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舞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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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婭宣布舞會開始後,幾乎大多數的人都走進了舞池。琳一直在舞池外看著他們跳舞,直到視線掃到了夜和靜。夜和靜似乎一直都站在樓梯旁,僵在那裏。夜似乎想邀請靜跳舞,可是腳步總是挪不動,手也在努力地往那邊伸著,可是卻怎麼也“夠不到”。而靜則在那邊一動不動,眼睛直直的,很是拘謹。琳撲哧一聲笑了,緩緩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
“靜,夜,你們倆怎麼不跳舞阿?”琳笑著說。
“沒事,我們看就行了!”夜尷尬地說。
“今天時光這麼好,怎麼可以不去跳舞阿?”琳說罷就拉著靜和夜的手,把他們推進了舞池,還在夜的耳邊說:“以後可別再讓我幫你了,主動點!”
看著他們在舞池裏跳舞了,琳才放心,看到桐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便徑直走了過去。
“司桐,你今天可真的是很漂亮啊,黑色長裙配紅色蕾絲,真的是讓我想不到!”琳向桐走過去說。
桐開心地笑著說:“謝謝阿,你也很漂亮啊。紫色長裙,襯得你很高貴阿!”
“謝謝,不介意我坐這裏吧!”
“嗯,不介意!”
“桐,怎麼不去跳舞阿!”琳說。
“哦,我不會跳啊!而且這種場合,我也沒有出席過,覺得蠻緊張的,那麼多人啊!”桐苦惱地說。
“沒事,這是自然的,我隻是在想,咱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司桐怎麼會這樣呢?嗬嗬,舞可以學的!”琳安慰桐說。
“謝謝!我現在好多了!那個人是誰阿?”桐說。
“誰?”琳不解地說,定睛一看,發現是城,便說:“哦,是城啊!他叫皇甫星城,我看他是來邀請你跳舞的?”
“啊?那我不會跳啊?怎麼辦啊!”可愛的桐又開始緊張了。
“沒關係的,學學就會拉!城可是我們學校的舞王……”琳話音剛落,城就已經在桐麵前紳士的伸出手,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司小姐,您不介意和我共赴舞池,跳上幾曲吧?”城溫柔而紳士地邀請著,臉上還掛著微笑。
“那個,那個……好吧!我答應!”說完,桐就小心翼翼地跟著城走了。
城和桐前腳剛走,爵就跟了過來。
“蝶野先生一定是來找桐的吧!”琳用她一貫的微笑,麵對著爵說。
“恩,不過可能我來的不太是時候……”爵望著在舞池裏的桐和城說。
琳看了一眼他們,又轉過頭來對爵說:“不介意坐下來說吧!嗬嗬,或許你真的來的不是時候!”琳打趣道,“看來你下次得早點來哦!”
“謝謝你的建議!”爵坐下來說,“端木小姐怎麼不去跳舞呢?你可是這次舞會的主辦人啊!”
“哦?我?”琳很驚訝,她梗住了,長久以來,不管是否是她舉辦的舞會,她都很少和男生跳舞。雖然她很受歡迎,雖然她很和善,但或許是因為她的貴氣,或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很少有男生會和她跳舞。她明白,他們隻敢遠遠觀望罷了,或許是因為高一的時候,她拒絕鄰班追求她的一個男生,拒絕的很無情,才使得男生都不敢接近她吧!
“怎麼說呢,可能是高一的時候,你知道的,就是他的事……可能是那樣吧,讓別人以為我很冷血似的,不敢接近我吧!”琳苦笑著說。
爵大笑,“這事兒我又不是不知道,記得夜說過,你還滿後悔的。那樣拒絕他,的確太無情了!可是我不覺得你錯!”
“謝謝!大概除了他們幾個,你應該是最理解我的了!”琳有些欣慰,“恩—,如果不介意,一起跳舞怎麼樣?”
“我接受吧!反正也閑著無聊!”爵說。
說罷,兩人走進舞池了。
此時,正好樂隊演奏的,是一首探戈舞曲。
架好標準正統的探戈架勢,隨著鋼琴聲,兩人擺起了舞步,每當鋼琴停頓時,兩人的甩頭都可以說是堪稱完美的。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兩人的舞步,都帶有主動性。隨著音樂的律動,腳步,身體,都是那麼有節奏,令兩旁的人們都自慚形穢,停下了腳步,圍成了圈,駐足觀看。
“原來你這麼有‘攻擊性’哦!”琳笑著說。
“嗬嗬,你不也是一樣?”爵說。
“你看看他們,都在自歎不如!我一直覺得你跳舞應該不錯,不過沒想到竟然跳得這麼好!”琳說。
“哈哈,彼此彼此嘛!看著他們在旁邊看我們跳舞,心裏可是有種快感阿!”爵大笑道。“我看,那些男生不和你跳舞,真的是損失!沒辦法出風頭哦!~”
琳不好意思地說:“過獎了!下首華爾茲要夜他們上吧!”
“你怎麼知道是華爾茲?恩,可以!”爵很驚訝。
這時,琳顯出了有些野蠻的一麵:“我的樂隊我不知道?!走,過去跟他們說。”
兩人跳到靜和夜的麵前,要求他們下一曲跳華爾茲。
其實,在爵和琳跳舞的時候,站在人群最前麵的城和桐一直都在議論。
“哇!他倆跳得好好啊!好羨慕啊!”桐激動地說。
城依然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側頭對桐說:“那當然了!爵和琳是什麼人?都快算上是聖伯修高中部的舞王和舞後了!”
桐有些疑惑了:“額~?琳說你是聖伯修的舞王啊!怎麼,怎麼成了爵了?”
“她那是在誇我呢!我哪有那麼強啊?”城很謙虛。
“我不管!琳既然說你是舞王,那我就認定你是舞王啦!一會一定要教我跳舞啊!我也好想像他倆一樣啊!~”桐的心裏充滿了憧憬。
“放心,一定把你教好!”城說,“快看,換夜和靜上場了,他們倆跳舞也跳得非常好的。”
這個時候,悠揚的樂聲響起,靜和夜上場了。
“是1000year?”爵問。“這不是倫巴的舞曲嗎?”
“一點沒錯,是的,它就是倫巴舞曲,但是很好聽不是嗎?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讓他倆跳著首歌,會很享受的!看他們兩個做的那個後仰的動作,多好看啊!”琳微笑著回答,臉上有一種幸福,“這是我的舞蹈老師推薦的一首歌,我剛聽到的時候就喜歡上這首歌了,你怎麼知道它的?”
“聽城說過這首歌,他放給我聽了,很不錯的!隻不過,我覺得這首歌不適合靜和夜。他們倆又不是這樣的。這首歌一定要熱戀中的情侶跳才會有感覺啊!”爵說。
“嗬嗬,照你這麼說,那麼所有跳這首歌跳得好的人,都應該是情侶咯?”琳打趣道,“要不我再讓他們放一次,我們兩個上去認真地跳,你再看他們會如何評價?”
琳敢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她在初一的時候,就是和她的老師憑借這首歌,拿到了墨爾青年國標大賽的冠軍的。然而,她和她的老師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來都沒有。
“好啊,那就試試咯!”一向喜愛冒險的爵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那不許食言,可要認真跳哦!”琳認真地說,“不過我得先去換身衣服,這條長裙可不好跳倫巴。”說完,琳就進了人群,上了樓梯,徑直朝向化妝間走去。
此時,夜和靜仍然在舞池裏繼續著舞蹈。
“這支舞怎麼……怎麼這麼長啊?”靜有些尷尬地小聲說著。
“我,那個……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是琳故意的吧?”向來口齒伶俐的夜見了靜,也口齒不清了起來。
“呃……”靜無語了。
好不容易,這一曲可總算完了,靜夜兩人長舒一口氣,心裏也都揣著同樣一句話:“剛剛,心跳為什麼那麼快呢?”
沉思之間,兩人背後忽然多出了個聲音:“跳得好不錯啊,真的好羨慕你們倆哦!”
靜轉頭一看,是桐,盡管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可是,靜還是裝作鎮定地,有禮貌地回應了她:“原來,是司桐小姐啊!您好!您說我跳得好,真是過獎了。”
“哼,真是的,就會嚇人,哪裏來的人啊,這麼沒家教?琳怎麼會和你這種人交上朋友,真是奇怪了還!”夜冷冷地插了一句話,心中滿是不滿——“你幹嘛打擾我和靜啊!?”
“夜,何必這麼大火氣啊?她也是剛來,不懂我們的規則嘛!別這樣了!聽說琳等會要和爵跳剛剛你們跳的那首曲子!哈哈,爵說那首曲子一定要情侶跳才有感覺,琳非要證明他是錯的!有好戲看咯!”看到硝煙即起,城馬上跳出來阻止。雖說對桐還不怎麼了解,但是至少對夜,他是了解得很透徹的,這個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弟弟,可不是好惹的!
“哦?他本來就是錯的,當初離他不就是和琳憑借這首歌,得到國標大賽的冠軍的嗎?嗬嗬,離和她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夜說。
離是誰呢?是城、夜、琳、靜四人的舞蹈老師,叫白離鳶。離在墨爾舞蹈界,算是天才了,年僅24,卻精通各種舞蹈。
“你們,再說誰啊?”被夜的冷酷麵孔嚇著了的桐小聲說。
“哦,我們在討論以前的舞蹈老師,嗬嗬,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你看,琳去台上演奏鋼琴了!”城用溫柔地說。
現在台上的琳,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很“冷酷”的琳。一襲黑色雪紡短裙,盤起的紅發不經意地落下幾縷,額頭左上方的小黑帽上的黑紗,遮住了半邊臉。
“天……下雪了,你看那漂落的雪花——,多美麗。愛……回來了,聽著你熟悉的聲音——,多快樂。心……溫暖了,裝著你給我的‘暖壺’——,多舒服。我……不在乎了,隻要你幸福我,就——,滿足了……”琳在台上唱著,伴著柔和的鋼琴聲。
“她怎麼突然在台上唱起歌了?還換了一件衣服?!”桐有點疑惑。“看!外麵下雪了!”
“就說嘛,沒可能突然創作,一定是發現什麼了!平常要她創作一首歌,得等上好久!”夜保持著滿不在乎的表情,漫不經心地說,“不過今年墨爾的天氣還真是有點怪,12月就下雪了!”
(小編偷偷說:“這裏要說一下,墨爾每年開學的時間是怪怪的,在十二月份,所以請大家不要……太吃驚哦!”)
就在四人都看著窗外的時候,爵走了過來,說:“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可能不用穿校服了呢?”
夜一聽,大驚失色:“別……別!我最怕這樣了!一想到那一群女生會穿著貂皮大衣在校園裏麵花枝招展地走著,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然後……”愛演的夜突然做出一個要死掉的翻白眼的樣子,然後繼續說:“……我們三個再在校園裏一走,完了,這群人肯定又要,又要獻媚,哎,聖伯修怎麼那麼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白癡呢?”
“算了算了,你別貧了,小心讓她們聽見了,你的下場可就慘烈了!”爵打趣道。
“那豈不是很好玩?我來聖伯修的第一個學期就可以不用穿校服,嗬嗬,好爽啊!還可以看到夜被女生圍攻的樣子,嘿嘿……”桐說罷擺出了一個“V”的手勢“耶!”
“去你的!誰告訴你可以直接叫我夜的!啊?!”夜的臉色咄咄逼人!
五人大笑,而此時,琳已經唱完了,走下了台。而早就等候在一旁的華澍誠湊了上來,和琳耳語了幾句,就下去了。而琳,則徑直朝向爵他們走去。
“咳咳……”琳幹咳了幾聲,“沒打擾你們吧!”
這一句,把他們五人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原來是琳,心裏安穩下來。
“原來是你哦,把我們嚇了一跳!”桐有些責備地對琳說。
琳臉上馬上有了歉意:“啊?對不起啊!不過呢,我馬上要說的事,對某些人來說是噩耗,對我們像我們桐這樣的陽光女孩來說呢,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說完,看了夜一眼,“皇甫二少,你覺得呢?”
“不是吧,真的給我猜中?”爵吃驚的說,“難道真的不用穿校服?”
“Binggo!”琳打了一個響指,“還有就是,學校允許女學生穿貂皮大衣,因為馬上就是文化祭,學校要求我們在保暖的情況下穿出自己的個性,哎~,可憐的孩子啊!”琳特別看了夜一眼。
“沒關係,小夜夜,我保護你,誰較你是我弟呢?”城同情地對這夜說,這一句,差點沒把已經在冒火的夜氣死。沒辦法,夜隻有鬱悶的份了。
“算了,你們別氣他了!”沉默良久的靜終於發話了。
這一句勸阻,讓鬱悶中的夜就好似在迷途中看到了一盞指路明燈,太讓他感動了!突然,夜似乎想到什麼似的,一臉壞笑的說:“端木小姐,你是不是應該和我們的蝶野少爺為我們表演國標呢?我可是好期待好期待的!”
琳心裏一緊:“暈了,我還把這事兒給忘了!”
於是,琳先向右邊滑了一步,對著爵伸出左臂,做出流連狀,示意舞蹈的開始,再一個轉身,進了舞池。
爵也向著琳伸出左臂,跟著就進了舞池。
而此時,一陣清脆的風鈴聲,伴著兩人整齊的轉身,略過人們的耳旁。
看到開頭,城和爵心裏都有一個共同的疑問——爵怎麼知道這首曲子的舞步?這個舞步可是當年琳和他們的老師,離在大賽上獲獎的舞步,難不成,離也是爵的老師?
“Moment~Youcametomyjustbyachance~”歌曲裏麵那女歌手富有磁性的歌聲響起,兩人拉起手,爵的右手高抬起來,劃過琳的頭頂,而琳的左手則劃過爵的胸前,做了一個合唱中指揮示意結尾的手勢。當兩人的手都滑到各自胸前的時候,爵向前進了一步,琳自然也向後一退。待緩緩停頓後,爵順勢一拉,把琳拉到自己右側,用左手握住了琳的右手。琳抬腿,向左鉤住了爵的右腿,兩人委身,畫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這個時候,舞池外,已經有人在吹口哨了!
不經意間,一個敏捷的轉身,琳倚靠著爵的小臂,往後彎腰,爵也跟著一起彎了下去,在兩人之間,那種幾乎零距離的接觸,讓在場的女生看得都紅了眼,不知情的人,都有可能會認為兩人真的是情侶。琳輕輕一起身,幾個優美的旋轉,便離爵一兩米遠。而在琳旋轉的時候,爵卻張開雙臂,那麼舒展,那麼溫柔,冥冥中,有那麼一種包容一切的氣勢。琳站在原地等候著,等候著爵慢慢旋轉過來。不愧為所有聖伯修女生眼中的“玫瑰情人”,不管怎樣都那麼帥。那些女生們都在感歎羨慕——為什麼不是我?!
又一次牽手,琳雖有退後之意,卻步步向前,擺著優美卻能迷惑人的舞姿,“逼著”爵步步退讓。“哇哦~”伴著舞池外眾女生的驚叫聲和豔羨目光,爵再次優美地轉身,似乎有些令人意想不到,如此魁梧的人,竟然能夠把這麼柔美的舞步演繹得這麼好!腿交叉,左手帥氣地劃向身體左側,右腿微微向前弓步,右手則伴隨左手的滑動紳士地向琳再次做出了一個邀請,而一旁的琳,則微微左傾,雙手慢慢劃過胸前,她的左手,則恰好回應了那個來自左邊的邀請。爵的右手拉高琳的左手,琳則順勢轉了一個圈,爵迅速的伸出左手,接住琳,借助琳的背部對自己手臂的壓力,又一次地轉向了琳的左邊。琳重複了爵的動作,又拉住爵的左手,轉向他的右側,緊接著,兩人就往相反的方向舒展開來身體,形成了兩個連在一起的,賞心悅目的“大”字。隻不過,這一係列的動作都太快了,讓大家看得目不暇接。
“太快了,我看不過來了!”桐有些無奈地說。
城卻笑著說:“不快不快,其實這比正常速度還慢半拍呢!你多看看就習慣了,我們四個不都是這樣練過來的!”
“這還慢了半拍,不會吧!哎,我得加緊練舞咯,不然以後參加你們的舞會,舞跳不好,多沒麵子啊!”桐有些吃驚,還有些鬱悶。
夜聽了這段話,白了桐一眼:“到底是中層階級上來的人,原來學舞隻是為了出風頭啊?哼,你以為練到爵和琳他們的境界很容易嗎?還不是從小苦練得來的!我看你啊,是沒希望咯!”
“你……”桐被夜的一番話氣的半死,剛想上去辯駁,就被城攔住了,城還對著她使了一個不要鬧事的眼色,桐這才罷休。
“Rememberforevermore……”舞池裏,琳圍著爵,慢慢走了一個半圓,換回了“男左女右”的順序。兩人雙手互相合十,跳了兩三步探戈後,琳右腳尖點地,身體微微下傾,右腿畫了個圓,在爵的牽引下起身,然後旋轉,最後身體後傾,再次用身體表現出了一個美麗的圓弧。轉眼間,琳又迅速起身,拉著爵的手向前,又一個轉身,轉入了爵的臂彎裏,她的左腿後伸,身體緩緩帶動著爵下沉,而臉則撇向了另一邊。
緩緩起身,兩人和著樂聲,再次轉出兩個優美的旋轉,待站定,一曲已畢。
舞池外響起了掌聲、口哨聲和喝彩聲。琳和爵也用最標準的姿勢,向人們致謝,然後,退出了舞池,回到剛剛的地方。
還沒走到靜他們坐的地方,桐已經奔過來給了琳一個“重量級”的擁抱,然後又抓著琳的肩,便搖琳邊說:“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早練好了的,然後過來秀的!”然後再次緊緊抱住琳,邊跳邊說:“太棒了,簡直不是人幹的!”
雖然知道是誇獎,但是爵和琳還是很鬱悶。真是的,哪有這樣誇別人的,說別人幹的事不是人幹的,難不成還是鬼幹的?
琳慢慢撤下緊粘粘身上的桐,然後挽著她笑著說:“好了好了,我們去那邊坐下來說好不,而且你穿著禮服還做這種大動作,被其他人看了,可是要笑話你的,他們可不和我們一樣啊!”說罷,三人一起向夜他們走去。
桐和琳坐在靜的旁邊,和靜討論著剛剛的舞蹈。
爵走過來了以後,又是和城、夜例行的碰拳,然後才開始聊天。
“你小子不錯啊,跳的這麼好!”夜在和爵碰拳的時候,用難得的爽朗對爵說。
爵雙手抱拳:“過獎過獎!”
城插了話進來:“可是你怎麼知道琳跳的是什麼舞步,而且你竟然還和琳跳的舞步是一套的!?”
“可別告訴我我的老師和你們的是一樣的啊!”爵笑說,“我的老師原來也是在墨爾生活的……”
“那他是不是叫白離鳶?”琳的一個問題,打斷了爵,但琳馬上又臉紅,覺得愧疚起來,因為從小所受的貴族教育要求她不能隨意打斷別人說話,這是沒有禮貌的,於是她又補了一句:“對不起啊!”
輪到爵吃驚了:“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原來他去日本了啊!”靜說,“怪不得當年不辭而別,留下一首隻教了我們一半的曲子。日本可是有很多的名舞蹈家啊,他一直都想學日本傳統民族舞蹈呢!”一段自言自語過後,靜又抬起頭對爵說:“白離鳶也是我們的舞蹈老師,他在墨爾舞蹈界,是個人人都稱之為天才的人物。他十一歲就成名了,之後就過來教當時隻有五歲的我們跳舞,初一的時候,他和琳憑借著你們倆剛剛跳的那首曲子,同樣的舞步,拿了墨爾國標大賽的冠軍。後來就不辭而別,沒有音信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聽說他最近又回墨爾了!”爵似懂非懂地說,又狡黠地笑了一下,“他極有可能出現在我們高二新開的舞蹈課上哦!”
“那也不足為奇,聖伯修向來都是要最頂尖的人來教我們!”城說。
“算了算了,不聊這個,很悶的,我們聊聊別的吧!”桐說。
“好啊!”爵和城異口同聲,逗得大家都笑了。
於是六人就在歡樂的氣氛下,繼續聊天,直到深夜。
後來,看雪越下越大,再拖延,行車則多有不便,所有與會者,便都各自開車回家休息,也要準備後天的課程與各自社團在文化祭裏麵要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