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晉王李治 二十六、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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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七李治車駕奉命進承天門,封無心知道李治今日起便是太子了。果然,李世民親至承天門下詔,冊立李治為太子,即日入主東宮。
李治忙起來了,要接受百官朝賀,每日還跟皇帝一起上朝聽政。封無心便樂得逍遙,先尋人將臉上刺字用圖騰蓋住了,消腫之後再無忌諱,整天在東宮閑轉。
這日,他站在東宮最高的樓上望去,突兀的就笑了。
舟默每日都來這裏,這是整個皇宮唯一可以跟東宮對望的地方,他知道總有一天封無心會看見自己。
封無心跑了起來,舟默跑了起來,他們的眼睛都看著對方,在若大的宮廷裏向著對方跑去,終於咫尺相對。
“你沒有被牽累,很好。”不敢造次,封無心氣息未平。
“你也沒有受牽連,聰明。”舟默揮了一下閃閃發亮的鎧甲:“我如今是陛下禦林軍副統領,威風吧。”
“威風。”封無心伸手摸了一把銀蘇:“真帥,酷B了。”
“我想死你了。”舟默望著那張妖魅橫生的臉:“你美得真要命,夜裏能出來嗎?”
“不能。”封無心想去摸他英俊的臉又忍住了:“你幾號休息,啊,你懂的。”
舟默就說:“我這就去告假,三日後怎麼見?”
“早上,李治要早朝。”封無心笑:“你到長樂坊等我,那裏你比我熟,你說個地方。”
舟默想了想:“雲來酒家。”
“好。”封無心點頭,倒退著走。舟默看著他,甩了個飛吻,轉身跑了。
封無心回去路上遇見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關係大唐命運的女人:武媚娘。
“你是誰?”武媚娘打量著眼前這個出眾的男人,特別是右額上圖騰晃得人心顫:“不是宦官不是皇子也不是禦林軍,卻在皇宮裏轉走。”
封無心扭臉看了看:“這裏不是後宮,你也不是宮娥,不也在這裏行走。”
“油奸嘴滑。”武媚娘覺得他有意思:“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封無心故意搖晃身子不去看他:“你就是被八字箴言困住的武媚娘。”
武媚娘愣了下,臉色有些微怒:“都是那些混人胡說,不可相信。”
封無心斜眼看她:“若我告訴你是真的,你信不?”
“此話不可胡說。”武媚娘大驚:“若被人聽見,你我都得死。”
“不。”封無心笑:“你不會死,你會做皇帝。”最後這句話是對著她耳朵輕聲說的。
“你隻怕得了瘋病。”武媚娘不敢多說,慌忙離開。
封無心卻對她背影喊:“若有一日生死決策,難已定奪,記得到東宮找最得寵的麵首。”
武媚娘腳步愈發快了,一會便消失了身影。
晚膳時分,封無心依舊將一隻腳踏在椅子上,流氓兮兮的胡吃:“你整天不吃點幹的就不餓?”
李治看他一眼,繼續埋頭吃自己的。封無心刺了臉以後更是耀眼,特別這段時間怪異的行為,愈發象吐著信子吃人的妖孽。李治幾乎不敢去看,卻忍不住瘋狂想把那張臉好好捧在手裏撫摸。
“昨夜那個小子,就殺了?”封無心伸筷子去挑他下巴:“下次那種貨色你玩過了,若不喜歡就留給我玩兩夜,我憋得慌。”
“啪。”李治罷了筷子冷冰冰瞪著他,最後還是軟下語氣:“本王這幾日累得很,父王期望太高,我沒心思和你謳氣。”
封無心笑了:“我說真的,我想幹那事了,但不想和你幹。”
“封無心。”李治站了起來:“你別以為本王真不會殺你。”
封無心便將劍拖出:“來,對著脖子一下,我立馬死翹翹。”見李治一直不接劍,幹脆蹲在椅子上拿著劍仔細端詳:“既如此,就賞我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倌,今晚就要。”
李治一腳踹翻了桌子,盤碟跌到地上全摔得稀吧爛:“你把整個東宮都砸了才好呢,反正是李家的銀子。”
“走了?”封無心成功將李治氣走:“記得送人來哦,不然我疼得慌忘記門往那開,跑到王妃屋裏就糟糕了。”
夜裏李治果真送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來,帶進門便被宦官光了身子丟到封無心榻上:“太子殿下送你的,太子殿下還說請無心公子一定要盡興。”
我CAO你姥姥!封無心在心裏罵。卻色迷迷將男孩子壓住了:“別怕。”
“我不怕。”那孩子居然熟練的鑽了下去,就要去脫封無心褲子。
“你幹什麼?”封無心急忙將他拉起來:“你不許碰我身子,記牢沒?”
男孩子急忙說:“莫非公子不喜歡奴才。”
“行了。”封無心擺手不讓他說話:“你記得就行,你趴著罷。”簡單準備了一下又問:“你叫啥?”
“奴才小七。”就主動將屁股撅了起來:“公子來吧,小七癢死了。”
封無心那有心思跟他玩:“你奶奶個腿,記得叫大聲點,叫得整個東宮都能聽見。”
小七點頭:“小七很會叫的,保證公子滿意。”
封無心伸手過去才知道這家夥早非雛鳥,想著他早晚會死在李治手中有些不忍,便刻意讓他舒服。
那小七也感覺封無心跟其他人不一樣,自己也舒服,慢慢真叫得開心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整個東後宮皆聞。
李治原以為封無心隻是氣自己,卻沒想到會真幹。忍了一會以為完事了,沒想到一口茶還沒喝進去,叫聲又來了。
莫非正要這般鬧一夜,李治便想起封無心幹這事的癲狂,兩腳不停在宮裏轉著,終於聲音歇下去了。
鬆了一口氣批了幾本折子,那要命的呼喊這次愈發急了,喊叫出來的詞居然跟自己是一樣的。