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基地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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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捧著資料,激動地問,“這個人呢,這個人呢,還活著嗎?”
覃舒搖頭,歎口氣,那樣子好像是真的像在惋惜什麼似的,覃尹不忍直視,低頭去摸亦笑的頭發,亦笑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聚精會神地聽覃舒講話,覃舒講話的樣子真好看,還有,他說什麼都對!
“我們去的時候,那裏是一片廢墟,可憐的緊。這些資料要不是無意中被笑笑翻出來,說不定就埋在地底下化成灰了。”說完淒慘的目光望向亦笑,亦笑心疼他於是點點頭,覃尹心裏罵到,蠢貨,小舒那是坑你的,你傻嗎!
安明淚水奪眶而出,愣是將覃舒嚇了一跳,他連忙問,“我說錯什麼話了嗎?你怎麼哭了啊!”
安明搖頭,邱束河板正他的臉,將他臉上的淚水一一抹去,一副很認真在清理什麼邋遢東西的樣子,安明輕輕揮開他的手說,“我隻是很惋惜,這樣偉大的一個人竟然沒了,小舒,你不知道這份資料有多偉大,資料上不僅有現階段僵屍的資料,還有其他的研究,甚至包括剛才你說的變異僵屍。抱歉你們都看過了,對不起,這資料很重要,我太激動了,如果這資料早就有的話,這個人簡直就是能預見未來啊!”
嗬嗬,毛毛就是從未來來的,他要是知道你這麼的誇他,他會瘋了的所以這事永遠都不能告訴毛毛。
覃舒說,“我就是知道這份資料很重要,才拿給你的,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希望在你的手上能將這份資料的作用充分發揮出來。”
安明起身坐到覃舒身邊,握著他的手,認真地承諾,“小舒,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研究這份資料,爭取早一天研究出解藥。”
覃舒點頭,笑了,沒有將手抽出來,他在這一刻終於明白曾經的覃尹為什麼會愛上這個人,如今的邱束河又是為何對他癡情一片,這是一個純粹到骨子裏,心懷大義的人,在他的身邊,你會明白人活著的意義,現在,覃舒想,連他都要喜歡上這個人了。
安明說,“不管怎麼樣,這份資料既然到了我的手裏,我絕不會讓它失去存在的意義。”
覃舒說,“你能這麼想真的是太偉大了,不過這些資料別人知道的話,不會怎麼樣吧!”
安明笑著說,“這點你放心,其他的研究人員我不敢保證,但是這個實驗室的五個人,兩個是我老師,兩個是我學生,他們都是日思夜想要做出疫苗的人,所以他們是絕對能信任的。”
覃尹說,“我們之所以來找你們,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些東西是從我們手裏拿出來的。”
邱束河在一旁保證道,“這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覃舒點了點頭,覃尹複又問,“你之前出了什麼事,跟基地有關嗎?”
安明說,“嗯……基地之前出了一件怪事,我們基地內部不是有條河的嗎,前一陣子突然消失了,隻剩下一條幹枯的河道,如果是自然幹枯也就算了,可是竟然是憑空消失,當時在河邊的十多個人都是親眼所見。這還是其一,自然不會牽扯到我的身上,還有一件事就是那我從一位長輩那得到了一個很奇特的方盒,方盒裏麵放著一張紙。”
“現在想來也是奇怪,紙上的文字沒有人看得懂,除了我,我念了一遍紙上的內容,結果發現念完之後所有聽著的人都頭暈眼花,口吐白沫,最不巧的是,我念紙條上內容的時間就是河流消失的時間。”
安明苦笑,“一切太過巧合也太過匪夷所思,所以基地的人將我控製了起來,封了我的口,整整半個月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那紙條上的內容寫的是什麼?”覃舒看著他問道,剛才聽安明那麼說,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符咒,這種符咒他曾經見到過,是一種禁術,他能轉移自然承載的力量到自己的身上,將自然的氣息化為自己的道行,但是一失敗的話就會魂飛魄滅,因為這樣的法術剝奪了天地的氣運。但是覃舒不確定就是那種禁術,所以他需要多了解一些情況。
“我忘了”,安明說,“無論後來我怎麼想都想不起具體的內容,那些後來醒來的人也記不清。”
“那那條紙條呢??”覃舒趕緊又問。
“自燃了,我隻記得我一念完那紙就自己燒了。”
“那盒子呢?”
“不見了。”
覃舒頓時皺緊了雙眉,看來真的是那種禁術了,他猛地抬頭,“你的身體沒事吧?”
邱束河說道,“檢查過,沒有事。你是不是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
覃舒隻聽見了前半部分,他模糊想起那個人留給他的符紙中好像有一張是封印咒術的,他不確定對安明是不是有用,而且他現在沒有法力根本就看不出來安明身上是不是有咒術的痕跡,但是一切試過後就知道了,覃舒馬上說道,“去給我拿一杯純淨水。”
邱束河看了一眼安明,起身倒了一杯純淨水,當著幾個人的麵,覃舒食指挨著中指在空中一掃,指縫中憑空出現了張黃符,安明目瞪口呆,邱束河反應還好,隻是稍微眯了眯眼,大概想通了覃舒之前給自己提醒安明一事的緣由。
覃舒接過那杯水,夾著符紙在空中一劃竟然點燃了,然後覃舒將燃燒符紙扔進杯中,黃符在杯中燃燒出藍色的火焰,水咕嚕咕嚕就開始冒出藍色的泡泡,等到黃符燃燒完,水又恢複了清澈的顏色。
覃舒將水遞給安明,看著安明接過,他說,“我不確定這玩意對你有沒有用,但是如果你的身體被人詛咒的話,待會喝下水,你會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你身體的詛咒也會消失。如果你身體確實沒事,這水喝了也沒什麼大問題,最多鬧幾回肚子。”
安明很奇怪,“我被人詛咒了?”
“嗯”,覃舒突然笑了,雖然有些不合場合,他說,“我這樣子真的是很像神棍,你之前拿到的那張紙條應該是一個咒術,剛開始你肯定不知道,但是兩年之內你必會喪命,還可能是因為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喪命。”覃舒想,這應該就是毛毛費盡心思,最終隻查到安明早就在這段曆史中死去的原因。
邱束河聽到這句話,耳邊再次響起覃舒先後兩次叮囑他這兩年一定要寸步不離地保護安明的事,原來原因在這。
“可是”,安明不解的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健康。”
覃舒說,“有些事情就是讓人難以預料的,安明,給你方盒的人在基地嗎,我想見他一麵。”
安明一愣,搖頭,“他死了,外出調研的時候被僵屍……”
“你先把這水喝了”,邱束河在一邊說道,“快點。”
安明看著這水,看著其他幾個人都是一臉期待的樣子,他是不相信的,但是覃舒剛才那一手又很超乎尋常,安明眯著眼睛一口將水喝下去,什麼味都沒有,虛驚一場。
可接著,安明的身體就開始發作了,渾身痛苦難耐,就在他馬上要從沙發上滑下去的時候,邱束河一把抱起他放在沙發上,安明麵色通紅,青筋凸起,雙拳緊緊捏住,渾身發抖,邱束河心疼地抱著他的腦袋。看著安明痛苦不堪的表情,他擼起袖子,露出一塊手臂,安明感覺嘴邊過來了什麼東西,於是想都沒想一口咬下去,這一咬就咬出了血,可見安明咬的有多用力,自己又是多麼的痛苦。
覃舒看了於心不忍,覃尹攔著他的肩說,“別急,還需要多久?”
覃舒看著手臂上流血的邱束河,又看見痛到一臉扭曲的安明,慢慢說道,“半個小時。”
邱束河聽了,另一隻手摸上安明蓬軟的頭發,語氣溫柔,他說,“別擔心,安明,挺過半小時,半小時就好了,以後我都不用每天這樣的這麼的提心吊膽了,安明。”
安明此時感受到的隻有痛苦,他看不見任何東西,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唯一擁有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好殘忍,他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半個小時後,安明滿臉蒼白地倒在邱束河的懷中,邱束河馬上看向覃舒,覃舒說,“他身上的詛咒應該是解了。”
與此同時,基地裏的河流再次出現了,嘩啦啦響起一陣水聲,那些被詛咒傷害過的人都忘記了這段記憶,基地裏的河流一下子回來了,卻是沒有一個人生出感到奇怪的心思。
覃舒說,“他現在很累,讓他好好休息一陣吧,我可以跟你保證他身上的詛咒消失了,但是,這兩年我還是那句話,他的生命危險還是存在,你不能懈怠。”
邱束河點點頭,他知道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記著覃舒的話,“小舒,我又欠你一次人情。”
“哈哈,哪有,之前你也幫過我們,不過,謝謝的話,我想聽安明自己來說,嘖嘖,你懂得吧?”
作者閑話:
孟郊:咱兩到底什麼關係?
屋白森:你說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我都願意。
孟郊:我是真想跟你有點關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