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一章 再見蠍,祖孫間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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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對於一個人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是彼此的牽絆?抑或是彼此的約束?
——題記
封印地內,似乎因為儀式已經結束了的關係,大家彼此間的氣氛突然就放鬆了下來,細細看去倒也有那麼一點融洽的氛圍存在。隻可惜,外麵過於嘈雜的吵鬧使他們仍舊不能真正做到放鬆心情。
所有人都沒有率先開口說什麼,似乎都在等零發號施令,零也不負眾望,沒過多久便開口頒布了最新指令:“外麵的人就交給蠍和迪達拉去處理。不過你們記得‘人柱力’要活捉,其他人就解散吧。”
零的命令剛說完,蠍就緊接著開了口:“鼬,擁有九尾‘人柱力’的是個怎麼樣的家夥?”聽了蠍的問話,鼬沒有開口說話。其實早在一個星期以前,因為漣星的關係,鼬和蠍還有迪達拉之間也算是有了不少交集,不再像之前那樣見麵看過就罷,而是時不時的也會相互攀談起來,雖然彼此關係還是有些生疏,但也算是一大進步了。為此漣星可說是最開心的一個了。所以,此時鼬心裏有些奇怪,按照他對蠍的認識,蠍可算是一個能不執行任務就不執行任務的人啊,今天怎麼就這麼積極呢?
而另一邊,別說是鼬不懂了,就是蠍自己也有些吃驚於自己竟然也有這麼積極的一天。但他到底還是當事人,有些事別人可能不知道,可他自己心裏卻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什麼九尾,什麼人柱力,其實他並不關心這些,他真正想要見得或許隻是千代婆婆吧!隻是要他自己說出這些,那是覺得不可能的。而別人想要看出這些,那就更加難上加難了!別忘了,此時的蠍可是呆在緋流琥體內的,就算是寫輪眼也沒有透視功能啊!
兩人的僵局最後還是被零給打破了,零對著鼬說:“告訴他吧。”鼬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了思考,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這些“夥伴”可是很難理解的,“就是在那群人之中,最先大怒高聲斥責的家夥。”
“嗯?什麼意思啊?”別說是蠍了,隻要是沒有接觸過鳴人的人都十分難以明白鼬的這句話。迪達拉也是苦思了許多卻最終未果,不免又詢問了一句:“有沒有更具體的特征呢?”或許是因為和蠍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迪達拉雖然無法完全猜透蠍的想法,可他卻仍朦朦朧朧的知曉一些什麼,至少他明白蠍真正的目標並不是九尾。
這次鼬沒有再說話,因為他覺得這樣的提示已經夠了,這無疑已經是最能體現出鳴人特點的語句了,隻要到時他們遇見必定能知道。看到鼬似乎並沒有打算再說什麼,零便接過了話:“那就等你們聯絡。”
蠍和迪達拉同時點了點頭,但各自卻都在想著別的事情。
封印地外的湖麵上,木葉的兩個小隊加上千代婆婆同時看著那塊巨大的石壁,思考著解決的方案。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想要請教,阿凱首先向卡卡西發問了:“好了!卡卡西,要先處理這個結界對吧?那麼,我們要如何解除這個結界呢?”卡卡西像是早就知道阿凱會如此刁難自己一般,想都沒想便說出了自己的回答:“這個‘五封結界’是借由將上麵寫著‘禁’字的符咒,貼在附近五個地方來形成的。除了眼前這個符咒之外,還有四個地方貼著這個符咒,如果不把這些符咒都撕掉,就沒辦法解除這個結界。”
“那其他四張符咒到底被貼在哪裏?”聽了卡卡西的話,鳴人感到有些鬱悶,要知道這裏這麼大,自己該如何才能很快找出那四張符咒的確切地點啊,現在時間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他可不想因為找這個而浪費了時間!隻是鳴人忘記了,雖然他沒有辦法,可不代表其他人都沒有辦法,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鳴人外都已知道該如何才能有效地解決問題。
“寧次……”卡卡西的話才剛起了個開頭,寧次便已明白他要做什麼了,擺好架勢,回了句“我知道了”便開啟了白眼尋找著那四張符咒。顯然找這麼四張東西對於寧次來說還是相當方便的,沒過多久他便找到了。找到了目標,阿凱便吩咐著自己的三個弟子與他一起去撕符咒,而卡卡西他們則留在原地解決這麵石壁。
隨著阿凱他們同時撕下了位於樹林各個位置的四張符咒,卡卡西也在隨後撕下石壁上那張最大的符咒,並在同一時刻命令小櫻用她的怪力擊破了那麵石壁。
當石壁轟然倒塌的瞬間,從石壁內相繼竄出了七個身影,那七個身影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就在卡卡西他們無法捕捉那個七個身影的同時,還有兩個身影以相對較慢的速度的躥了出來,並停留在了他們先前破壞了的石壁所積成的亂世堆上。留在原地的卡卡西四人皆是一驚,腦海中都閃出了一個念頭:太遲了嗎?
從石壁中竄出的最後兩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迪達拉和蠍。他們淡定地坐在亂世堆上看著麵前的一幹人,饒有興趣地在回想著鼬給他們的提示。而蠍也看見了千代婆婆的同時,內心一震:奶奶又老了不少呢。
雖然有些不雅觀,但為了激出九尾,迪達拉在出來之前就決定等會兒要坐在我愛羅的身上。所以此時他也這麼做了,而地上的我愛羅因為封印結束了的關係現在看上去像是沉沉睡去了一樣。迪達拉看著麵前的四個人,像是在對蠍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那麼哪一個才是‘人柱力’呢?”
迪達拉的聲音沒有刻意的壓低,所以在這麼一個距離,別說是蠍了,鳴人他們也聽得一清二楚。鳴人心裏一驚,隨後便想到他們是在說自己,心裏的一股怒氣像是無處發泄般的在他心頭亂竄,外加看見迪達拉那把我愛羅當凳子坐的樣子,瞬息間鳴人就如火山般爆炸了:“我要打倒你們!!”
麵對著鳴人的這一說辭,蠍和迪達拉都沒有任何表示,反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就是他啊。”
“看來是這樣……嗯……”
他們這麼一來可把鳴人氣得不輕,看著躺在地上的我愛羅,鳴人忍不住又大聲叫嚷起來:“我愛羅,你幹嘛躺在那裏睡覺?!快起來!喂!我愛羅你聽到沒有!”鳴人在那裏聲嘶力竭地喊,小櫻和千代婆婆的心裏都不好受,可是她們知道我愛羅怎麼了,她們也知道其實鳴人心裏是明白的。隻是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最後還是卡卡西開口阻止鳴人說:“鳴人,別說了,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是啊是啊,你應該知道的,他早就死了。”似乎是嫌鳴人氣得還太輕,迪達拉把話挑得更加白了。蠍看了迪達拉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子似乎有些情緒不穩定。其實迪達拉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了,看到這麼個小子為了別人的生死而如此動怒感到相當討厭和……憤怒。憤怒?!雖然迪達拉很不相承認,可他就是感到自己竟然有些憤怒!哎,這些似乎和他的記憶有關吧。
另一邊,鳴人的火山爆發的更加嚴重了,連思考都放棄了,鳴人一邊高喊著“把我愛羅還來”,一邊就準備衝過去了。要不是卡卡西攔住了他,還不知道到底是鳴人殺了他們,還是他們捉了鳴人呢!
“冷靜點,不想好策略就直接衝過去,可是會全軍覆沒的!”卡卡西的一句話就使鳴人冷靜了不少,雖然還無法完全冷靜下來,但思考到是恢複了。
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迪達拉的不爽越來越加劇了。看著這樣的迪達拉,蠍自認為還是第一次看見,心裏不免有些奇怪,另加一點點的擔憂。當然,要他承認自己很擔心迪達拉,那是不可能的!男人的自尊問題啊!
“這家夥由我保管。看來那個‘人柱力’很想要奪回那家夥呢。”沉默了半響,迪達拉才重新開口說話。蠍當然知道迪達拉話中的這家夥指得是我愛羅,也有些明白他接下來想做什麼。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蠍心裏就是覺得不妥,似乎有種不能讓迪達拉帶走我愛羅的感覺。還未等蠍開口說什麼,迪達拉自顧自地又說了起來,“蠍大叔,如果我這麼說你可能會生氣。那個‘人柱力’就交給我吧。”
早在迪達拉開口前,蠍就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原本他也就沒打算要對付那個九尾,隻是此刻看著情緒不穩定的迪達拉,他心裏有些打鼓。如果自己把九尾交給他,會不會出事呢?蠍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覺得別交給迪達拉的好。
“按照標準是一人弄到一個的吧。迪達拉,你可別給我太囂張了。”原本是想勸慰的話,隻是從蠍的口中說出總是很容易的就變了一種味道。迪達拉愣了愣,才轉頭看著蠍說:“蠍大叔,藝術家如果不追求更強烈的刺激,感情就會變得很遲鈍。而且我聽說‘九尾人柱力’很強。”
“你是說你的爆炸就是藝術?藝術就是要長久又美麗,而且能留到未來,永久之美才叫做藝術。”
“蠍大叔,以同樣是創作者的身份來看,我很尊敬你。但是藝術就是指美麗的凋零那種一瞬間的美!”
如果現在漣星在這裏一定會暈倒,或是破口大罵這兩個到哪裏都不忘互相爭辯的家夥!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什麼地方,竟然就這麼自顧自地又開始兩個人關於藝術的不同理解辯論大會!
也難怪鳴人他們要生氣了!
“開什麼玩笑。”鳴人憤憤地丟下這麼一句,這次鳴人沒有選擇漫無目的的向前衝,而是快速的從自己的忍者包中拿出了一個卷軸。打開卷軸,一把巨大的手裏劍出現在卷軸上方,鳴人沒有再說什麼,拿過手裏劍便使出全力向蠍他們那邊丟去。隻可惜,鳴人的此次攻擊,被蠍很輕易地控製著緋流琥的尾巴給破解了!而在鳴人他們眼中,因為蠍從頭至尾都在和迪達拉講話,所以麵對鳴人的攻擊他竟連看都沒看便解決了!
“迪達拉,你這個家夥,你想惹我生氣嗎?”沒有過多的去理會鳴人那邊的反應,蠍還是在和迪達拉討論著誰去對付九尾這件事。迪達拉心裏感到納悶,按照他對蠍的認識,蠍不是應該對九尾沒什麼的興趣的嗎?怎麼突然就和他搶起來了呢?難道說……?突然有些想通了其中的因果關係的迪達拉,下意識地笑了笑,似乎對於蠍這麼關心自己感到十分高興。終於感覺到不是自己一個人了,迪達拉先前那些憤怒和不爽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恢複往常的迪達拉,帶著些囂張,又帶著些俏皮,一邊緩緩起身一邊回了蠍一句:“所以,我剛剛才說你可能會生氣的嘛!我的藝術就是爆炸,和大叔那種可笑的人偶喜劇不同啦!”隨著迪達拉的動作,一直在其身後的巨鳥型粘土也跟著動了起來,一張嘴就把地上的我愛羅全都含了進去。就在這時,緋流琥的尾巴就這麼直直地向迪達拉衝去,迪達拉一驚,反射性地向後一跳,控製著巨鳥使自己能在起跳後落在鳥背上。其實蠍在迪達拉說這話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恢複了,隻是對於他對自己藝術的評價有些不滿而已!
迪達拉笑得更加燦爛,對著地上明顯心情已經好了很多的蠍說:“蠍大叔,再見啦!你自己要小心哦!”
“哼!”蠍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臉完全轉向了卡卡西他們這邊,等待著戰鬥的開始!
鳴人很早就發現了不對,當他一注意迪達拉帶走我愛羅時,也顧不上什麼策略不策略的了,跟在迪達拉身後飛奔起來。看著鳴人發瘋的樣子,卡卡西無奈地也追了上去,心裏不禁暗暗想著:可惡,果然還是無法阻止鳴人啊!
在走之前,卡卡西還不忘囑咐了小櫻幾句,不過無非就是讓她們對付蠍,不過要小心,等著阿凱他們回來,等等……隻可惜,蠍似乎並不會給她們任何機會,而另一邊的千代婆婆也沒準備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她來這裏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除了救我愛羅,還有就是要見一見蠍。隻是見過了之後,該做什麼呢?
或許是親手解決吧。
雙方竟都那麼僵持著,誰也沒有再動一下。此時在場的三人中,內心最為慌亂的可以說就是小櫻,雖然她是綱手的親傳弟子,雖然她繼承了綱手的怪力,雖然她在這三年中也像鳴人一樣有著不小的進步,可是她還是深刻的體會到了自己與對麵那人的差距。光是和蠍對峙就能了解,自己和他的實戰經驗差很多。該怎麼做呢?
“小櫻,別害怕,有我在呢。”似乎是看出了小櫻內心的那一絲不安,千代婆婆笑著說,“你先到後麵去吧。”這麼說著的千代婆婆,在小櫻的注視下向前走去,兩手同時伸進袖中取出了一連串十四個苦無,下一刻十四個苦無就在瞬間向蠍襲去。蠍沒有做出任何閃躲的姿勢,隻是用緋流琥的尾巴將其全部的阻擋的出去。隻是,千代婆婆對於蠍的了解也是極其深的,被阻擋的苦無並沒有相繼落地,而是在她查克拉線的引導下再度向蠍襲去。
蠍一驚,沒有想到千代婆婆竟會在一開始就用出這麼強力的攻擊,心裏有些苦澀,可惜在這樣的場合下,所有的苦澀都隻能往心裏吞去。不過,這樣的攻擊想要真正傷害到蠍,是不可能的。
最多也隻是將其套在緋流琥外的外衣給整個弄破了。此時,在小櫻她們麵前,緋流琥展現出了它真正的樣子。
“既然你們想要反抗,那就沒辦法了。千代奶奶我就把你和那個小鬼一起變成我的收藏品吧。”
看著這樣的緋流琥,小櫻心裏感到相當的吃驚,她以為這就是蠍,可是她想不通人怎麼會長成這個樣子。當然,人根本不可能長成這樣,其實隻是小櫻誤會了罷了!而千代婆婆也發現了這點,好心地向小櫻解釋了一下:“小櫻,那並不是蠍的本體,那時傀儡人偶。”
聽了千代婆婆的話,小櫻也靜下了心,看著蠍又發問道:“我也感覺出了這不是蠍的本體,那麼他的本體在哪裏呢?傀儡師不是會用線在背後控製傀儡的嗎?”
千代婆婆笑了笑,看著蠍的眼神中似乎有著一些欣慰,隻是那樣的感情卻在最深處並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來,“本體就在那裏麵。傀儡師不善近距離戰鬥,因為他們在控製傀儡時會產生空隙,而那種傀儡就克服了這樣的弱點。傀儡本身能當成鎧甲使用,而且也能當成武器來使用,這就是蠍最擅長的傀儡•緋流琥。我非常了解那東西。”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先前聽了千代婆婆說了這個傀儡如此多的優點,小櫻心裏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不過當她聽到千代婆婆最後那句話時,頓時放心了不少。至少不是沒辦法對付。
“總之,要先把蠍從緋流琥中拖出來才有辦法對付他。傀儡最可怕的就是,不知道會從哪裏,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發動攻擊的‘機關’。”
“不過您不是非常了解那個傀儡嗎?那就表示我們占有優勢。”
“沒錯,我一開始認為自己可以獨自對付他,但是事情卻又不是這樣。”
“什麼意思?!”
“這和我以前知道的傀儡•緋流琥外型優點不一樣,以前背後並沒有那麼大的甲殼,看來他加強了那個傀儡的防禦力。左手的裝備我也沒見過。而且,他說不定也把最重要的機關傀儡做過改造了。”
“……那該怎麼辦……”
“要打倒他就必須先毀了緋流琥。但是,我並沒有那麼強的破壞力。可是,小櫻,你擁有綱手公主親傳的怪力!小櫻,注意聽好,你要先靠近他,並毀了傀儡。不過,前提是必須躲過傀儡的所有攻擊。”
小櫻握緊了雙拳,對於她來說,這三年後麵對曉的第一次實戰,可以說就是一場硬仗,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種程度。可是她知道她以不會再退縮,她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隻會躲藏、一無是處的小女孩了!
“……您是指毒嗎?”
“是的,即使是擦傷也可能造成致命傷。要躲過攻擊,就必須了解傀儡師製造傀儡的習慣,以及能在瞬間躲過攻擊的狀況判斷能力。”千代婆婆說得輕描淡寫,可是每個人都明白這並不容易做到,小櫻心中有些鬱悶,說:“關於傀儡的知識和瞬間的判斷能力……這兩種能力我都還不夠……那到底要怎麼辦?”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把我當成一個不可靠的老太婆,還是……”千代婆婆笑了笑,似乎小櫻提出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樣。而事實上或許真的沒什麼,當然這隻對於千代婆婆來說。取下帽子,把盤在頭上的白發全都放了下來。一瞬間,千代婆婆的氣勢變了,似乎已經完完全全融入了這次的戰鬥,“交給我吧,我就試為了這個目的而存在的,他的實戰經驗比不上我,況且我已經想好了辦法。小櫻,聽我說讓我們一起打倒他吧!”
從這刻起,在小櫻眼中,千代婆婆不再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婆婆,而是一位最為可靠的戰友。
而對於一直觀注著千代婆婆她們的蠍來說,他已知道這次的戰鬥不可避免。內心中,他有些迷茫什麼是親情呢?自從失去了爸媽,他的心就被自己封閉了起來,似乎連火也不能將其融解。可是,就在最近他那以為早已冰封的心卻因為一個人、一句話而重新活了起來。
可是對於他來說,是不是又太過諷刺了呢?活了的心,最先麵對的卻是這個世上唯一還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
親情是什麼?
難道隻是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