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倒吸一口涼氣：“我……我急著出門，隨口答應的！”
    妖王似乎並沒有接受白煙給的回答，而是直接把白煙橫抱起來，就玩溫泉池那邊走去。
    溫泉水飄起白霧，妖王褪下了衣物，結實完美的線條出現在白煙的麵前，白煙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而後，妖王瞬間便回了原形，讓白煙從幻想中瞬間清醒歸來。
    溫泉池雖然大，可是卻不能完全容納下妖王的身軀，他隻能半身盤在水中。
    白煙雖然看過無數次，可是跟水池一對比，白煙還是稍稍驚訝了一下妖王原形的體積。
    不過聽說蛇每次蛻皮就會大一點，妖王年紀這麼大，原形這麼大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
    妖王吐著信子催促著白煙快點下水，白煙衣服都懶得脫了，就脫了外衫就踩進了水裏。妖王的蛇尾纏住白煙的細腰。
    白煙的手上變出一塊布，輕輕在妖王的身體上擦拭著，如果不知道的人走進來看見了，應該還滿驚悚的吧。
    “你說你這麼大一隻，還滑滑的，洗起來多不方便。”白煙邊洗還邊抱怨。
    “要變回來？”
    “變吧變吧，你太大一隻了，會洗很久。”白煙沒多想便說道。
    妖王變回了人形，隻是這一變，白煙才覺得有哪裏不太對。
    “……我覺得，你還是再變回去吧……”
    妖王把白煙抱進懷裏：“來不及了。”低頭吻住了白煙的唇。
    第二天，白煙從床上爬起來，把所有小妖叫到書房去訓話。
    小妖們用各種眼神看著白煙，白煙氣呼呼地道：“你們以後說話要注意點，人有一句話是隔牆有耳，知道不？”
    亦縷吐了吐舌頭：“是我不好，跟他們聊天估計被妖王給聽見了。”
    “妖王也不知道聽力怎麼那麼好，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你們以後說話要小心，一定要看看妖王在不在附近，不然受苦的可是我。”白煙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知道知道！兔爺您就放心吧！我們永遠站在兔爺您這邊！”亦縷說完，其他小妖們紛紛表示讚同地點頭。
    寐夜偷笑了兩聲後，又假裝正經地咳嗽兩聲：“好了好了，都做自己的事去。”
    白煙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過一卷軸看起來。
    沒一會，他便聽見了白卿羽的聲音，他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放下卷軸起身。
    “寐夜，你跟我來。亦縷你帶他們繼續，我們出去一下就回來。”白煙帶著寐夜出門了。
    亦縷撇撇嘴：“兔爺總是帶寐夜去，都不帶我去。”
    “兔爺是做正事的，寐夜修為高當然帶他了，如果兔爺是去玩，一定也會帶我們的。做事做事。”一隻修為不高的小狐妖道。
    亦縷叉腰：“你還挺有覺悟的嘛！”
    “那當然了！”
    白煙帶著寐夜去了慕充家，隻見，雪右失神地站在床邊，很多人圍繞在床邊哭泣，床上的人麵無血色，魂魄顯然已經離體了。
    “雪右。”白煙沒有進屋，隻是在屋外喊他。
    雪右聽見白煙的聲音才緩過神，從屋子中走出來，眼眶通紅。
    白煙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或許也可能是現在所有安慰的話都顯得太無力。
    “雪右，我們去忘川。”
    雪右點點走，跟著白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