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結局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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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下(中。一)
畢業後,就算再親密的朋友也終究是陌生人,這句話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其他人我不知道。
高中畢業後我上了我想上的大學,主角是弱智這種設定已經無人在意,也演不下去了,誰知道這弱智的劇情還會發展出什麼鬼事件。
大學生活可說是很平淡,不認識的人群,偶然之下變成的朋友,看似如此平凡,卻是我以前從沒經歷過的,當然我在國外的時候並不算。曾經陌生的家園,現在已經不再感到陌生,甚至還有種熟悉的感覺。
總之上了平凡的大學,生活也變得平凡,平淡的像張白紙,無疑是一直重複千篇一律的動作罷了,很少有什麼改變。
雖然成績算不上很優秀但每次大考都站了前三名左右,雖然一開始是很有成就感,但日子一久,那新鮮感就已全無。所以我隻能說,大學生活真的就像是白紙一樣的無聊和煩躁。
畢業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麵,也許不應該說我們,因為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聯絡,為什麼要聯絡呢?沒有事情為什麼要聯絡呢?聯絡後就一定是要錢要東西嗎?我想不通,這或許是我用來逃避的藉口。
記得那天我媽打了通電話過來要我去看看他們倆老人家,說是身體已不如從前。嚇得我急忙跟老師請了一星期的假,並準備準備東西。
那天是星期三,我記得。
我打車到了我老家附近,付完車錢,我徒步走了十分鐘的路,前麵有兩個黑衣人停在路邊,我本打算路過去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幫派的地下交易的什麼的。在我以為我就要脫離險境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卻往我這過來,我那個心驚啊!拔腿就想要往外跑,卻被抓住。
「那個,大哥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隻是剛好路過路過。」我努力的克製自己不想讓自己過分的顫抖。
「不,我們想要的就是你。」他竟然這麼說,我嚇了一大跳,這什麼意思?
「不,他說錯了,我們想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旁邊的另一個黑衣人推開旁邊的黑衣人說
「不去可以嗎?」我推說想要趁機逃跑。
「不行。」被推開的那個他又推了旁邊的那個,搶在我麵前說。
「那個,我們的主人也就是你的媽媽。命我們來接你。」那被我取名為黑衣人二號的人扒了黑衣人一號的頭又這麼告訴我。
「我並沒有媽媽,你找錯人了。」事到緊急我隻好否認,對不起了媽媽,誰不知道這是誘拐小孩的老套方法。
「這,夫人依舊健在隻是比從前蒼老了些,他們希望你能回去看他們,並準時相親……!」黑衣人二號的話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黑衣人一號堵住了,黑衣人二號時候也覺得不太妥,也沒有繼續使用下去。但我確實是聽到什麼相親,真不知道這許多年不見的兩親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但剛才他說雙親蒼老了不少。所以我決定還是看往他們,然而我卻不知道家鄉的地址,還是這兩個親切的黑衣人一號和黑衣人二號帶我回去的,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句話怪怪的?你也一樣?
他們直接把車開到離家的不遠處,並為我開車門,這動作卻讓我羞了大半天。
我一腳離開座位,我就被黑衣人一號給一把抱了起來,我掙紮著。被一號不冷不熱的一句別亂動,掉下去了我可不管給停止了掙紮。
「小遊,別這麼對小養,小養已不是從前那個瘦弱到會被風吹走的孩子了。」黑衣人二號在旁邊對著黑衣人一號說。
「……我喜歡。」他頓了頓,想放開我卻還是沒有放,隨即從我身下傳來了一句在我來看,可列為意義不明的句子。
「哎呀,你還是沒有變,記得你以前本是侍者卻不知什麼原因從小養去國外後就直嚷嚷著想要當保鏢。」黑衣人二號嘲笑著說。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原本是廚師卻也想當保鏢,少五十步笑百步了。」顯然黑衣人一號是腦羞成怒。
「還不知道是誰哭著說:養別離開我,我也想跟你去,為什麼要丟下我。」黑衣人像是回想到什麼好笑的事,說出後一句快讓我噴口水的話。
「是誰一聽到我要當保鏢緊接著我的啊?」黑衣人一號反而不怒改冷笑了。
「我隻是不想讓你一個人……。」可能是吃了憋,他停頓了下,說出了看似很義氣心裡卻不一定是那麼想。
「……,我比較喜歡一個人。」黑衣人一號中標,說出了完全不預期的話。
「這樣啊!小養過來別靠近他,他會咬人。」黑衣人二號表情突然變,像是:終於被我抓到了,的表情。
「混蛋!我什麼時後這樣說過了?」黑衣人一號表演了一場精彩的變臉表演。
「就在剛剛啊!」黑衣人二號看見黑衣人一號如此反應後,更加雪上加霜。
「別曲解我的意思啊!」顯然的黑衣人一號咽不下這口氣,眼看兩人就要打了起來。
「你們兩人在幹嘛?我叫你們帶少爺回來不是看你們兩人公開表演打架。」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從後方響起,兩個人聽到聲音後卻是停止了打架的動作,我正好奇,於是我往回看,隻看到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幾的婦女。
「是的夫人,我們錯了,願接受處罰。」兩人向那位婦女鞠躬,留下我一人用茫然的表情望著。
「呃……,夫人好。」我也依樣畫葫蘆的學那兩黑衣人鞠躬。
「為什麼向我敬禮?都是自家人,以後要打招呼稍微點個頭就好。你們兩個也是。」那被稱呼為夫人的人用一種算是慈祥的眼光看著我,讓我感覺好不熟悉。她轉了個方向,轉向黑衣人一號和二號,用可說是嚴肅的口吻向他們說道。
「是的,夫人我們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好了,還有什麼事就到裡麵說吧!在外麵合成體統?」她拍拍手請了一位侍眾帶我們去那看似第一次去卻莫名熟悉的豪宅中去。
「坐下來吧!你們兩個也坐。」後句像是命令句,但她的語調卻如此的溫柔,好像都把我們當成了自家人。
「是的,夫人。」他們兩人又再次的異口同聲。
「現在時間還充足不如我們來敘敘舊吧!」她想了下,拍了個手。
「對不起這好像對我這外人好像不太妥吧!」我起身想要逃離。
「什麼外人,在我們家是沒有外人這個詞的。」她點了點我的額頭。
「這個……,我可以問一句什麼意思嗎?」我看向她睜大我的眼睛,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蠢。
「你還真不記得了啊?媽媽我好傷心,你是我的兒子啊!」說完還拿衣袖佛了佛臉,雖說明知道是假哭,還是讓人起了憐憫之心。
「什麼?後麵那句我沒聽清楚可以再念一次嗎?」我又再一次的呆愣了。隻知道我的腦袋周圍一定圍了很多問號。
「你是把腦袋都忘在國外囉?」那女人笑了笑還開了個玩笑。
「我想我並沒有忘在國外,我隻是想確認一下我的耳朵的功能有沒有完好無缺而已。」我覺得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所以我很認真的回答他。
「我想你是沒有聽錯的。」她發覺我的表情嚴肅,也就沒有再開玩笑了,她也很認真的繼續這個主題。
「兒子,回來跟我們住吧!」她停頓了下,繼續說。
「那個……,我想問若您是我的母親那在美國的那兩個人又是誰呢?」我突然想起那兩個當我在國外,不停的細心的,日繼一日的照顧我的那兩人,雖然回到這裡再也沒有聯繫。
「那是我託去照顧你的人。他們應該從未讓你叫他們爸媽吧?」她毫不留情的打斷我認為這是唯一可以突破謊言的關鍵點。
「就算如此,那現在你把我叫過來又是為了什麼?」我不懂,當我回到這個國家時,她也沒有立馬跟我認親,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請你跟我們一起住,家人就應該住在一起不是嗎?」他的理由竟然隻是一句:家人就該住在一起。這句對每個家庭來說是如此普通的和每個父母都想要的,但現在對我來說卻如此的可笑。
「我不知道該告訴你什麼答案……。」我嘆了口氣,就算眼前這人真是我媽,她要求我回去跟他住,儘管這屋子是多麼的華麗,卻遠不比一間小房子和溫柔和藹的家人在那,來得更像家。所以,我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沒關係,孩子今天累了吧?去休息吧!這事,以後再談也關係。」她看我是如此的堅決和臉上微微透出的疲憊,她停止了這個話題,要我去休息。
「好,那我就去休息了。」我謝過,就想轉身走。
「等等,天已晚了,你留下來過夜吧!順便吃個晚飯,或許你想要見見你的父親。」她想了想,詢問我的意見。
「不,那倒是不用了。」我對這個陌生的"父親"還是很忌畏的。
「你確定你不會迷路?」她看了我一眼,突然回了這麼一句讓我無言的話。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想到來到這是那兩位大哥大帶我過來的,來的路上我也沒記路搞不好真的會迷路,再往窗戶一看果然暮色已降臨。
「好,待會我叫廚房多準備一份餐點。」她的顏色看似有了起色,或許她真的很高興我能住下來。
「那我就先謝謝了。」我不好再說,反正隻決定要住一晚,打算明天再走。
「謝什麼?或許你會想要跟他們兩人一起吃飯?」她轉身吩咐了在外麵的女僕,請她去廚房告知。
「那個,我可以問一句嗎?為什麼我會想要跟他們兩人一起吃飯?我連他們誰都不知道。」我困惑,他為什麼會斷定我想要跟啦來路不明的兩個黑衣人在一起吃飯?
「你不知道他們是誰?你到底在過著什麼隔離生活?」她又再次訝異,顯然我的反應乃她的預料之外。
「我並沒有過隔離生活。我想我接受的是正常教育。」我很生氣,不管她是如何得知的,但她並不知道我一人獨自生活在國外半個親人都沒有,我是多麼努力的生存,她又是盡了一個家人或一位母親的職責?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唉,先去休息吧!待會開飯了我會去叫你。」她歎了口氣,結束這話題轉身離開。留下我和這從剛才就在當背景的兩人。
「那個?我可以問你們究竟是誰嗎?」我受不了這沉默的氣氛,尤其是四雙眼睛直盯著你直到讓你發寒,於是我打破沉默。
「討厭啦!你怎麼可以忘了呢?我是你的男朋友陳哥……,好痛!好啦!侍者啦!」黑衣人二號最先反應,也不是這樣說啦!可能是黑衣人一號還在思考要說什麼吧?不過那就男什麼的還真嚇了我一大跳。還沒說完就被黑衣人一號,偷捏一把肉,痛得黑衣人二號直哀嚎。
「他是不相幹的廚房大廚!」黑衣人二號趕緊在黑衣人一號說話前,阻止。
「什麼不相幹的大廚,以前少爺吃的都是我精心準備的,倒是你,我以前準備給少爺的點心是不是都被你給私吞了?」聽到"不相幹"這詞,他顯然很生氣,後一句倒是有點像翻舊帳的感覺。
「所以你們一個是侍從一個是廚師?」我聽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搞清楚。
「從前是。」黑衣人一號補充的說。
「那現在為什麼不當了?」我疑惑他為何不當了。
「這是我們的私人問題,不好多說。」他苦笑,顯然不想再繼續說下去。
「那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我轉移話題,既然他不想講,我也不好逼問。
「可以,你要問什麼?」他欣然接受了。
「那人真的是我的母親嗎?」我認真的嚴肅的問著他。
「確實是你的母親。」他沒有多加思考,而且語氣很堅定。
「那為什麼他那麼多年以來都沒有來找過或聯絡過我?」問道中心點我激動了起來,我真的是想不通啊!放我一個人在國外不說,當我回國時也完全沒有表示,我不相信他不知道。
「冷靜點,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但事實並非你想的那樣,現在還不好解釋,以後你都會明白的。」他這麼對我說,低沉的聲音讓我安靜下來。
「有些事,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從中途就沉默的黑衣人二號出聲。
「……。」我不知道該回他什麼。
「對了,我是陳晉安,他是張遊,叫他小遊就可以了。」他毫不在意的似的又轉了話題。
「喔。我知道了。」我也覺得有些許的疲憊。
「先休息吧!今天聊得夠多了,吃完飯就去睡覺吧!」他不再多說,領了我到我睡覺的房間。
作者閑話:
感覺累,我要死了。還有幾個字要打,怎麼都被我無限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