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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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頂層的套房裏,水晶燈的燈光被調到最暗,泛著瑩黃的光暈。套房的臥室裏,一張總統級大床占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二。就算如此質量極佳的床,也因床上兩人的動作而發出吱呀的低響。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正是剛才酒吧裏的夜歡。他身上的皮膚染上一層妖麗的玫紅色,眼睛媚態橫生,半眯著,配合著自己的扭動一張一合,眼角掛著濕潤,更增加了幾分風情萬種。
夜歡身下的男人最懂得享受,等他欣賞夠了夜歡情亂的表情和放蕩的嬌喘,就一個翻身將夜歡壓在下麵,不管不顧地馳騁到最後一刻。
男人靠坐在夜歡身邊的床上,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根煙點燃,悠悠地抽了一口,視線慵懶地望著窗外被霓虹燈映照得花花綠綠的天空。
“店長,你今天,好像比往常還要猛。”夜歡嫣嫣地側躺在床上,露出的肩膀上有一排清晰的齒印,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骨架都在酸疼,可是更深處的滿足感卻讓他覺得值得。他是舞者,身體的柔韌能讓他承受很多別人承受不了的壓力,可每次和這個男人做,他總會覺得力不從心。
“在店外,就不要叫店長了。”男人掐掉煙,身子往下移,頭枕在枕頭上。
夜歡蹭到男人懷裏躺定,沉聲喚道,“亦飛,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怎麼,為什麼這麼問。”楚亦飛的視線仍看向窗外。
“你今天有點反常,難不成因為我去和那個男人說話,所以你吃醋了?”夜歡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欣喜。
楚亦飛並未回答,隻不過用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睡吧,我該走了。”
聽到他這麼說,夜歡的笑容僵在臉上,“還是,不過夜嗎……是我說了什麼話讓你不高興了,以前你至少會陪我到睡著才離開的。”他無助地說。
楚亦飛捏捏夜歡的臉頰,起身下床毫無任何留戀,他嘴角帶笑,“聽話,我還有事。”
夜歡臉上的血色霎那間逝去大半,他的理智支撐著自己勉強笑了笑,在楚亦飛離開屋子的同時,思緒跌落至穀底。這時浮現在他腦海裏的,是元子恒和付宇函在酒吧裏當著眾人擁吻的場景,他們吻得那樣投入,似乎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元子恒那樣難接近嚴肅起來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會因為付宇函的接近而笑得像個孩子。夜歡失落地想到,他和楚亦飛的關係也維持了1年多了,楚亦飛卻從未吻過他。
果然人比人能氣死人,夜歡失笑,用被子裹住自己。入冬後的夜變得更加難熬。
被元子恒從醫院帶回家的付宇函還未完全清醒。
醫生說他過度疲勞,再加上酗酒,胃部還有些酒精排斥的反應,最終導致身體拉響警報,直接以發燒解圍。
元子恒聽了,的確覺得,付宇函該戒酒了。
回到家,付宇函被像白斬雞一樣扒了個精光,光著身子被元子恒抱進浴室。別看他不清醒,身體卻鬧得很,一點兒都不老實,微睜著點兒眼睛看到點兒什麼都上手去抓。
元子恒沒轍了,隻得把自己也脫光,像麻繩一樣摟著他一起坐進浴缸裏。
被熱水一泡,付宇函反倒消停了,沒過幾分鍾就睡著。等洗完,元子恒又像撈魚一樣把他從浴缸裏撈出來。
到最後把兩人都擦幹塞進被窩裏,已經淩晨了。付宇函很自覺地扭過來,八爪魚一樣黏住元子恒,這才心滿意足地睡熟。
摟著懷裏還帶著溫熱的身體,元子恒出乎意料地覺得滿足,隻是靠在一起睡覺什麼都沒做,也能有這樣的滿足感讓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想想他27歲的年齡,不禁覺得好笑。夜晚靜謐,兩人的呼吸聲逐漸同步,連心跳都重疊,相互依偎。一夜無夢。
天亮,付宇函睜眼時,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並不是他身體出現什麼狀況動不了,而是因為他整個身子都趴在元子恒身上,連腿都搭在對方腿上,胸膛對著胸膛。他能感覺到元子恒的沒下呼吸帶動著自己的浮動。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付宇函努力喚醒記憶,從酒精的惡果再到胡思亂想胡言亂語,之後他總算想起來自己衝動過頭,不計後果地做了傻事。其中最傻的事就是他去挑撥元子恒,還主動跨在他身上獻吻。
於是就能解釋此刻他為什麼光著身子從人家身上醒來了,好在後麵沒有感覺到異樣,身體除了頭很疼,胃很不舒服外沒有其它不適。
元子恒居然沒把自己吃幹抹淨,那他為什麼要抱著自己睡?經過幾番思想鬥爭,付宇函打算先從元子恒身上下去,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蘑菇和元子恒的大蘑菇正有挺挺欲立之勢。這樣下去可不妙,付宇函借著巧勁兒從他身上滾回床上,下床站起來的瞬間,頭疼欲裂,不過他還是躡手躡腳地進到主臥的浴室裏。
坐到浴缸邊緣,手指輕柔地安慰起自己的小蘑菇。付宇函雖然看起來很愛玩兒,卻絕不會和陌生人或不喜歡的人發生一夜情關係。這樣的精神潔癖在同性圈裏,的確有些特殊。很多人聽了他的想法,都覺得不現實,難不成你找不到一個喜歡你或你喜歡的人,你就一輩子都不做了嗎。
隨著手上的動作,付宇函的呼吸變得短促起來,臉上也逐漸出現紅潤,一絲不掛的身體和冰涼的浴缸接觸帶起一陣顫栗。他繼續加快手指上下的頻率,額頭上也深處細密的汗珠。
正當他要進入最後衝刺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來,元子恒帶著一臉意味深長的壞笑盯著付宇函和他的小蘑菇。
付宇函當時腦子裏的想法就是,世界末日,再來得猛烈些吧……
作者閑話:
下章魚改:混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