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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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他們回去的當天晚上才知道孟郊沒有回來,覃舒擔心的時候,覃尹倒是很平靜,他說,“孟郊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我想他應該是去了屋白森那。”
覃舒還是不放心,於是他叫出了毛毛,毛毛最後給自己切回來一段錄像,媽的,那個場麵就叫做血脈噴張,覃舒瞄了一眼便不再看,覃尹看到了,多看了兩眼,覃舒不喜歡他看別人的樣子,死活拉著覃尹滾被單。
覃尹笑著說,“你的滾被單就是這個意思?”
覃舒暗道某個人沐浴出來後健碩的身體,一想到這個地方樓下樓上都是人,便不想跟覃尹膩歪那檔子事情,所以自己卷著被子在床上躺屍,覃尹一出來看見這樣子就覺得好笑。
覃舒委屈道,“親愛的,天時地利都不對,這事咱們暫且緩緩如何?”
“不如何,”覃尹上床抱著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覃舒說,“現在是晚上,時候很好,而且又有床,你我都願意,怎麼,這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還是說,你嫌棄我了?”
覃舒嘟著嘴,不滿,“你器大活好,時效長,寶寶可爽了,怎麼會嫌棄你呢?”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覃尹壓在他身上,覃舒本來就被被子過了一半的下巴,這麼一壓下來,呼吸不暢,臉瞬間憋紅了,“你很怕被別人聽見?”
覃舒氣呼呼地說,“上次你偏要在帳篷裏做,結果呢,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要在那樣了。”
覃尹說,“他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你竟然害怕這個?”
覃尹想起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覃舒那是沒日沒夜地勾引自己,根本沒有停止過都打的念頭,那個別墅還在的時候,那個地方沒有留下他們的痕跡,哪一回不是覃舒叫著喊著再來一次,怎麼現在這麼害羞房事,他實在有些搞不懂了。
覃舒猶豫道,“因為,那個,這個,還有,嗯……”
覃尹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磨得唇上就一處鮮紅欲滴,看起來嫵媚動人,“好好說話”,覃尹大手在他的頭上狠狠地蹂躪了一下。
覃舒聞到他身上的雄厚的男性氣息,汗毛都興奮地戰栗了起來。
覃舒低聲說,“聽說老是做的話,那裏會變軟變鬆的。”
空氣裏靜默了幾秒,覃尹三兩下就將覃舒身上的被子給抽掉了,現在躺在燈光下的人晶瑩剔透,皮膚紅潤,一臉羞怯。
“我怕你到時候嫌棄我。”
覃尹從來沒有這一刻心跳那麼快過,就因為剛才那該死的一句話,他像一隻饑渴得馬上就要死去的狼,拚命地汲取覃舒身上的一切,一次又一次,覃尹如同一個辛勤的農夫,在這塊名叫覃舒的土地上開拓疆土,奮勇馳騁。
最後,兩人才終於一起釋放出來。
覃尹的家夥依依不舍的抽回自己的戰具,抱著覃舒躺在床上喘息。
“老公,你好棒!”覃舒勾著他的脖子,十分認真地說。
覃尹與之纏綿熱吻,一吻之後,兩人再次蓄勢待發,又是大戰一會,要不是考慮到明天還有正事,覃尹死都不會放過他的。
看著覃舒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身邊,兩眼還在迷離,目光癡癡,他笑著將人揉進懷裏說,“小舒,我愛你。”
覃舒笑了笑,覃尹又問,“你愛我嗎?”
覃舒給他一個白眼,“我人都給你了,不愛你愛誰。老公,親愛的,如果不是末世我們就能舉行一場婚禮了。”
覃尹問,“你想要一場婚禮?”
覃舒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我活了幾百年,最大的執念就是能有一個穩定的家,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平平安安簡簡單單,在那個世界還是在這個世界,我發現人們都很重視婚禮,後來我才知道,婚禮並不僅僅是一個形式,也是一個見證,是下一個幸福的入口。”
“如果你想,我隨時可以給你一場婚禮”,覃尹信誓旦旦地說,頓時就讓覃舒心滿意足,他說,“現在肯定不行,等回到基地就安排。”
覃尹點點頭。
隻是他們誰都沒想到,等到他們真的再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世界不僅已經天翻地覆,而且時間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那麼久……
大家沒想到屋白森會一大早就來拜訪,覃舒看見客廳裏堆積的各種禮品,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外國人“禮儀”很足啊!
覃舒看到孟郊站在一邊,眼睛架在鼻梁上,麵無表情,一臉禁欲的模樣,再一聯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勁爆畫麵,瞠目結舌。
果然,每個人都是人前人後各一套的啊。
今天早上的時候,覃尹突然跟他說,“不管你鬆還是軟,都是我唯一想抱的人。”
羞得覃舒歡欣雀躍,這個人真的是太讓人心癢難耐了,再看覃尹現在的樣子,一本正經,不苟言笑,跟孟郊一個德行。哎,不對,他們兩個攻受屬性還是不一樣的,孟郊竟然是受,他一看屋白森,了悟,確實,攤上這樣一個男人也攻不起來。
接著覃舒就惱火了,媽蛋玩意,屋白森竟然兩眼癡迷地看著他家的亦笑,不對,那是色大叔的模樣。
覃舒立刻坐到亦笑的旁邊,瞪了一眼吃著餅幹的漂亮人兒,蠢貨,一點吃的就被收買了,你有一點做老虎的尊嚴好嗎?!覃舒對著屋白森笑了笑,還沒開口呢,屋白森就迫不及待地說,“覃舒先生,這位叫?”
覃舒瞥他一眼,“無可奉告”。
屋白森絲毫不生氣,他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覃舒看了就來氣,“你弟弟長得真是漂亮,我想跟他交個朋友。”
覃舒不客氣地說,“他不想跟你交朋友。”
屋白森滿眼期待地看著亦笑,哪知亦笑鳥都不鳥他,專心吃著手裏的那點破餅幹。屋白森頓時失望了,他重新看回覃舒,發現這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眼睛內又煥發光彩,說,“覃舒先生,我來這裏是找你有事相求的。”
此時房間裏,隻有他們六個加上屋白森三個人,屈曲他們去了實驗室,將物質的相關事情告訴給基地的負責人,順便去熟悉一下那些武器的使用,覃舒說,“你不要先生先生的叫,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也知道你找我是為了玉器一事,但是孟哥不是將事情跟你都說完了嗎,你為什麼還需要玉器呢?”
肯和湯姆要說話,屋白森一個眼神馬上製止了,他說,“我晚上失眠被噩夢纏身已經成為了習慣,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還是無法入睡。”
那孟郊不是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嘖嘖,這個男人戰鬥力驚人啊,看孟郊的樣子他還以為兩人隻有一個回合呢,失策失策。
覃舒從口袋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玉墜,遞給他,屋白森眼睛一亮接過去,“這個玉器不同一般,是開過光的,你應該知道開過光是什麼意思吧,那我就不解釋了,這個東西啊會讓你的氣、力都增強,應該能夠讓你睡得著覺,誒,注意哦,我說的是應該,如果沒用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不不不”,屋白森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就拿到了,他特意趕到中國就是為了拿這種東西,玉器一拿到手上他就覺得神清氣爽,瞬間就知道覃舒沒有騙他,他笑著接受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多說什麼呢,“覃舒先生,奧,不,覃舒,真的謝謝你,沒有想到你如此幹脆地就給我了。”
那是看在孟郊的麵子上,還有對你的一點點的同情,不然,誰他媽會理你這麼一個瘋子!覃舒笑了笑,“客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可以走了。”
屋白森一愣,“你不跟我提出什麼報酬嗎?”
“報酬?”覃舒想起這根鏈子其實隻是他當初做的一個殘次品,除了增加一些人的氣力,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不需要報酬,隻要你別來煩我們,趕快回到你的國家就行了。”
屋白森搖頭,“不,你的這個東西如此貴重,我怎麼能白收呢!”他想了想說,“我知道你們是內蒙基地的人,這樣,我跟你們一起回去,隻要能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說。”
覃舒看他的目光溜了一眼在亦笑身上,馬上說道,“不必了,我們養不起你,你還是走吧,白送行不!”所以不要將你地惡心想法擺弄到亦笑這來。
屋白森起身,知道這裏的人都不是特別歡迎他,說,“不能白白受人恩惠,我不用你們養我,等你們走的時候我就跟你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