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隱身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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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呱呱,並且和他的弟弟交換著彼此的信息。
得知自己的媽媽就和弟弟在一起,果果高興地笑咧開了嘴。這麼說,他很快就能見到媽媽了,太好了!!今天真是他的幸運日呢。
他就說跟著暴躁叔叔(習湛)就能找到自己的麻麻吧!看!等見到媽媽他一定要告訴媽媽這些詳細經過,麻麻肯定會誇他噠。
“呱~”——所以我們要跟著暴躁叔叔,他會帶我們去找麻麻的。
呱呱和哥哥交代完畢,狡黠地眯起了小眼睛。
“好!”果果摸摸弟弟腦袋上的綠毛球,把呱呱抱起來小心地放在自己胸前,看向武嬰,“我要留在這裏。”
武嬰冷漠地揚眉,“不可以。這是別人的家。”
“我弟弟在這裏。”果果堅持道,“或者,我把弟弟帶走。”
“沒那個可能。”習湛立馬回了一句,“小子!胡亂認親戚也不是你這樣認的啊。你說他是你弟弟就是啊,我看你們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兒相似的地方呢。”
“那我留下。”果果又換了個說法。反正他不能和自己的弟弟分開啦。
“你留下可以,不過我可不照顧你,你別哭鼻子尿床啊。”習湛故意用言語臊他。
“不會。”果果做了個和武嬰一樣冷漠淡然回話的眼神,相似極了。
“你留在我這裏也沒用的,這小鴨子可不是我的。”習湛想起衛定,又看了一眼依偎在果果懷裏一臉幸福的呱呱,有點兒氣悶。
這麼快就把伺候你一晚上的恩人丟一邊了啊!跟你那沒良心的主人一模一樣。
“我知道,我和呱呱一起。他去哪兒我去哪兒。”果果道。
一家人嘛,可不是要在一起。
“武嬰,你看看,白瞎了吧。撿來的就是撿來的,轉眼就把你給忘記了。”習湛想讓武嬰也憂傷憂傷,武嬰並不把這當回事,他交代果果:“你可以和小鴨子玩,但,一定要跟著我行動。”
武嬰決定的事那可是很少有人能夠令他改變的。他可不會因為小毛孩兒喜歡一隻醜小鴨就把人丟給別人,他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
果果哼了一聲,以示抗議。算了!反正他知道弟弟在哪兒了,就不怕找不到弟弟。
“行了,鬧劇結束,阿湛你跟我出去一趟吧。”武嬰想起自己來這裏是有正事的,提醒習湛。
習湛搔搔頭發,“你別衝動,我是不會帶你去宋仇武的地盤的,你們倆一見麵就是世界大戰的前奏,我可不想當千古罪人。”
“我一定要見到衛定。”武嬰堅持道。
“那你得保證不要和宋仇武一見麵就掐架,我可以帶你去碰碰運氣,你最好不要被他們的人發現,否則……”
武嬰鄭重地點頭作保證。
習湛見他答應了,起身出門,“跟我走吧!”
果果一直在一旁留心聽他倆的談話,得到了不少訊息。
原來麻麻的名字叫‘衛定’啊!真好聽哪!在小果實的心裏,麻麻恐怕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吧。
呱呱自覺地把腦袋藏在了果果的胳膊裏,忽視了習湛投過來的目光。
暴躁叔叔雖然對他也還不錯,
衛定玩味地看了看自己腳上拴著的鎖鏈,幸虧這地方沒有熟人,不然,讓對方看到他堂堂‘欲’仙衛定如此模樣,這一世的顏麵都得毀於一旦。
宋仇武坐在他的病床旁邊,眼睛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
“你說你失憶,又怎麼記得自己的名字的?”宋仇武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慢慢想起來了一點東西唄。”衛定眼角輕飄飄地揚起來,給了他一個‘這你都想不到’的眼神。
“除了記得自己的名字,你還能想起什麼?”
衛定沉思片刻,想著要詐一詐這人,“三年前我離開後,你有沒有收到過什麼特殊的東西?”
宋仇武微微蹙眉,一字一句地疑道:“特殊的東西?你留給我的?”
衛定連忙擺手。開玩笑,他可不能承認是他留的東西,那可是嬰兒、人類的嬰兒。他怎麼解釋嬰兒是從哪裏來的呢?阿木當時留字條時就寫過:這是你的親生骨肉。有這麼一句話,他更不可能明目張膽地表明孩子和自己有關係吧。
“沒收到。”宋仇武冷冰冰地回道。他等了一年多,就是為了能夠等到這家夥留下的隻言片語,哪怕對他說一切都是在玩他,耍他,氣他,坑他……怎麼樣都好,也比一丁點兒消息都沒留下,消失的那麼幹脆,那麼輕鬆,那麼得無所謂讓他來得好過。
好像自始至終,這人都是一副沒心沒肺,浪蕩不羈的狀態。反倒是他,原本隻是想玩一玩的,卻深深地陷了進去不可自拔。
他宋仇武也不算是沒玩過的,卻沒想到臨了臨了,玩了個比他更會玩,更愛玩,風流成性的家夥。
這他媽的就是命!
“不可能啊!”衛定自言自語。看這家夥的樣子,他之前應該和他有挺深的牽絆的,這家夥連婚書都和他簽了,難道不是他結的四個果實裏頭任何一個的血緣贈與者?
那他得多麼的悲催啊!
衛定有點兒同情地看向宋仇武。這麼癡情,卻一點兒收獲都沒有,其他那幾個怎麼說也和他結了果,這家夥……付出最多卻什麼都得不到嗎?
下界凡人的命數也這麼的一波三折,有趣的緊呢。
衛定又沒心沒肺地笑了。
也好!這家夥有點兒可怕,不和他有牽扯反而是好事。
一見衛定笑,宋仇武就想扇他。他不喜歡看衛定笑,因為覺得他笑的時候就像帶著一層虛假的麵具一樣,麵具下麵的他肯定是在不安分地想方設法,想要算計別人。
宋仇武的衝動在看到衛定腫起來的臉頰後,壓製了下來。
“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宋仇武反問。他可不認為這家夥會隨意找個問題來問的。特殊東西?!三年前?他收到那麼多東西,沒有什麼是特殊的啊。
衛定確定他不是果實的血緣贈與者,便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這人支開,自己逃出去。
“你想吃什麼東西嗎?”宋仇武見他沒有進食的打算,忍不住自己先提醒他。
衛定做出一副不需要的表情。
“你會把我怎麼樣?”他問。
“那要看你表現得怎麼樣了。我造了一間‘玲瓏屋’,全都是用玉石、琥珀、水晶打造的,你不是最喜歡這些東西嗎?可以住在裏頭,一輩子都不出來。”
衛定明確地表示,“不要!”
金屋藏嬌也不是這種藏法啊!這家夥,果然已經完全瘋了吧!
宋仇武聽了他的回答,自己笑了起來。
好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感覺了,隻有在這個人麵前,他才能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情緒,才能讓他的喜怒哀樂變得和正常人一樣。
“大少,夫人的電話。”喬勁在門外敲了敲門,指了指手裏拿著的電話。
宋仇武不著痕跡地攏了一下眉頭。
他的母親!
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啊。
宋仇武出門去接電話,貼心地幫衛定把房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衛定就把腳上的鎖鏈給掙脫,從床上坐了起來,先給自己喂了顆丹藥,隨即在自己為自己施了個隱身的法術,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門並沒有鎖,大概對自己的安保很自信,宋仇武相信衛定不可能逃得掉,連門外都沒安排看守的人。
衛定旁若無人地走出這間房子,才在套房門口看到了四名保鏢。
他站在保鏢們的正對麵,衝對方做了幾個鬼臉,對方根本沒有任何覺察,衛定覺得沒意思又離開了。
本來是打算直接走掉的,好死不死,迷了路。
衛定走到了宋仇武的書房外麵,聽到裏頭傳出‘稀裏嘩啦’的響動後,門口的喬勁推門而入,他也跟著走了進去。
衛定探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旁邊幾乎和黑色窗簾融為一體的宋仇武,那家夥一身黑衣,麵色也一片黑青,難怪能融進背景中。
“誰?”宋仇武的感官很是靈敏,在喬勁進來的時候,迅速回頭,厲聲喝道。
嚇得喬勁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乖乖地僵著身體望著他。
宋仇武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衛定所在的方向,和隱身的衛定對上了眼,衛定自己都屏住了呼吸。
這家夥什麼來路,下界凡人有這麼靈敏的感官嗎?
“大少?”
喬勁見宋仇武的目光不是停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小聲開口。
宋仇武反應過來,晃了晃眼神,剛剛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看到了衛定。
再仔細一看,什麼都沒有。
該死!那家夥一出現,他的自製力就在急速下降,多年不見的幻覺也都再次出現了嗎?
“大少,您消消氣。”喬勁仗著自己的身份,還能在宋仇武麵前說些軟話。
宋仇武踏過麵前一地的碎瓷片,“是誰把消息傳給宋夫人的?”
這家夥人前人後一向稱呼自己的母親為‘宋夫人’,偏偏宋家人對此都沒意見。
“我想這件事應該不是咱們身邊的人有意傳出去的。衛少爺的事……今早已經鬧得整個龍京都知道了。夫人,當然也會聽到一些消息。”
“她是閑得沒事做了。”宋仇武的臉色露出了個和善的微笑。
“既然閑著,這個月的生活費就不用給了,反正她也不用出門,整天在家招待那些上門的女人就可以了。”
喬勁不敢接口。老板的媽老板怎麼對待,他一個當手下的怎麼敢多嘴。就算宋仇武讓他發表意見,他也隻能順著對方的意思說啊。
“你覺得怎麼樣?”
“您做主就好。夫人既然願意在家開茶話會,在家裏也挺好的,又有人作伴。”
“嗬!”宋仇武拿眼角溜了他一下,譏諷地勾起了嘴角。
一個月給她五百萬花費都不能讓她安分老實,既然如此,那就在家待著,不用開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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