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二章 諷刺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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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就抬頭看看天,雖然那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可是卻能令人心情舒爽。讓自己可以在那樣的心情下穿梭,那麼無論做什麼都會變得有意義。
——題記
雖然蠍知道那是一種諷刺,可是在他現在的這種場合下,能選擇什麼?退,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沒有任何退縮的理由。戰,自己或許是有繼續下去的理由,可是那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嗎?自己希望的又是什麼?
或許隻有在戰鬥中才能明白吧!
“可以了嗎?你也知道我很不喜歡等待。”蠍這麼說著,控製著緋流琥的右手摘下了臉上的麵罩,暴露於空氣中的是一個張開的大嘴,一看就知道是發射毒針的機關。而另一邊的千代婆婆和小櫻,同時向蠍所在的位置衝去,一邊衝,千代婆婆還不忘回了蠍一句:“放心吧!我們馬上就會殺了你!”
蠍在心裏苦笑了一下,可是表麵上卻隻是冷哼了一句。瞬息間,無數毒針從緋流琥的口中向外噴去,而它們的目標無疑就是千代婆婆和小櫻。大範圍的麵積攻擊,使小櫻和千代婆婆都是一驚。但她們也是雖驚不亂,運用了各種躲避技巧躲過了毒針的一層層攻擊。
蠍發現這個攻擊沒有辦法解決她們,便又射出了緋流琥的左手。是的,緋流琥的左手是一個可以移動的發射暗器的機關。千代婆婆和小櫻都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機關,一左一右竄到了機關的兩邊。機關著地,一時間又有無數毒針襲出。
直至此,蠍有些吃驚的發現,不光是千代婆婆,就連那個看上去不怎麼有實戰經驗的小鬼竟都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他不明白為什麼小櫻也能做到,於是當他看到小櫻向自己衝來的一刻,想也沒多想就控製著緋流琥的尾巴向小櫻發出了正麵攻擊。
原本可以說是致命的攻擊的,但卻在攻擊至小櫻身前一霎那,尾巴竟然不聽蠍的指揮自己停了下來。蠍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小櫻可以躲過自己的攻擊,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緋流琥的尾巴停了下來,隻是此刻明白有些為時過晚了!
“小櫻!就是現在!打下去吧!”
“是!!”接到命令的小櫻,沒有多想,便一個躍起,借助向下的衝力一拳重重地打在了緋流琥的背上。重拳之下,就算是緋流琥的防禦再強,也被瞬間砸得碎裂開來。可是小櫻和千代婆婆都知道,她們其實並沒有打倒本體,因為本體已在緋流琥破裂的瞬間跳到了另一邊去了。
小櫻吃驚地看著那個跳到一邊,臉上都被黑色布衣蒙住的蠍。看著那個與自己身高似乎並沒有太大差別的人,小櫻心中不禁暗想:那個就是本體嗎?
“真不愧是我奶奶啊。難怪就連那個小姑娘,都能躲過我的攻擊。因為能夠看穿我的攻擊的奶奶,用傀儡術的查克拉線控製那個小姑娘。而且,還很細心的用查克拉線連接住緋流琥的尾巴。”
是的,蠍已經看穿了剛剛為止的一切,可是他卻也暗自吃驚自己竟然是在尾巴發動攻擊被阻止後才發現的。果然奶奶還是相當厲害的呢!或許是最近幾年一直呆在“曉”的關係,又或許是自己身上的殺戮太多,蠍發現自己在麵對強敵時竟然產生了好戰的心理!
好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蠍決定也該是時候認真對待了!無論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他不想自己會後悔!他不想束手待斃,因為他不能!
“你一開始用苦無發動攻擊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吧?你讓附著在苦無傷的查克拉線附著在彈開苦無的尾巴上。”蠍仍舊在說著剛才的事情,這樣的時機不僅是給了小櫻她們喘息的機會,也給他自己一個理清自己思緒的機會!
“哦,我為了不讓你發現,所以把查克拉的量壓到最低,每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麵對著蠍把自己戰術都分析出來的場麵,千代婆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而是用一種近似淡定的方式說道。
“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教我玩傀儡的人就事你啊!”
“是啊,但這遊戲今天就要結束了。”這麼說著的千代婆婆,目光便的有些暗淡,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孫子,可惜天意弄人吧!而在同一時刻,蠍也將一直套在自己頭上的那快黑布給拉扯了下來。
“你以為能輕易的打倒我嗎?千代奶奶。”與聲音同時展現在千代婆婆和小櫻麵前的是蠍真實的麵目。紅色的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有神采,一張連小櫻看來都過於稚嫩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千代婆婆,他就是……蠍嗎?”小櫻不能確定,因為在她眼前的這個蠍怎麼看都是一個孩子模樣,臉上更是沒有一點凶狠之色,有著的隻是給人一種非常幹淨的感覺!所以小櫻不能確定,開口詢問了千代婆婆。可是她哪裏知道此刻的千代婆婆竟也同樣吃驚,吃驚於蠍那種沒有變化、沒有變老的臉!
蠍當然知道此刻千代婆婆肯定十分驚訝於自己的容貌,可是他卻沒有打算讓她們一直吃驚下去,因為還有更加令她們吃驚的東西在等著她們!既然他已經決定要戰鬥,那麼他選擇不愧餘力地戰鬥到底!
從袖中拿出一個卷軸,緩緩地將其打開,打開的卷軸上隻有一個大大的“三”字。蠍看著眼前的千代婆婆,說:“我讓你見識一個我珍藏的收藏品吧!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殺了他的。所以這是我最喜歡的收藏品。”
卷軸開啟,在一片濃煙過後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傀儡出現在了千代婆婆和小櫻的麵前。眾所周知,傀儡是沒有感情、也沒有思想的,更多的傀儡作品給人一種木訥之感,可是現在呈現出來的這個傀儡卻給了小櫻他們一種實實在在的感覺——那就是冰冷。而千代婆婆的反應比起小櫻更加強烈,無法掩飾的驚訝之情在她的臉上綻開,連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他……他是……怎……怎麼可能……”
從戰鬥到現在,小櫻第一次感到千代婆婆竟也出現了慌張的情緒。這就導致了小櫻從心底產生了一絲害怕,連千代婆婆都有如此大反應,那小櫻又能怎麼泰然處之呢?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那是……第三代風影……”因為過於吃驚,當小櫻的問題一說出口,千代婆婆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出來。另一邊的蠍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們會有這種反應,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而是擺好作戰的準備,“嘻嘻,動手吧。”
對於蠍來說,戰鬥早一點結束就是好事。
可惜,在他對麵的那兩個人似乎還有開始的準備。無視於蠍開戰的意思,小櫻隻是轉過頭對千代婆婆說:“第三代風影?難道……”
也許是因為蠍的舉動的關係,千代婆婆已從剛剛的吃驚狀態恢複了過來,在小櫻開問前她隻是若有所思地看著蠍和那個傀儡。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要說的話又該說什麼,沉思片刻,最後還是開口了:“第三代風影突然從村子裏消失,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蠍,你這家夥!”
說到後來,千代婆婆的聲音不禁提高了不少,甚至帶了憤怒的意味。蠍麵色一沉,他不懂千代婆婆的氣憤,他也不想懂。他隻知道他永遠都隻會去保護他認定的人,而像第三代風影這樣的人對於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心情一惡劣,蠍說話的語氣也變了不少:“哼,你這早就隱居,在等死的老太婆,現在還跑出來,真是辛苦你了。”
“即使我早就隱居,而且在等死……還是該出來走走。因為還有許多事令我掛念,讓我無法安心死去。”這麼說著的千代婆婆情緒是相當激動的,她因為蠍的話而生氣,也為蠍的話而感到傷心,“如果是自己的孫子變成壞人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背叛村子,並且三度對風影下手!”
“……三度?”
“雖然殺了我愛羅的父親•第四代風影的人是大蛇丸,但是引導大蛇丸這麼做的人是他,而且他這次還把我愛羅……甚至還把第三代風影……”千代婆婆越講越激動,而聽眾之一的蠍也有些鬱悶,難道什麼事都是他做的嗎?千代婆婆這麼說也未免太武斷了吧!
“給我搞清楚點!第四代風影那件事和我無關。引導大蛇丸的是我的部下。”蠍講得冷淡,可在他心中也產生了不少情緒。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的小櫻在聽見“大蛇丸”的名字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因為她想起了佐助,她想起了自己要帶回佐助的誓言!麵對著蠍這個認識大蛇丸的人,小櫻在心中已把他們歸在了一起,不禁怒從心來:“你認識大蛇丸……!”
蠍似乎不想在和她們在“大蛇丸”這個問題上糾纏,雖然他曾經是和大蛇丸是拍檔,可是那時的經曆並不愉快。他本人也不怎麼喜歡大蛇丸這個人。“差不多該動手了!”這麼說著的同時,蠍已用查克拉線控製著第三代風影像小櫻襲去。
千代婆婆也在下一刻做出了反應,運用這查克拉線快速地將小櫻向後拉去。小櫻的反應明顯比他們滿了一拍,直到看見向她飛來的三代風影右手上多出了5把尖刀時才清醒。急忙用手護住自己的要害,在查克拉線的引導下向後飛去。隻可惜,蠍控製的三代風影在速度上明顯超過了小櫻,瞬息間便來到了小櫻身前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千代婆婆雖然驚訝於三代風影的速度,卻仍然記得在攻擊下落之前用另一隻手上控製的緋流琥的尾巴幫小櫻進行阻擋。兩個同時蠍做出的傀儡相碰,緋流琥的尾巴竟在下一秒內就變成碎片。
“千代奶奶,你真行啊。”蠍還來不及心疼緋流琥,在說話的同時又對傀儡下達了命令,手上的查克拉線隻是簡單的一伸一扯,三代風影的另一隻手便向前伸去,緊接著左手上的機關也相應的被打開了。一時間,無數隻手以更快的速度向小櫻襲去!
小櫻一驚,她麵前的視野已經被無數的手所覆蓋,而身體又被千代婆婆所控製飛行在了半空中,此時就算她想躲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躲了!在她身後,千代婆婆的視野明顯比她寬闊的多,在蠍的攻擊來到之前,就控製的小櫻的身體進行了閃躲。最後,雖然小櫻仍舊被插在泥土中的手給包圍,但因為躲閃得當並沒有任何擦傷!
“隻要奶奶操縱著她就會沒完沒了,既然這樣……”蠍很清楚自己奶奶的實力,如果不能讓小櫻脫離千代婆婆的控製,那麼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戰鬥就是奢望了!他決定進行下一輪的攻擊,而另一邊的千代婆婆似乎也看出了蠍準備攻擊的勢頭,右手向後一拉,快速地將小櫻從那些密集的手中拉扯出來。
可惜,此時的小櫻仍舊處於一種危險狀態。在千代婆婆有所行動的同時,蠍也展開了自己的行動,一個釋放毒氣的管道悄然出現在了眾多的手之中。緊接著呈團狀的毒氣就朝小櫻的方向擴散。
“糟糕!小櫻,快閉氣!”看到這一幕的千代婆婆趕忙大喊提醒著小櫻。就在小櫻閉氣的同時,毒氣已將她包圍在其中。千代婆婆想將她往後拉之時,突然發現自己竟無法控製了!
“這是綁有繩子的苦無,你們應該是要把那東西反彈回來,而不是閃躲那東西。”原來在毒氣中,小櫻已被蠍緊接著射出的帶繩的苦無給纏繞起來了,即使是千代婆婆也無法將她拉回。
在毒氣中的小櫻漸漸得感到難受起來,已經快到閉氣的極限了!小櫻心中相當的痛苦:我已經和鳴人約好,這次要和他一起奮戰……我已經發誓……這次要由我來保護他們……我不能在這種地方被打倒!這麼想著的小櫻,心中突然堅定了不少,勉強地用還能活動的手,從忍者包中拿出了一個帶有引爆符的苦無。
毒氣外,千代婆婆為小櫻著急,正想著應該如何救裏麵的小櫻的時候。突然發現毒氣竟從內向外發生了爆炸,下一刻,渾身因為爆炸的關係而受輕傷的小櫻直直地像千代婆婆的方向摔去。千代婆婆一驚,但還是很快就接住了小櫻的身體。
“喔?”麵對這小櫻這種解決毒氣的方法,說實在的,蠍還是相當欣賞的。至少他現在就十分欣賞小櫻的勇氣。
“我……”小櫻沒有聽說蠍語氣中的含義,隻是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事。順了順因為爆炸而繁亂的呼吸,小櫻對著蠍大吼道,“我一定要把你抓起來!就算手腳被炸斷,或是因為中毒而動不了,我都一定要把你抓起來!無論你怎麼抵抗!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反擊!我都要把你打個半死!讓你把關於大蛇丸的事說出來!聽到沒有……!”
小櫻的一席話說得慷慨激昂,可惜聽在蠍的耳中隻變成了簡單的五個字“女人真麻煩”!沒有再給小櫻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蠍重新操縱起地上的那無數手中的另一個機關。瞬間,許多苦無在其的操控下向小櫻她們所在地飛去。
隻可惜,苦無的這一輪攻擊並沒有任何成效!
在小櫻的麵前突然多出了兩個同樣身穿著黑色長袍的傀儡。他們低垂著頭,而剛剛的攻擊明顯就是被他們所抵擋下的。千代婆婆的手上同時多出了兩個空白的卷軸,她看著蠍,緩緩開口說:“女人在說話時,男人就該靜靜的聽。懂嗎?!”
對於千代婆婆的這句話,蠍沒有任何表示,可是對麵的兩個傀儡卻給了蠍許多的震撼。雖然他看不清他們的麵目,可是在記憶深處卻有著他們的地位,甚至可以說是很重要的地位!
“原來是……他們啊……”蠍不明白為什麼千代婆婆要把他們拿出來。如果她是想要動搖他的心,或是想要影響他的情緒,那麼也許她是成功了!
“沒錯!這就是你製造出來的第一具人偶……你的‘父母’!!”
兩具傀儡同時抬頭。至此,兩張和蠍相似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了這場諷刺性十足的戰鬥中。戰局在潛移默化中悄然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