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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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溫渡的隱瞞(2)
“醒了?”守在床邊的寒江源看溫渡睜開了眼睛,湊過去問。
“。。。”溫渡張了張嘴,沒說話。
“先喝點水。”寒江源把床頭櫃上的杯子遞過去,溫渡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餓嗎?我給你煮了粥”寒江源拿回空杯子,把床桌推到溫渡麵前,去廚房端了一例瓷翁,用勺子舀了一小碗,遞給溫渡。
溫渡默默的接過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這回一次成功哦。”寒江源笑著摸了下溫渡的頭。溫渡沒有任何反應,繼續低頭吃著,寒江源抿著嘴,心疼了一下。
“你走吧……”溫渡吃完了,推開碗,又是那句話。
“我會走的,你放心吧。”寒江源笑著回答溫渡。
溫渡聽了顫抖了一下,終於抬頭看了一眼寒江源,眼神閃過了一絲情緒波動,但很快又黯淡下來,躺下轉過身,繼續睡。
寒江源看得出,他那麼想讓寒江源走,卻又害怕他真的走了,能得到溫渡的依賴,寒江源的心頓生了暖意,他輕手輕腳的收拾著吃剩的碗筷,看著又被他下了藥的粥沒剩下多少,揚起嘴角笑了笑,心想:好好睡吧,等你醒了,你又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溫渡了。
手機震動,寒江源怕吵醒溫渡,急忙跑到客廳。
“姐,怎麼樣啦?”
“姐都多少年沒回去啦,也是個巧合,人幫你找好了,在西街的X酒吧等你呢,我說你到底什麼事啊大半夜的找我。”
“你未來的弟媳婦兒快被人搶跑啦!你還睡不睡?”
“啊?!”寒江雪在電話那頭大寫了個問號。
寒江源把發生的事情在電話中向寒江雪敘述著。
在這兒,就不得不重新介紹一下這個姐姐,當時兩個人的爸爸還沒出國,一直在N市商圈做生意,寒江雪也是小時候爸媽就離婚了,他們爸爸生意忙,於是軍人出身的爺爺就扛起了帶孫女的擔子,爺爺秉承著不打不成器的原則,絲毫不因為寒江雪是女孩兒就手輕,但是人也畢竟老了,打著打著就打不動了,於是被打的皮實又叛逆的姑娘就成天出去野,性格潑辣又講義氣,天地不怕還賊抗揍,發起狠來誰也怕!竟然混成了頗有名氣的大姐大,小混混溜須拍馬,大流氓禮讓三分,加上經商的爸爸黑白道都有人脈,就更沒人敢惹這個大小姐了。
也是因為知道了爸媽並不相愛的事實,她頗受打擊的看著年幼的弟弟,覺得這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才開始在二十歲的時候洗心革麵,幫著照顧弟弟,打理家裏的生意。
寒江源覺得顧語生身手利落,也許就混過,於是想起了這個流氓姐姐。
“這樣啊。。。那你先去問問吧,這個人我幫過他,現在時常還給我打電話,可信的。”寒江雪聽完點點頭,掛了電話。
六十二、溫渡的隱瞞(3)
“雪姐跟我打過招呼了,你又是她親弟,我一定知無不言。”
寒江源如約來到這個酒吧的角落卡座,等他的是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微胖,穿著短袖T恤,帶著檀木手串,文雅雅的。
“顧語生。”寒江源也不客氣,開門見山。
“他啊,長的不錯,家裏挺有錢,他爸開的全國連鎖店,就是那個什麼日料店,各種生活無憂。”
“上學時候就混社會,高中畢業後沒上大學,就這麼繼續混的,除了打架挺厲害,什麼本事沒有,還特愛麵子,整天板著一張臉,賊能擺譜,但架不住他愛散財,財神爺誰不喜歡啊!”
“所以就這麼個德行,小弟混的還挺多,男女都有,出手闊、能打架,誰不樂意跟著啊。”男人點了煙,給寒江源遞了一支。
“前段時間,接手了本市自己家的店,身邊的那群隻吃不拉的渣子,整天嘴上抹了蜜似的怕馬屁,他就每天人五人六的更拽了。”
“那他有沒有犯過什麼事兒啊!?”寒江源問。
“具體指什麼呀?”男人追問一句。
“嗯,也說不清,就他初中畢業那會兒。”
“初中畢業那會兒啊……”男人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那會兒才多大啊,能犯事肯定也被某法保護起來了。”
“。。。”寒江源有些失望。
“不過啊那個年齡的孩子其實挺可怕的,好奇心旺盛,還沒有責任感,什麼都敢幹!”男人喝了口酒,感慨了一句。
“那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聽了笑的有點兒嗆:“當然是女人啊!他啊不交女朋友,就喜歡出去獵豔,盯上哪個女人,用盡各種手段也得給上了,根本沒有姑娘不樂意的份兒。”說完不屑的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當時和他走的近的人啊?他不一直有小弟跟著嗎?”
“我跟那些個水蛭都不熟,我幫你問問看吧!”男人也有點兒犯了難。
“或者幫我問下他這幾天可能去哪找姑娘也行!謝謝哥啦!”寒江源補了一句。
“成!甭客氣啊!”男人拍了一下寒江源的胳膊。
走出酒吧,天都快亮了,寒江源稍微喝了點酒,沒打車,就沿著人行道往回去的方向走,繁華的街道燈光璀璨,人頭煽動,寂靜的小道,肅靜陰暗,寒江源抽著煙慢慢的走著,滿腦子都是溫渡哀求他的眼神,讓他那麼心痛,讓他那麼想保護他,也讓他著迷,如果溫渡是在床上這麼苦求著,沒準兒他就行了,到那時候他應該會上到溫渡下不了床吧。
快到家了,天也大亮了,寒江源順手買了早點帶回去。
打開門,溫渡坐在玄關的地上,掙著大眼望著他。
“怎麼坐這兒了,地上涼!”寒江源趕緊過去扶溫渡,結果溫渡一把把寒江源也拽在地上,買來的包子滾了一地。
“我以為。。。你真走了。。。”溫渡死死抱住寒江源不撒手,聲音裏帶著哭腔。
“沒有,我怎麼能走啊,快起來,小心冰著了!”寒江源拍著溫渡的背,安慰著。
“你為什麼不走!你走啊!”溫渡喊叫著,但是胳膊卻勒的更緊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快起來啊,你看我給你買的吃的全掉地上了,快起來,我下去再買一份!”寒江源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溫渡。
“不要!我不要!”溫渡開始哭了。
“好好好,不買啊,咱不買了,我去給你做,不過先說好,我可隻會熬粥,沒得挑!”寒江源沒辦法,被溫渡樓的死死的,隻能順勢打橫抱起他,放回床上。
六十三、溫渡的隱瞞(4)
寒江源特困,但也不敢睡,怕溫渡幹出什麼傻事來,也怕漏接了情報電話,本來就熬了一宿,眼睛熬的通紅,哈切連天。
溫渡卻滿滿睡了一天,特精神,但不怎麼說話,就呆呆的坐在床上。
寒江源看著溫渡,這麼待著也不是辦法,待傻了怎麼辦,於是就開始在書架上,櫃子裏摸索,還真就找到了兩本沒做過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擬》,他招呼溫渡過來寫字台,把筆塞給他,讓他從頭開始作,溫渡也聽話,拿著演算紙認真的作起題來。
寒江源像是找到了好方法,起身又去行李箱翻溫渡的行李,看看還能找出來點什麼能作的,一開箱,一半全是書,他坐在行李箱旁一本一本的翻開看,突然掉出來一個書簽,寒江源撿起來看,這不是那天寫給溫渡的字條麼。
寒江源記得,那次好像也是因為溫渡初戀的事,他潦草的寫下了:“我和他不一樣,我保證!”,當時隻是覺得溫渡的反應可能是怕他把直男都當成一類人,現在想來,也許另有原因了。寒江源看著被塑封的字條,他隨口給的保證,溫渡卻如此珍視,他輕輕的把這卡片塞回書裏,準備接著翻看,卻發現卡片後麵還有一行俊秀的字體。
“我相信,我等你。”
寒江源的眼神模糊了,他拿著這張卡片走回臥室,輕輕的走到認真做題的溫渡身邊,伸手把有溫渡字樣的一麵,放在他麵前,溫渡停住了用筆的動作,輕輕的拿起卡片。
“曾經你都相信我,為什麼現在不信了呢?”寒江源溫柔的說著說:“我還是原來那樣,甚至更可靠了。”
“。。。”溫渡不搭話。
“我現在接受不了你的身體,就是接受不了,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你,我不會去騙你,我許下的承諾,都會兌現,決不食言。”寒江源動情的說著。
溫渡抓緊卡片,抬頭望著寒江源,寒江源蹲下來,握住溫渡的手,仰視著他。
“我寒江源向你保證,不管原來誰傷害過你,從現在開始,他絕對碰不到你一下!不管原來你遭遇過什麼,那隻會成為我今後更珍惜你的理由。”寒江源字字擲地有聲。
溫渡空洞的眼睛裏終於恢複了神采。
“我喜歡你,我會保護你。”寒江源看著溫渡,眼神柔情無限。
豆大的淚珠從溫渡的眼睛裏滾出來,啪嗒啪嗒的砸在寒江源的手背上。
“再相信我一點吧。”寒江源用手拭去溫渡臉上不住滑落的淚珠。
溫渡泣不成聲,猛的撲向寒江源,把他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哇哇的哭著:“你保證!你保證!”
“我保證!你身上受到的傷害,我會讓他們加倍奉還!”寒江源緊緊抱著壓在身上的溫渡,溫柔的承諾著。
六十四、真相
寒江源給溫渡泡了一杯熱咖啡,然後和他並肩坐在床上,單手攬過他的肩膀。溫渡裹著毛毯,捧著咖啡,開始撕開他深埋在內心深處的傷口。
“顧語生當時說了隻是對Gay好奇以後,我們就等於分手了,我很傷心,不但是因為和喜歡的人分開,還因為他的根本就是欺騙了我的感情。”
“就那麼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段時間,那天他突然來找我,說他有個女生朋友喜歡我,希望能通過他約我出去,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就拒絕了,結果他就每天找我,說那女生說什麼也不信,非得聽我親口告訴他,我是在是有點煩了,於是就同意了。”
“然後周日一大早,我就走進了他跟我說的賓館房間。。。”
說到這兒,溫渡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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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啊?”溫渡穿著校服推門進了房間,燈滅著,他摸索著開關。
打開開關,屋子被點亮了,房間裏擺了一堆錄像設備,溫渡懵了,回頭看顧語生,顧語生卻換成了一副邪惡的嘴臉,他關上身後的門,掛上防盜鏈,幾個男女應聲從衛生間走出來。
“你們想幹嘛。。。。。。”驚慌的溫渡本能的往門口的方向跑,結果卻被顧語生從後麵抱住。
“放開我!”溫渡拚命掙紮著,卻沒有用。
另一個男人幫著顧語生把溫渡抬到了床上,掰開他的嘴,強灌了一顆藥,然後兩個人一直摁著溫渡,直到他力氣越來越小。
溫渡的意識有點兒模糊了,他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衣服,感覺到攝影機閃爍的燈光耀的他的眼睛難受,感覺有人壓在他身上,他好像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
醒來的時候,溫渡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他感覺渾身無力,腰部以下都很疼。
“醒啦?”顧語生的聲音傳來,溫渡睜開眼睛,連扭頭的力氣都沒有,房間似乎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那些設備機器也不見了。
“沒想到你在床上這麼迷人,可惜啊,要是個女的,今天爽的就是我了!”顧語生言語挑釁,臉上卻還是冷笑。
溫渡使勁兒的想回想起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他頭很暈,記憶全是碎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嗎?還真是可惜,剛才你可是一幅欲死欲仙的表情啊!”顧語生趴到溫渡耳邊輕輕的說:“那我來幫幫你吧。”
顧語生說著把一盒錄像帶插進了播放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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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像你現在這樣,坐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看完了三個多小時的錄像。”溫渡慢慢的敘述著,似乎跟自己無關。
“三個女人,兩個男人。”溫渡深呼了一口氣。
“我被輪X了。。。。。。”四個字梗在喉嚨,幾乎聽不到聲音。
寒江源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震驚和憤怒,他抱緊懷中的溫渡,不停的用手摩挲著,幫助他抵抗恐懼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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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語生關掉了錄像,溫渡整個人已經傻掉了,呆呆地看著熄滅的屏幕。
“為什麼。。。。”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為什麼?為什麼呢?我其實是這麼想的,同性戀吧,到底是和女人做爽呢?還是和男人做爽呢?於是我就想做這麼個實驗,我認識的同性戀隻有你一個,所以隻好請你幫忙嘍!”顧語生開心的取出錄像帶:“這就當是你送我的分手禮物吧,我會好好珍藏的!以後可別做什麼讓我不開心的事兒,不然。。。”顧語生晃了晃手中的錄像帶:“它就會公布於世!”
顧語生走了,房間隻剩下眼神空洞的溫渡,身上是被親吻、被咬過、被控製的各種痕跡,床上到處都是各種液體的汙漬,床單上的一抹紅應對著溫渡巨痛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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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在窗戶邊趴了很久,我看著太陽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世界一點一點的變黑暗,我的魂魄一點一點的抽離身體。”溫渡的頭依在寒江源肩膀上:“最終還是沒跳下去啊,自殺實在不像是我能幹出來事兒。”
“然後我整個人像個空殼一樣,等醒過神來,已經站在家門口了,然後就順其自然的走進去了。”
“在家的那幾天,我每天昏昏沉沉的,但感覺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著我不是Gay,我喜歡的是一個漂亮的女生,我想著我要吃的很胖很胖,那錄像帶如果流出,大家根本認不出來我,我想著我要成為一個透明人,大家都看不見我!最後,我還是覺得我必須得死了,這事兒才能算完。”
“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機製吧,我的大腦讓身體裏的某扇門塵封了我的這段記憶,我醒過來,時間停留在他說分手的那個時候,他還是我的美好的初戀,我們相互寫信件,一起在他們家吃壽司,一起回家,一起笑,他為了我和別人打架,他是喜歡我的,隻是接受不了我是個男生。。。。。。”
“所以我就這麼活下來了,忘記了我要去死的理由。”
溫渡娓娓道來,像在說一個浪漫的故事。
“我相信了自己還是原來的那個自己,我沒有經曆過那段煉獄,而且我還認識了你,我都要在我自己編織的謊言裏永遠幸福下去了!但是,鑰匙突然出現了!那扇塵封的記憶被打開了。。。。。。”溫渡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的砸碎了咖啡杯。
寒江源溫柔的抓了抓溫渡的耳朵,撫著他的臉,讓他平靜下來。
“門開了,夢碎了,什麼都沒改變,我還是那個,早就該死去的,溫渡。”溫渡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沒改變?”寒江源出聲打斷溫渡:“你現在有我。”
溫渡轉過頭看向寒江源,寒江源看著他,溫柔的吻了他的額頭。
六十五、對策
寒江源終於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顧語生給的三天時限,應該就是知道溫渡怕他手裏的錄像帶,好在當時不是數碼設備,可以無限度的拷貝備份,可就算僅此一盤,顧語生也肯定不會乖乖的交出來的,想著想著,困意襲來。
“我先稍微睡一會兒,你哪也別去,不管有什麼事兒都叫醒我,知道嗎?”寒江源囑咐著溫渡,溫渡也看得出他的疲憊,聽話的點點頭。
雖然寒江源給了溫渡承諾,但他還是惴惴不安,一個人呆在臥室不敢走出去,幹脆接著做題,分散注意力。
過了不知道多久,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溫渡瞳孔收縮,使勁兒握著手中的筆。
敲門聲再次響起,夾雜著些許不耐煩,溫渡回身搖醒熟睡的寒江源。
“有。。。有人敲門。。。”溫渡的聲音顫抖著。
寒江源一下子清醒,從床上爬起來。
“你就在這待著,鎖好門,除了我叫你,什麼事兒都別開門。”寒江源擼了一把臉,叮囑了溫渡,自己走出了房間。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寒江源去廚房直接拿起了菜刀,想了想,放下,換成擀麵杖,走到了門口。
深呼一口氣,猛的打開門。
“Surprise!”
寒江雪站在門外。
“姐?!你來幹嘛?!”
虛驚一場。
寒江雪走到臥室看溫渡。
“姐一共見過你兩次,一次比一次憔悴。”寒江雪伸手摸了摸溫渡的頭,又轉身問寒江源:“到底怎麼回事啊?”
“姐,你別問了,這個是我們倆的事,你說你怎麼突然來了!”寒江源著實嚇了一跳,這十幾小時前還在國外的寒江雪,突然就出現了。
“我不放心我弟媳婦兒!”寒江雪笑嗬嗬的捏了下溫渡的臉。
“啊?!”溫渡還沒意識到,“弟媳婦兒”就是在說他,一臉茫然的看著寒江雪。
“瞎說什麼啊!出來出來!”寒江源趕緊的把寒江雪拽出了房間。
“姐,你怎麼來了!”
“小濤跟我說了你找他問的事,這些個原來的流氓地痞,手段陰險的很,我不放心,回來看看。”寒江雪說的小濤就是昨天跟寒江源見麵的男人。
“行吧,來了也好,你肯定比我懂行。”
“到底怎麼回事?”寒江雪有點著急。
“涉及到溫渡的一些過去,我不想細說,反正就是溫渡曾經被他初戀深深的傷害過,還有點兒把柄在他那,他初戀現在用這個威脅他,讓他跟我斷了關係,去跟他,我朝濤哥問的就是這個人,顧語生。”寒江源大概說了一下情況。
“這事兒對溫渡傷害特別大?”寒江雪仔細的想著。
“嗯!特別大。”寒江源想起了溫渡的敘述,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你們遇到這事兒,一般怎麼處理啊?”
寒江雪仔細的想了想,回答到:“看對方是什麼人了,不過會幹威脅這種事兒的,八成也不是什麼好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
“嗯,他怎麼對我弟媳婦兒的,你就怎麼對他!”寒江雪說完補了一句:“最好能再加點碼。”
“加碼?”
“溫渡害怕的,並不一定是那個顧語生害怕的,但隻要是人都有弱點,下三濫的伎倆就朝他的軟肋使勁兒招呼,對這樣的人,不用考慮什麼道德觀念。”
“嗯。。。”寒江源低頭想著,電話聲響起,他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住的點著頭,掛斷後對寒江雪說:“濤哥來的電話,說顧語生這幾天總去一個會所找女人,所以就近的酒店開了個長期房,每天領著不同的妹子去過夜。”
“那能怎麼樣?”
“姐,我有個想法,得讓你幫幫忙,最好再出點錢。”寒江源摸著下巴,眯著眼睛對寒江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