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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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喬鎮南主動聯係了路修遠曾經派出去的中間人,詢問對方是否還要購買那塊地,他願意六千萬出售。中間人有了消息第一時間聯係了路修遠,最後中間人按照路修遠的意思把價格壓到了四千五百萬。麵對這個價格,喬鎮南幾乎犯了高血壓,他摔著杯子咒罵這群人趁火打劫。又晾了喬鎮南兩天,路修遠讓中間人告訴喬鎮南,他可以把價格提到五千萬,但是要求一周之內過戶。五千萬,已經是最高價格,喬鎮南迫於壓力,隻得接受了這個價格。
中間人帶著存了五千五百萬的銀行卡到銀行,先跟著喬鎮南把貸款還清,然後跟著銀行的客戶經理一起去辦理了解抵押手續,隨即辦理了過戶手續。
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喬鎮南才看到協議上那蓋著辰光地產的紅色公章,他想要反悔,但是對方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土地證全程都沒有讓喬鎮南碰到過一下,就這樣,這塊曾經是白天賜的地盤,後來被喬申買去的土地,最終還是到了喬辰的手上。
當天,喬辰特意開了一瓶好酒來慶祝,礙於他身上的傷還有好徹底,路修遠並沒有讓他多喝。
送走了一起慶祝的陳虎和張朔,喬辰抱著路修遠,亦步亦趨的跟著路修遠收拾廚房。每每看到路修遠有靠近灶台的趨勢,他都會把人撈回來。路修遠在外總是隨和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同路修遠天生八字不合,喬辰肯定那絕對是灶台。
收拾好屋子,喬辰又抱著路修遠進了臥室。寬大的床上,喬辰解開路修遠身上的衣服,看著那些傷痕留下的淡淡痕跡。
路修遠不是疤痕體質,那些外傷留下的痕跡如今已經很淡,路修遠相信夏天再曬一曬,他身上就看不出這些傷痕存在的記錄了。但是對於喬辰來說,那些傷痕是刻到了他的身上的,他記得每一條傷痕的位置。憑借著這些記憶,他輕輕的親吻著路修遠的身體,仿佛他的吻就如同能治傷的良藥一般。
路修遠被他吻得心癢難耐,索性主動脫光了衣服,纏上了喬辰。隻有喬辰讓他癡迷至此,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任何事,那怕被喬辰壓上一輩子,他都不會後悔。
一計深深的吻,交纏的舌貪婪的沒有盡頭,漸漸的纏綿變成了一場掠奪,彼此都在掠奪著對方,想把對方徹底變成自己的。最終,喬辰占了上風,他吮著路修遠的唇瓣,輕輕的舔著,就如同一隻飽餐後獅子一樣。
路修遠此時麵色潮紅,輕輕的喘息著,一雙漂亮的眼裏泛著瑩瑩的水光,絕代芳華。染著情欲的神情映入喬辰的眼中,讓他從小腹處冒出了一股火,順著路修遠線條優美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嗯哼……”
側頸是路修遠一個小小的敏感地帶,喬辰輕吻著,看著那漂亮的頸線輕輕的咬了上去。
“如果我是吸血鬼,你現在就是我的盤中餐。”
路修遠的手滑過喬辰的側腰,仿佛輕撫著一匹上好綢緞一般把手指移到了喬辰的胸前,在他心髒的地方畫了一個圈,輕輕的點主。
“讓我的血流到這裏去。”
喬辰握住路修遠的手,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吮吻,吻出了一個深深的印記。這是屬於他的路修遠,他為自己的所屬物蓋上了獨一無二的印記。
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喬辰的臉上全是滿足,路修遠則盯著他肩膀上那猙獰的槍傷,心痛如刀攪。喬辰壓住路修遠,用手蓋住他的眼睛,說:“不要看,沒事了,不疼。”
路修遠移開喬辰的手,看著那傷疤吻了上去。
完事後的喬辰渾身都帶著一種慵懶,路修遠喜歡這個時候的喬辰,看上去那麼的迷人。他靠著喬辰躺著,臉上還帶著情欲帶來的微紅。
“修遠,我們結婚吧。”
路修遠驚異的抬頭,看著喬辰眼中沒有開玩笑的樣子,腦子裏一下子仿佛炸開的煙花。
“咱們可以到國外登記。”
“你說真的?”
喬辰點點頭,他看到路修遠的驚訝,抓著頭發笑著說:“啊,我這麼突然說出來你不信吧,明天咱倆去挑戒指吧。”
路修遠愣了一下,輕輕點點頭,隨即說到:“你父親……”
喬辰神色一暗,翻身摟住了路修遠,說:“唉,怎麼也要告訴他一聲,抽空去看看他。”
一旦做了這個決定,喬辰很快就聯係李楊做了安排,在看守所裏看了喬鎮東。
對麵的喬鎮東在看守所裏住了這陣子,早已經沒有了在外麵時候的容光,隻是眼神依舊堅定,沒有那種落魄的樣子。見喬鎮東如此神情,喬辰就知道他在裏麵肯定是沒有受苦的。
喬鎮東見著喬辰即使心裏高興,嘴上還是依舊絕情。
“嗬,你小子這是假慈悲來了?”
喬辰也不惱,如今父親帶著手銬坐在那邊,早已經沒有他曾經忌憚的那些勢力,臉上也帶了幾分輕鬆和輕挑。
“我要跟路修遠結婚,過來跟你知會一句,怎麼都是你生的,就算是你把我掃地出門了,我還是得告訴你一聲。這叫孝道。”
喬鎮東眼中冒著怒氣,用力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角落的獄警見嫌疑犯要失控,馬上上前控製住了他,把喬鎮東又按回了椅子裏。
喬辰看著這樣的喬鎮東,覺得真是風水輪流轉,當初他讓自己在跪在刑堂裏,如今他則帶著刑具蹲在大牢裏。
“你給我滾出去,我要跟路修遠談。”
喬辰瞪了喬鎮東一眼,說:“爸,我還叫你聲爸,我勸你最好不要想著威脅修遠。”
喬鎮東不理他,扭頭不說話。
喬辰出去,不一會兒路修遠就走了進來。坐到喬鎮東對麵,他麵帶溫和的笑容。喬鎮東打量了他一陣,說:“喬申委屈你了?”
路修遠搖搖頭說:“我揍回來了。”
喬鎮東點點頭,說:“喬辰說你們要結婚?”
路修遠帶著幾分羞澀,點了點頭。
喬鎮東心裏笑了笑,這小子還會害羞。
“你們隻能去國外登記吧?”
“嗯,您知道?”
“查過,”喬鎮東說,“也好,趕緊出國去吧,多玩幾天。”
路修遠敏銳的問:“要出事兒?”
“倒是瞞不住你,你不是要解決那人麼。老頭子我替你做了,就當送你們的禮物吧。”
路修遠皺眉,知道喬鎮東說的是黨宏,隻是黨宏的事兒,他從沒想過讓喬鎮東插手,當初找上喬鎮東也隻是希望他能推個力罷了。
“喬辰的婚事,您不到場,不合適。”
喬鎮東知道路修遠這是擰上了,他歎了口氣說:“聽話出國,老頭子我不會有事,不然我不保證你們還會不會出事。”
路修遠咬咬牙,說:“這事兒我要告訴喬辰。”
“隨你。”
喬鎮東看了路修遠不再說話,而是站了起來,獄警上前帶著喬鎮東離開了。
走出看守所,路修遠麵色凝重,坐在車裏,他把喬鎮東同他說的話轉述給了喬辰。喬辰一臉的疑惑。
“死老頭子又在耍什麼?回去我好好查查,現在喬家喬鎮南隻手遮天,隻是勢力大不如前,我聽說前陣子黨宏悄悄的占了幾個喬家曾經的場子,兩邊現在也有摩擦。”
“喬申讓黨宏虧了多少,這就對喬家動手了?”
“不知道,回去打聽打聽。”
路修遠點點頭,說:“我找人從七姐那邊問問消息,最近七姐那邊進展挺順利的,她明裏暗裏勸著黨宏,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效果。”
喬辰說:“黨宏曾經被七姐壓了好幾年,這些年七姐勢力不行了,他才這麼囂張,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被女人這麼壓著吧。”
路修遠靠在車座上,挑著嘴角說:“被男人壓也不喜歡。”
喬辰瞅了路修遠一眼,說:“是啊,所以我不可能被人壓,你死心吧。”
路修遠打開車窗看了看外麵,淡淡的說:“各憑本事吧。”
見路修遠還不死心,喬辰也不說什麼。反正到了床上,喬辰有自信都是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