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牌連神秘的外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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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好哥們就這樣相互攀著膀子,搖搖晃晃的走向食堂,接受著周圍灼熱的目光,而他們若無其事的走到食堂的角落吃飯,沒有理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一個人理他們,不過這樣晁風和餘雷的心情反倒舒暢了些。
“你們倆現在被孤立了,所有人都想著你們肯定過不了考核,很快就會被趕走,所以就懶得來搭理你們,也怕招來閑言碎語,不過,其實他們的心都是好的,沒你們看到的那麼冷漠,所以你們也別介意。”周永斌解釋這些,也是不想讓晁風和餘雷找事。
晁風把巡視周圍的目光收了回來,“其實這樣很好,朋友交真心的好,所以這樣很好。”他咬了一口白麵饅頭,把剩下的塞進了餘雷嘴裏,餘雷吃的很香,那點不痛快瞬間散了。
周永斌嘖了一聲,“難怪前兩天我們家奶嘴來我這抱怨你們不是人,看來你們真的不是人,到哪都是情比金堅的樣。”他又起拇指說:“不過,這次我倒是對雷子你刮目相看了,你居然能忍下來不動手打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餘雷不好意思的翻了個白眼,因為這裏麵所有的功能都是他媳婦的。
晁風夾了一塊肉嚼了嚼,“你們這的夥食還挺不錯。”
“那是當然,不過估計你們很快就吃不上了,哈哈哈。”說話的人和一幫小眾包圍了桌子。
終於有人來打招呼,晁風坦然一笑,覺得快了些。
餘雷一拳把桌子砸了個響,這已經是他今天砸壞的第二件公共物品。
“呦,脾氣還不小,公子少爺就是脾氣大,你們說是不是?”
“嗬嗬嗬。”四周一陣笑聲,譏諷的笑聲。
“不過你們也就脾氣大。”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餘雷站了起來,一聲吼引來了整個食堂的目光。
“雷子,”周永斌叫了一聲。
晁風按住周永斌的手,輕輕的搖頭,周永斌雖然不明白,但也不再出聲,安靜著繼續吃飯,晁風知道餘雷必須發泄,因為有火,所以索性就讓他鬧個夠,最多也就是打人挨罰什麼的,總比把氣憋在肚子裏,憋壞了好,況且餘雷打贏了這裏的兵,也可以讓他們知道,老虎和獅子始終是老虎和獅子,換個地方同樣是,以後大家都放尊重點,莫要找不痛快。
雙方僵持了很久,周永斌看不下去了,還是站了起來,“我們都是戰友,鬧起來大家都不好過。”
“大斌,你在我們班就一中等兵,有你什麼事?我估計他們還不如你吧!你,哦哦哦,”葉琅鄙夷的笑,“你現在拍他們馬屁,也是為以後著想,我們不鄙視你。”
周圍人又是一陣哄笑,而餘雷還是站著不動。
“咱們走,我倒要看看這些公子哥能堅持幾天,不要給我一班丟臉就好。”
餘雷見人走遠,才慢慢的坐回到了座位上,賤兮兮的對晁風說:“怎麼樣,我是不是進步了?”
晁風瞪大眼,瞧著說話的餘雷,“什麼怎麼樣,什麼進步了?”
“我沒動手啊!”
“誰讓你不動手的,你看我都沒攔你。”
“不早說,”餘雷懊惱的站了起來,準備追過去打一架。
周永斌連忙雙手拉著餘雷不放。“二位大爺,別第一天惹事成不?我還不想你們來了就走。”
晁風這才拉了拉餘雷的衣角讓他坐下。“大斌,把這個連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給我介紹一遍。”
“幹什麼,你不會是又要對付他們吧?”
餘雷把筷子直接捏斷,“說。”
又是一個字,周永斌哀歎一聲,“其實這裏人都很好,都是英勇無畏赤膽忠心的兵。”
晁風打斷了周永斌的說詞,“我知道他們都是好兵,不過我們是獅子,來了這裏就必須讓他們知道誰是這裏的王,你放心,這次都是明著競爭不搞陰的,免得上不封了他們的嘴,還有,就是撕樹皮事件。”
餘雷一笑。
周永斌一副大難不死的表情,又問:“什麼是撕樹皮事件?”
“與你無關,快說這裏的情況。”餘雷說。
“好吧,哎!其實我們這個連很簡單,就是一群厲害的角色,一起訓練後,評出更厲害的角色,現在你們來了,估計又要重新洗牌了。”
也不知道周永斌的這句話是恭維還是寬心,晁風總覺得來這裏不好又好,喜憂參半,但這一定對餘雷好,所以他好就是好。
餘雷見晁風又開始想事情,不吃東西,就夾了一塊肉塞進他嘴裏,晁風一愣,便把肉吃了下去。
“想什麼了?”
“我在想郝連章,郝連長,郝連長到底好在哪?”
周永斌本想先介紹這裏的環境,但既然想先聽這裏的人和事,那就依他們吧,於是他敲著筷子說:“你們可別小瞧這個郝連長,他可是個正兒八經厲害的人物,平常看上去有點笨,”周永斌把笨說的很小聲,應該是覺得這個笨是可以忽略的,“其實他精的很,”他的語氣又上揚了,黑乎乎的腱子肉,隨著他的語氣抖動了兩下,“一般我們犯錯他都不會追究,更不會小題大做,當然是比較小的錯誤,但是,”周永斌一個急轉彎停了,接著喝了一口湯。
晁風嘴角上揚,果然周永斌和周永標是一個血脈,八卦起來都是繪聲繪色,神采奕奕。
“但是,他喜歡秋後算賬,把犯錯的人折磨到生不如死,如果他認為比較嚴重的,直接笑嘻嘻的把人攆走,而且這人手段多的嚇人,別看他隻有26歲,成熟老練的不像個人,上頭也早就想把他調走了,可是他就是不走,你們猜猜他是怎麼回絕上頭人的?”
晁風很想說,你是不是周永標附體了,餘雷則給了個白眼,“難道他說,他在等媳婦。”
“對呀,嗬嗬嗬”周永斌又緩過神說:“你咋知道的?”
餘雷斜視,“我猜的。”
晁風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急速的看了一眼餘雷,又看了一眼周永斌。“大斌劃重點。”
“重點就是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聽說他在等人,至於等誰我不知道,”周永斌發現晁風和餘雷是眼神不對勁,急忙說:“你們不要以為他和笑麵虎一樣!他可是在等活的,是活的不是死的,所以你們不要亂來。”
周永斌急切的阻止,對麵兩個人的腦子裏構想的瘋狂想法,如果讓他和趙準再做一次特邀演員,他寧可去死。
“你想多了,我們和郝連長不熟,沒那個想法,不過熟了,沒準是個好下刀子的切口。”
周永斌心裏一震,果然還是唯恐天下不亂。
“那我們一班的班長怎麼樣?”晁風問。
“你怎麼跳過了賴排長?”周永斌不解。
餘雷指著晁風,神經質的插了一句,“他的老相好是賴排長的女朋友,所以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你不用說他,直接說班長就行。”
晁風惱怒,劈頭蓋臉一頓胖揍。
“陳靜妮什麼時候是我的老相好了?給老子說清楚,我們說話的時候,哪次沒有你,真不知道你個男人,心眼怎麼這麼小,盡吃一些無中生有的醋。”
餘雷小聲的說:“陳靜妮陳靜妮,你他媽的就知道給我帶綠帽子。”
周永斌本想觀看兩人的激戰,但礙於是食堂,所以雙手平舉讓兩人暫停。“停,先別打,我話還沒說完。”
晁風和餘雷各看一眼,誰也不理誰,就像兩個吵完架在桌子上畫三八線的小學生,雙手抱胸,嘴翹的老高,但這都不妨礙,生氣的餘雷把好吃的夾給晁風,生氣的晁風把吃了一半的菜喂進餘雷的嘴裏。
周永斌忽然覺得吵架都能吵的這麼惡心,他和趙準永遠也跟不上他們的步伐。
“我們這的班長都是輪著做的,誰在月考中表現最好,誰就做下一個月的班長,而且可以在他當班長的那個月,製定一條規定,廢除一條規定。”
“好,這個好,我喜歡。”餘雷猛的叫喊。
晁風推了餘雷一把,示意他安靜。
“大斌那你製定過什麼規定?”晁風其實想問,大斌你當過班長嗎?
周永斌繞著後腦勺不說話,晁風和餘雷秒懂。
“那現在的班長是誰?”餘雷問。
“就剛才那個大體格,葉琅,大家都叫他野狼,聽他名字就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
“那他威望很高了?”晁風問。
“在我們排賴淼散打第一他第二,你說厲害不?”
餘雷笑笑,“我來了就不是。”
“你第二?”
餘雷給了周永斌一筷子,“老子第一。”
周永斌撿起地上的筷子,扔給了餘雷,繼續說:“不過他有個死對頭,袁明。”
晁風哼笑,周永斌說這裏簡單,其實一點都不簡單,即使再小的天地都會有優勝劣汰,更何況這裏是部隊,還有狼和猿。
“袁明脾氣好、頭腦好、長的也好,所以威望最高,他是廣東人,所以大家都叫他明仔,挺隨和的,也有兩把刷子,和葉琅更替著做班長。”
“那他們誰做班長的次數多?”餘雷問。
“基本上輪著做,反正我沒見過其他人做,因此兩人關係是如水火。”
周永斌歎息,他是一個喜歡歌舞升平,太平萬事的人,所以黨派風波,他永遠都不喜歡,他喜歡聽到大家握手言和的坐在一起,沒理由的傻笑或者崇拜他,但是以上他的想法從來都不沒有實現。
“OK,我們大致了解。”晁風開始專心致誌的吃飯,脫去王牌連神秘的外紗,原來也沒什麼洞曉天機的地方,心裏也有了底,算盤敲響了,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好,等會我帶你們出去轉轉,熟悉環境。”
餘雷麵容凝重,雙手抱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