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二者初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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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者初相見
直到宗義在門外催促杜河圖才戀戀不舍地從超大豪華浴桶裏出來。
杜河圖表示:花瓣澡什麼的,老子才不喜歡呢~
穿戴完畢後,杜河圖要跟著宗義穿過一條狹長的走廊。看著身上隨著走動而時隱時現的暗紋,心大如杜河圖不禁有些發怵了
怎麼辦?怎麼辦?老子好方啊!如果這個什麼什麼將軍是個醜八怪,那老子不是虧大發了!
杜河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一個二十三、四歲的alpha還沒成親,多半就是醜得驚為天人!
不過在見到陸清明的那一刻,杜河圖什麼困擾都消散了。
陸清明身著一襲青色道袍,在大理石的桌子上鋪展開的宣紙上筆走龍蛇,眉眼俊朗,氣質卓然。
杜河圖不由得怔愣了,他一臉癡迷地看著陸清明……紙下的桌子,思緒萬千。
多好的桌子啊~在這樣的桌子上,就算是天天吃饅頭,也一定很香……
感受到自己的小媳婦兒熱切的目光,陸清明飄飄然了。果然我是帥的~帥得迷人眼呐~
見陸清明許久不說話,宗義開口了,說:“將軍,夫人到了。”
杜河圖:嗯!?剛剛不還是叫我公子麼?!也是嗶了狗了……
陸清明這才幽幽轉過身,裝作剛剛才看見杜河圖他們的樣子,驚訝地說:“你就是杜河圖嗎?今日初見,你來得突然,我也未準備什麼,這可如何是好?”
杜河圖/宗義:將軍你幹嘛睜眼說瞎話?不是你叫我/叫他來的麼……
“不如這樣吧。今日與君相見,也實屬有緣。適才我作了一幅迎春圖,不如就贈予你吧!”陸清明提起了墨跡未幹的畫,作勢就要塞進杜河圖懷裏。
杜河圖躲避不及,真真的被塞了個滿懷。
杜河圖低頭看,嗬,這哪是什麼迎春圖?分明就是一張汙了墨跡的白紙罷了!
不過腹誹歸腹誹,杜河圖還是知道大戶人家最重禮節了。他斂了斂散開的宣紙,說:“那就謝謝將軍了。將軍這畫真是妙不可言呐。”
陸清明作揖:“哪裏哪裏。”
杜河圖順勢接下:“將軍真是謙虛。”
陸清明裝愣頭青,說:“在下就是問是哪裏好看,哪裏妙哉?”
杜河圖:……老子和人家幹嘴炮還是頭一次吃癟。
杜河圖硬著頭皮說:“將軍這畫上的麻雀可真是……黑得不一般。”
“其實那是在下畫的迎春花。”
“是在下眼拙了。不過將軍畫的這朵迎春更是栩栩如生啊。”
“其實那是在下畫的秋千。”
將軍你其實是拆台專業戶出身的吧!你圖畫得這麼爛,到底是靠什麼打贏的仗!軍事圖什麼的,不用畫是吧!靠!杜河圖在心裏咆哮。
宗義在杜河圖左邊靠後一點,剛好能看見那幅畫的全貌。也是被雷得滿頭黑線呐……倘若將軍畫圖技術真的是這個鬼樣子,恐怕之前那些大大小小的仗能輸幹淨咯。
不得不說,雖然杜河圖經常脫線,但某些時候思維也是能和正常人處於同一頻率的。
陸清明見杜河圖真的要惱了,也笑眯眯地轉移了話題,天南地北地扯了幾句,氣氛才略微緩和了。
“不知道杜公子對我這花園看法如何?”陸清明溫柔的看著杜河圖,在說“杜公子”三個字的時候似乎也格外輕柔。
杜河圖被“杜公子”三個字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打了個寒噤,說:“將軍還是喚我杜河圖吧。杜公子三個字聽起來委實有些……有些疏遠了。”其實杜河圖想說的是這三個字從陸清明口裏說出來簡直不要太曖昧。
陸清明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說:“好的。河圖。”
杜河圖:……
這個將軍也忒不要臉了。
不過他也懶得計較稱呼問題。因為他冥冥中總有一種比臉皮厚他絕對比不過陸清明的預感。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
而陸清明也沉浸在自己與杜河圖(並沒有)一日千裏的喜悅中。才剛剛見麵河圖就允許我親昵可以地叫他的名字了,好開心呀~
不遠處的程稚也平靜不下來。真的太像了……真的像極了顧家口裏隨哥哥故去的小侄子了……會是他麼……程稚漸漸紅了眼。他還以為這輩子,他再也沒有親人了。
一時無語。
杜河圖主動打破了沉默:“依我之見,將軍您的花園裏最好看的不是這些花卉,而是這張石桌。”
幹嘛這麼見外的叫我將軍啊。陸清明幽怨地看了杜河圖一眼。
杜河圖又是一個寒噤,他覺得自己今天掉的雞皮疙瘩能有一斤。
宗義也是無語到極點。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將軍剛才真的好像一個怨婦啊。
陸清明雖然不滿意杜河圖的稱呼,但還是十分配合的開了口:“為何?”
杜河圖眼前一亮,說:“首先將軍這桌子花色奇特,其次打磨得平整非凡真是一張好桌子啊。”
陸清明無語至極。所以這桌子好在哪裏啊……
杜河圖繼續滔滔不絕:“尤其是這桌子的風姿!第一眼就吸引了我啊!就連將軍站在它旁邊都黯然無光啊。”
陸清明:……
宗義:將軍這是被嘲諷長得不如一張桌子了?
陸清明也是無言以對。看著憋笑憋得難受的宗義,他也是太陽穴突突的跳。陸清明隨意和杜河圖又聊了一會兒,便打了個手勢讓程稚帶杜河圖吃飯去了。
陸清明踱步走到石桌前,坐到一半兒,想起杜河圖就心塞的又站了起來。他轉身背對著宗義,冷冽地說道:“宗義。我當真比不過這張桌子嗎?”
還以為陸清明要說什麼大事的宗義一愣,哭笑不得的說:“將軍舉世無雙。”
陸清明依然沒有動作,隻是問:“你說現在的omega喜歡的是什麼類型?”
宗義略一思襯,說:“自是薛太傅了。”
“薛太傅麼?”陸清明歎了口氣,想了想薛江十經年的白衣,說,“你去幫我做十身白衣吧。”
宗義提腳就要走。
“等等。”陸清明又喊住了宗義,“我也要和薛江十一樣的渝紗白錦。哼~”
宗義又要走。
“等等。”陸清明又一次喊住了宗義,“記得叫河圖喊我的名字。”
宗義:……
作者閑話:
之前電腦壞了,家裏一直沒喊人來修。所以斷更了很久,非常抱歉呐。雖然不知道又沒人、有人看,不過今天雙更當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