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寧亦林極其的不配合之下，司明也失去了最後的耐性，略帶不滿地罷手了，隨即直接換上了真刀真槍。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唔——痛——”寧亦林終於忍不住痛呼出聲。
    他原本以為如同之前那樣的痛苦他可以忍耐得了，卻不知道，相比於現在，剛才那樣的疼痛實在是微不足道。
    不過，相比於頃刻蔓延了全身每一個細胞的疼痛，寧亦林心中的憤恨卻更加清晰——這一刻，憤怒、不甘、惡心幾乎化作烈火，將他所有的認知、理智與堅持燃燒殆盡。
    此刻，寧亦林恨司明對自己所做的肮髒行為，卻更恨自己的輕敵、恨當初對付司明時沒有幹淨殺絕。
    “出——去。”寧亦林顫抖著說道，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變得極其艱難。
    “不。”司明黑著臉，冷冷說了一個字，額頭上的薄汗以及眼中的惡劣昭示著他此刻的不爽。
    現在兩人這樣的狀態，痛苦的可不隻有寧亦林，難耐的晦澀、束縛對於司明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不過，在司明的認知裏，從來就沒有退讓這個態度。
    兩手將寧亦林因為疼痛而漸漸失去了反抗氣力的身體禁錮，司明便開始全然不再顧及其他……
    司明的行徑於寧亦林而言完全可以說是下作、肮髒至極，這樣的認識讓寧亦林惡心到想吐；而那種幾乎撕裂的痛感也讓他心中不受控製地生出一絲恐懼來。
    這樣複雜的情緒讓寧亦林不禁生出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和絕望感，這甚至影響到了他向來引以為傲的思緒。
    不過，很快，這些情緒卻再也無法影響到寧亦林——疼痛，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保持著高度的敏銳，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增在逐漸變得模糊。
    “停下——”寧亦林幾乎是下意識地低喃道，聲音較之之前明顯虛弱了許多。
    這一點，司明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他卻並未停下。
    血液，就是最好的緩衝劑不是麼……
    不過，隨後，察覺到身下的人氣息變弱，司明不由地皺起了眉——很明顯，這人已經因為難以承受的疼痛而陷入了自我封閉狀態，也就是通常所言的休克。
    一手扯開了床頭捆綁著寧亦林雙手的領帶，司明就這二人此時的位置托起了原本趴著的寧亦林。
    “嗯——不要……”寧亦林的身體微微抽搐，細碎的低吟溢出，而這些完全是源於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
    而當寧亦林被翻了過來時，司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張即便是暈厥也依舊保持著冷漠與隱忍的臉。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著寧亦林的脆弱，司明本該很有成就感、事實上卻並沒有，相反，寧亦林那張已經被咬破的嘴唇、上麵未幹涸的血跡，以及眼角帶著的生理的淚水，讓司明莫名地覺得刺眼。
    “終於不吵了。”司明一邊舐去了寧亦林眼角讓他不喜歡的痕跡，一邊沉聲說道。
    雖然語氣並不好，不過司明身下卻是放緩了動作……
    

    作者閑話：

    嚶嚶嚶~~~本來昨天下午就發了的，結果被和諧了，刪刪減減了好多╭(╯^╰)╮，希望這次能通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