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憶凱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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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凱歌
序
1950年5月海南解放後,在海口市召開了全軍慶功大會,一位女英雄凱歌的事跡報告讓到會的每位同誌都激動萬分。她的勇敢和智慧,細心和大膽,讓人民歡笑,叫敵人膽寒,鼓舞著戰友們奮起為共產主義世界大同而獻身,戰鬥到全人類解放……
一個月後的一個傍晚,我到海邊散步,恰巧遇到我崇敬的英雄——凱歌,內心頓時波濤洶湧,激動得難以名狀(那時我剛參軍一年,隨軍南下到海南)。此時的凱歌,一頭烏黑的短發,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整個人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那麼神采飛揚,秀麗灑脫。當時我正好帶著相機,便想給她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她看了看天色說:“這個時間光線不足了,咱們隨便走走吧。”我亦感到此時夕陽西下,怕是拍不好,就陪她在海灘沙地上散步。
從交談中我得知她是位南洋華僑,全家父母弟妹共五人。5年前她母親和幾名同誌來海南送器材和藥品,在返回的路上,因叛徒出賣,被敵人殺害。為完成母親的遺誌,並為母親報仇,她向組織請求接替母親的工作。經組織批準後,她約了幾位同學,帶上武器回到故鄉海南島參加戰鬥。
在家鄉的5年,她和戰友們除了完成運送任務外,還炸掉了敵人的軍事要地近百處,清除叛徒和頑匪首要幾十名……立下了赫赫戰功,書寫了無數傳奇,這些故事將在之後的敘述中為大家一一道來。
當天分手時,凱歌從包裏拿出一張簽名玉照送給我留作紀念(可惜年代久遠,這張珍貴的照片因為我個人的輾轉搬遷和命運沉浮而丟失,令我至今感到遺憾),並告訴我過幾天他們就要離島回去讀書了。說著,她從包裏拿出一個紀念冊,讓我寫點東西給她。這突然的請求,讓我一時有些慌亂。心緒略作平複後,我凝神稍加思考,靈感便從天而降。借著路燈的光芒,我在她的紀念冊上揮筆寫下這樣一首詞:
蝶戀花
贈戰友
眾英雄紅花萬朵,
女戰友鐵骨硬頂天立。
五指山險峻巍峨,
耿耿忠心紅似火。
清除叛徒鬥惡魔,
胸中太陽永遠不會落。
刀山火海無所懼,
笑看紅旗滿山河。
(後續未完)
作者閑話:
斯人不知何處去,惟有英名傳千古……這裏講述的是一個當年的女英雄的故事,也許她的名字早已被時間的流沙所掩埋,但在如我一般的戰友的心中,她的形象依然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