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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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宮少鳴開車直奔金安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他把車停在了停車場裏,找到那個發現死者屍體的地方,觀察周圍的環境。那是一個靠近樓梯口的角落,據說案發的時候,角落裏堆放著一些建築雜物,而死者的屍體被一塊黑色膠紙遮蓋起來,直到被一個巡更的保安發現。這條樓梯直通金安大廈內部的地麵一層,也屬於消防通道。宮少鳴沿著樓梯走上去,樓梯的寬度不大,空間狹小,在昏黃的燈光下,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走到半道,宮少鳴又退回了停車場。
這個停車場並不是很大,最多隻能停放二三十輛車。據陳浩軍提供的資料,金安大廈裏有8家公司,一共有458個職員,大多是朝九晚五的白領。宮少鳴推測,第一,凶手來自於金安大廈的內部職員,因為在裏麵上班的有400多人,這是一個比較大的群體,要查出凶手,有點難度。第二,凶手來自於外麵,死者當天上夜班,凶手趁著夜色潛入了金安大廈,將他殺害。
然而這兩種可能,隻有留待陳浩軍的刑偵科來偵查了。
就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地下停車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跟數字7有什麼關係?案發的時間是5月20日的淩晨兩點到兩點半,死者叫張熊,42歲,地點是金安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在這些資料裏,似乎也找不到跟數字7有關的信息。
宮少鳴沒有一點頭緒,隻有離開金安大廈,驅車前往河東區的天麻老街,看看另一個案發現場,爾鵪公廁。
天麻老街位於河東區的南邊,屬於遼河市的郊區,比較偏僻。由於發生了割喉慘案,爾鵪公廁的外圍還有警察的警戒線。宮少鳴停了車,在這座公廁的周圍查看。資料顯示,這座公廁建於10年前,是附近一條村子的村民湊錢建的。至於公廁的名字爾鵪,據說是這附近經常出現鵪鶉,所以得名。爾鵪公廁的後麵是一大片長滿雜草的荒地,前麵是天麻老街的延伸路段,這條路通往遼河市的山區,路麵崎嶇不好走,半天也沒有一輛車經過。這種僻靜無人的地方,就容易滋生殺人放火的勾當。
瞅著四周沒人,宮少鳴跨過警戒線,進入了公廁。據說死者是在方便的時候被人割斷了喉嚨,死的時候褲子都沒有提起來。宮少鳴走到死者遇害時的第四個坑位,隻見茅坑的周圍還有淡淡的血跡。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異常的情況。
從公廁裏退出來,宮少鳴開始比對死者的資料,死者叫朱倩,今年21歲,遇害的時間是7月8日下午四點到四點半。這裏邊的資料出現了數字4,例如,死者是在公廁的第四個坑位被殺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多。這跟那個尾數4對應上了。可是又有問題,死者在第四個坑位上被殺,是巧合呢?還是凶手故意把她推到第四個坑位再動手?從陳浩軍那裏得到的信息顯示,死者是在方便的時候被殺的,茅坑裏還有死者的排泄物。也就是說,死者在第四個坑位上遇害,隻是巧合,並不是凶手故意為之。那麼隻剩下一個數字4了,就是死者遇害的時間,下午四點多。
然而把死者的遇害時間4跟那個尾數4對應起來,這種推理雖然也說得通,但也僅此而已,關於凶手的信息,依然是沒影兒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宮少鳴幾乎查遍了有關142857的所有資料,依舊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遼河市公安局懸賞50萬人民幣,通緝那個可怕的撲克牌殺手。公安部也發出了A級通緝令,並向遼河市派遣了一個專案組,進駐遼河市公安局,協助他們破案。該專案組由兩位刑偵專家和三位極富破案經驗的刑警組成,可謂陣容強大。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凶手依然逍遙法外。更令人沮喪的是,至今都還不知道凶手是男的還是女的。這一個月內,宮少鳴幾乎每天都在思考這兩宗凶殺案的事。喬清漣也已習慣了他的推理表情,盡管他對自己依舊冷漠,然而這並不妨礙喬清漣一如既往地喜歡他。
接下來的幾天,宮少鳴幾乎查遍了有關142857的所有資料,依舊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遼河市公安局懸賞50萬人民幣,通緝那個可怕的撲克牌殺手。公安部也發出了A級通緝令,並向遼河市派遣了一個專案組,進駐遼河市公安局,協助他們破案。該專案組由兩位刑偵專家和三位極富破案經驗的刑警組成,可謂陣容強大。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凶手依然逍遙法外。更令人沮喪的是,至今都還不知道凶手是男的還是女的。這一個月內,宮少鳴幾乎每天都在思考這兩宗凶殺案的事。喬清漣也已習慣了他的推理表情,盡管他對自己依舊冷漠,然而這並不妨礙喬清漣一如既往地喜歡他。
這天傍晚,宮少鳴和喬清漣在一家餐館吃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自從發生了撲克牌凶殺案,宮少鳴簡直走火入魔了,一天到晚想著破解那26張撲克牌中隱藏的信息,導致生活一團糟。後來經過父母和朋友的苦苦勸說,他才漸漸地放下那些無窮無盡的推理,生活逐漸回到正軌。
連公安局都對這兩起案子束手無策,何況我一個門外漢,不要想著破案的事了,生活中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我可不能為了興趣而活著。宮少鳴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餐廳的環境很不錯,美妙的音樂在耳畔流淌。宮少鳴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中用餐,一來可以提高食欲,二來也可以放鬆身心。喬清漣明眸流盼,說:“少鳴,你看外麵,人家多浪漫,小夥子騎著自行車把新娘子娶回家了。”
宮少鳴抬頭一看,透過落地玻璃,隻見外麵的街上熱鬧非凡,一個年輕人騎著一輛老鳳凰牌單車,把身穿婚紗的新娘放在他前麵的橫杠上,興高采烈地騎行。後麵跟著一大幫人,不停地給這對新人拍照錄影。場麵非常熱鬧,許多路人駐足圍觀,議論紛紛。
“這有什麼,不就是結婚嗎?也就圖個新鮮。”宮少鳴不以為然。
“你說,你說……咱們將來結婚要不要也來點新鮮的創意。”喬清漣眼波流轉,臉泛桃花。
宮少鳴卻壓根沒想過結婚這事兒,隻是低頭吃飯,不吭聲。
“哎!你說句話嘛!別光顧著吃好不好?”喬清漣瞪了他一眼。
“古語有雲:食不語,寢不言。你要我說什麼?”
“咱們結婚的事啊!反正我遲早是你的人了,現在計劃計劃總可以吧。”
“結婚?這事還遠著呢,有什麼好計劃的。”
“咱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你也知道咱們年齡都不小了。過了最佳的生育階段就麻煩了。”
“我再說一遍,現在我還不想結婚,等我想清楚了自然會娶你的,行了吧!”宮少鳴有點不耐煩了。
“你……你……,行,你說的,好,我等你。宮少鳴先生,請你不要忘了今天說過的話。”喬清漣氣得俏臉脹紅,一臉委屈。
宮少鳴卻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就不想結婚,其實說白了就不想娶她。如果換作賈薏菡,那就另當別論,他會很樂意走進愛情的墳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