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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斯棋雙目直盯著,專注看照片的路筱熹,見她的表情從驚駭轉為猜疑,身上還露出陣陣寒意,接著又流露出濃濃的悲傷。
饒斯棋納悶照片上的人,到底是甚麼身分,竟讓路筱熹的情緒轉變如此之大。自己光看照片,也看不出甚麼端倪,隻見照片上有一個中年婦女的背影和一個中年男子的側影,兩人似乎在交談著。兩人的互動看起來並不熱絡,中年男子的身軀在照片裏似乎還帶著些許卑躬屈膝的態度。
饒斯棋看出路筱熹的不對勁,又不知如何開口安慰,隻好輕輕的握著路筱熹的手,柔聲的叫著,「Renee。。。。。」
路筱熹惆悵的思緒,從饒斯棋的叫聲中回複過來,但眼神還是像失了魂的模樣,張嘴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Andrien。。。。」隻叫了饒斯棋的名字,沒下文。
原本隻想轉移路筱熹對自己的注意力,沒想到一張照片讓路筱熹失了魂。饒斯棋不想追問路筱熹,這照片裏發生甚麼事,她能給自己看已經破例。
饒斯棋苦澀的說,「你知道Viridiana為什麼生氣嗎?」
饒斯棋成功的轉移路筱熹的思緒,路筱熹問,「為什麼?」
饒斯棋用自嘲的語調,「我跟Joaquín說,我看過Viridiana胸前的刺青。」
佟姐的刺青聽說是Joaquín刺上去的,意義非凡。佟姐對這刺青也異常的保護,不讓人看見。
路筱熹狐疑的問,「怎可能?佟姐的刺青一向不外露,我有幸也隻瞄過一眼。還不是很全………」
饒斯棋又轉移話題,「你知道我們幾個和佟姐怎認識的嗎?」
路筱熹眨眨眼,幸福小區的排行大毛是佟姐,二毛-白深孟,三毛柯國政,四毛陳泱丞,五毛饒斯棋,六毛柯振國,七毛吳潤中。六毛柯振國和七毛吳潤中是柯國正的”遠親”,來投靠柯國政時一並被佟姐收留。
饒斯棋開始陳述當年發生的事,在認識佟姐前我們是在幫派裏當扒手。
白深孟、柯國政和陳泱丞年紀較長也想仿,三人經常在一起,而我年紀較小,為了好過日子我主動和他們示好,就經常和他們三人一起出任務。
這一天四人和往常一樣,派年紀小的我當”先鋒”,被選中的對象正是Viridiana。當時我們並不知道Viridiana的手腳功夫和頭腦這麼厲害,Viridiana很有技巧的把我們引到幸福小區前的巷口。
當時幸福小區的巷道,並不像現在這麼繁榮明亮,路燈隻有一盞,燈光昏暗還時亮時滅的。
我們跟蹤Viridiana到巷口一過轉角,就發現她雙手插口袋背靠在牆上,一派輕鬆的等我們。我們發覺不對勁轉身想閃人,Viridiana發動快攻,沒幾下就把我們四人打趴在地上。
以往東窗事發,就派我假裝是女生拖住對方,讓他們先逃,我再伺機逃走。那天當我以為成功的拖住Viridiana時,卻聽到她歎氣的說,男子漢幹嘛偽裝成女孩,接著把我綁在樹下。
當時我也愣住了,沒想到我的偽裝這麼快被識破,我愣愣的等在哪裏約莫20來分鍾吧!我看見Viridiana把白深孟、柯國政和陳泱丞抓了回來,看他們臉上的傷,就知道已經被Viridiana揍過一回。
Viridiana在我麵前痛罵白深孟、柯國政和陳泱丞三人出來混不講道義,沒有資格做男人,是做宦官的料。
白深孟、柯國政和陳泱丞三人一聽炸毛,和Viridiana又打了一架,隻見Viridiana的白袍和黑發在空中優雅的飛揚,三人裏麵白深孟是最會打的,也沒碰到Viridiana一根毛發,最後Viridiana帥氣的把他們三人又痛毆了一頓。
Viridiana看我們四人變不出把戲後,就用大姐頭的架式和我們談判。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們四人都留在幸福小區,監護人變成Viridiana。幫派和戶籍的問題都是Viridiana去解決的,從此我們四人改邪歸正。
路筱熹想了想,「你沒說你怎看見佟姐的刺青。還有白袍是……」那時候佟姐應該是實習醫生,是短袍。原來,饒斯棋從小就有扮女人的習慣,難怪裝扮成女人時,比女人更嬌媚。這話萬萬不能說出口……。
饒斯棋聳聳肩,「那天他剛做完實驗,實驗袍還來不急脫,回宿舍拿數據時就遇到我們。刺青是…。那天她的衣口因為打架敞開,當我拖住Viridiana時,我……瞄到的。」
路筱熹涼涼的說,「聽佟姐說……看過佟姐刺青的都被Joaquín…」我用手在脖子上一抹。
饒斯棋用食指戳了一下路筱熹的額頭,「我不是三歲小孩……」看路筱熹的心情回複許多,用眼示意照片,「要我幫忙嗎?」
路筱熹眼神緊了緊,突然會意過來饒斯棋說起過往的用意,賣力的點頭並撒嬌的說,「要……」
路筱熹心念一動,「你是在那個時候喜歡上佟姐的。」
饒斯棋也不覺尷尬,實話實說,「那時候應該是崇拜多於喜歡,愛上Viridiana應該是在她手把手教我武術,讓我打敗白深孟、柯國政和陳泱丞他們三個時,我才對她萌生愛意。」
路筱熹一臉正經,「徒弟愛上師父常有的事。」
饒斯棋不讚同的”切”一聲,「那高材生大我沒幾歲好嗎?」
路筱熹聽到”高材生”時想起桑輕遷,臉色突然悲鬱起來,很小聲的說出照片上的婦人是誰。饒斯棋以為自己聽錯,不敢相信的看著路筱熹,看她的表情不似開玩笑。
饒斯棋表情嚴肅,信誓旦旦的說,「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莫逆之交,兩肋插刀的情誼,用在這時候不為過。
饒斯棋,「最近夏家有場晚宴,你要去嗎?。」
路筱熹,「好。」她知道饒斯棋不會無緣無故,邀請她去夏家的晚宴。
饒斯棋,「我會讓夏靳揚多多製造機會給你………」
路筱熹雖滿懷欣喜,「你希望我怎回報你。」但心裏對未來還是很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