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粉鼓鼓的小屁股，從殷鈺這個角度都能看到腿間的小粉紅，白嫩嫩的小身子在夜裏亮的不行，像隻精致可愛的軟糯糯小白兔粘糕，一頭長長濃厚烏油油的黑發在水裏柔柔散開。
    “水涼了點吧？給你添一些熱的。”殷鈺說著就倒了一些進去。
    “啊——鈺哥哥，燙！”小娃搓著頭發，委屈撅著小嘴兒，纖細的小腿被燙紅了。
    “啊，對不起啊。”殷鈺趕緊放下，又弄了些冷水兌好。
    “嗬嗬……沒關係的，鈺哥哥你幫我衝一下頭發好不好？”小娃把手裏的小瓢給殷鈺，被燙了還傻嗬嗬笑著很開心的模樣。
    殷鈺溫柔的一手搓著小娃的頭發，一手用小瓢把水澆上去，笑問：“我們莞仙這麼喜歡洗澡啊？”
    小不點一個還挺愛幹淨的……
    小家夥正對著殷鈺坐在澡盆裏，開心的大聲應：“嗯！”
    小莞仙覺著他的鈺哥哥隻有在這個時候會更加溫柔的對待他，那雙溫柔的大手給他搓背洗頭發，隻有他才能和鈺哥哥這樣親密無間，他們是最親密的人。
    可惜殷鈺不知道他養的這個小娃的想法，仍是像個老爸給兒子洗澡的樣子，盡心盡力。然而他也產生對自己現在教育小娃方式的疑慮。不是第一次看著小娃腿間的小小粉紅了，他又開始自問是不是應該把小娃當做兒子來養，這樣小娃也能堅強一些。這個……小娃以後真的能嫁人生子嗎？
    教育問題還真是讓他糾結。
    晚上，吃多了不消化的殷鈺在裏屋床榻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為了不打擾小娃睡便起身想去外屋坐會兒。
    “鈺哥哥……吃糖醋小魚……糖瓜你也……吃……”莞仙兩隻小手緊緊抓著殷鈺胸前衣襟，睡得眯瞪的嘴裏還叨念著吃的。
    殷鈺哭笑不得的把八爪魚似的小娃扒拉下來，塞進被子裏。
    走到外間，用火折子點著油燈，屋內燃起小小的光亮。雖然平時都用蠟燭，可畢竟還剩下兩大壺燈油。晚上難眠起夜的時候，殷鈺都會用油燈，光小也不容易讓敏感的小娃受驚醒來。
    披著衣服坐到爐子邊上，殷鈺舉著油燈去左邊靠門的架子上取了煙袋和煙杆。
    雖然知道現在十四歲的身子不適合抽煙，可殷鈺的裏子就是個三十多歲的成年男人，他在現代的時候很少抽煙，到了古代他卻特別奇異的犯了煙癮。反正身高也長到快一米八了，偶爾抽點也沒什麼。
    殷鈺拿出栗木煙杆兒，朝頂端鬥處塞了些碎煙葉點著，吧嗒吧嗒吸起來。
    

    作者閑話：

    我喜歡薄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