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牌法則 生與死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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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今天就是終審了,卻依舊一無所獲,柏青苦悶的躺在床上,想著還有什麼辦法。
學院裏到處流傳著,柏青為救林悔,去勸說覃耀與秦逸,卻被一一拒接的傳言,此事一出,柏青便被孤立了,所有人像看怪物一樣看她,明明所有人都希望林悔死,這樣,便可減少不少麻煩與危險,可,柏青卻偏要救林悔,這讓學院的其他學員不解。
於是乎,學員們給自己想出了一個可以讓所有人都接受的理由,那就是,林悔活著,對柏青有某種好處,柏青與林悔達成了某種協議,傳言越傳越誇張,直到,柏青成為了整個學院的死敵。
在塞爾維亞最華麗的一塊區域裏,住了這樣一群人,他們常常穿著最奢侈昂貴的衣裳,吃著最美味的佳肴,看著最難懂的書,他們高貴儒雅,卻又桀驁不馴,在這所別具一格的院校裏,他們說一不二,隻要一揮手,一聲命令,就可輕易取得一個人的性命,他們用這所學院學生的性命作為賭注,拿她們消遣娛樂,作為自己枯燥人生的樂趣。
每一個人,都是他們手中的棋子,他們要這群鮮活的生命怎樣,這群鮮活的生命就得怎樣,這所院校的學員,就如提線木偶一般,等待著主人下一步的行動,沒有自由,沒有選擇,更無法抗拒。
厚重的金色大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著白色燕尾服的男人輕步走向站在落地窗前的中年男人。
深鞠一躬,“明天就是終審了,您是否前去看戲?”
“知道結局的戲,有什麼好看的,交給你的事辦好了嗎?”
“抱歉,由於鳳館火勢凶猛,結果已經燒毀了,花燃正在檢修期,所有資料已經格式化,無法取得。”男人慚愧的低下頭,等待著懲罰。
“這樣。”中年男人這樣說道,語氣中似有一絲可惜,轉身,那是一張有些斑駁的臉,皺紋已經毫不客氣的爬上了他的臉,明明是該溫和可親的年紀,卻被那冷漠嚴肅的神色給埋沒了,眸光淩厲,讓人不敢直視。
“霖光願接受懲罰。”身著燕尾服的男人惶恐道。
“你何罪之有?”
“霖光……”叫霖光的男人吞吐著,低著的額上早已沁滿冷汗。
“說不去,即代表你無罪,說來,鳳館著火,實屬天災,不怪誰,倒是這將死之人,沒有發揮她的作用,可惜了。”
“雖然咱們沒有得到林悔的身體檢測和能力報告,但是,她即在劫難逃,咱們也不算失敗,死人,終究隻是死人。”
“那也得等她成為死人再說!”
“是!”
“你下去吧,盯緊思那邊,一有動靜,即刻通報。”
“是!”霖光輕退至門外,拉上大門,轉身,擦擦額上細密的冷汗,輕步離開。
…………
“不愧是塞爾維亞家族的最高領導人,多疑的性格始終沒變,看來這是家族遺傳啊。”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用略帶笑意的語氣調侃著,緩緩從帷帳內走出,一雙狐狸眼甚是惹眼,眼角一顆美人痣,臉尖而長,像個大白蘿卜。
“你不一樣,喜歡躲在背後偷聽。”
男子露出一個邪魅的笑臉,“這不都是你慣得,怪誰啊!”
男人依舊板著一張嚴肅冷漠臉,“你正常些了,再來回話,現在我拒絕和你交談。”言罷,打算離開。
男子卻不依,上前擋住去路,一臉你這負心漢的樣子,用有些嫵媚的音色道:“你,真的不打算查鳳館失火這事了?”
男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道:“你還不去。”
“是!”男子用略帶婉轉的音色道,側身,走到帷帳邊,轉頭,“萬一真查到叛徒,白易該如何處置?”
“廢棋,沒有活下去的價值。”男人冷聲道。
“那,如果是你的親生女兒,瑪利亞呢?”
“在我這裏,女兒和棋子,沒有區別,也不會例外。”
白易邪魅一下,“我連用無情一詞來形容你,都懶得了。”
男人抬起他高貴的頭顱,輕蔑道:“你存在的意義,就是聽從我這主人的命令,一旦你失去這一意義,結果你是知道的,三天後給我結果,還有。”刷的一聲,一個哨子大小的箭筒向白易射去,白易嘴角微微上揚,抬手,一把住了。
“是,我萬惡的主人。”白易苦笑著離開。
…………
終審如約而至,三百學員齊聚一堂,柏青坐在旁聽席,瞪著主審席上的覃耀,至今,她還記得覃耀拒絕時,說的那句話,“我並不覺得,這是我的義務。”
那天下午,也就是一天前,在柏青請求覃耀救林悔時,覃耀給了她這樣的答案,拒絕的決絕,不留一點餘地,該是多麼無情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在他眼中,難道人命就是這樣,輕賤,不值一提,柏青想著,放在腿上的手,不禁拽緊了些。
林悔被帶上審判台,相比三天前,整個人憔悴了許多,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身在陪審席的足清,神色憂慮,側頭,對身旁的秦逸小聲道:“會長,你真的不打算幫林悔同學?柏青都那麼求你了……”
足清沒在往下說,因為她看到,秦逸麵色沉寂,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林悔,眸光中似有些不忍與無奈。
一天前,柏青找到秦逸,在滿是學員的學生會,跪下懇求秦逸幫林悔,然而秦逸沒有一絲猶豫的拒絕了,事後,柏青一直不明白為何會如此,明明秦逸對林悔還不錯,為什麼現在卻見死不救,這個疑問一直糾纏著柏青。
“開庭!”
沢木起身,“現在對案件進行最後說明……”
“等一下!”沈名優忽然起身,打斷沢木的解說,“在座的各位肯定覺得有些無趣了,我們來玩個有趣的遊戲怎麼樣?”
沈名優突然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每個人腦海中都出現了這樣一個疑問:“什麼情況?”
林堯聽聞沈名優的話,急忙上前製止道:“副司法官,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這是什麼意思。”對著沈名優使了一個眼色。
然而,沈名優根本不去理會她,自顧自說道:“今天,我們就來玩一個贖罪遊戲。”轉眼,看著林悔道:“林悔,我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我們玩場遊戲如何?”
林悔有些莫名的看了眼主審席上的沈名優,又看看一旁的覃耀,此時的覃耀,神情自若,沒有一絲驚訝之色,倒是其他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秦逸依舊是一副擔憂之色,柏青則是滿臉寫著:“什麼情況?”
“奉陪!”這是林悔最終的回答。
沈名優抿嘴一笑,側頭,看著覃耀道:“司法官大人,可有意見?”
覃耀瞥一眼身旁的沈名優,思索了片刻,他不知道,沈名優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最後,他決定以視若無睹的態度先默認。
見覃耀不說話,沈名優笑得更歡了,不過對於覃耀這種少見的聽從,她沒有一絲驚訝,好似一切,本就在她的掌握之中。
“遊戲很簡單,抽鬼牌,若是你林悔贏了,就給你一次找真相的機會,若是你輸了,我隻要你的命。”
“為何突然給出這樣的決定。”林堯有些憤怒道。
“因為家族覺得此事還有深入調查的必要,但,不排除林悔的嫌疑,這,就是這場遊戲的意義。”
見沈名優道出是家族的決定,林堯也不好再多言,憤然轉身,回到了陪審席坐下。
“賭注籌碼是什麼?”沉默了半晌的林悔突然問。
沈名優微微一笑,從她好看的嘴中吐出兩個字:“人命!”
作者閑話:
感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