的好壞，隻要人在，愛在，就是家。”
    “。。。”寒江源沒說話。
    “你要真覺得要自己建一個家，就靠自己的本事掙錢了再倒騰，用你姐的，算什麼啊！”
    “。。。”寒江源低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兩個人相視而笑，繼續迎著朝陽跑步。
    七十、重回校園
    新學期終於開始了，兩個人回到了學校。
    溫渡著裝整潔的到科研樓報道，門口正好碰到王緒。
    “好久不見啊！”溫渡笑著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聽說你開始讀直博，還跟這研究中心簽了賣身契？”王緒開著玩笑。
    “是啊！我和你一樣，也算是正式的研究員啦！不過還要把研究生和博士課程一起讀，估計有得忙了！”溫渡應承著。
    “嗯！天才就是不一樣！”王緒正調侃著，謝婷走了進來。
    “溫渡？！”謝婷看見溫渡，開心的跑了過來：“你現在算這兒的正式員工了吧！”
    “算是吧。”溫渡答道。
    “我們溫渡就是厲害，不比某些人，這麼大了才擠進這個行列。”謝婷說著，瞟了一眼身邊的王緒。
    “是啊，我能跟這種大物理學家比嘛，我就是個平凡的小人物～”王緒應著謝婷的話茬，嘴角掛著笑。
    這倆人氣氛不一樣了啊，溫渡心領神會。
    “走，咱們吃飯去！王緒請客！”謝婷拉著溫渡往外走。
    “不了，我還得去見導師，去選課，得忙上一陣兒呢，你們去吧！”溫渡謝絕了邀請。
    “那也得吃飯啊，一起吧，走！”王緒也發出了邀請。
    “真的有事！”溫渡再次回絕。
    “去嘛！”謝婷撒著嬌。
    “唉，算啦，開學確實事兒多，他也跑不了，咱們下次吧！”王緒哄著謝婷。
    “那。。。行吧……”謝婷撒開了手。
    王緒見謝婷情緒不高，又補了句：“你那天不想吃海鮮嗎，我帶你去，你可勁兒點！”
    謝婷立刻高興了，轉頭對王緒說：“那你可別事後又說我訛你啊！”
    看著兩個人開心的走了，溫渡笑了笑走進了科研樓。
    寒江源跟學校報了道，就在科研樓外等著溫渡。
    “你弄完了？”溫渡看見顯眼的寒江源，走過去。
    “嗯，等你一起吃飯。”寒江源直接拉上了溫渡的手，溫渡趕緊撤開。
    “別啦，怪不好意思的。”
    “怎嘛？背著我養了小情人？怕他看見？”寒江源嘿嘿笑著，拽過溫渡的手，拉著他走。
    “你就不怕別人議論咱倆的關係啊！”溫渡感受著校園中無數的目光，不自在的手心出汗。
    “議論唄。”寒江源幹脆直接把胳膊搭在溫渡的肩膀上：“議論夠！”
    “別這樣！”溫渡這個不好意思啊，趕緊拽住他的胳膊，牢牢的抓在身側，寒江源寵溺的看了一眼臉紅的溫渡，笑了。
    “想吃什麼！”寒江源問。
    “嗯。。。牛排。”溫渡意味深長的看著寒江源，寒江源揉了一下溫渡的頭發，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