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卷 野草年華 035 曆史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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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瀟東挑西撿,半天也沒挑好。平時買東西可沒有這麼嘰嘰歪歪,挑挑揀揀的,聞態不快的的腹誹,不就給女朋友買個生日禮物嗎,用得著這麼挑剔麼?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手表,在一邊提醒:“還有20分鍾就要發車了,你挑好了沒有?”
李瀟拎著兩條項鏈問:“你覺得哪條好看?”
聞態皺著眉看了一眼,立馬撇過頭,“嘖嘖”著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李瀟的審美觀也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走到櫃台前,掃視了一眼,指著其中一條項鏈對導購說:“就要這條了,包起來。”
李瀟隻好把手中的兩條都交給導購,有些憤憤不平:“我選的兩條都挺好看的啊!”
聞態看著導購開始包裝了,於是轉頭看向李瀟:“我現在深刻的覺得,你把對戒忘在家裏簡直不能再正確了。按照你的審美,我真害怕你把禮物送出去的時候,人會把對戒丟你臉上。”
李瀟不滿地抽抽嘴角,一邊扒拉開錢包拿錢一邊嘀咕:“有你這麼損人的嗎?我覺得我的審美觀還是很正的。”
聞態從笑意盈盈的導購手中接過包裝好的項鏈:“行,你的審美觀很正,是倒著的正。”
李瀟要進站了,聞態不忘囑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就發個消息給我。早點回來,票買好了就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
李瀟揮揮手:“我知道了。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像是很想跟我一起去一樣。”
聞態愣了愣,立馬接口說:“你要是願意我當然沒意見,現在去買票肯定還來得及。”
李瀟又笑著揮了揮手:“你開什麼玩笑。趕緊回去吧,別上班遲到了。”
聞態沒答話,他這話可沒有在開玩笑,反正他明天休息,就算今天請一天假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而且,原定在早上九點的會議,因為他已經推遲到十點了。
李瀟把書包甩到背上,又揮了揮手:“趕緊回去上班吧。有什麼想要的發微信給我,我幫你帶。”
聞態也勉強笑著揮了揮手:“行。那你一路順風。”我想讓你把你自己帶給我,你願不願意?
李瀟向前走向,背朝著聞態揮了揮手。聞態一直看不到李瀟的背影了,才轉過身。不由的笑自己,明知道對方是衝著這個情人節去的,還囑咐他早點回來。明知道今晚,會有人酣睡於李瀟的身畔,卻無力阻止。他也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
靠!原來這就是暗戀的滋味。這都幾歲了?還對感情的事情如此的幼稚,如此的手足無措。
驅車到公司,剛進公司,前台的姑娘就告訴他:“武總說讓你先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聞態在電梯裏深呼吸,調整了下情緒,工作時間,其他的就不要去想了。
敲門,聽到“進來”的聲音推門進去,掃視了一下,沒有其他人在,原本嚴肅的神情就有些鬆懈:“二叔,你找我?”
武孜畏不知道在看什麼,按了暫停,指了指沙發:“坐。開會前,想跟你談談林放。”
“林放林總?”
武孜畏緩緩點頭:“本來跟他除了生意上的事就沒有什麼交集。但你也知道林放的現任妻子是你莘叔的前妻。最近,他們之間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八卦新聞滿天飛。你莘叔無意間看了報紙,又整天悶悶不樂的。從我的立場,也說不清事情的原委,小唯最近又進組了拍戲去了,隻能麻煩你有時間去陪他說說話。”
莘叔的前妻路雅,和莘叔離婚後好幾年都是單身,後來遇到了徐晨宇的爸爸徐軾銳,兩個人很快結婚。徐軾銳畢竟在本市是一個很有名的人,再加上路雅本來就自己經營著一家傳媒公司,也算是有些名氣的。他們的婚禮自然很受人矚目,當時也上過頭條,莘叔雖然足不出戶,但不可能不知道。後來,徐軾銳死在了酒店的床上,一時外界各種猜測四起。
警方經屍體斷定是他殺,但因為線索太少,一直沒有鎖定嫌疑人。過了不久,路雅不顧四起的流言蜚語,又嫁了一次,這次嫁的人就是林放。最近又有八卦新聞爆出疑似路雅和林放感情破裂,莘叔自然也聽到了。
聞態點點頭:“好。會議結束後我去看看莘叔。”
武孜畏最近估計也比較煩惱,有些疲憊的說:“最近的幾個案子都比較重要,你留心盯著點。”
聞態答應著走了出去。
武孜畏揉了揉眉心,本來這事應該是他自己去跟段築莘談一談的,但路雅這個坎他還沒有邁過去,他怕段築莘也還沒有邁過去,畢竟當年,段築莘和路雅的離婚協議書是他擬的,字也是他逼著段築莘簽的。他怕如今和小築談起這件事情,小築會怨恨他。
那時候,他手段很卑劣,不但變相的囚禁了段築莘,而且讓人放出段築莘和某個富家女私奔的消息,他沒想著讓有什麼大的影響,隻是想讓路雅絕望,對小築絕望,進而離開小築。這樣他也就可以向小築證明:你看,這就是你愛的女人,一點都不信任你。
但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不管他放出什麼樣的消息,路雅都不相信這是真的。甚至為了段築莘和家人決裂,獨自踏上了尋找段築莘的路。她順藤摸瓜來到了Q市,一邊開辟自己的事業,一邊各方尋找段築莘。她甚至來找過他,一見他寒暄都免了直奔主題:“我想知道你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他。”
武孜畏裝傻:“你說的他是誰?”
路雅目光炯炯:“段築莘。”
武孜畏輕輕拍打著桌麵:“自從上次你們離開Q市後我就再未見過他。怎麼?他那麼大個人難道不見了?”
路雅盯著武孜畏,似乎是要從他的臉上尋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她緩緩的說:“我和他結婚了,就在離開Q市不久後。”
武孜畏直視著路雅,微微笑著:“我有聽到這個消息,在不久之前。從一個學弟那聽來的,我很驚訝他沒有邀請我。”
路雅忽然冷笑,略帶著諷刺的反問:“邀請你?請你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武孜畏冷靜的看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