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舞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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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00,在所有人都沒有起來的情況下,琳起來了,因為她突然記起來今天要去見一個人。匆匆洗漱穿衣後,琳寫了張紙條,讓夜去約晚上舞會要來的人,還讓管家準備好舞會上的晚宴。之後,就去車庫拿了車,離開端木公館了。
琳很慢地開著,因為冬日華庭裏的路畢竟不同於外麵的高速路,路很窄,隻能通過一輛車,好不容易開到門口了,結果又要刷卡,琳很心煩,因為後麵還有一輛悍馬堵著。
不巧,那悍馬裏坐著的,就是同為五大名人的蝶野攻爵。爵的父母都是日本人,因為很有錢,所以把爵送到墨爾城的聖伯修學院來讀書,本來想來墨爾城陪爵的,但是因為生意的忙碌,所以就在冬日華庭剛開幕的時候,送了爵這一棟大房子和一輛悍馬,每個月還定期寄來一大筆,所以,爵過著衣食無憂,貴族般的生活,不,他就是貴族。而且因為其帥氣的外表,和善的性格,在剛入學的時候就已經受盡女生追捧,和皇甫兩兄弟齊名為聖伯修三大帥哥。現在看到琳的法拉利堵在門口,而自己又要到聖羅蘭咖啡廳去見城——城昨晚其實也一夜未歸,一向不準自己遲到的爵,十分著急。
琳總算出了冬日華庭的大門了,她對於門衛的辦事效率低下感到十分氣惱,再一看表,都已經8:20了,她更急了,一踩油門,飆上了高速公路。因為覺得自己還有些不太清醒,於是,就把跑車的頂棚打開了,還把自己最喜歡的五月天的搖滾開得大大的。琳瞄了一眼後視鏡,不經意間,她發現在後麵的那輛車,正是剛剛在門口排在她後麵的那輛悍馬,她有些氣憤,心想:“他是不是要跟我比賽阿?還是也要去聖羅蘭?嗬嗬,真有意思,算了,沒時間跟他費了,萬一被桐發現我遲到,那我不完了?”
爵的確是和琳一樣,要去聖羅蘭,不過,他開著開著,發現坐在前麵法拉利裏麵的那個女孩的背影似曾相識,仔細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昨天晚上在台上唱歌的那個女吉他手。“聽城說,那女孩可是與我同為五大名人的,印象中,好像在鋼琴社也看見過她,有意思!”爵想著,可以說,爵對任何一個有個性的女孩都感興趣,不過,在聖伯修裏麵,他這個近似於花花公子所交的女朋友,可都是逢場作戲吧了!
“嗤”的一聲,兩輛車同時停在了聖羅蘭咖啡廳門口。琳邊出車門,邊打電話:“司桐,我到了,不過怎麼沒看到你啊?啊?你還沒起床?要一個小時以後才能到?!哎,我等你吧,枉我今天早上急急忙忙的起床,生怕遲到,原來……算了,不說了,總之你快點!”琳是個有點急性子的人,掛了電話,就進了聖羅蘭。而爵則是看到琳進去以後才進去的,他可不想和那個堵著他半天的家夥一塊進去。
說到這裏,就要說說聖羅蘭咖啡廳了。聖羅蘭咖啡廳是墨爾城裏上流社會人物進出的優雅場所,這裏有各種咖啡、餐點,同時還有閑置的鋼琴和小提琴,供來此的少爺小姐們消遣。
琳來這裏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剛進了門,就徑直走向旋轉台,彈鋼琴去了,並沒有注意城也在這邊。
爵進來以後,看到城正坐在一個靠窗邊的一個位置上對他微笑,便走了過去。
“Hi,城,你早就來了阿!對不起阿,出華庭的時候,被一輛黃色法拉利敞篷跑車堵住了,所以來晚了一點。”爵向城陪不是。
“沒關係,哎?那車裏麵的是不是一個有著暗紅色長卷發,斜分劉海,還穿得滿淑女的女孩?”城問到。
“你是神仙還是怎麼樣?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爵特別特別的疑惑。
“喏!看那裏!那個正在彈鋼琴的女孩,是不是那個開車的女孩?”城依然保持著微笑。
“不錯,就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就不會遲到了!”爵很氣憤。
“不過,你再仔細看看,她真的那麼可惡嗎?”城似乎有點不懷好意。
爵突然發現,旋轉台上的那個認真彈琴女孩,其實是很美的,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她彈奏的是範逸臣的IBelieve。
氣氛很恬靜,不過很快就被打破了。
“琳怡!哎呀,真對不起哦,嗬嗬,我遲到了哦,害你久等!”一個活潑的女孩突然闖進了所有人的視線,T恤衫、牛仔褲,和琳的淑女套裝、城和爵的休閑西服套裝完全不搭。
琳停了下來,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責怪的神情,說:“你怎麼才來,以後不許遲到了阿!怎麼樣?是先聽我彈琴呢,還是直接喝東西?”
那女孩回答道:“先喝東西吧,我想坐下來和你聊聊,誰叫我司桐是你端木琳怡的頭號粉絲呢?誰叫你端木琳怡是我司桐的‘禦用’心理輔導師呢?”
她就是司桐,馬上要轉來聖伯修的新生。她其實很討厭像聖伯修這樣的貴族學校,因為她的印象中,貴族學校都是受束縛、矯揉造作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司禹華在三個月前被調到聖伯修做大學部的副校長,她才不會來這裏的高二讀書呢。桐和琳是在一家名叫“翔”的酒吧認識的。琳除了周一到周五在聖伯修酒吧會有值班以外,經常會到“翔”去打工,盡管端木議員不希望她這樣做,但是按琳的說法,那叫積累生活和工作經驗。因為琳的吉他彈得不錯,嗓音條件又好,很快吸引了一批忠實的聽眾,而其中最喜歡琳的,就是桐了!而當初桐主動要求和琳交朋友的時候,琳很詫異,她覺得站在麵前的這個性格爽朗,長相有些甜美的普通女孩竟敢如此大膽的和她交朋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呢——誰叫她身旁的朋友,沒有幾個是純粹的因為喜歡她而和她交朋友的呢?於是她就欣然答應了。
“琳怡,你們學校到底怎麼樣啊?”司桐有些不放心,雖然常聽琳提起聖伯修裏的人和事,也大概了解聖伯修,但她還是很怕,怕聖伯修有什麼規矩是很怪異又無理又變態的那一型,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就完了。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琳都快不耐煩了,“聖伯修真的很不錯,又有社團,又有許多文藝活動,而且隻要不是伸展台上的那些衣服,你都可以穿,OK?”
“那我就放心了,到時候還要仰仗你啊!”桐調皮的鞠躬作揖道。
“好了好了,真是的,別調皮了!對了,跟你說,我家裏今天晚上沒人,我要舉行一個舞會,會把我在聖伯修很多要好的朋友請來,包括我們樂隊的人,你要不要來啊?”琳問道。
“哇,當然要來啦!這等好事,不能錯過的!”桐很開心地笑了,也被對麵的爵和城看到了。那一笑,就好像一陣清風,撥動了兩個人的心弦。
“我輕輕的嚐一口你說的愛我還在回味你給過的溫柔我輕輕的嚐一口這香濃的誘惑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一陣音樂聲響起,城的手機響了,城翻開手機蓋一看,是夜打來的,便接聽了。
“喂?是夜啊,有什麼事情嗎?”城說。
“哥,晚上端木她要搞個舞會,你來不來?”夜在電話那頭說。
“哦?我看是因為修雨夫人(琳的媽媽)不在家的緣故吧!赫赫,不錯,我去啊,爵在我對麵坐著呢,我幫你問問他去不去。”城回答道。接著,就把手機捂了起來,對爵說:“今天晚上,華庭裏有一個公館的少主人要開個舞會,夜和我都去,你呢?”
爵雙手一攤,說:“你們兩個都去,我沒理由不去啊!說吧,是幾號,我到時候去就是了。”
城拿了一張餐巾紙,一邊用隨身攜帶的原子筆給爵寫地址,一邊給夜回話兒:“爵他答應了,你是待在端木公館還是回家裏去?”說罷,就把寫好的地址遞給爵。
“我一會回家去選禮服,你呢?”夜在電話那頭回答說。
“哦,我和爵還要在聖羅蘭聊一會,大概中午才會回家。到時候舞會上見了。”城說完,就掛電話了。
爵拿著寫著端木公館地址的餐巾紙讀著:“端木公館,冬日華庭137號。”然後又抬起頭來說:“我記住了!”
說罷,城和爵都出了聖羅蘭,回到自己家中挑選禮服去了。
與此同時,琳對桐說:“那你知道怎麼去華庭不?華庭畢竟是別墅區,有些偏僻,我還是有點擔心,怕你走丟了,不然我不好跟司副校長交待的!”
“哎~”桐長歎一聲,“又不是沒有去過?你好好想想啊,我去端木公館多少次了?而且很有幾次我都是自己去的嘛!”
琳剛剛想說話,又被桐打斷了:“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一定是要說發型和禮服的事情對吧?放心,我自己搞定!”
“那就好了,我得先去發廊做頭發,就不送你了,對不起阿!”琳說。
“沒關係,我才不要搭你的車呢,每次都開那麼那麼快,都要把人心髒病嚇出來了!好了,我走了,一會我同學還要給我舉行歡送會呢!”桐責備道。
“嗯,再見!”琳對正走出聖羅蘭的桐揮手致意。
目送著桐走後,琳品了一口麵前的咖啡,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放下咖啡,也出了聖羅蘭,鑽進法拉利,一路飛馳,去她常去的那家“原點”發廊了。
到了原點,琳停好車,走進那家店。原點的技術雖然不是墨爾城中最好的,但是生意的火爆程度,確實墨爾城中其他的發廊無法比的,當時如果不是城和夜的推薦,琳或許也不會來這裏,這裏的生意自然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紅火。
看到琳走進來,原點當天的領班馬上迎過來,恭敬地把她往裏麵請:“端木小姐來了阿,裏麵請,請問您今天要做什麼發型呢?”
雖然早已習慣這種嘴臉,但琳還是有點厭惡,說:“那就燙外翻式的卷發好了,想換個心情,而且晚上也有活動。”
“嗯,那請這邊坐。”領班帶著琳去她的專屬座位,“這是您的專屬座位。”
琳坐下後,拿起旁邊的一本雜誌,邊讀,邊享受著造型師的助手給她的頭發幹洗時的頭部按摩。店裏放的音樂是她最喜歡的溫嵐的《藍色雨》。洗完頭以後,她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發型完成的那一刻。
做發型的時間是漫長的,兩個小時好不容易過去了,琳,終於解放了。
“端木小姐,發型已經完成,請您看看效果如何?”琳的發型師說。
“嗯,不錯,謝謝你了!”琳很有禮貌的說。做完頭發的琳,似乎顯得更成熟了。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在琳的背後一邊鼓掌,一邊說:“不錯不錯,嗬嗬……!”
這把琳嚇了一大跳,她轉過身去,原來是城,不過,他的頭發好像有點亂亂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做過發型的。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嚇人嚇得不過癮,今天還要來嚇嚇我是吧?”琳很生氣。
“沒什麼,不過倒是很少看你為自己的舞會做準備,舞會上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城說。
“你好象知道點什麼似的,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怎麼也來原點做頭發阿?”琳不懷好意的問道。
“因為要去參加你的舞會嘛,再說今天晚上有那麼多聖伯修的人去,不能給我們皇甫家丟臉。還有,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也是要去舞會的!”城指著爵說,“蝶野攻爵,校漫畫社、日語社社長,從日本來墨爾城讀書,也是我們五大名人之一,住在冬日華庭117號,蝶野公館……”
“您好,我叫端木琳怡,您就是那位開著悍馬F-3的先生吧,今天因為物業人員的效率低下,導致耽誤了您的行程,真的很對不起,我也已經向物業投訴了,相信今天之內會有答複。”一向善於交際的琳用一口帶著大阪腔的不是很標準的日語給爵打招呼。
“噢,沒有關係,端木小姐您好,我是蝶野攻爵。你應該是校樂隊的成員吧,昨天晚上我也有看你的演出,而且高一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您這位學生會副主席的鼎鼎大名了!”爵用一口非常標準的國語說。“你怎麼會日語呢?我很驚訝!”
“嗬嗬,曾經在日本渡過假,待過一陣子,日語說的不好,請你見諒。倒是您流利的中文,把我嚇了一大跳呢!”琳笑著說。
“嗬嗬,謝謝你的誇獎!”爵說。
“誒~誒!你們兩個把我忘了!”城沒好氣地說,“琳,你不去選禮服嗎?”
“麻煩咯,不過還是要去選!”琳便說邊往外走,“我走咯,晚上見,兩位同學慢慢搞定你們的頭發咯!”說罷,就走了。
暮色降臨,華燈初上,墨爾的夜是美麗的,也是華貴的。在市中心川流不息的車群中,有著這樣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一隊斷斷續續的五彩的車正在去冬日華庭的路上飛馳上,這些車或是名貴的跑車,或是狂野的越野車,它們在一起,很是惹眼。不用說,任何一個墨爾城的居民看了,都知道這是墨爾城貴族階層的少爺小姐們要去華庭裏的某一戶人家聚會了。
此時,在端木公館旁的地下車庫裏,停滿了各種名車,它們都是琳的同學的。
在端木公館專門用來舉行舞會的大舞廳裏,有著一群著華服,配貴飾的少男少女。他們有的在自助餐長桌前麵挑選自己心儀的食物,有的在和身旁的朋友交談,還有的,在舞池中和著旁邊樂隊演奏的音樂,優雅的跳著舞。已經六點半了,可是,舞會上的幾位真正主角都還未出現,場上所有的人都在疑惑。
其實,他們都在在與大舞廳相通的大化妝間裏。
“哇,不錯不錯,靜,我算是沒有選錯阿,這件白色蕾絲公主裙真的好襯你啊!”琳驚歎道。
城邊鼓掌邊說:“讚成讚成,我覺得我們等會下去的時候,你一定會令許多人覺得驚豔的!”
“謝謝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靜有些害羞。
“我覺得你不應該謝,你本來就很漂亮啊!”爵說。“夜,你怎麼不發表發表意見?”
“我看夜他是看的入迷了,懶得說了!”城翹著二郎腿,瀟灑的坐在椅子上說。
不錯,夜的確是入迷了。
“小姐”管家華澍誠進來說,“物業管理的人登門道歉來了!”
“噢?他們來了?”琳對華澍誠說,“澍誠,你去跟他們說,就說他們的歉意蝶野少爺和我都能感受得到,也很欣慰,但是因為舞會的緣故,所以不便下去,請他們見諒。”
“是的小姐!”華澍誠說完就出門了。
琳轉過頭來對爵說:“這個答複可以吧?”
“嗯!可以”
華澍誠走後沒過一回,Rosanna就帶著司桐進化妝間了!
“桐,你今天可是真漂亮啊!”琳說。
有些拘謹的桐還是爽朗地說:“那當然,我司桐是什麼人啊?出席舞會當然要穿得隆重一點啊,特別是今天的舞會,不能給我們的東道主丟臉啊,我好歹也是你的好朋友啊!”桐邊說邊擺出一V的手勢。
夜突然發話了:“這女生是誰阿?”
“噢,她是琳的好朋友,在“翔”認識的,叫司桐,馬上要轉來我們學校的!“城說。
琳驚訝地看著城,剛想說什麼,就被爵製止了,說:“咱們今天應該也算是主角,尤其是端木小姐你,我看我們是不是應該下去了?”說完,就把其他五人拉出了化妝間。
跟著出去在舞台上的安婭示意舞會正式開始。
全場的燈光突然變得暗了下來,隻有兩束白光是明亮的,一束打在舞台上,另一束預備著,像是為六位主角的出場作準備。
“現在!”盛裝的安婭在舞台上說著,吸引了幾乎全場的的目光,“我們請舞會的六位主角出場!”
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全場都變得異常的安靜,等待著六人的出現。但他們也有些疑惑,明明應該是五位主角,怎麼會是六位呢?
“首先,請出第一位,司桐小姐,她是聖伯修高中部司副校長的女兒,將於下星期一正式轉入聖伯修學院,今天小姐開這個舞會,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要介紹司桐小姐給你們認識,小姐也希望各位少爺小姐們在聖伯修學院裏能夠多多關照司桐小姐。”安婭介紹著。
司桐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她穿的是一件低胸的黑色綢緞長裙,袖邊、領口和腰線處都鑲有紅色偏暗的蕾絲花邊。因為桐的頭發是直而短的,再加上她的斜分劉海,自然有一些幽雅和一點小嫵媚。
“接下來出場的幾位包括我們小姐,大家應該都是認識的,首先是皇甫家大少爺,皇甫星城。”
城在追光燈的照射下,緩緩走下樓梯。有些零亂的暗棕色短發,筆挺的深藍色天鵝絨西服,故意打得有些有些不整齊的領帶,再加上那一點穩重中帶著些許慵懶的眼神,將這個一米八的帥哥詮釋的近乎完美,也迷倒了台下一片女生,在他們其中,也有桐。
“現在,請皇甫家二少爺,皇甫星夜出場。”在安婭的說話聲還未落下的時候,夜帶著打在自己身上的銀色追光走了下來,那是一件深紫偏黑的禮服,把夜的身材顯得很好,盡管夜是矮了一些的。不知道是夜的特色還是如何,他穿西服,從來都把領子立起來的,酷酷的,很襯他的性格。一個滿不在乎的眼神,引得女生們尖叫!
“隨之走下來的,是蘇靜修小姐!”如一位白衣天使,翩翩飛入人們的視線,那是穿著白色蕾絲公主裙的靜,微卷的長發,淡粉色的頭飾和耳環,白色的絲帶高跟鞋,那麼飄逸,那麼輕柔,令人驚豔!眼神中世人少有的寧靜,嘴角邊淺淺的微笑,試問,又有誰不會為他傾倒?此時,夜正在樓梯腳那裏等著她。嗬!真是羨煞旁人阿!
“然後是多才多藝的蝶野攻爵先生!”當爵走下來的時候,女生們的叫聲更強烈了。一身白色的一粒扣式西服,半開半扣的白色鏤空花紋襯衫,左胸口袋裏,插著的,是一支含苞欲放,帶著水珠的新鮮玫瑰;臉上掛著的,是溫和而迷人的微笑,兩隻手則隨意的插在褲袋裏。身高175的他,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玫瑰情人”嘛!再加上爵的性格本就平易近人,這位聖伯修三大帥哥之一的男生,就更容易讓女生產生幻想了!
“最後就是我們今天這場舞會的舉辦人——端木琳怡小姐!”琳是壓軸之人,她身上散發的,是那種貴族氣質。飄逸的外翻式卷發,曳地的淡紫色綢緞長裙,給了她一種少有的素雅感,讓台下的少爺們,看得目不轉睛,定了神。
“好了,現在六位主角聚齊,舞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