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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偷窺的下場就是原本的有理變成了無理。本來可以大聲質問尤明曉背著他幹了什麼無恥的勾當,卻因為自己又硬又熱的小弟弟而隻好把這正義之聲吞進了肚子。而半夜三更赤腳站在冰涼的地上的後果更是悲慘的淪為重感冒。
    「你怎麼這麼不當心?都燒到四十度了。」
    看著溫度計上的溫度,尤明曉皺著眉頭搖頭。誰能把如此正義溫柔的形象和晚上那淫亂放蕩的形象聯係在一起?
    「你去上學吧,我一個人沒事。」實在不知道如何麵對尤明曉的臉,羅健雄翻了個身背對著讓他不知所措的男人。
    「你一個人在寢室我怎麼放心?我叫同學請假了。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告訴我。」尤明曉伸手摸了摸羅健雄的額頭歎了口氣,「都燙手。」
    「我想搬去史學峰的寢室住。」
    「現在?」尤明曉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你還在生病,怎麼好去麻煩別人?」
    「史學峰怎麼說也是我同學又是隊友,他不會見死不救的。」羅健雄不敢轉身看尤明曉的表情。他現在隻想趕緊逃掉,要不是病得連路都走不動,他肯定連夜收拾包袱走人。
    「不行。就算他是你同學,萬一他不認真照顧你怎麼行?別瞎想了。」尤明曉伸手拍了拍他,「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照顧你是應該的。」
    好朋友?哪有好朋友會一個半夜三更不睡覺,拿著對方的內褲自慰;另一個在一旁偷窺到又熱又硬還重感冒的地步?這是哪門子的好朋友?哪有好朋友會這樣的?羅健雄真是哭笑不得。
    「我真的……」突然一陣寒意襲來,羅健雄忍不住顫了起來,「好冷。」
    「別說話了,好好睡一覺。」尤明曉把自己床上的被子也抱了過來蓋在羅健雄身上,「好點沒?」
    英雄還怕病來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羅健雄隻好乖乖的閉上眼睛,認命的想,就算要搬也得等自己病好了才行。好好養病才是逃離這裏的最佳方案。
    病了三天,第三天晚上的時候,羅健雄如同從一場夢中清醒過來。照顧了他三天的尤明曉明顯瘦了一圈,睡眠不足精神有些憔悴。
    「好點沒?」尤明曉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已經不燙手了。」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羅健雄突然想到,「學校演出你不去排練不要緊嗎?」
    尤明曉笑了笑。「沒事,我退出了。」
    「這也行?」
    「被罵得很慘。」尤明曉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不過你病得這麼嚴重,我哪有心情管別的?」
    「那誰替你?」
    「文科院有個男生吧,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這問的都是什麼話呀?羅健雄在心裏暗罵自己婆婆媽媽,既然身體好了,還是趕緊提搬寢室的事吧。
    「那個,學長啊……」
    「肚子餓了?」尤明曉衝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說,「我問隔壁寢室的借了電鍋煮了粥給你吃,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告密。學校不準用這種電器。」
    粥?一聽到這個詞,羅健雄腦子裏頓時浮現出香噴噴熱呼呼的白米粥,幾天不吃東西的胃很默契的發出「咕咕」聲。
    「我給你盛。」尤明曉把粥遞給羅健雄,「你也真奇怪,突然之間就病了,還病得這麼嚴重。不過好在你身體好,好得也快。」
    羅健雄吞下一口粥,心裏苦笑,才不是無緣無故,是驚嚇加恐慌再加上血氣上湧無處發泄才會一下子燒到四十度,還連燒了三天!
    羅健雄難想搬寢室的念頭在和史學峰提了一下之後,立刻被打了回票。
    「我們寢室住不下三個人。」
    「那我和你換行不行?」用厚顏無恥形容羅健雄的狀態再貼切不過。
    「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這幾天就收拾東西過來。」
    「我說了不行。」史學峰絲毫不容商量。
    「你不會真的被許易才說中了?怕人打擾?」羅健雄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情孤注一擲。隻要史學峰還有一點點猶豫,他就能借機會擠進去了。
    沒想到這個平時寡言少語的人居然臉皮厚過城牆,他輕輕勾起嘴角,居然一口承認,「沒錯,我現在和肖壽的關係的確不想別人打擾。」
    「你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了?靠!」
    「這個不關你的事,反正我是肯定不會答應你搬來我們寢室的,你別打我主意。你去找許易才商量好了。」
    「找他?和他同住的張思敏神經過敏,晚上睡覺一點聲音也不能有,我搬過去不是自己找死?」
    史學峰看著他,「那你住得好好的幹什麼想搬家?前段時間你不是和尤學長相處得很好?而且前幾天你生病,他照顧你多上心?你媽都未必這樣仔細,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你知道個屁啊。」羅健雄抓了抓頭哀聲歎氣,「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能有多複雜?」
    「他他,他晚上會拿著我的那個,那個……」
    「請講中文。」
    「就是拿著我的那個,那個。」
    「哪個哪個?」
    「靠!」羅健雄眼睛一閉索性豁了出去,「拿著我的內褲自慰。」
    「什麼?」史學峰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你也被嚇到了?」羅健雄歎了口氣,「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搬了。」最可怕的是我看到他自慰居然還硬起來啊。當然這個羅健雄是不準備說出來了,說出尤明曉拿著他內褲自慰的事實已經夠讓他丟臉的了,要是全說出來還不如讓他跳樓痛快些。
    「原來你們還沒到上床的的一步。」史學峰連連搖頭,一臉不敢相信,「真不知道是你能忍,還是尤學長能忍啊。」
    「靠,你說什麼?」羅健雄的聲音幾乎震破整間訓練場,「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那是哪種關係?」史學峰看著他,「不是你說尤明曉拿你的內褲自慰?」
    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羅健雄隻好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算我什麼也沒說。」
    史學峰完全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拿著礦泉水喝了一大口,隨手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汗。
    羅健雄看著他腦子裏突然跳過一個很奇怪的念頭,於是用手推了推他,「喂,問你個事。」
    「說。」
    「有個笑話你聽過沒?」
    「什麼笑話?」
    「森林裏有一隻兔子和一隻熊,他們遇到一隻瓶中精靈。精靈說:我已經被困了五百年,現在你們救了我,我可以滿足你們每人三個願望……」
    沒等羅健雄說完,史學峰立刻打斷他,「哦,把熊變成同性戀那個!」
    「什,什麼?什麼變成同性戀?」
    史學峰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不知道?不是這個?」
    「什麼?」
    「你說的笑話不是熊要變成森林裏唯一強壯的公熊,而且還要森林的母熊瘋狂的愛上他?然後兔子就在旁邊說要摩托車要頭盔那個?」
    「是啊,最後那個兔子的願望是……」
    史學峰扔下毛巾一臉不以為然,「就是把那隻熊變成同性戀啊。」
    羅健雄拿起旁邊的礦泉水一口氣喝光瓶子裏的水,隨便抹了抹嘴。
    天啊!果然尤明曉就是沒安什麼好心眼。怪不得吃火鍋那次,他死活不讓冰冰說出答案,原來就是害怕自己早做防備。
    這個死娘娘腔,虧自己還這麼相信他,把他當成是最好的朋友,結果他居然一心想把自己帶上同性戀的不歸路,這罪過大發了!
    回到寢室,尤明曉人不在。羅健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腦子裏轉過無數念頭。史學峰那邊死活不同意接收,但是再讓他在這個寢室住下去他就危險了。
    這都要怪尤明曉這個死娘娘腔說活不算話,以前明明說過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現在居然沒事拿著他的內褲自慰,還作出那麼誘人的動作,害他現在心猿意馬就快把持不住了。再不逃弄不好就要出大問題。
    「還是那個家夥根本是實在太缺男人,隻是借男人的東西來發泄一下?其實我根本就是被他用來發泄一下?」想到這種可能性,雖然安全係數是上去了。可是羅健雄心裏卻絲毫沒有感到開心一點。
    光看表麵誰能想象得出尤明曉是個如此淫亂開放的家夥啊?也許真應該當場揭穿了他的把戲就好,可是因為一時拉不下臉來說,反而因為生病受了他很多照顧,弄得欠了他人情,難聽的話又沒辦法說出來。
    羅健雄覺得自己每一步都像被人精心設計過一樣,沒一步走得對。
    正想得出神,尤明曉推門進來,看見羅健雄坐在床上,愣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拉低頭上的帽子輕聲打了聲招呼,「你在啊?」
    「嗯。」
    「今天不出去?」
    「大冬天,深更半夜去哪裏?」
    羅健雄本來隻是懶洋洋的答著,可是尤明曉講話前言不搭後語,讓他抬頭掃了他一眼。
    他這無意的一瞥卻讓尤明曉如臨大敵,迅速的拉低自己的帽子蓋住額頭。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勾起了羅健雄的好奇心,「你額頭怎麼了?」
    「沒,沒什麼。」尤明曉嚇得連連擺手,「什麼也沒有。」
    「給我看看。」
    「真的沒什麼。」
    羅健雄人高手長,力氣又大。輕易擒住企圖逃走的尤明曉,摘下他的帽子,找了半天在雪白的額頭上好不容易找到一顆小小的紅痘,「你額頭上長了顆東西。」
    「啊,所以我才不想被你看到嘛!」尤明曉捂住額頭大叫了出來,「前幾天沒睡好,居然都生了一顆痘,我拚死拚活居然還是被你發現了,真想死了算了。」
    有必要嗎?為了一顆痘?羅健雄覺得自己的臉抽搐了一下,「一顆痘痘別弄得像世界末日一樣誇張行不行?尤學長,就算你是同性戀又比較娘娘腔,但是你最起碼也是個男人吧?別這麼在意外貌行不行?」
    「可是真的很難看啊。」尤明曉撩起頭發一臉鬱悶的看著頭上那顆毫不起眼的小紅點,「我都用茶樹精油塗過了,可是還是沒有完全消下去。最可怕的是我中午一個沒注意還吃了紅燒肉,那裏麵有醬油,要是色素沉澱而留下痘印那可怎麼辦?我不是毀容了?」
    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一個小點點居然能聯想到毀容,真不知道該說尤明曉想象力豐富還是應該說他天生悲觀主義。
    「你的皮膚比人家五六歲的小娃娃還要好,又嫩又滑偶爾長顆痘絕對不可能毀容的。」羅健雄沒好氣的安慰他。
    尤明曉盯著他眨了眨眼睛,突然臉慢慢紅了起來,他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覺得我、我的皮膚又滑又嫩?」
    「你那群姐妹每次來不是都這麼說?」
    「那、那你會不會覺得我長顆痘就變醜了?」
    「沒覺得。」要不是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鬼才會注意到你額頭上長了顆痘痘。
    「真的?」
    「當然是真的。」羅健雄毫不猶豫的點頭。卻在看到尤明曉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時候愣了一下。這個人幹什麼用這麼露骨的眼神盯著他看?害得他心髒莫名其妙的就砰砰亂跳。下意識的羅健雄轉過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而且渾身一下子極不自在。
    「你不覺得醜就好了。」尤明曉輕輕貼住羅健雄,緊緊的靠在他懷裏輕聲說,「我們是好朋友嘛。」
    你在撒謊,你明明對我心懷不軌。明明半夜三更拿著我的內褲自慰。要是這樣的舉動都叫好朋友,那麼這個世界上的好朋友也未必太嚇人了!羅健雄在心裏狂叫。
    可是他的手卻完全違背他的心意,居然不由自主的摟住尤明曉,還習慣性的在他後背上拍了拍,管不住自己嘴的說了一句,「是、我們是好朋友!」盡管看不到尤明曉此時的表情,但是他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閃發亮的樣子卻像電影重播一樣,一遍一遍在羅健雄腦海裏轉來轉去,無論怎麼努力也抹殺不去。
    神啊,千萬別讓我變成同性戀。
    羅健雄很小的時候非常流行的一首歌叫《冬天裏的一把火》。當中有兩句歌詞是這麼唱的:「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好像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顆。」半夜三更的時候,羅健雄躺在床上腦子裏突然就跳出這樣兩句。
    尤明曉的眼睛是非常明顯的雙眼皮,微微的有一點點凹,眼珠又特別的黑,盯著人看的時候,清清楚楚印著你的影子。
    扛不住啊扛不住!
    羅健雄在床上翻了個身,尤明曉輕聲問他,「你還沒睡著?」
    要是不應他,萬一他又以為自己睡著了,一個人跑去洗手間進行非禮勿視的行為就麻煩了。於是羅健雄翻了個身悶聲應了句,「沒睡。」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總不能直接說其實我是看到了不應該看的場景才煩惱得不行吧?
    「我想換間寢室。」
    「為什麼?」尤明曉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問,「我、我又做錯什麼事惹到你了?」
    「不是。前段時間我生病你照顧我的時候我不是提了一下。」
    「可是你現在病都好了,更沒有理由要搬了?」
    「唉!」這讓羅健雄怎麼說呀?長長的歎了口氣他抓了抓頭,「上、上次的笑話,我知道、知道結局了。」
    「嗯?你是說……」
    「我不想、不想……」雖然真的很難開口,但是羅健雄到底還是說出來了,「我不想變成同性戀。」
    尤明曉沉默了下去。黑暗裏根本看不見他的臉,更不用說他臉上此時的表情到底是傷心還是什麼。
    羅健雄幾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虛,立刻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心虛。我隻是說實話心虛個屁啊,和娘娘腔住久了居然傳染上婆婆媽媽的毛病了。不搬可怎麼辦?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尤明曉的聲音才異常平靜的響起來,「是嗎?我知道了。」
    「其實我不是說同性戀不好,我隻是……那天,我、那天晚上我看……」羅健雄畫蛇添足的企圖解釋一下,但是話到嘴邊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我明白。」尤明曉歎了口氣躺回床上。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很好,但是不適合……」
    尤明曉突然憤怒地打斷他,「解釋個屁。不管你想說什麼,是男人就閉嘴給我統統吞進肚子裏。」
    羅健雄被他嗆得一愣,隨後又想到他說的一點也不錯。自己都擺明拒絕他了,還婆婆媽媽解釋個屁啊,真是打了別人一巴掌還要上去問問痛不痛啊,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擺明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對不起。」
    「閉嘴啊!」尤明曉拉高被子蓋住頭,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你再多說一句我真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怪不得你會感冒,原來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明明是尤明曉偷拿著他的內褲做出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卻在這裏道歉個不停?可是羅健雄現在的腦子似乎除了對不起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句子。
    「我叫你閉嘴閉嘴,你為什麼不聽?」忍無可忍的尤明曉突然揭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怒氣衝衝的跑到羅健雄床前,「是你逼我的。」
    突然看到尤明曉歇斯底裏的衝過來,羅健雄心驚膽戰的看著他,「你、你想幹什麼?」
    「反正已經被你發現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反正你也要走了。我幹什麼還要忍耐下去?」尤明曉說完這句之後,立刻做了一個讓羅健雄措手不及的動作。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趁羅健雄沒有反應過來,飛身鑽進他的被窩。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光滑滑的尤明曉如同蛇一樣在羅健雄身上滑行,冰冷的肌膚立刻讓羅健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不是因為惡心。而尤明曉冰涼的手指靈活的滑進他的褲子裏握住他下麵那一根的時候,那些他心心念念都想忘記的限製級的畫麵立刻自動重播,尤明曉一個人躲在浴室自慰時的淫亂媚態一下子讓他那不爭氣的地方又熱又硬。
    尤明曉和他臉對臉,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此時此刻一反平時那溫柔斯文的樣子,用力地呼吸著在他臉上吹了口氣,「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在你搬之前我一定要和你做一次,否則我不甘心。」
    「不要啊,我不幹啊!」羅健雄幾乎哀叫出聲。
    尤明曉用力的握住他完全違背主人意誌的那一根衝他眨了眨眼睛,「你不幹,我幹。」說著拉著羅健雄的手指順著他光滑的皮膚摸到了渾圓的臀部,沿著中間的細縫來來回回的移動。然後一點一點的探進了自己,發出甜膩的呻吟。
    羅健雄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又熱又漲的那裏,還有就是臉上,他甚至胡思亂想到,怪不得人說太興奮了會腦溢血,此時此刻他的臉熱得簡直可以拿來煮雞蛋啊。
    馬塞克
    黑暗裏尤明曉的聲音聽起來尤其煽情。明明是個男人卻可以叫得這麼淫蕩,讓人熱血沸騰真是不可思議。越這麼想羅健雄卻越是覺得興奮,動作也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我隻是被強迫的,男人會輸在下半身也是沒有辦法的嘛!雖然兩人水乳交融的結合在一起,但是羅健雄還是忍不住稍微的垂死掙紮了一下。
    於他口是心非截然相反的,是勇猛的下半身卻大有越戰越勇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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