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和吳邪又接著。
    這一次他們知道了彼此最在意最隱秘的部分，正如他們了解彼此一樣，也知道有些事兒不是逼到了今天這個份兒上，兩個人誰都沒真的說出口。
    張啟山竟然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隨時隨地害怕吳邪的變心和死去。而吳邪終於說明白，對於做張啟山的身下人，他雖然願意，但他依舊會覺得這對不起他是個男人的身份。
    莫可奈何，心甘情願。
    8#2*
    傷情的、傷神的、傷身的、傷腎得的事兒都告一段落。
    吳邪吃了點東西，看了看時間，馬上就到要回主城的時候了。他和張啟山翹掉了一次集合訓練，但心鎖裏非常安靜。
    鬼精鬼靈的夥伴怕是早就猜出了些，左右都晚了，吳邪也懶得解釋，幹脆拖到最後。
    吳邪拍了拍座椅，張啟山坐下。
    吳邪查看了一下張啟山的額頭，那兩處凸起已經縮回，留下一個小小的黑點兒。吳邪摸了摸，“是角對嗎？”
    “應該是吧，”張啟山翻著山海經，看著裏麵的某一張插圖，用手指摩挲著，“之前沒有角吧。”
    “對，之前你擬態上隻有兩個小鼓包，沒想到現在連人的姿態都能有痕跡了。”吳邪用剪子剪掉張啟山多餘的長發，張啟山習慣短發。
    “真沒想到，騙來騙去還是騙不過自己。”張啟山把書合上，隨手扔到沙發上。
    “沒關係，這麼說的話我也不是人啊，”吳邪在這個話題上倒是蠻輕鬆的，左右大家都不是人。
    “還好咱倆不會有後代，不然真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那些神話裏，好多物種都是隨機組合的，這麼想想還挺嚇人的。
    “切，”吳邪拍了張啟山臉蛋兒一巴掌，“想得美，你給我生啊。”
    “行啊，我給你生。”張啟山仰頭，親了親吳邪的下巴。
    “玩鬧兒，別動，我給你推一下鬢角，”吳邪按著張啟山的腦袋，張啟山歪著頭，電推子的聲音在張啟山耳邊嗡嗡著。
    張啟山和吳邪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某種意義上，這個話題在他們現在還沒有放開的思維裏過於刺激，有些沉重。
    吳邪的臉皮也厚了許多，踏上浮台準備掉落進大道空主城的時候，被所有人的眼光掃射著，他也鎮定自若的站在張啟山旁，偶爾翻個白眼兒。
    張啟山在主城的某處召集了所有人，先去陳李記排隊買大包。簡單開個會，看看可不可以進行兌換，不行的話就直接奔著試煉之地去。
    幾個人站在隊伍前，等著到自己的順序。
    “哎？”吳邪看了看薑賀，發現薑賀的腦袋上也有兩個黑點兒。
    吳邪伸手想去摸一下，被白發兒一手打落，“往哪兒伸。”
    “幹嘛，你男人還碰不得了。”吳邪生懟。
    “喂，你不知道角和尾巴都是第二個*器嘛，別亂碰，別把我家男人弄彎了。”
    吳邪自動忽略了後半句，記住了前半句，呆愣愣的說“不知道。”
    連張啟山都探頭過來聽著，“你什麼意思。”
    “？？”白發兒眼睛撐得大大的，指著張啟山的腦門兩側，“你們幹嘛問我，你們不知道嗎？你們應該知道啊，不然那兩天做啥了。”
    “哦，小白你來。”吳邪看著白發兒這狀態，招招手就拽著白發兒閃到一邊兒去說悄悄話。
    “他…們，幾時有這麼多悄悄話說？”張啟山問，和薑賀並排站在一起，看著兩個腦袋都要撞在一起的倆個人。
    “可…能是，雌性都有很多話要說吧。”薑賀回。
    話音剛落，張啟山就給了薑賀後腦勺一下，抽的薑賀眼冒金星，瞪著眼睛。
    “哎呀，知道了，我老婆說過，不能在邪哥麵前說。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侮辱邪哥，就是個代指。不然怎麼說，受？”
    話音未落，薑賀又被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