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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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猛地灌了杯水,也不擦嘴,阿綱直接開口道,“查到攻擊者的信息了嗎?”
“先說說你那裏得來的情報吧,你應該是和他們打過照麵了。”裏包恩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
阿綱低下頭,沉吟一下,“也隻見到其中一人,不過他們的目標是我這點已經可以肯定了。”
“那個人很厲害呢!”山本接口道,眼睛裏閃爍的全是性奮,“真難想象那種速度是人類可以辦到的,而且他居然隨身帶著變身木偶,真是有趣。”
“那並不是變身木偶。”阿綱歎了口氣,將城島犬的話原封不動告訴山本,假若未來他們兩個真要交手,還是早做提防的好。
“變身,那是種新遊戲嗎?”山本眨了眨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獄寺的臉色早已一片鐵青,要不是阿綱緊緊拉住他,估計家中又是一場大戰。
“這樣說來情報就對上了呢。”裏包恩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這三個人是剛從黑手黨監獄越獄的三人組,和你們交手的是不是最右邊的那個人。”
看到照片,山本和獄寺也都圍了上來,隨手將照片給他們,阿綱皺了皺眉頭。
“你在想什麼?”
“你說他們是三個星期前才從黑手黨監獄越獄吧。”阿綱煩躁的拉了拉頭發,獄寺他們放下照片圍了上來,靜靜聽阿綱講話。
“根據情報是三個星期前,而且有三名歸國子女轉入黑耀國中,在十天前他們收複了學校的不良少年,帶領人的是六道骸。”裏包恩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拉下一根頭發,輕輕皺了皺眉,阿綱道,“我總覺得這張照片很熟悉,好象在哪裏見過。”
“在哪見過?”裏包恩臉色開始凝重,房間裏鬆散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就是想不起來!”狠狠地拽下拽頭發,阿綱大力敲了敲腦門,“不管在哪裏見過,”頓了一下瞥了眼一臉凝重的眾人,阿綱繼續道,“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是三個星期前。”
話音未落,列恩的尾巴“啪”的一聲掉了下來,一個蟲子般的東西在地上不停蠕動,“這是什麼,好惡心?”獄寺皺了皺眉頭,一臉厭惡的望著地麵。
“列恩的尾巴斷了,”裏包恩蹲下身將他撿起,臉上的笑容卻顯得越發燦爛,“這表示相當不吉利。”
“不吉利,難道是首領會有危險?”獄寺眉頭緊鎖,從一進房間開始他的臉色就不曾好過。
“住……住手,不要過來……”
一群人身強體壯的大汗和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這是場相當不公平的戰鬥,然而後退的卻是那群看上去比較強的人。
“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們就客氣了。”
少年笑了,上前一步微微舉起手中估拐,在他身後則是血流成河,明明是白色的校服,看上去確實一片血紅,那是從地獄走出的修羅,“我最討厭弱小動物,”瞥了眼持續後退的眾人,少年緩慢開口道,獨特的輕揚的聲音在這落花時節片片紛飛,“明明沒有實力還要群聚在一起,真是礙眼極了。”歎了一口氣,像是哀憐其可悲命運,“所以要將你們全部咬殺。”
“大……大夥,上!”其中一位手持板斧的壯漢大吼一聲,首當其衝撲了上來,剩下的人也被他的士氣所蠱,一起撲了上來。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動手的,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壯漢全部倒下,少年輕輕拭去臉頰沾染的血水,笑了,“果然省了好多功夫。”話音未落,他的眉頭又高高擰起,輕輕摸了摸脖子,那裏什麼都沒有,“是幻覺嗎?”瞥了眼幾近飄零的櫻花,身體微微抖了抖,深吸一口氣繼續前進。
“不就是一隻什麼麻雀、小鳥的,值得阿骸先生這麼隆重的接待。”望了眼飛出去的黑影,犬瞥了瞥嘴,一臉的不服氣。
“阿犬嫉妒了,”骸單手支著下巴,掃視了他一眼,悠悠開口道,“不是因為他值得,隻是因為我偶爾也需要這麼一場血的盛宴呢。”隨著他的話,眼底的‘六’字也微微開始轉動,是開始也是結束。
“不過意大利的那些家夥也未必那麼好心,這點不得不防啊。”一直靠著牆的白帽少年突然抬起頭來,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就是那個叫什麼X的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黑手黨都不是好東西。”犬大力點了點頭,捏著臉頰道。
骸還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金色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位雕塑,半響他才開口道,“這一點我當然清楚。”
“危險不危險我不知道。”裏包恩的眼睛亮的厲害,他深深的看了阿綱一眼,笑的意味深長,“我隻知道每當列恩變成這樣的時候……”抱著不斷轉換形態的列恩,“我的學生總有人差點死掉呢。”
“什麼?”
“不要開玩笑了!”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裏包恩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慢悠悠的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來,“九代首領已經下達了另你24小時必須將六道骸等人捕捉歸案的決議,辦不到的話就是背叛,要被處死噢!”
“九代首領,九代首領……”阿綱猛的敲了敲腦門,一臉興奮的道,“我終於想起在哪裏見過那張照片了,在意大利。”
“意大利……”山本攥著拳頭,緊緊咬住下唇,突然扭頭望向窗外。
獄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同樣低下頭,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陰沉。
“隼人!”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碧洋琪眼底閃過一絲猶豫,猛的向獄寺撲了過來,“姐姐知道你有危險,專門趕了回來。”
“大……大姐……”獄寺怔住了,接著一臉蒼白,口吐白沫的倒在碧洋琪懷中,半天不省人事。
“大姐好感動,獄寺好久沒這麼乖了。”碧洋琪抹了把眼角的淚水,將獄寺抱得更緊些,阿綱瞥了眼已進入休克狀態的獄寺,立刻在胸前畫了個阿門。
“噢,我心愛的碧洋琪!”門口又是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一個白色人影進來的和出去的一樣快,隻不過一次是豎著,一次是橫著。
“阿綱救我!”
“藍波不要跑。”
兩個矮小的身影同時衝進房間,還不到一秒鍾,房間就像遭受了一場浩劫。
“蠢牛滾出去,”碧洋琪坐直身體,溫柔的撫摸了下獄寺的麵頰,一臉猙獰的道,“不要打擾我和獄寺團聚。”
“好了,好了!”輕輕拍了拍藍波的頭,悄悄遞給她一顆糖豆,衝著門外眨眨眼睛,阿綱打圓場道,“大姐你一會在和獄寺團聚,我們說完事情把他送給你都行。”
“真的?”碧洋琪抬起頭,一臉猶豫的望著阿綱,又低下頭看了看依舊躺在她懷中的獄寺。
“當然!”低頭為自己的良心悼念三秒,阿綱一臉陽光燦爛,“不過,”瞥了眼還在走神的山本,輕輕歎了口氣,扭頭望向裏包恩,“他們都來了,意大利沒問題嗎?”
“你不要小看彭格列,”裏包恩跳上書桌,扭頭望著窗外,眼睛流光溢彩,“那可是九代首領。”
“好了,事到如今就不要猶豫了,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就出發吧。”裏包恩將變成帽子列恩戴在頭上,重重點了點頭。
“你說什麼鬼話!!!”目瞪口呆的指著裏包恩,在碧洋琪猙獰的表情裏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的繼續道,“我們即不知道對手在哪裏,也沒有任何準備,怎麼出發。”
“準備,”裏包恩的手掏向列恩身體內部,半天拿出一發死氣彈笑著道,“死氣彈隻剩下一發了。”
“一發!”低下頭,阿綱心中卻長長舒了一口氣,半響抬起頭來卻正對上裏包恩那若有所思的笑臉,心髒‘噗通’跳動一聲,謙謙的笑了笑,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至於他們的位置也大概確定好了。”不再理會阿綱,裏包恩從衣服裏掏出一張地圖,“他們的基地就在新國道通車後,舊國道的某個角落,人質也應該在那裏。”
“人質,你說的是風太。”
“那個占卜少年。”山本也回過神來,拿起地圖若有所思的道,“我明白這個遊戲了,就和CX對抗賽一個道理,我們負責解救人質,他們是土匪。”
“就是這樣。”裏包恩重重點了點頭,笑著邀請道,“那麼你願不願意參加?”
“作為警察的話當然很有趣。”山本也笑了。
微笑著看著他們,直到那兩人達成一致阿綱才開口,“有個東西一定用的上,那就交給你了Reborn。”
“是什麼?”所有人都一臉好奇的望著阿綱,就連剛剛恢複一點的獄寺都不例外。
“冷·煙·火·”阿綱笑得一臉神秘莫測,“那麼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出發,現在我要去探望一個人。”
“誰?”
“笹川了平。”
“那我也回家準備。”山本大力拍了下掌心,直到所有人目光都移到他身上才一臉興奮的道,“好不容易出去郊遊怎麼能不準備野餐。”
“你,你這個家夥!”獄寺掙紮著站起身來,一手抓著炸彈,一臉憤怒的開口。
“隼人,不論如何姐姐都會陪在你身邊的。”碧洋琪扶了把頭發,笑的一臉真摯,就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獄寺又一次光榮殉葬。
“了平大哥,感覺如何?”一推開門正看見京子站在床邊,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剛哭過一場。
“強健的可以吃頭牛!”了平揮舞一下拳頭,歉意的衝京子笑了笑,京子抹了把眼淚,對著阿綱笑道,“我去買杯水,你陪一下哥哥。”
阿綱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將了平害成這樣的有自己的一份功勞,了平咧嘴一笑,大聲道,“你不用在意,我隻是怕京子擔心而已,別看我現在這樣,醫生說隻要休息一個禮拜就可以出院,到是你,那幾個人是找你的吧,我看來者不善啊。”
“嗯,今天就會將他們解決。”點了點頭,阿綱眼底閃出一道精光,那亮光來得太快很快又消失不見。
“你這個家夥隻要下定決心,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平靠在枕頭上,仰望著天花板,“隻可惜我不能去了……”
“大哥好好休息吧,這次是我連累你了。”阿綱垂下頭,心中一酸,剩下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了。
瞅了阿綱一眼,了平突然開口道,“你今天找我是有事吧,男子漢幹嗎吞吞吐吐的,別學女孩子家的小氣。”
阿綱愣住了,猛地抬起頭來,正看見了平明亮的眼睛裏散發著溫和的光,雖然還是少年卻已依稀可見十年後那個深受重托的晴之守護者形象,怎會忘記這個人魯莽外表下那顆認真的心,低笑兩聲,抬起頭來認真的望著了平,眼睛裏全是信任與托付,“京子和小春我有點擔心,希望大哥幫忙照看一下,最好讓他們兩個隨時在一起,也可以相互照顧。”
了平掙紮著坐起身來,一臉焦急的拉著阿綱的胳膊,“難道她們會有危險?”
“沒有,”扶著他的後背幫他重新躺下,阿綱溫和的開口道,“隻是以防萬一,放心吧。”
“我知道了,你走吧。”了平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對他輕輕鞠躬阿綱大踏步走出房間,正看見京子站在房門外,一臉擔心的望著自己,衝她笑了笑,“快進去吧,那麼我走了。”
“阿綱先生請小心!”女孩甜美的聲音飄蕩在醫院走廊的上空,久久不曾散去,阿綱隻覺得心底一片甜蜜,原本火熱的太陽現在看來也沒有那麼刺眼了。
“嗨!”雲雀低垂著頭,隨意打了個招呼,鮮血從估拐頂端一滴滴滑落下來,空蕩蕩的大廳,除了鮮血滑落的聲音,什麼都沒有了。
“你終於來啦!”骸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望著雲雀,眼底深處卻寫滿了無聊。
“我找了你很久,你就是這次惡作劇的主謀吧。”雲雀抬起頭來,濃重的肅殺從他的身體內部透漏出來,原本陰暗的大廳更涼了。
“嗬嗬嗬,你說到重點了。”骸還是那麼一副無聊的樣子,單指支著下巴,嘴角卻抹出一絲微笑來,“以後我就是這裏的全新秩序。”
“你在裝傻啊?並盛並不需要兩種秩序!”雲雀依舊麵無表情,隻是空氣中的冷意更重了。
“我也有同感,”骸點了點頭,一臉讚同道,“這裏有我就行了,並不需要你!”
緩慢抽出估拐,雲雀嘴角終於泛起一絲笑意,“那是不可能的!我將在這裏,把你宰了!”在這一瞬間他身後的雲氣肉眼可見。
“你就打算這麼坐著等死嘍!”踏踏的腳步聲回蕩在空落落的大廳中央,就像踏在人的心底,雲雀估拐上的倒刺依稀泛著寒光,由於氣溫急速下降,甚至能看到倒刺頂端的冰樣凝結物,隻是那凝結物竟泛著紅色的光芒,恐怖且詭異。
“嗬嗬嗬嗬嗬……”笑聲在大廳輕輕揚起,許是周圍沒有任何遮擋物的關係,一層層回音接連不斷,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底緩緩撫過,直到根根汗毛全部炸起,“你說話也挺有趣的,”骸歪了歪腦袋輕輕瞥了雲雀一眼,“因為我沒有必要站起來,所以就坐著嘍!”
“我跟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一刻的空氣凝結成冰。
“那就請便吧!”骸悠悠歎了口氣,“隻不過你現在不說,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說了!”
雲雀不再說話,隻有估拐上的倒刺寒光依舊,他猛地向前一步,隻聽‘呲’的一聲,空氣在這一順間裂開一道大口,風聲呼嘯而過,骸緩緩倒在地下,血將沙發全部染紅了,紅色的血液混合著黑色的汙垢,就像著少年生命一般淒慘而美麗。
站直身體,雲雀眨了眨眼睛,瞥了最後鬧事者一眼,緩步離開,就在這時,幾朵殘存的櫻花,緩緩飄落,就像為這少年哀悼一般,順著雲雀的發絲,浮上了骸的麵頰。
‘砰砰砰’的敲門聲從屋外響起,一打開門就看見山本憨笑的臉,“打擾了!”他揚了揚手裏的袋子,一臉興奮的道,“時候終於到了,我帶了茶和壽司!”
“你是對我的便當有意見嗎?”碧洋琪手捧便當悠悠開口道,一股黑氣從她身上緩緩燃起,不知是來自便當還是來自她本身。
“呃……”山本生生打了個冷顫,豆大的汗滴從他的臉頰滑落,“那就兩個都帶去吧。”
“那就出發吧!”裏包恩突然開口道,誰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何時出現在那裏。
“獄寺呢?”
“他早已經等待在門口了。”山本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獄寺?”一打開門,就看見蜷踞在牆角的獄寺,一臉興奮的撫摸著門柱,哈哈傻笑兩聲,顫抖著開口道,“誒呀,這門柱太美了,害得我都看呆了。”
硬生生將笑聲吞了進去,阿綱隻覺得麵頰酸得可怕,咳嗽一聲深吸一口氣,阿綱若無其事的開口道,“碧洋琪會把臉遮住。”
“呃,是真的嗎?”在這一瞬間獄寺整張臉都像點燃一般亮了起來,他眼睛晶晶泛著水光,就像大型家養犬,阿綱隻想將他一把抱入懷中,摸摸頭發道一聲‘好可愛’,又硬生生將自己的衝動壓製住了。
“原來你除了正太控還是調教係!”裏包恩立在牆頂,瞥了阿綱一眼,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就算明道他的聲音微小的隻有自己能聽見,阿綱還是漲紅麵頰,大吼一聲,“你不要胡說八道!”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臉上。
紅潤更甚,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我……我們出發吧!”明明自己什麼想法都沒有,為什麼偏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無奈地看了眼一臉平靜的裏包恩,他是惡魔這個事實再一次被確定。
“就是這裏!”看了看路標裏包恩停下腳步,展現在阿綱他們麵前的是一片荒園,鬱鬱蔥蔥的樹木和漫山遍野的野草,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修葺的樣子,幾棟殘存的建築物已經開始傾斜,一陣涼風吹過建築物上的廢雜也刷刷刷的往下落,隻是苟延殘喘罷了。
“以前這裏是名為黑耀的綜合娛樂設施!”裏包恩乖乖坐在山本的肩膀上,淡淡開口道。
敲了敲頭,腦海裏突然閃現出熟悉的畫麵,那是年輕的奈奈拉著綱吉在這裏玩耍的場景,為什麼我那些記憶對於我竟如此熟悉,熟悉到有些想哭的懷念,明明這份感情的歸屬對象並不是自己。狠狠地拉了拉頭發,正看見山本一臉擔心的望著自己,碧洋琪的手心托著塊綠色食物,正往大鎖攻去。
“隻是想起了很久前的事情。”衝他輕輕一笑,阿綱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那我們就一口氣往山頂前進,一路上將整個建築物都搜一遍!”山本揮舞著雙手,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這樣超級的CX對抗戰,要是背把沙漠之鷹就更帶勁了。”
“我這裏有。”裏包恩手掌突然出現一支沙漠之鷹,誰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從哪裏出現的,“你要不要。”
“還……還是算了。”山本退後一步,抹了把額頭滑下的汗水,傻笑著道。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裏包恩到沒有勉強,沙漠之鷹又消失不見,“既然如此就阿綱帶路吧,你應該有以前的記憶。”
“哦好,”阿綱點了點頭,“大家腳下小心,我們現在的腳下應該是玻璃造的動植物園。”
“你腦子秀逗了吧,”碧洋琪轉過身來,一臉鄙夷的望著阿綱,“那種東西怎麼可能不碎掉,還被踩在我們腳下。”
“大姐!”
“你們過來看,這裏似乎有大型動物的足跡,而且腳印還很新。”山本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來用手撫摸著腳下的土一臉警惕的說道。
“難道動物園裏的動物還在?”獄寺蹲下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足跡前端,“上麵有血的味道。”
“會不會是狗?”山本臉上略微有些猶豫,他轉頭望了裏包恩一眼,自我嘲諷的搖了搖頭道,“如果是那也太大了。”
“假若不是動物的話,那隻能說第一個敵人馬上出現了。”阿綱站直身子警惕的環視一下周圍,呼嘯的風聲帶動著鬱鬱蔥蔥的樹木嘩嘩作響,空氣安靜的連鳥鳴聲也聽不到。
阿綱聲音未落,林子裏又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幾隻野狼眼睛閃著綠光急速竄了出來,口裏的腥臭幾米遠就足以聞到。
“大家小心!這可能是敵人讓我們分開的詭計。”皺了皺眉頭,阿綱大吼道,家庭教師這部漫畫的具體劇情已經開始模糊,除了山本和城島犬在陰暗的動物園中打了一架,具體如何開始已經記不清了,隻是這幾隻突然襲擊的動物有些奇怪。
“你果然足夠狡猾,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一道黑色的風影帶動一道寒光呼嘯而過,阿綱隻覺一片晶亮射的人睜不開眼睛,等到回過神來山本和黑影全部消失不見,隻有一個幽深大洞森森透著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