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宴會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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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仃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天也已經大亮。
    “醒了”顧風笑了笑,手裏還拿著一碗醒酒湯。
    伶仃一骨碌爬起來,還是有些暈,幸虧顧風在身邊扶著。她環顧一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哪裏”這陣子她住慣了帳篷倒不習慣這些和中原一樣的房子,恍惚間還以為自己一回家了。
    顧風告訴她這是現在他們的住處,中原經常有使者回來西夜,怕他們住的不習慣,就修了這樣一座府邸。
    伶仃點點頭,喝下那晚醒酒湯又被顧風笑話不會喝酒。
    原來她昨晚喝的那杯酒叫做一杯倒,意思就是酒量不好的人喝了一杯就會醉倒。西夜人真有意思,連起名字都這麼直白,要是在遙歌肯定會取一些文鄒鄒但很好聽的名字。
    因為被說了伶仃有些不高興,而且她喝過這麼多酒,原來還隻是一般酒量。顧風喝的比她多也不見得他醉了,平時也不見得他有多會喝酒嘛。
    這幾日,伶仃鮮少見了雁以鬆,雖然是住在同一個府邸裏,就算是看到了也是形色匆匆,臉色很是不好,對伶仃也是不理不睬。伶仃每次見到他心中就像一腳踏空般的發虛。這次,過了這麼久爹還不願意好好和她說些話,不會是永遠不原諒她了吧,伶仃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有時候,伶仃又覺得是因為和西夜王交涉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畢竟那個西夜王看上去凶巴巴的。不過皇帝也真是的,他爹是戰場上的大將軍怎麼會幹這些事,交涉就該派個文官去的。
    為了避免又惹雁以鬆生氣,伶仃老老實實的府裏呆了幾日,可府裏都是西夜人,他們不會說中原話。而顧風···顧風這幾天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總是見不到他。唯一能說說話的就是爾煙了,可她和爾煙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
    直到一日,雁以鬆突然衝進房內,讓她快走。
    伶仃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慌張問道“怎麼了”。
    雁以鬆似是連說話的時間也沒了,拉著伶仃就往屋外走,卻在門口碰到了一大幫西夜人,他們說是奉西夜晚的命令,請將軍和伶仃去宮中赴宴。
    雁以鬆一下子僵在那了,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伶仃低聲問道“爹,你怎麼了”。
    可雁以鬆隻是搖搖頭說“沒事的”
    可是他的臉色是不會騙人的,那一刻,他臉上突然泛起死人般的死灰色,伶仃不會看錯的,課她隻是睜著眼睛安靜的望著雁以鬆,雁以鬆對她笑了笑。
    過了一會伶仃才道“爹,是不是和西夜王的交涉出問題了”。
    雁以鬆摸摸她的頭道“怎麼會,我們已經談成了,西夜王不是準備了宴會來慶祝,我就是叫你去赴宴的”。
    伶仃垂下眼睛,她一點也不相信,她心裏慌張極了,四處張望著卻不見顧風的身影。
    進宮的途中,顧風終於趕來了,那些西夜人並沒有為難他,他便跟在身後。伶仃看到他,原本緊繃的心終於鬆懈下來,好像有他在,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宴會在西夜的宮殿裏,桌子擺了無數牛羊肉,酒香四溢。宴會上的人不斷向身邊的人敬酒,要是在平時伶仃肯定高興極了,可她現在食之無味,顧風坐在她不遠出,她時不時就愛往那看去。
    酒過三巡,西夜王開始與雁以鬆交談,伶仃離得近,隻言片語總能轉到她耳朵裏。好像因為西夜地處偏涼,以往每年入冬總有很多人因為忍受不了寒冷死掉。所有他想問中原皇帝借地,隻要度過寒冬就可以,他們可以交更多的貢品,可是皇帝不答應。
    慢慢的伶仃也能感受到他爹與西夜王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西夜王明顯在壓抑著怒氣。
    西夜王也挺可憐的,要眼睜睜的忍受著自己的子民死去。其實他想借的那些地原本就屬於他們不屬於中原,隻是以前大軍壓進把他們趕到了草原深處。可是國與國之間就是這樣,現在他們又來借地說是為了躲避寒冬,可是皇帝也擔心會有借無還怎麼會輕易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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