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在試煉之地，張啟山也不敢過分和吳邪廝磨，頂多也就是晚上休息的時候抱著坐著親。
    有時候練吳邪都覺得他倆的狀態太過黏膩，很少見一對情侶如此喜歡親吻。就好像要把很久之前少親的，都補回來一樣。
    “對了，之前你說的事兒，”吳邪稍微撤開點距離，還存著接吻後茫的狀態，呢喃著說。
    “什麼？”張啟山追過來又親了一下，然後盯著吳邪殷紅的唇，接話。
    “我總覺得，三叔如果在這裏一定會想很多辦法找我的。”吳邪接著說，“可是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三叔了。”
    “你說，小三省啊。”張啟山想了想，似乎是想將吳老狗三個兒子的相貌在腦子裏過一遍，印象都不太深了，模模糊糊有點輪廓。
    “我記不太清了，”張啟山說，“我倒是對你的樣子很有印象，從你小時候到你現在。”
    “恩？怎麼會？”
    “你家老爺子，總是把你的照片寄給我，從你小的時候，到成年一直都有，直到你爺爺去世。”張啟山摸著吳邪的臉蛋兒，他還真的沒錯過吳邪成長的一時一刻。
    “為什麼？”吳邪不太明白，他爺爺幹嘛把他的照片寄給張啟山。
    “……”張啟山想了想，還真是怪怪的“對啊，為什麼？”
    吳老狗又不是沒事兒閑的，沒事向別人顯擺自己孫子？還持續顯擺了二十多年。張啟山翻找著自己的記憶，想了想吳老狗給他寄照片的時候也會簡明扼要的說一些吳邪的近況，比如升學去了哪個學校，高中考試的成績，甚至包括大學論文的題目。
    張啟山也把回憶中這個細節告訴了吳邪。
    “這也太細致了吧，”吳邪訝異，他也想起來每過一段時間，他爺爺就會要他的照片，而且還會事無巨細的詢問很多事兒。這當中自然有老爺子對吳邪的關心和喜愛，但怎麼還會把這些又照本宣科的告訴了張啟山。
    張啟山對於這件事兒也有點蒙圈，吳老狗並不是個多事兒的人，當年老九門的舊人，確實是所有人都收到了吳家有後的喜訊，吳邪的洗三照片似乎也是發給了當時每一家的家主。可好像隻有他，持續的收到了後續的信息。
    “你年輕的時候和我爺爺……”這話問著讓吳邪有一種時光倒錯的亂倫感，就沒接著說下去。
    “九門的關係錯綜，但我們幾個家主也都算過命的兄弟。日常生活上我還是和老八二月紅更熟悉些。後來我當了官，身邊也就隻有孑然一身的老八還有無子無女的二月紅。”張啟山知道吳邪想問什麼，“那時候，情況比較複雜，上下三門都急著洗白，除了我們仨，幾乎都有後人。我所處的位置，和其他家主聯係少了很多，……還真是想不通。”
    夜晚有點冷，張啟山把吳邪抱起來，讓吳邪坐在自己懷裏，又拿毯子把他們兩個人包在了一起。
    張啟山還真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為什麼他會一直收到吳邪的訊息。這種訊息的接受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態，可此時去思考時，就會發現這是個結果，前因不見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吳邪雙手同時捏張啟山的臉頰，把張啟山捏的像個鼓腮的鬆鼠。
    張啟山點點頭，還能怎麼樣，想都想不出由頭的事兒，就隻能先放一放。
    張啟山湊過去貼住吳邪的唇，吳邪也順勢張開嘴，接受張啟山的放肆侵入。有些事兒，沒錯過就好，有些人還在懷裏，就好。
    這是本次試煉之地的最後一夜，明早他們就要回到輪回中轉站。
    幾個人爬到了同一棵大樹上，開個小會交流一下。
    陳李記的包子屬性真的不錯，他們將不同的屬性給相應的人吃，確實可以提高戰鬥加成。現在的時間他們去排隊也來不及，隻能下次從試煉之地出來時，第一時間去排隊買包子了。
    “也不知道，下一個次世界咱們可不可以去搶個銀行什麼的，上次把咱們扔在森林公路上，之後又被摔進山澗。”薑賀手裏拿著一個枇杷，正在扒皮。
    “不太好說，不給咱們扔荒島上就不錯了。”白發兒隨口說，接過薑賀弄好的枇杷，塞在嘴裏。
    “我以前以為這裏隻是戰鬥類的，”吳邪和張啟山倆人感覺吃了二斤枇杷，吳邪擦擦嘴擺擺手不吃了，張啟山也就不再蹂躪枇杷皮兒了。吳邪接著說，“可之前咱們還經曆過海神號這種，對了，小白，你之前的幾個次世界是什麼？”
    “新惡魔島，異次元殺陣，火海淩雲，鯊灘。”白發兒說著，把枇杷核兒從樹上扔到地上。
    “你也有異次元殺陣？剩下幾個是什麼取向的？”
    “恩，我的異次元殺陣是第一部，不是前傳也不是第三部。火海淩雲就是求生，鯊灘也差不多，就是我一個人在海上和女主倆人遇到了鯊魚。我的前導是新惡魔島，就是礦山下有巨蟒，殺了我就出來了。”
    “巨蟒？還是蛇……”吳邪想著白發兒說著，其實一切都是有規則可以推的，“現在咱們的信息太少，回頭看看能不能和其他小隊遇到，爭取多共享一下信息。”
    “這個有點難，咱們可以試試，”張啟山無條件支持吳邪的判斷，“哦，對了，還得和你們說個事兒。”
    張啟山這話明顯是麵對全體的，所有人包括吳邪都看過來，等著張啟山接著說。
    張啟山要說的事兒，其實都是一己私欲，看著四對疑惑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張啟山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現在咱們的鍛煉和對自我的約束已經形成模式，咳，以後輪回中轉站的過渡時間……最後十二個小時開會兌換，其他時間自由分配。”
    “……”白發兒，點點頭懂了。
    “……”薑賀，看到白發兒點點頭後，突然懂了，也點點頭。
    “……”林雨表示不懂，但對張啟山這個隊長說的話沒有異議，也點點頭。
    “……”吳邪靜默。
    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心照不宣的尷尬。
    “好了好了，內個，稍微休息兩個小時，清晨來了咱們再回中轉站前打最後一波兒。”白發兒說著，知道吳邪臉皮薄，耳朵尖又紅了。
    吳邪看到其他三個人裝睡了，直接給了張啟山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肩上。
    “噗嗤……”薑賀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抱著白發兒的手緊了緊，死活不睜開眼。睡著的人不用睜眼，出聲也都是夢話。
    ---8#2*
    連休息時間都調了，要做什麼不言而喻。張啟山和吳邪兩個人進了回箱一麵洗澡一麵深吻。
    現在就像是新婚夫妻，有些事兒需要消解，張啟山想要，吳邪也想。
    洗完澡，做應該做的事兒。
    某些節奏重複了一陣子。
    吳邪忽然想看看此刻張啟山的臉，就睜開眼。張啟山看到吳邪好看的大眼睛，細眯成漂亮的鳳眼，眼裏清亮天真不見而是帶著妖異豔色的欲望，一個沒忍住就完事兒了。
    張啟山忽然這樣，吳邪都訝了。吳邪隻是看了張啟山一眼，這怎麼了這是。
    張啟山沒辦法形容，吳邪剛才的樣子勾的張啟山魂兒都快出來了，就別提別的了。
    吳邪湊上去抱住張啟山脖子，讓張啟山看不到他的臉。吳邪用手背抵著自己的嘴，爭取不笑，可這事兒哪是能忍住的。
    張啟山聽到耳邊吳邪的笑聲，簡直是對他能力的莫大羞辱。
    張啟山對著瓷磚舔了舔嘴唇，摸了摸吳邪的後頸，“好樣的啊，阿邪。”
    張啟山在日常生活中叫吳邪為小邪，而有的時候就叫吳邪阿邪，尤其是在某些事兒的時候。
    隻是這幾個字，吳邪聽出了好幾個意味。
    恩，之後。張啟山彎腰直接把吳邪給抗在肩上，出了浴室，扔在床上。
    “啟山，我錯了……”吳邪曆時求饒，“啟山啟山，我錯了！”
    “晚了！”張啟山直接撲了過來。
    兩個調笑打鬧間，恩，對就該咋樣咋樣。沒一會兒笑聲就停了，隻剩下兩個男人或清亮或低沉的驚叫和喘息。
    ---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