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走進迷霧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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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的沿著原路回到大門前,路過公園水池時我洗幹淨了雙手。來到大門口賣票的周師傅依舊在睡,我們也不敢驚動輕輕的從之前開的小門溜了出去。
我對舟默說:“你帶著她先走。”這時莫歆已經悠悠醒來:“抱緊舟默。”我叮囑完哈雷已經駛了出去。
怎麼辦?我一邊快步逃匿一邊飛快的思考對策:的士是不能坐的,警方第一時間就會調查此類交通工具。舟默那邊我也很擔心,他如何才能隱匿行蹤,不讓哈雷的身影出現在交通攝像頭裏。
這時電話就響了,正是舟默打來的:“老五!你趕緊找等玳幫忙,我走內環路然後從沙河頂到廣州大道北。”
我不得不佩服舟默的機智:“好的,你按照這個路線回去,我馬上聯係等玳。”這邊掛斷電話我馬上撥通了等玳的電話。
第一遍第二遍都響到自動斷掉,我隻能懷疑她將鈴聲調到振動,於是撥通了玲瓏的號碼:“玲瓏!快清醒過來。”
“五哥?”玲瓏迷糊的喚了一聲:“幾點了?”
“別管幾點了,你立即去我房間把等玳喊醒,然後讓她聽電話。馬上!”我焦急的對著電話喊叫:“我跟你莫歆姐出事了,要她幫忙。”
玲瓏整個人驚醒過來:“好好,我馬上去喊她。”就聽見電話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傲天借給我們的車停在酒店地下停車場,你趕緊把車開到沙河頂的地鐵站接我。”
“好的,我不清楚有多遠,上車後再聯係你。”玲瓏掛斷電話,我也開始小跑步往內環路跑去,為了節省等玳的工作量,我必須跟舟默走相同的道路。
終於和等玳通上電話她第一句話就是:“電腦已經打開了。”
“我跟舟默會沿著廣州動物園到沙河頂的內環路走,最後會上廣州大道北,你想辦法把這條線路上的交通攝像頭上我和他的記錄刪除掉。”我氣息斷續的說:“這事關係到我的下半輩子會不會在監獄度過,你明白嗎?”
等玳也來不及問原因:“看來我沒有別的選擇,還有別的事情沒?”
“有!”我急忙說:“淩晨3點到四點我們是從XX路上XX路去的動物園,這些記錄也必須刪除。”實在氣都續不上了我才扶著燈柱停了下來:“還有,還有我們在動物園的記錄,都,都……”
“都刪除對吧,還有別的沒?”等玳從我的氣息聽出些端倪:“你很累了?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壞事了?”
“玲瓏出門了嗎?”我總算能好好說話了,就背靠著路燈說:“放一百個心壞事我不會做,隻是不願無辜背上嫌疑。”
等玳歎了口氣:“無心還沒有消息?”
“傲天那邊一直有人負責聯係,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掛斷電話後略微調整下呼吸繼續往前行了。
從內環路到沙河頂是一段非常遠的距離,我走了大概五分鍾玲瓏的電話來了:“五哥,我去沙河頂地鐵站起碼要20分鍾,你那邊能趕到不。”
“必須趕到。”我吸了一口氣:“如果趕不到你就在附近繞著彎,記得別停在某處。”正說到這裏一輛蘭博基尼就靠到我的身邊。
我扭頭看著那輛熟悉的汽車,隻猶豫片刻就對玲瓏說:“計劃改變,你不用接我了,直接將車開去XX街去找舟默。”掛斷電話我站在路邊瞪著蘭博基尼想:上去還是不上去呢?
副駕室的車窗就放下來了:“你上不上來?”開車的正是那個在高速公路上跟蹤我們的女人。
死就死吧!我把心一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去……”
“沙河頂上廣州大道北,然後跟舟默彙合對吧?”那個女人直接說出了我的路線:“坐穩了。”蘭博基尼象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我姓墨。”她簡單的介紹了自己:“雙名沐沐。”
“你是重慶人?”我聽她口音裏有很重的川味,下意識的側望著她的臉,想從她臉上尋找出敵友的區別來。
“我是四川人。”墨沐沐並不因為不禮貌的打量而生氣:“重慶直轄後就劃出四川了。”
她這樣解釋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並不是我要的重點:“中國人仍舊當重慶是四川,姓墨的人很少見,你名字很好聽。”
“我父母很相愛,我父親姓墨,母親閨名小沐。”她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他們在蜜月的時候有了我,還未出生名字先定下了。”
這樣的聊天很容易使人放鬆,家常話題被她自然說出來,使我確實感覺她未當我是敵人。不自覺的笑了笑,心裏想著自己和媳婦蜜月時怎麼沒懷上孩子。
“你們會有孩子的。”墨沐沐很自然說:“你為孩子取的名字很不錯。”
“你!”我詫異她猜到我的想法:“好象你知道很多事情。”
“我會讀心術。”她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扭過頭掃我一眼:“記得上次高速路上遇見你的情形嗎?你走出洗手間就改變了路線,我如果不會讀心術怎麼確定你們會去汕頭,所以你不用懷疑。”
其實我懷疑她會讀心真的隻是在腦子裏轉了一下,她真的就知道了:“你到底是誰?是朋友還是敵人。”
“我隻能告訴你,不久的將來我會是你最得力的助手。”蘭博基尼的速度實在是快,這個時間公路上汽車又少,她很快就下了內環開向沙河頂:“至於封無心他今天晚上就會出現,所以你要利用這段路途問些重要的問題。”
“你是我以後的助手?”我怎麼聽這話這麼詭異:“以後的事情也能讀心讀出來?”
她突然就笑了:“原來2014年的你這麼可愛,嗬嗬。”(這裏說明下,我寫的是2014年發生的事情,咱們現在當然是2016年了)
“什麼叫2014年的我?”我神經質的追問她:“你難道是2015,2016年的人?”
“問別的問題吧。”她又看我一眼:“是不是對昨天晚上你樓下的怪人很好奇?”
我頓時來了精神:“你認識他?他是什麼人?你是不是跟他一路的?”
墨沐沐或許真覺得我很好笑,從這之後她跟我說話一直莫名的開心著:“他跟誰都不是一路的,他是什麼人最清楚的應該是你。”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有點生氣:“不等於把問題丟給我了。”
“急什麼?”墨沐沐眉開眼笑的看下我:“你一直稱呼他夜心,夜晚的夜、心髒的心。”
“夜心?”我重複下這個名字:“沒有印象。”心裏就疑惑,這個女人說的話實在太奇怪,分明這個人我是不認識的,她卻說我最清楚他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