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結局中
    迎來了第二年，就是高二。我已經基本認識了班上同學。那些是不能靠近的那些是可可以簡單交流的，我自己都有些認知。不過蕭雯雅這傢夥真奇怪，明明是黃冠的跟班卻裝得跟老大一樣。
    隨時隨地都會看到他，害我如果要上廁所的話就一定要找魏穆一起去，說來奇怪，現在我連我們怎麼變成朋友的我都不知道，想必一定不是什麼好回憶。
    「今天天氣真好啊。很適合睡覺。」一旁的魏穆，趴在桌上是說著，說真的如果他沒出聲的話，我還以為他已經睡死了。
    "扣扣"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老師來了！」
    「快、快回到座位！」
    接下來的是同學們雞飛狗跳時間，哦不，是收起玩心。至少他們是這樣說的。
    「同學們，安靜」班導拍拍手有要同學們安靜。
    「今天的天氣很好喔！所以今天有轉學生來到。」說到轉學生那部分他激動的拍了下桌。什麼鬼啊！什麼叫作"天氣很好，所以會有轉學生來。"我可以把你的話解釋成這樣嗎？你的意思是這樣對吧！還有會什麼要拍桌啊！這有什麼意義嗎！
    「現在請，轉學生、登場！」說完還擺出類似搞笑節目的手勢。
    「哇！好帥喔！」
    「哥哥可玩嗎？」
    「歐你將哈殺母打」(哥哥你好帥)
    「歐逆阿依西給一路」(哥哥愛你呦)
    「喂！別發情了！轉學生帥是帥還是沒有比我帥。」某個自戀的教師說了件會引起恐慌的恐怖事。
    「嗚！跟老師沒得比啦！老師老了啊！」女同學的貶低聲眼看越來越大，老師也漸漸的掛不住麵子，但也總不能對女生發吼，於是這怒氣就傳到我身上了。
    「郝養啊！就算轉學生再怎麼帥你也不能一直用欲求不滿的表情盯著他看啊！混蛋！」誰用欲求不滿的表情看著他啦！還有你為什麼罵你我的學生混蛋，你這個混蛋老師！！
    「郝養？是本名嗎？」
    「對啊！百叫不厭。」
    「嗯，是有趣的名字，但是是不是更像……。」他停住了沒繼續說。
    「好癢！！」過了一會兒，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說。
    喂！別在本人麵前談論我的名字啊！多尊重一下我啦！
    「我們大家對這個沒興趣。我們大家想要知道的是，新同學叫什麼名字，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還有有女朋友了嗎～」一個臉皮看似很厚的女生發話。
    「欸！飢渴男人也不是這樣的飢渴法啊！給我把妳們的貞操給找回來！」這次我竟然神奇的同意。
    全班男性魅力竟然會戰敗給一個轉學生，這表示顏值真的很重要。
    「就告訴我們嘛！以後就是同班同學了啊！」一位女同學連續拍著桌子激動道。
    我說妳能不要這麼欺負桌子好嗎？桌子也是會痛的。
    「我這邊有空位喔！欸！無能你過去坐那位子。」平常是很體貼的女生，現在怎麼變成這樣？這才是你的本性嗎？
    「什麼啊！為什麼是我移位而不是你移位，還有誰是無能！！」被強製推到一旁的吳同學小名叫作吳能，其實我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好了！大家安靜！如果你還想知道轉學生叫什麼名字的話。」導師拍拍手，要大家安靜下來。
    老師那個"話"的發音還沒有發完，全班就已經安靜下來，我是說女生部分。
    「好了，你可以自我介紹了。」
    「咦？換我了嗎？大家好，我叫曾曜馨。」轉學生靦腆的笑了笑，頓時全班女生都一瞬間尖叫了起來。
    「好了，你想去坐哪裡就去坐哪裡，讓我耳朵清淨清淨。」老師撇著嘴揮揮手說，我想男生心裡一定有同感。
    「那我該坐哪裡呢？」他歪著頭。
    「妳們閉嘴！那你就去坐陳靜旁吧！」你們是對的，從"我該坐哪裡呢？"的"呢"音還沒發完，班上一群雌性動物就會嘰哩呱啦了！所以老師才會馬上叫她們閉嘴，還指定位子給他。
    但很不巧的是陳靜的位子就在我的右手邊再隔一位子，所以他坐的位子是，我的右手邊，也就是我的"右邊"，左邊是魏穆啊！魏穆的左邊是窗戶啊！別讓我聽到"啊！你不是一直跟魏穆坐嗎？怎麼又跟曾曜馨坐，不不，我要打破你這愚蠢的觀念。
    「好了，上課了。請同學翻開課本第108頁，這圖是在……。」剩下的就是某個混蛋老師自我陶醉再課堂其中。
    「你怎麼那種表情，不會嗎？要我教你嗎？」他一邊說一邊靠了過來，眼睛放大好幾個百分比。
    「那是那個啦！英文怎麼說？」那聲音應該是黃冠。
    「Dolt啦！白癡。」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嗯…一個黃冠那這位決定是蕭雯雅了。
    「對啦！雅雅你真厲害！」
    「閉嘴！」一個吼聲響起，頓時班上都安靜了下來，全班朝著聲音來源望去，我也不例外。當我發現是他時我嚇了一跳，那不是
    「郝養，我們走！」他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不知道他叫的是我的名字還是諧音相近，但是這時候諧音也太搞笑了點。直到他抓起我的手，我才確定是說我。
    「跟我來！」白玖琉回頭看了郝養，話裏有些許的命令意味
    「哦……」郝養呆滯的點頭跟著走腦裡已經不知上映了多少小人劇場了
    「嚇到你了嗎？抱歉，說起來那是我第一次那麼大聲的說話呢！」眼上露出抱歉和詢問
    「不……不會」用力搖著頭，搖到頭暈眼花，像是這樣可以把一切事情拋到腦後似的(各位想象，頭快速180度搖晃一分鍾，嗯，作者光想像就不行了)
    「好了夠了，我知道了，搖成這樣不會頭暈嗎？」還是一樣溫和的語氣
    「是…有點啦！」其實想說非常的暈，可是怕，說出來，他會把我抗回家了
    「那我門去保健室吧！」不留給郝養說話的機會，拉著郝養的手就走
    「哦」反正頭也是暈，再走下去，不隻是把早餐吐出來而已，而是把內臟也吐出來了！不如就答應吧！
    ❖這裏是保健室❖
    「是說我是第一次來保健室呢！結果意外的大呢！」郝養看著全白色的保健室，左顧右盼望著，看起來很乾淨，等等……那是什麼？剖解到一半的青蛙？哇幹！還在蠕動
    「那是保健室老師劉薇的，老師還在度研究所，應該是做到一半的功課，真是的每次都這樣，做到一半都跑出去，每次回來都是……」白玖琉帶著無奈和……鄙視？
    「我的作業啊啊啊啊！」淒慘的叫聲從門後傳了出來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還不趕快，你的青蛙要死了，你就是這樣才會過不了教授的課，每次都拿死掉的動物屍體去，教授到最後都可以喝一口茶再把屍體退回去，然後才是那一句，回去重做！！」白玖琉用毫無表情說著這句話
    「蛙蛙小親親，麻麻在這裏，握著麻麻的手。(假音)麻麻我好害怕。我知道不要怕，這一切都會度過的。(假音)麻麻可是我……」劉薇開始玩起了一人飾兩角的遊戲
    「閉嘴！別每次都上演這出戲好不！」白玖琉沒好氣的說
    「好啦！不鬧你了，這麼沒有耐性，對了，你旁邊的小帥哥是誰啊？難不成是……」劉薇無賴的臉瞬間變成曖昧
    「不是這樣的，我們是……」自動成為背景的郝養，突然被提到，還是這麼勁爆的話題，馬上為自己辯解，想必白玖琉同學也不想被誤解吧！可惜話沒有說完
    「嗯，我們是戀人關係，你已經知道了？」平靜的語氣，好像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實。
    怎麼有人可以說話這麼臉不紅氣不喘呢？
    「嗯……還真的是啊！！小子，你不簡單啊！是個小帥哥，我還以為以你那千刁萬刁的審美觀不會有戀愛的感覺，就隻能過上，一輩子打○○的日子」劉薇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隻差加了一句，媽媽我好擔心啊！
    「吵死了！話多，乖乖做你的實驗，不然這個月的夥食費別想要我提供」說出足夠威脅劉薇的話，外加免費的白眼一個
    「白大人，別這樣啊！沒有你，我會死在路邊啊！」劉薇雙手合十，隻差沒抱大腿說小的不敢了
    「算你識相，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很有皇帝風範的說完這句話
    「謝謝大人！」接著高高興興的做她的事了
    「……等等，我不記得我們已經是戀人了，什麼時候的事？」
    >"<|||郝養表情扭曲的詢問？
    「那你必須習慣了，走吧！還要上課呢！」
    而我們到了教室就是那個情景了，同學們全圍在一起嘰嘰喳喳不知道說著些什麼。
    等我們向同學們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才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蕭雯雅和黃冠這兩人。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打起架來了呢？果然世事難料啊。
    一波未平下一波又緊接著我來，我並不是在煩惱蕭雯雅他們兩人，應該說他們怎麼樣都不管我的事，我也管不著。我是在擔心我自己，白玖琉的告白，姑且算是告白，著實的讓我嚇了一跳，雖然國外比較開放，姑且不說女生，我也曾被男生告白過，雖然不是討厭或歧視，我隻是對那個人沒感覺，所以我都很委婉的拒絕掉了。但沒想到算是比較保守的國內竟然有人可以這麼大方承認自己是同誌，臉上還毫無害羞可言。我並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所以暫時保持距離，然而事與願違，這人不但把位子換了，還我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像極了怕媽媽跑掉而緊緊跟隨的孩子。
    原本中午打算開溜卻被他一眼看破叫人看守教室門口，我就很不幸的被迫跟他一起吃飯。還被強製換座位，想找魏穆卻被他用各種理由擋了回去。唉，我並不是那種重色輕友和忘恩負義的人，高中的第一個朋友我是怎樣都不會忘記的，我想畢業後還是會記得他。從高一開始一直就是我們兩人，坐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回家，也一起被人鄙視被人嘲笑，被取了"怪人二人組"這個怪綽號。我是很感謝他的，能這麼毫無目的的真心的想要跟我做朋友的人已經不多了，或許根本沒有第二人。
    然而白玖琉的突來行為阻斷了我們一直維持的方式。我勉強算是還有白玖琉陪著我，雖然不甘心，我確實不再有麻煩和孤單，然而魏穆因為跟我在一起的關係，並沒有人願意接近他，或許是某個人發的命令吧！就像對付我的一樣。是誰，並不難猜，然而我卻懶得計較，就算他有再多的招數，摧殘得了我的身，卻摧殘不了我的心。看著他獨自一人在位子上，隨著成績的下滑，老師們也不再在他身上浪費一分精力和口水就這樣讓他睡到一整天，每想去找他，卻每每被白玖琉拉著衣角再配上落寞的眼神根本就是了得知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這傢夥是會全天下女人都發出女性光輝的人，然而我究竟不是女人，所以這招對我並沒有甚麼用。
    幾個月後或許終於感到厭煩我終於可以獨自行動，而他不知道忙這些什麼。我脫離枷鎖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魏穆，但也怕他討厭我，但好加在他依舊是那個魏穆。
    又過了幾天，風平浪靜將是暴風雨來得前兆。上完一節音樂課後，回到教室才發現我的東西被弄得一塌糊塗。但又能如何隻會自認倒楣了。正一邊收拾著東西，白玖琉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衝向前扯住蕭雯雅的衣領，兩人像是要打起打架來無人想靠近。白玖琉一隻手製住蕭雯雅想反擊的雙手，卻被白玖琉一把製止。白玖琉空出來的那隻手改掐蕭雯雅的脖子，越掐越用力，蕭雯雅開始掙紮紮，明知道再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卻無人敢靠近。我那個心急啊，雖然我是不知道我和他是什麼時後結下心結的，但最不願意看到的還是出人命了，所以我不知道哪根筋接錯了，竟然向前阻止，並拉著蕭雯雅走了，這場景如此熟悉，補救跟當年白玖琉拉著我衝出教室一樣嗎？不會等等我也會向他告白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去哪裡，乾脆去保健室吧！看他一路上就一直在咳，還蠻擔心他會就此喪命的。
    打開門，我把他放到床上放下。
    「你要聽一個故事嗎？」他望向我
    「什麼故事。」我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幾年前，有個頑皮男孩，闖入算是鄰居的隔壁房子，他從窗戶進來，看見了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小男孩，小男孩以為是死神要帶走他，請求見父母最後一麵，頑皮男孩為了澄清他不是死神花了很多時間，最後為了給男孩快樂的回憶男孩決定帶他出去玩玩。中途交了另一個朋友，三人玩的時間不長卻各生出了感情，但是到最後三人還是仳離了，頑皮男孩不死心，屢次到男孩家想詢問男孩的下落，但從沒有人打開門過，調皮男孩放棄了，但卻在幾年後，調皮男孩遇見了男孩，男孩卻把他忘掉一乾二淨。」他說著這故事不知道是別人的故事，還是他自己的。
    「這故事好熟悉，但我不曾聽過才是。」我皺起眉頭沉思著，如此熟悉的以為是自己記憶的一部分，卻看不清故事裡那三個孩子的臉。
    「說了這隻是個故事，是不是真實的還不知道。」他搖搖頭製止我為了想出一個答案而往頭上拍打的行為。
    「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越說越小聲，但我的內心卻在說不是他做的，不知道這一瞬間的直覺從哪裡而來。
    「不，我相信，剛才你不是跟我們上音樂課嗎？」我停頓了很久，確認他不再說話時回答我。
    「搞不好我會找別人幫我呢！」他刻意表現出的強人所難，更讓我更加確定不是他所為，但，到底是誰呢？
    「不可能的，你從來沒動手，隻是動嘴巴而已，若有人想找我麻煩，你也是馬上站出來」我說出的話讓連我都驚訝，他的表情也表現得很驚訝。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傻子，但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我原本以為隻要讓別人遠離你，你就會來找我，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但魏穆破壞了我的計畫，我知道這是錯的，儘管這會傷害你，卻是我把你留在身邊唯一的方法。剛才我多希望白玖琉能把我掐死，看見你才不會那麼心痛，你卻衝上前來」他越說越激動，竟然還哭了出來，我突然覺得莫名心疼，我站起來抱住他，想揮走他的悲傷。
    「對不起……。」不知為什麼，我就想要跟他說這句話，還有好多好多，卻被我堵在喉嚨裡。
    「其實…第一次看見你時感到很熟悉，儘管你說了很多過分的話，我也恨不起你，我們是否以前見過麵？」我直覺告訴我，我們一定一起哪裡見過麵，他沒回應我，我在他耳邊唱著搖籃曲，沒過多久他已沉沉睡去，突然感覺有異響往門口望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哈哈，你好初次見麵我叫曾曜馨」他頓了下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好，我叫郝養，你是要使用保健室嗎？有哪裡不舒服嗎？」像緩解尷尬我轉移了話題。
    「是啊…從早上開始頭就有點暈」他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
    「好的，那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欸欸！起來了，我們要給病人休息空間」推推躺在腿上的某人。
    「什麼？……」蕭雯雅揉揉眼睛，安靜的模樣就跟天使一樣。
    「走吧！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下節課要開始了」拉起蕭雯雅的手，帶著半睡不醒迷途羔羊返回教室。
    今天上完體育課後我的位子被紅筆寫了大大的紅色字，是死一字，那後把椅子拿走，大家都把視線移到蕭雯雅身上，我卻覺得不是他，不全然是昨天的告白，而是我認定他，不是做這種卑鄙事的人。
    「不是他！」教室裡的交頭接耳吵雜聲漸漸變大，等我自己發現我在做什麼時，我已經說出來了。
    「確實不是他」這個聲音是白玖琉呢！他也覺得不是蕭雯雅？昨天他還掐著他脖子呢！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如果我說就是我呢？」一貫的挑釁。為什麼要故意當壞人呢？我想不透。
    「就說了不是你了，你在幫別人背黑鍋什麼勁。」白玖琉臉微黑，顯然不太想理這個幫別人背黑鍋背得很起勁的男人。
    「你知道是誰？」我表示疑惑
    「當然，我說過會幫你的」很自信的語氣，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兇手就是他」指著在東寫西寫左抄抄右抄抄的班上公認超級認真的副班長，我的嘴巴瞬間就要掉了下來，有沒有搞錯啊？就算你說全班都是兇手我也不例外，但為什麼是她啊？怎麼想都不對呀！
    「咦？我？你在說什麼啊！」視線轉到她身上，感受到視線，她抬起頭
    「那次音樂課的時候，不，其實更久以前你就有前科了」白玖琉正經的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如果說副班長是兇手的話那世界上還有多少個好人？
    「你有什麼證據啊！你這樣含血噴人，是為了什麼？」副班長說話聲比平時還大，我可以理解，若這樣被人誣陷，會生氣也是當然的。
    「那天上音樂課前的時候，你貧血昏倒。」沒回答副班長的問題，卻說了無關緊要的事。
    「是又怎樣？你想說是我在郝養同學的位子上弄得一團糟和今天在桌上寫的紅色死字嗎？」顯然咽不下這口氣的副班長，握筆的手慢慢縮緊
    「你趁著我們去上音樂課從保健室折返回來，在郝養位子弄的一團糟，又回到保健室，上完音樂課下課才回來。
    今天的是你騙我們大家說體育課改在第一節自習課，要我們下去上，等大家都走光的時候，你在郝養的桌上寫個紅色死字，又搬走椅子」麵色不改的說完這段我聽了都想笑的話
    「這不成證據，我聽了都想笑呢！再說體育老師不是也來教了嗎？」她說。同感同感
    「第一，你明明是貧血的去保健室，最後卻是氣色紅潤的回來。第二，體育老師是你做完事後，去請來的，再來工具嘛？請打開她的書包看，裡麵應該會有一隻毛筆和一罐紅色顏料。不信可以看那臺錄影機，那是我前幾天裝的。我說了妳的前科在更久以前，那時候也是體育課，你把前去搬器材的郝養關在教材室裡，而教材更本不用去拿，上一班的教材還沒收，跟我們上的是一樣的。請電腦辦公室的黃老師來，剛才我已經跟他說了，應該會把拍到的影片給我們看，或者我們可以去查下指紋」又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
    「你……」
    「去叫黃老師來」
    不相信的大家開始了動作，希望事實可以還副班長清白
    「黃老師來了！」有人這麼一喊，果然有個人抱著店內來了，接線到錄影機上，然後開啟檔案，看到的畫麵有顛覆我的想像，說道完全跟白玖琉一樣……麻麻女人好可怕我一輩子也不要娶了。
    「如果沒意外的話，那椅子應該在隔壁班，等下我們可以去隔壁班問問看有沒有多的椅子」白玖琉有說出讓我們意外的話
    「報告！隔壁班說卻是有多張椅子，是從第一節課開始前多出來的」剛跑到隔壁班去問的人，把問到的事說出來
    「誰叫…誰叫他明明是個白癡卻人緣那麼好，我明明那麼努力去還是沒人愛我」她激動的說
    「欸！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對呀！還我自習課」
    「害我沒有睡覺啊！」
    「郝養同學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大家紛紛怒罵，越來越離譜，越來越人身攻擊，副班長都快哭了出來
    「聽好了，我可不是在幫你，是為了郝養」白玖琉這麼對蕭雯雅說
    「我知道啦！」蕭雯雅看起來很不情願
    幾天過後，副班長辦了轉學……
    之後是一連串的考試，根本讓人壓不過氣來。考完後就等著收入學通知單和準備畢業典禮。
    每個年級的畢業的典禮都很感傷，笑問有哪個學校的畢業典禮是全校同學笑得畢業的？那不是做人太失敗，就是校長做得太失敗。
    畢業典禮那天，我並沒去參加，因為太感傷不適合我。並給班上每人一封信，我才不會告訴你信裡寫些什麼秘密就是秘密，才有神秘感。
    三月，畢業。願將一切美好回憶埋進心中不要忘，不好的也時時提醒著自己，別再重蹈覆轍。

    作者閑話：

    雖然字數看起來很多，我卻是偷懶了，等等你們就知道了(別怪我，作者最近忙到翻)六日還要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